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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东方玉彩虹剑-第26章

小说: 东方玉彩虹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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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夫人连忙接口微微含笑道:“万姑娘,这件事还早着呢,保主还得派人去和范夫人商
量,你待会见到……”
  她要说:“待会见到玉容,不可提起”,但只说到“见到”,只听一阵环佩之声,传了
过来,夏玉容已经走入花厅,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万飞琼看到夏玉容,赶忙站起身,翩然迎了上去,叫道:“玉姐姐,你怎么这时候才
来?”
  夏玉容拉住了万飞琼的纤手,歉然道:“小妹来迟了,让你久候了。”接着低低的道:
“琼姐姐,待会小妹有件事告诉你。”
  万飞琼轻笑一声道:“我早就知道了,该恭喜你了。”
  夏玉容奇道:“恭喜我什么呢?”
  “你还装糊涂!”万飞琼道:“你要告诉我的,不是伯父把你许给范公子的事么?”
  夏玉容羞急的道:“人家和你说正经,你倒取笑起我来了。”
  万飞琼正色道:“谁取笑你了,我是听哥哥说的,伯父今天中午亲口和范公子提的亲,
只要等范公子令堂同意了,就成定局了。”
  夏玉容被他说得满脸羞红,低低的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万飞琼道:“也许伯父要等范公子令堂同意了,再告诉你吧!”
  夏玉容哼道:“这大概是邢氏出的主意了,她一直住在老子山,就是嫌我,才……”
  万飞琼道:“王姐姐别瞎猜了,哦,那你方才要告诉我的又是什么事呢?”
  夏玉容附着耳朵,说道:“唐夫人昨晚出了事,你知道么?”
  万飞琼点头道:‘小妹听我哥哥说过。”
  夏玉容低声道:“好像其中还另有内情。”
  万飞琼一怔道:“那会是什么事呢?”
  夏玉容道:“大概和邢氏有关,我待会再和你详说。”
  二位姑娘一见面就手拉着手,一直说个没完,大家也也没去注意她们,等她们说了一
阵,才回到边上的两把椅子坐下。
  夏玉容姑娘因万飞琼告诉了她,爹当面跟范子云提亲的事少女总是脸嫩,见了范子云.
就经晕双频,一副腼腆模样,没有昨晚那般亲切。
  范子云自然也和她一样.不敢把身和她招呼,于是跟万选青说话。
  不多~会,使女们摆上酒席,这一席酒,是为三人饯行,作为主人的夏云峰夫妇,殷勤
劝酒。
  范子云心里另有一个疙瘩,那就是师傅说的,中午索寒心在酒中下毒之事,推说头脑昏
胀,不敢再喝。
  万选青只道他中午醉了酒,因此也井不劝酒,倒是万姑娘一会要敬范子云的酒,一会要
敬夏玉容的酒,直把两人闹得个脸红耳赤,又羞又喜。
  这一席酒,直吃到初更时分,才算散席。夏姑娘拉着万!”娘,先行退席,二人到绿云
庵品茗去了。
  范子云推说头昏,也起身告辞,回转东院。
  紫玉还在院门口相候,迎着道:“范公子,你不是说过头昏么,不知现在可曾好些了
么?”
  范子云笑了笑道:“那是我故意说的,不然,今晚又得喝醉了。”
  紫玉轻轻的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好坏,连我都相信,人家方才还一直替你担心
呢!”
  范子云心头甚是感动,但因师傅曾说晚上会来,不敢和她说,忙道:“时间太晚了,姑
娘快去睡吧!”
  紫玉道:“你要不要洗一把脸,我给你打脸水去。”
  范子云道:“不用了,明天一早就要上路,在下也要休息了。”
  紫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点点头,回身往里行去。
  范子云眼看时光已经不早,不敢耽搁,也就独自走入房中,掩上房门,一口吹熄灯火,
静静的坐在椅上,恭候着师傅。
  直到二鼓之后,只觉窗前微风一凛,屈一怪已在书房现身,低声道:“徒儿,你还没睡
么?”
