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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巧合成为少奶奶-第7章

小说: 巧合成为少奶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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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木箱,抱进怀里,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去感受那无声的呜震。   
    是“它”没错!   
    时间不容许任何浪费,他打开那扇门,飞奔出去。   
    就在这一刻,蜂呜器响了起来,走廊上的红色警戒灯统统亮开。   
    ***   
    咿呜、咿呜、咿呜、咿呜,红光乍闪,蜂呜爆响。   
    惟欢走在走廊上,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跌到墙边,趴著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脚踩到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警报器都响了起来?   
    她傻傻地沐浴在红光下,看到那扇极欲躲开的门已经打开,一个顺长而精健的人影冲了过来,那模样看起来有些熟悉。不、不可能!他在这里做什么?   
    “惟欢?”   
    “你、你、你……”   
    你了半天,她终于像被太上老君一拐杖敲上头,脑袋瞬间灵光起来。   
    “你不能因为冯总抢了你的女朋友,就上来闹事啊!”   
    “你在说什么?”曹介勋低问,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推论的。   
    没时间了!他瞥一眼电梯的灯号,正在快速攀升中。冯少谦不会让这件事惊动警方,如果他不及时离开,只会危及更多无辜的人。’   
    “你照常坐电梯离开,别说曾见到我。”他扭头往预定的路线逃脱。   
    “等等,你这个小偷,你偷了什么?”她瞥见他怀里的木盒,一股不祥的感觉漫了上来,她伸手抓住他。   
    “我什么东西也没‘偷’。”他一扯,她死不松手。   
    该死的,追兵快上来了。   
    “快点放回去!偷窃是违法的。”惟欢拗了起来。   
    叮!电梯门开了,手电简白花花的强光照进他的瞳孔。“冯总要抓的人在这里,别让他跑了!”一行凶神恶煞般的保全追了过来。   
    完蛋了!。   
    ***   
    跑!   
    曹介勋拉著惟欢,往预定的路线跑去,但保全像野狗般紧追在后,直溜溜的走廊根本藏不住身影。   
    照这样下去,他……不,他们都会被抓!惟欢突然为他担心起来。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反拖著他往转角切进去,然后拔起高跟鞋,往另一个转角丢过去。   
    “在那边,我听到声音了!”成批保全转移目标。   
    她推开最近的一扇门,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   
    “你在干什么?”他问,有些疑惑。   
    这女人刚刚还指著他的鼻子,骂他小偷,不是吗?“不要说话。”她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紧要关头帮他一把。   
    她摸索著快速前进。   
    这里是女子更衣室,是她所知唯一没有监视器的地方。除了这里,她不知道还能把曹介勋藏在哪里。   
    她推开其中一个私人大型置物柜的门,把他塞进去。   
    他反手把她拉进来,关上门扉。   
    “喂!你干什么?”她问。   
    大型置物柜大是大,但要塞进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怎么说还是嫌小。幸好她比他娇小许多,才能“卡”得刚刚好。   
    “我本来要找另一个柜子躲的……”她低喃,馨香暖息喷在他的脖子边。   
    他盾心微颤。“一起躲,方便照应。”   
    “这样很不舒服……”她抱怨。   
    还好黑暗遮住了他的目光,她的脸蛋,不然羞透的红颊保证泄露她的尴尬。   
    她的娇躯没有一处不紧紧抵著他,每一个呼吸起伏,都像亲密的摩蹭,小腹突然涌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痉挛,但又不是……“不许说话!”他艰难地低喝道。   
    怎么也没料到这次行动,会跟惟欢撞上。刚知道她负责这个企画时,就晓得免不了会有交手的时候,但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会在行动时遇上她!   
    是冯少谦的计谋,还是纯粹的巧合?   
