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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东方玉武林状元-第16章

小说: 东方玉武林状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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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于立雪终于醒过来了,她敢情发现自己倚在人家怀里了,口中不禁发出一声轻啊,慌慌张张的坐起身来。
  范叔寒身上已在冒汗,她坐起来了,顿时如释重负,舒了口气道: “贤弟醒过来了吗?”
  于立雪听得羞红了脸,恢低的道: “对不起,我睡熟了,不知天亮了没有?”
  范叔寒道: “大概也快亮了。”
  只听端木让接口道: “应该已经亮了,我想老三也快来了,”
  范叔寒道: “贤弟,待回三师兄来了,你有一件事可做。”
  于立雪睁大眼睛道: “大哥要我做什么事呢?”
  范叔寒压低声音,和她低低的说了几句。
  于立雪欣然道: “我知道了,这我会做的。”
  范叔寒笑道: “那就等他来了。”
  夏鸿晖当然是连夜赶到听涛山庄去找阮天华去了,但他并没有找到阮天华,因为阮天华这时已经躺在五山主祝神机的小楼上了。
  他没找到阮天华,当然也要急着赶回来,现在他已经来了。
  铁门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接路响起嗒的一声,铁门上的小窗随着打开。夏鸿晖凑着脸,叫道: “大师兄,小弟已经把天华接来了。”
  这当然是谎话。
  答话的范叔寒,问道: “三师兄把天华怎么了?”
  夏鸿晖道: “愚兄把他带来了,自然已经把他安顿好了,只要大师兄肯点头,说出形意正解存放在那里,愚兄取到了自会把你们一起放出去。”
  范叔寒道: “三师兄的话,咱们如何还能相信?”
  夏鸿晖自然知道大师兄、二师兄手上脚上都有铁环,系着铁练,走不到门口,四师弟的武功差过自己,他当然不怕,闻言怒声道: “老四,你走开,我要和大师兄说话。”
  范叔寒道: “小弟就是奉大师兄之命,和三师兄谈的,三师兄要想得到真解,就该先让咱们能够相信你。”
  夏鸿晖道: “你说好了,你们怎么才相信?”
  范叔寒道: “大师兄已把存放秘笈的地方,写在纸上了,至少你该打开大师兄、二师兄手脚上的铁环钥匙先交出来,等你取到秘笈,再放我们出去,不知三师兄意下如何?”
  “好!”夏鸿晖答应得很快,那就是说不会真的把钥匙交出来。
  范叔寒暗暗一笑,说道:说道: “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三师兄先把钥匙交出来,小弟也把字条交给三师兄,双方谁也不会吃亏。”
  夏鸿晖身边果然响起一串钥匙的声音,然后一手握着挚伸了进来,说道: “你字条呢?”
  于立雪在伸进手来的时候,早巳取了一支冰魄针,在他手腕上刺了一下。
  夏鸿晖口中啊了一声,急忙缩回手去,怒声道: “好冷,老四,你这是干什么?啊,啊!”
  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冷得啊啊连声,敢情已在打着抖索!
  于立雪冷笑道: “夏鸿晖,是你把我推进来的,我当然要刺你一针出出气,现在你一条手臂已经冻得僵硬了对不?
  再过一个时辰,寒毒就会攻心,没肴我的独门解药,你就等着焦吧!”
  其实被冰魄针打中,没把针起出来,确实会冻得肉身痹麻,但夏鸿晖只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条手臂虽会被冻得发僵,但只要过上盏茶工夫,寒气自会慢慢消失,这不过是于立雪吓唬吓唬他的。
  夏鸿晖不明就理,当然信以为真,因为他一条左臂这时确然已经冻得僵硬了,闻言急道: “你……肯给我解药吗?”
  于立雪笑道: “给你解药不难,你怎么把我推进来的,就该知道怎么把我请出去。”
  夏鸿晖道: “你要我打开铁门?”
  于立雪道: “难道你想我把解药从窗口处给你吗?”
  夏鸿晖身上冷得发抖,心想: “反正锁住大师兄、二师兄手脚铁环的钥匙,并不在自己身上,开了铁门,最多把四师弟放出来,有人质在自己手里,四师弟投鼠忌器,未必敢对自己如何?”
  他还未开口,于立雪已经开口了,说道: “你再不请我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纵有解药,你这手臂会要报废,那可不能怪我事前不告诉你了。”
  夏鸿晖确已感到全身发冷,那敢犹豫,说道: “好,在下这就打开铁门,但你解药……?”
  于立雪道: “我出来了,自然给你。”
  夏鸿晖无可奈何的只好开启铁锁,打开了铁门。
  于立雪道: “看在你打开铁门的份上,便宜了你,拿去。”
  手中拿的还是冰魄针,朝他递去。
  夏鸿晖也是老江湖,但于立雪的口气,他听得出来,不是给他解药,不会说这种便宜话的。
  他左手又冷又僵,动弹不得,伸出来的自然是右手了,那知右手堪堪伸出,掌心突然间似是被针刺了一下。
  这和方才的情形完全一样刺的虽然不重,但一股奇寒之气,业已循臂而上,心知上当,口中怒喝一声: “小子……呵呵!”