  范子云急忙站起身道:“弟子正在恭候师博。”
  屈一怪点了点头,在地对面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伸手一指说道:“你也坐下来,为师有
话和你说。”
  范子云依言坐下。
  屈一怪道:“堡主今天和你提了亲事?”
  范子云脸上一红,低首道:“是的,弟子曾对夏伯伯说,弟子是找家父来的,如今家父
尚无消息,家母在堂,弟子年纪小,不能作主。”
  屈一怪忽然轻轻叹息一声,才道:“玉容这孩子,倒是不错,只是……晤,你确实年纪
还小,这件事,过些时候再说也好,好在你就要离开这里了……”他略为一顿,又道:“据
为师看,万少庄主只怕也已被索寒心在酒中做了手脚,为师这里有一颗解药,你好好收藏,
目前暂且不可吐露口风,伺有机会,不妨暗中给他服下。你此去金陵,见到盛老前辈时,可
把此地所见所闻不用隐瞒,暗中告诉他,但必须没有第三者在场,这一点,你务必切记。”
  “还有。”屈一怪又道:“堡主不知道你‘迷迭散’已解,你住到盛记镖局之后,可能
会有后命,要你去做什么,你凡事必须和盛老前辈商量,方可行动。好了,你初次出门,凡
事自己小心,为师要走了。”
  不待范子云多问,一道人影,已穿窗而出。
  范子云轻轻掩上窗户,正待就寝,只听房门上响起一声极轻的剥啄之声,心中微微一
怔,问道:“什么人?”
  门外响起紫玉的声音,轻声道:“是小婢,给公子送茶来了。”
  范子云心中暗道:“自己明明告诉她已经睡了,这时候她还做什么来呢?”
  心中想着,还是起身打开门闩,房门开处,紫玉一手端着灯盏,一手果然端着一盏香
茗,轻盈的走了进来,清澈的眼神看了范子云一眼,嫣然笑道:“公子果然还没有睡,小婢
给你送茶来,没有错吧!”
  说着一手把灯盏放到桌上,然后又双手捧着茶碗,送到范子云面前,娇声道:“公子请
用茶呀厂”
  范子云从她手上接过茶碗,含笑道:“多谢姑娘,夜色已深,你干么还要给我送茶
来?”
  紫玉缓缓低下头去,说道:“因为……明天一早,你就要走了,不知哪一天才能见到
你。··所以……所以……”她连说了两个“所以”,头垂得更低,幽幽的道:“我……再
想来看看你……”
  范子云走上一步,感动的道:“谢谢你,其实我心里出和你一样,再想看你一眼。”
  紫玉道:“方才你问我姓名,我没有告诉你……”
  范子云道:“姑娘是特地来告诉我的么了”
  “不,我说过日后你自会知道。”紫玉背着身,幽幽的道:“但我想…”
  范子云不待她说下去,急着问道:“你想什么?”
  紫玉声音说得更低,轻声道:“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里了,再见到我,你
也许不会再认识我了。”
  范子云道:“那怎么会呢?我水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紫玉摇摇头,羞涩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范子云道:“那你是说…”
  紫玉缓缓转过身来,举手掠掠鬓发,嫣然一笑道:“因为你认识的是紫玉,不是我,见
了面,自然认不出了。”
  范子云轻哦一声,诧异的望着她,低声问道:“你易了容?”
  紫玉轻轻点了下头,又轻轻摇了下,说道:“我如果易了容,这里的人,都是老江湖
了,能瞒得过谁?我只是稍微化了些妆,掩去了本来的我。”
  范子云喜道:“那你是为了要给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来的了?”
  紫玉点点头道:“这就是我不避嫌疑,要在深夜来的缘故了。”
  范子云道:“不敢请耳,因所愿也。”
  紫玉道:‘那你就不许偷看。”她很快转过身,背着他,用手绢在脸上轻拭了一阵,倏
地转过身来,低声道:“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我了。”
  紫玉本来就是生得面目清秀,甚是娟好,但她这一转过身来,竟然完全变了个人!
