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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方玉武林状元-第19章

小说: 东方玉武林状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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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人可肯俯允?” 

  话说得很好听,原来是想拉拢形意门。
  阮松溪正容道: “教主说的不错,贵教确是玄门旁支,绝非左道旁门的邪教,江湖各大门派,对贵教原也投有岐视之心,只是三十年前,贵教所作所为,不用阮某多说,教主自然清楚,如今教主发大宏愿,重整贵教,立意和各大门派和平相处,这自然是一件好事,阮某极为赞成……” 

  老道姑道; “这么说,阮掌门人同意了?”
  阮松溪道: “至于教主要阮某担任贵教护法一节,阮某身为形意门掌门人,历代祖训,不准本门弟子参与任何帮派教会,阮某恪于祖训,实在歉准应命。”
  老道姑一怔道: “敝教并非江湖帮派,乃是玄门一支,譬如各大丛林庙宇,当地相佛道二教的士绅,也都可以担任护法大德,阮掌门人一生慕道,而且也换了一身道装,与敝教同是三清弟子,敦请阮道友担任护法,有何不可?” 

  这话倒也无法反驳。
  阮松溪道: “教主说的固然极是,但阮某身为形意门掌门,恪于敝门祖训,实是无法担任贵教护法之职,请教主多多原谅。”
  老道姑怫然道: “阮掌门人说来说去,还是对敝教心有成见了。”
  端木让道: “教主重整贵教,如真有和各大门派和平相处之心,真有诚意要敦请大师兄担任护法,理该踵门相商,那有使下五门手脚,把咱们劫持而来,囚之地室,手脚还上了精钢铁链,等咱们破门而出,又暗使黑衣十八骑连番施袭,这是贵教和各门各派和平相处之道吗?” 

  老道姑道: “端木二侠这是错怪老婆子了,把几位弄到地室中来,是你形意门为了形意真解所引起的师兄弟内哄,并非老婆子预谋,等到老婆子听说阮掌门人几位已经在地室之中,才赶来制止。邀请阮掌门人担任敝教护法,乃是老婆子刚才想到的事,敝教复出江湖,如有阮掌门人担任护法,可以减少各大门派对敝教的误解,也可以减少不少因误会而引起的纠纷,老婆子并不是怕了各大门派,老实说各大门派中,也很少有老婆子对手的人,真要和老婆子作对,那是他们自取灭亡。” 

  她说到这里,目中寒芒陡盛,坐在她下首的四人,都可以感觉得到身上寒意大增,于立雪功力较浅,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老道姑目光一收,冷然道: “好了,老婆子话已说完,阮掌门人最好考虑考虑。”
  阮松溪朗笑一声道; “阮某也已经说清楚了,此事碍难从命,用不着考虑。”
  老道姑点头道: “很好,老婆子良言盖此,那就只好屈留四位了。”随着话声,倏地站起身来。
  端木让大怒道: “你待怎的?”
  就在喝声中,室中灯光突然熄去,眼前登时一暗。
  端木让在方才和黑衣人动手之际的已经收起了火筒,此时灯光乍熄,他立时取出火筒,“擦”的一声打着了。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等到火光亮起,白发老道姑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这间斗室之中,四面俱是石墙,那里还有一点门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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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时间,很快就到了。小红和迎云也厮混得很熟,但你若想在有意无意之间。探询五山主或是苟总管什么的,迎云就会脸色微变,急忙拿话岔开。
  有时被逼急了,就悄声的说:“小红,等你家公子病体好了,就赶快离开,这里的事你不知道的,就不用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好。”
  三个月之中,苟总管也允许她去探望过两次公子的病势,当然,二次阮天华都清醒着,只是躺在床上,真如大病初愈一般。
  小红心里有数,要阮相公清醒与否,都操之在五山主手里,他要你清醒几分,你就清醒几分。
  好在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只要阮相公一清醒,自己就可以把他救出去了。
  她眼巴巴的计算着时日,她所盼望的日子,终于来了。
  这天晚饭之后,全身收拾妥当,就悄悄跃出后院,一路疾奔,快到竹林,就迅快的闪身而入,穿行竹林,来至小楼侧面,举目看去,窗口已无灯火,她小心奕奕的飞身跃登屋檐,闪到窗下,然后双手扪着窗隙,缓缓拨开窗户,踊身跃入。 