  正待往后退下,突觉自己后心被一双手掌按上,接着有人在身后沉喝道: “进去。”
  夏鸿晖听到在自己身后说话的竟然会是二师兄,他手上脚上箍着铁环,如何开启的呢?心头蓦然一愣,哆嗦着道:“是……二师兄……”
  端木让喝道: “进去。”
  到了此时,别说夏鸿晖双手僵硬若废,无力反抗,就是双手投被冰魄针刺中,有一双手掌抵在后心,你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举步朝石室中走入。
  于立雪擦的一声亮起火筒,范叔寒立即举手点了他三处穴道。
  火光这一亮,夏鸿晖就已看到大师兄盘膝坐在地上,本来箍住大师兄、二师兄手脚的四根铁链早已被利器削断,弃置在地,这下心头真是惊骇欲绝!
  端木让喝道: “老三,你丧心病狂,居然胆敢犯上,囚禁掌门人,可知罪吗?”
  夏鸿晖横上了心,厉声道: “天华在我手里,老二,你敢杀了我,天华就会活活饿死。”
  端木让听得大怒,挥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脸上.喝道:“在大师兄面前,你还敢发横?”
  这一掌含愤出手,少说甩上了三成力道。
  夏鸿晖咯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厉笑道:“打得好,只可惜我逮到你的时候,没有好好整治你一顿。”
  端木让听得大怒,喝道: “你永远也投有机会了!”
  反手又是一掌打了过去。
  阮松溪道: “二师弟,好了,愚兄有话和他说。”
  端木让因大师兄开了口只好哼了一声道: “便宜了你。”
  阮松溪心平气和的道: “三师弟,现在你已经落到我手里了……”
  夏溪晖道: “姓夏的杀剐听便。决不皱眉。”
  端木让喝道: “你还敢如此说话?”
  阮松溪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许再说。一面依然缓缓的道: “三师弟,愚兄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愚兄是说如今三师弟已被我擒下。但我还是一句老话,我没有得到什么秘笈,外面传说形意真解,可能是去年三仙庙主持送来的那方宋砖之误,那是因为砖上刻有‘形意真解、以意使形’十二个字……” 

  夏鸿晖冷笑道: “这些活,你现在不用和我说了,如果你当着我的面,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那就只管说下去,有没有得到秘笈,你心里明白就好。”
  这另外两人,自然是指端木让,范叔寒了。
  这话就是指阮松溪得到秘笈,瞒着同门,企图独吞。
  阮松溪黯然叹道: “咱们同门数十年,难道三师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夏鸿晖道: “你外貌很方正,但人心隔肚皮,心里怎么想,有谁知道?”
  端术让沉喝道: “你敢顶撞掌门人?”
  范叔寒问道: “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
  夏鸿晖哼了一声,喝道: “姓范的小子,谁是你三师兄?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你没有资格和夏大爷说话。”
  端木让道: “你劫持天华,不说出把他囚在何处,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夏鸿晖大笑道: “你杀了我最好,你休想得到天华。”
  于立雪道: “我真没见过对掌门人、对同门师兄弟,有这样无情无义,灭绝天良的人,老哥哥,我会让他说出来的。”
  她从身边取出两支冰魄针,一挥手刺入他双肩“角力池穴”,接着道: ‘姓夏的,你听说过冰魄神针吧?你不说实话,我就一支支的给你加上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冰魄妃子的“冰魄针”,夏鸿晖自然听人说过,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姓于的小子手上会是“冰魄神针”。
  这就难怪给他刺了一下,就身不由己的打着冷噤,一条手臂会冻得僵硬了。
  就在他心念大动之际,双肩“角力池穴”上骤然一麻,不觉接连打了两个冷噤,一个人就像被削光了衣衫。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一阵阵寒气一直往骨髓里钻!
  他自然知道方才只是被针尖刺了一下,现在两支银针却刺在肩上没有取下来,是以比方才知冷了几十倍!
  这一瞬间,只见他脸色发紫,嘴唇发黑,身子冷得已经不再发抖, (不再发抖,已经完全冻僵了)定着双目,张口想说,连话声也无法再出口了。
  端木让看出情形不对,忙道: “小兄弟,快替他取下针来,老三不对了!”
  于立雪只是一时气愤,才刺了夏鸿晖两针,也投想到冰魄神针会有这么厉害,闻言就赶快从他身上把两支针起下。
  约莫过了盏茶工夫,夏鸿晖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两眼也随着缓缓睁开。呵了一声道“好拎!”·
  于立雪哼道: “方才要是不把两支冰魄神针起下来,这时你全身血液早就变成了冰块了,还说得出话来?我问你,你还逞不逞强?”
  夏鸿晖实在冷得抵受不住,目光之中似有惧怯之色。
  范叔寒道: “好了,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只要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夏鸿晖有气无力的道: “我没有囚禁他……”
  端木让道: “老三,你还不说实话,把天华骗来了,你还不承认?”
  夏鸿晖道: “没有,真的没有囚禁……”
  端木让道: “那天华人呢?”