  不,她脸型是不会变的,但黛眉如画,没有方才那么粗了,一双灵活清澈的眼睛,却比
方才大多了,瑶鼻更挺,樱唇像水红菱一般,更有棱角,本来脸色稍嫌白中透黄,如今却白
中透了红,白得像羊脂白玉,晶莹有光!
  他几乎不敢相信,转眼之间,她会变得像天仙下凡!
  夏玉容也很美,但美得文静,只是稍嫌冷肃。青凤万飞琼也很美,轻盈得像头百灵鸟。
  紫玉和她们都不同,她在娇婉妩媚之中,另有一股英气,像朝阳中含苞初放的玫瑰花,
散发着清新有生命的朝气。
  他看得呆了,怔怔的望着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她一双清澈的眼神,也脉脉含情的望着她,双颊有些红晕,低低的道:“你现在认识了
吧!”
  范子云嗫嚅的道:“你真美!”
  紫玉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轻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咯厂”
  范子云心头跳动,伸手抓住她双手,低声央告道:“你再仔细给我看看好么?”
  紫玉没有挣动,柔顺的嗯了一声,缓缓的抬起头道:“你还没看够么?”
  范子云壮着胆,顺势把她拉入怀里,低声道:“我永远也不会看够的。”
  他搂着她柔软的娇躯,一颗头缓缓的低了下去。
  紫玉轻微的挣了一下,颤声道:“你………”
  她底下的话,就给两片火热的嘴唇给堵住了。她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无言胜有言,
两个人都可听听到对方的心跳!
  房中立时沉寂下来,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喷!’,紫玉轻轻推开了他,羞不可仰,映红着脸,说道:“你坏……我不来啦!”
  范子云也胀红了脸,嗫嚅的道:“姑娘,在下是情不自禁,你不生气吧?”
  “谁生你的气了?”紫玉脸上娇红欲滴,幽幽的低声说道:“明天你要走了,我只是想
告诉你一句话……”
  范子云道:“你说,你要告诉我什么?”
  紫玉红着脸,低声说道:“前次……你替我……起针……我是女儿家,冰清玉洁之躯,
都……给你……看到了……我此生此世,除了你……我……我……!”
  她眼中忽然间蕴育两点晶莹的水珠,盈盈夺眶而出!
  范子云急道:“姑娘放心,在下不是薄悻之辈,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紫玉心里甜甜的,含泪一般。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间已经不早,你该休息
了。”她转身欲去。
  范子云低低口叫道:“姑娘……”紫玉柳腰一扭,像一阵香风,闪了出去,回头低笑
道:“你也该睡了,我不再打扰你了!”

  金陵,这名称的由来,相传战国时楚灭了吴,占领吴的疆域,恐怕这地方有“帝王之
气”,就把金子埋到地下,作为镇压,所以有金陵夕称。
  三国时代,诸葛亮就说过:“钟阜龙皤,石城虎踞,真帝王之宅!”