  床上,阮天华正在跌坐连功,忽然听到窗户开启之声,睁开眼来,只见一条小巧人影已经穿窗而入,轻手轻脚的走近床前,不觉问道: “你……”
  他该是要说“你是什么人”的,但只说了一个“你”,小红心头一惊,急忙“嘘”了一声,低低的道: “相公,是我。”
  阮天华惊奇的道: “你?”
  小红眨动眼睛,藉着窗前月光,看到阮天华坐在床上,果然清醒了许多,但他看到自己竟似不识,岂非神志只恢复了一半?(她听五山主说过,他在三个月之后,只使阮相公神志在半醒之间)这就凑近了些,悄声道: “阮相公,你还认识小婢吗?”  

  阮天华目光灼灼,凝视在小红脸上,过了半晌,才道:“好像很熟,只是记不起来了。”
  小红道: “小婢是小红呀!”
  阮天华点点头道: “不错,你是小红。”
  小红喜道: “相公记起来了。”
  阮天华道: “你怎么会找来的?”
  小红悄声道: “小婢是冒险进来的,相公立即跟小婢出去,离开这里才好。”
  阮天华摇摇头道: “我不能离开,这是师父说的,要我好好练功。”
  小红急道: “不成,他不是你师父,他是个坏人,相公一定要和小婢出去,尽快离开这里。”
  阮天华道: “师父怎么会是坏人?”
  小红道: “他们是害你,相公目前神志只恢复了一半,
  是他用手法点了你后脑‘玉枕穴’,相公不能再留在这
  里。”
  阮天华迟疑道: “你说的是真话?”
  小红道: “相公连小婢的话也不相信么?小婢和相公是
  一起被他们掳来的,你怎么忘了?”
  阮天华想了想道; “你说的好像不错,我就是想不起来
  怎么会在这里的?”
  小红道; “现在相公相信了,那就快些走吧!”
  阮天华楞楞的道: “我们到那里去呢?”
  小红道: “我们出去了再说。”
  阮天华道: “好,我都听你的好了。”
  小红心想:  阮相公神志只在半醒半迷之间,自己为了救他,说不
  得只好要他全听自己的,才能逃出樊笼。
  心念道一转,就接口道; “对了,我们为了逃离这里,
  不管有什么事,相公都要听小婢的,就是遇上五山主,你也
  要听小婢的,不可听他的话了。”
  阮天华问道: “五山主是谁?”
  小红道; “他就是相公叫他师父的人。”
  阮天华道; “你不是说他是坏人吗?我自然不会听坏人的话。”
  小红暗暗一喜,自己总算说服了他,一面忙道: “那就快些走了。”
  阮天华点点头,立即跨下木床。小红看到床前挂着一口长剑,伸手摘下,递给了阮天华,低低的道: “相公把剑带上。”
  阮天华伸手从几上取过一柄两尺长的铁骨摺扇,说道:“这也是我的。”
  小红说了声: “快随我来。”接着又嘱咐道: “出去之后,相公就不可再开口了,只要跟在小婢身后,走得越快越好。”
  阮天华点头道: “这我知道。”
  小红没有作声,当先穿窗而出。阮天华也随着她穿窗而出。
  小红回过身去,轻轻掩上了窗户,伸手指了指,就翩然飞起,落在地上,一下闪入竹林,阮天华立即跟着过来,闪入竹林之中。
  差幸况天机认为此时正是阮天华练功的时候,何况这里又是他们联盟的中心,外人绝不能进来,防范上自然不很严密。
  小红为了要救出阮相公,这三个月来,当然处处留心,早就计划好逃走的路线。虽然她始终问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从种种迹象判断,譬如厨房打杂的,要出山去采购粮食,都要两三天才回来,可见离市镇极远。 