  夏鸿晖道: “我赶去听涛山庄.没见到天华,问了阮禄,他说天华也出来了,是找四师弟来的。”
  端木让道: “你没撒谎?”
  “真的。”夏鸿晖道, “没骗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只有这几句话了。”
  阮松溪点头道: “我看三师弟说的不像有假,我们走吧!”
  端木让道: “太师兄.他叛门犯上,该当如何处置?”
  阮松溪叹息一声道: “算了,我们同门一场,他虽不义,我岜可不仁?让他走吧!”,
  端木让愤愤的道: “大师兄也太仁慈了,叛门犯上之徒,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
  阮松溪道: “三师弟,愚兄有几句临别赠言,愚兄虽然放过了你,今后希望你能从新做人,改过向善,为善为恶,只在一念之间,多行不义,必自死,古有明训,你好自为之!”
  夏鸿晖闭上眼睛,一声不作。
  端木让道: “大师兄,老三这副德性,这是对牛弹琴,牛不入耳,咱们走吧!”
  夏鸿晖突然睁目,脸色厉凌的道: “你们走不了的。”
  于立雪哼道: “你认为没有你,我们走不出去?哼,你瞧我们走得出去,走不出去?阮道长,我替大家带路。”
  说完,立即手举火筒,抢着走在前面。
  阮松溪眼看三师弟毫无悔改之心,不禁微微摇头,举步随着于立雪身后走去。
  端木让,范叔寒随着大师兄而行。
  夏鸿晖一个人留在地下室,并未跟着大家走来。
  一行四人由于立雪执着火筒前行,地道极为平坦,但只容一个人行走,这样走了数十丈光景,前面忽然向右弯去。
  于立雪走到转弯处,忽然脚下一停,回头叫道: “大哥,这样地道好像不对了。”
  范叔寒走在最后,闻言说道:“怎么会不对呢?”
  于立雪道: “你记得不?昨晚我们进来的时候,地道是—路往下来,只有最后一段才是平路,那么我们回上去,应该走了一段平路之后,就该一路往上才对,现在我们走了这许多路,始终是平坦的道路,这就不对了,而且昨夜下来,我明明记得没有转弯的,现在到了这里要转弯了。” 

  范叔寒道: “但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现岔路,怎么会不对呢?”
  于立雪道: “我看一定不对了。”
  阮松溪问道: “小兄弟,转过弯去,是什么地方?可以看得到吗?”
  于立雪把手中火筒举高了些,朝前照去,凝目看了一眼,说道: “前面好像还是一条地道。”
  阮松溪道: “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只有走了再说。”
  端木让道: “小兄弟。你把火筒给我。让老哥哥走在前面看看。”
  于立雪只好把火筒交给了端木让,自己以背贴壁,让端木让过去。
  端木让凝目看去,说道: “这条地道好像还很长!”
  他走在前面,脚步突然加快,走了一箭来远,就停下来,说道: “前面又要转弯了。”
  于立雪道: “我说不对了,现在果然不对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要姓夏的给我们带路。”
  说话之时,后面三人(于立雪,阮松溪、范叔寒)已经走近转弯角上。
  端木让等三人走近,就当先转过弯去,这里又是向右弯去,但走没多远,他又在前面停了下来。
  于立雪道: “老哥哥,前面又要转弯了吗?”
  端木让道:“这里有了一道门户。”
  三人很快跟了过去,地道本来只容得一个人可行,但到了此处、地势忽然宽敞,已有两丈见方的一片空地。
  迎面一堵石壁,中间用青砖砌了一个圆洞门,果然有两扇黑漆门,紧紧闭着,门上还有两个铁环,
  端木让一手举着火筒,跨上一步,正待用手推去。
  于立雪急忙叫道: “老哥哥,当心门上有毒!”
  端木让伸出去的手不觉一停,问道: “小兄弟,你怎么看出来的?”
  于立雪道: “因为昨晚我们进来之时,夏鸿晖用手扭断铁环,忽然说他掌心中了毒,当时他原是故意说锁上有毒,就退了下来,好让我们走在前面,后他把我也推进铁门去,他并没有中毒,但他这句话,却也提醒了我,这里无故出现了一道门户,又搽着黑漆,莫耍真的在门上放了毒药。” 

  端木让点头道: “小兄弟果真心细得很,这两扇黑漆门上,真可能有毒。”
  范叔寒从身边抽出长剑,走上一步,说道: “二师兄,让小弟来试试!”
  他手捏长剑,劲贯剑尖,朝两扇黑漆门上点去。但听呀然一声,两崩黑漆门应手开启,原来只是虚掩着的。
  门内,一片黝黑,不见丝毫动静,从外面望去,看不到什么东西,但似乎地方不小!
  到了此地,自然只有进去了,他手举火筒,走在前面,身后三人也相继走入。
  端木让一直走到中间,举起火筒朝四下一照,这是一间咯呈长方的石室,少说也有七八见方,有如一座大厅,但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投有,而且到了这里,似乎已到尽头,再也找不到出路。
  范叔寒道: “二师兄,这里也无出路,看来我们还是回出去吧!”
  于立雪回头望去,口中不禁咦了一声,叫道:“大哥,那两扇门怎么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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