  盛记锻局在金陵开业已经有四十年历史。不但在金陵是首屈一指的源局,就是在江湖
上,南七北六同样是响峻峭的金字招牌。
  盛记激局的局主盛锦堂,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不但躯干挺得笔直,健步如飞,就是脸色
也是红光满面,看去不过五十出头。
  你不论什么时候看到他,这位老探头手上总是盘着两枚铁胆,滚转如飞,因为他的外号
就叫“铁胆”。
  这外号可不简单,据说盛锦堂的身上,有五枚铁胆,飞胆取穴,百发百中,而且还可以
五胆同发,从不虚发,据说从他出道以来,最多只用四枚,同时出手,也从未用过五玫。
  盛老缥头出身华山,还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人商翰飞的师兄,就凭这一点,金陵盛记源局
的镖,江湖上还有哪个敢动。”
  盛老缥头早就把盛记缥局交给了他儿子盛振华掌管,这么说,他该享清福了,但他可并
没享清福,他把总嫖头的职务交给儿子之后,他却屈居其下,反而当起盛记镇局的缥头来
了。
  原来盛老嫖头是个好动的人,他说:“流水不腐,户枢常新,一个人生下来,就是要动
的,不动连铁都会生锈。”
  他把总缥头交给儿子,是把操心的事儿交出去了,他只当一名镖头,可以随着镖车,到
处走走,看看老朋友,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盛记镖局在金陵,无异是华山派在金陵的会馆,只要是华山派的人,到了金陵,都会到
盛记镖局落脚。这回,华山派掌门人商翰飞到金陵来,就住在盛记镖局里。

  范子云和万选青兄妹,赶到金陵,已是傍晚时候,万选青兄妹是奉慈母之命,来迎接华
山掌门人商翰飞和峨嵋派掌门人青云道长的,因为今年端午的黄山大会,是由黄山、华山、
峨嵋三派值年。
  (青云道长本来落脚在金陵百川镖局,如今已去了武当)
  迎迓掌门人,总不能傍晚去,因此万选青兄妹就在西城,找了一家客店落脚。
  范子云是投奔盛锦堂来的,他只在店里洗了把脸,就别过万家兄妹,按址找到盛记缥局
而来。
  盛记镖局开设在南城大街的一条横街上,那是一所五间三进的大宅子,门前有一大片空
地,空地前面,种着一排十几颗桐树,前面就面临横街石板大路。
  盛记镖局大门敞开着,大门左首,有一块长型的白铜招牌,写着“盛记镖局”四个黑
字,白铜招牌擦得光可鉴人,四个黑字,也就分外清楚。
  范子云在大路旁跳下马,把马系在树下,越过空地,走近门前,就看到大门里面一条长
板凳上,正有三个穿蓝布短靠的汉子,坐着聊天。
  其中一个汉子看到范子云走来,已经站起身来,招呼着道:……公子找谁?”‘
  范子云跨进门,拱拱手道:“在下是专程拜谒盛局主来的。”
  这三个汉子当然是缥局的趟子手了,他们终年在江湖上走南闯北,招子自然极亮,范子
云年纪虽轻,气宇轩昂,一身锦袍,腰佩名剑,一望而知是大有来头的人。
  那汉子连忙含笑道:“公子请到里面奉茶。”
  说罢,举手肃客,引着范子云穿过大天井,进入客厅,然后陪笑道:“公子贵姓大号,
如何称呼?在下好进去通报。”
  范子云道:‘不敢,在下范子云,从巢湖来的。”
  那汉子客气地抬抬手道:“公子请坐,在下这就进去通报。”
  范子云道:“老哥请。”
  那汉子转身退出客厅,急步行去。
  范子云略一打量,这间大厅相当宽敞.正面上首,高悬一方朱漆金字的横匾,上书“我
武维扬”四个金字,四面墙上也挂满了不少横匾,那都是盛记镖局护运官饷,由官府颁发的
匾额以及各地殷商鸣谢的横匾,不下十余方之多,由此可见盛记镖局信誉如何卓著了。
  范子云正在仰首观看之际.一名汉子送卜一盏香茗,放到几上,含笑道:“公子请用
茶”
  范子云说了声:“多谢”,只听一阵脚步声,走进一个身穿青布长袍的年轻汉子,朝范
子云拱手道:“范公子光临,在下失迎,还劳公子久候,真是抱歉之至。”
  范子云看他不过三十出头,紫膛脸,生相甚是英武,听他口气,好像是镖局的负责人一
般,当下连忙还礼道:“不敢,在下还未请教兄台……”
  “范公子请坐。”
  青袍汉子抬着手,等范子云坐下,他也在下首一把椅上坐下作陪,说道:“在下盛振
华,范公子远莅,不知有何见教?”
  “原来是盛老哥。”范子云朝他拱拱手,心想:“不知此人是盛老爷子的什么人?”一
面略为欠身,说道:“在下是专诚叩谒局主来的。”
  盛振华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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