  大宅是建在山麓间,只有东首有一条山路,因为四周都是群山峻岭,没有人行走,就没有山径了。
  自己两人要逃出山去,自然要循着山径走,如果一旦被况神机发觉,他们就很容易追上来,而且追上来了,你想硬拼也拼不过他们,最后还是被他们捉回去。
  这回如果被他捉回去,阮相公当然会被他们用手法完全迷失神志,自己不用说连命都保不住。
  因此,小红拟定的路线,就是和山径背道而驰,朝山中奔去,入山虽深,总会有出山的一天。
  小红一路提气急奔,阮天华自然也是跟在她身后奔行。
  夜深山黑,天上虽有明月,但所经之处,全是悬岩峭壁,没有路径可循,这要是白天还好,黑夜之间,走来自然倍感吃力。
  翻过两重山岭,小红已经娇喘不胜,香汗湿透衣衫,她因这里距那大宅还近,怕五山主及苟总管寻来,那敢稍息,还是一路提气疾行。
  现在又翻过了一重山岭,小红实在感到体力无法支持,只得站停下来,回头看去,阮天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自己脚下一停,他立即站停,一张俊脸,和平时一样,既没有流汗气喘,心中暗暗惊奇,一手拭着汗水,问道: “相公累不累?” 

  阮天华道: “我一点也不累。”
  小红忖道: 阮相公武功比我高,但也不会差得太远,自巳巳累得心跳气喘,汗出如浆,他怎么一点也不累呢?看来这三个月时间,五山主当真教了他不少武功,内功也增进得很快,唉,他们如果是不存什么坏心,阮相公跟他们学武,该有多好? 

  阮天华看他望着自已没有作声,他究竟神志清醒了一半,说道: “你跑累了,怎么不坐来憩憩呢?”
  小红心中暗喜,忖道: “看来阮相公果然清醒多了。”
  她找了一块大石,用口吹了吹,就坐了下来,仰头说道:“相公也坐一会儿咯!”
  阮天华听她叫他坐,果然走了过来,和小红坐在一起。
  小红从来也没和男子坐得这么近过,他这一坐下,就和自己并肩而坐,蓦的感到一阵羞涩袭上心头,但这是自己叫他坐的,他总是神志没有恢复,你叫他坐,他自然坐到自己身边来了。
  但不论他神志只清醒一半,他总是男人,小红本来还有话问他,现在就不敢说了。
  两人默默的坐了一回,夜风吹来,身上汗水很快就干了,经过这一阵休息,疲劳也恢复了大半。小红总是担心着有人会追来,自然还是快些走的好,这就盈盈站起,说道:
  “相公,我们走吧!”
  阮天华是没有主张的,你叫他走,他就站起身来,跟着你来。
  这一个晚上,他们也不知走了多少山路,天色渐渐黎明,前面有一道宽阔的山涧,挡住了去路,两山之间相距少说也有二三十丈,下临绝壑,水势洪洪。
  小红眼看无法过去,只得沿着山涧走下去。
  晨曦渐渐从山顶间升起,晨雾渐渐从山林间消失,他们已从山腰间走近山麓,山涧也随着山势朝西流而去。
  小红因阮相公神志只清醒了一半,没人可以商量,自思山涧水势既然朝西流而去,自己两人只要跟着山涧走去,定可找到出路,这就依然一路沿着山涧走去。
  走了将近一里来远,山间中乱石累累,两边山势因为你已经走到山麓,望去更见高峻,危石似要压顶而下,中间水势还是十分湍急,就是沿着山间而行,这段路却愈来愈难走,你只有在乱石上,纵跳起落,大概要走完这一段两山夹峙的山缝,才会有平地。 

  小红一晚没睡,这一段路当真走得她粉脸通红,胸脯起伏,只是喘气,前面又有一方十数丈高的大石,挡住了出路。
  十数丈高的大石,她当然跳不上去,只好从大石后面绕过去了。那知转到大石后面,忽然发现右首石壁间,有一人来高的石窟。
  里面虽然有些黑,但天光照射,看去洞窟相当宽敞,也极为平整,心中不禁一动,暗想: 自己两人已有一晚没睡,这里地势幽僻,不易被人找到,不如在这里休息一回,养足精神再走不迟。
  这就回身道: “相公,这个洞窟不易被人发现,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回再走吧!”
  阮天华道: “你说在这里休息,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两人走入石窟,小红又仔细的打量了一阵,发现这座石窟竟然极大,里面简直象一条宽阔的甬道,黑越越的不知有多深?光是从里面吹出来的风。就使人有寒飕飕的感觉。左右两边石壁间黑暗之处,似乎也有几个窟窿。 

  这要是在夜晚,小红绝不敢在这座深邃的石窟中逗留,但现在已是大白天,当然不用害怕了。
  她要阮天华站在中间,自己却向左首石壁走去,到了近前,凝足目力看去,这里果然有两个较小的洞窟,只是里面太黑了,她不敢进去,再走向右首,石壁间也有两三个洞窟,同样黑得有点怕人,她当然也没进去,只是在两边走了一圈。 

  她觉得在石窟中休息,虽有天光透入,总觉不太好,因为外面如果有人,就可以看到,还是石窟进门的左首,较为隐秘,也可以避风,这就朝阮天华招招手道: “相公,到这里来较为避风。”
  阮天华依言走了过来。
  小红道: “我们已经奔行了一晚,相公快坐下来,在这里睡一会儿好了。”
  阮天华道: “你坐下来休息好了,师父要我每天一早,就得练武,这里地方很大,我要练剑,练完了剑,还要练扇。”
  小红举手理理鬟发。嫣然笑道: “这是平日,学了武功,自然要勤加练习,但今天我们奔行了一晚,就该休息了,出山去,还不知要走多少走呢,不养足精神,体力如何支持得住?”
  阮天华道: “我晚上都不睡觉的,师父都要我坐着练功,他说练功比睡觉还要好。”
  他口中的师父,自然是五山主了。
  小红道: “那么相公就坐下来练功好了。”
  阮天华果然依言坐下,盘好双膝。瞑目垂帘,运起功来。
  小红也倚着石壁坐下,她人虽极为疲乏,但一时之间,想到出山之后,该到那里去呢。
  那晚天罡门集会,被铁手五煞闯入,死伤了不少人,不知伏大娘有没有负伤?阮相公只是临时代替于公子的,现在该不该再把阮相公带回去?
  相公是形意门的人,他应该回家去才对,只是他脸上易的容,是伏大娘的独门手法,没有伏大娘的洗容药,是洗不掉的。
  想到他易了容,不觉侧脸朝他看去,这一回功夫,只见阮天华坐着的人,顶门上冒着缕缕热气,好象从蒸笼上冒出来的热气一般,心中不禁觉得奇怪,再仔细看去,阮相公的身上,也在冒着热气,整个人都象被热气包围了一层,心中暗自忖道: 阮相公练的不知是什么功夫?难怪这三个月时间,他内功增进了很多。 

  坐了一回,心渐渐静下来,人也朦胧睡去。
  突听有人洪声笑道: “果然在这里了!”
  这句话声若焦雷,小红蓦然惊醒,耳朵犹在嗡嗡直鸣,她只当是五山主、苟总管追来,发现了阮相公自己二人,急忙睁开睛来,只见石窟中间站着一个长发披肩,身穿半截黄衫的老者,此人身材不高,但肩膀极阔,因自己两人坐在进洞左首靠壁处,看到的只是此人背后。 

  小红心中暗暗奇怪,这人不象是追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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