    惟欢动了动,实物柜碰出了些许声响。   
    “不要乱动。”他低声喝道,克制自己,不要对她产生遐思。   
    但是很难,真的很难!她如此柔软、如此温润、如此挑动人心……   
    “两个人挤在一起,很不舒服嘛。”她的低喃有如恋人絮语。   
    “相信我,我比你更不舒服。”他的嗓音隐隐压抑著某种狂烈的情绪。   
    炽热的气息拂在她耳际,好像呵痒,她忍不住颤栗起来。   
    对喔,男人都很敏感,受到一点点刺激就会“站立”起来。惟欢先是又羞又涩,不知该怎么办,除了空气闷了点、热了点,耳边好像还传来他的喘息。   
    印象中,他没有像这样喘过气,即使上次从她家楼上奔到一楼电梯口,也不曾急促地呼吸过,他对调息好像很有一套……那他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地喘息?   
    是因为氧气不足,有幽闭恐惧症,还是因为……她?想到最后一个可能,她不禁窃喜。想不到她身材平板,却也能让他……   
    她揣著喜心,嘴里仍不安地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怎么会搭救一个小偷?”他毫不含糊地反问。   
    她用力踹他一脚。   
    “噢!”   
    这不公平!他怎么可以问她,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问题?   
    方才那瞬间,她全凭直觉,想起冯总偶尔狰狞的表情,说过的狠话,下意识选择相信曹介勋。   
    曹介勋突地噤声,细听四周动静。   
    外头一片死寂,想来那帮人还没找到这里。不知要过多久,他才能照原定路线逃出去。   
    他迫不及待想逃,潜藏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惟欢贴在他身上,很清晰地勾起上回她半裸著身子,贴在他身上的销魂感受。   
    不能分心……但她的身子如此柔软……不行,真的不能分心……她娇巧而柔腻,刚刚好嵌在他的怀抱,就像上帝特地为他打造……该死的,绝对不能分心!   
    他颤巍巍地深呼吸,才吸进一口气,胸臆间就盈满她秀发的芬芳……   
    下一秒,他迅速而艰难地抬起她的下巴,封住!惟欢来不及惊呼,就瞬间被他夺去了呼吸。周围好热好热,她也好热好热,他更是烫得像火球,热力十足。   
    他的吻根本不温柔,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丁香小舌,恣意地掠夺她的气息,就像是被饿坏,肚子的饥民,疯狂劫掠一切的芳醇。   
    她无法自拔地陷入他的激情之中,昏沉沉地想,这根本不是她以前想要的。她以前是幻想跟一个文质彬彬的优质男人,在月光下漫步,然后轻轻接个吻,相视微笑,但曹介勋乍看深沉、严肃,骨子里的情绪却比表现出来的多更多,他的热情几乎将她销融,因为是他,她很自然地觉得,就算不是文质彬彬,就算不是风度翩翩,就算不是她幻想中的白领俊男,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他就好!   
    “曹介勋……”在有限的空间里,她艰难地举起手,环住他的后颈。   
    他的体味、他的碰触,勾起无限思念,只是几天没见面,思念却有如滔滔江水,向她涌来。   
    曹介勋吞噬她的轻喃,将她环得更紧,像要揉进身体里。   
    他的汗水一颗颗滴落,顺著粉颈的曲线,滑进她胸口。虽然看不见,但一想到那景况,男人本能就让他血脉债张,几乎要濒临失控。   
    他想要为她流更多的汗,他想要在她身上,彻底闻到自己的气息。   
    他料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想念惟欢,认识的时间那么短暂,但每当他要办正经事的时候,她的身影总会悄悄溜出来,窃据他的思绪,让他几乎忘了身上背了多大的责任。   
    轻巧的脚步声悄悄贴近,他听见了,却依依不舍地多啄了她一记……   
    锵!   
    实物柜的门,陡然被扯开,白晃晃的灯光照进她的眼瞳,这下逃不掉了!   
 第六章   
    六把乌兹冲锋枪的枪口,对准了费物柜里的两个人,惟欢下意识地偎在他身旁。   
    曹介勋眸色变冷,一手搂著惟欢,一手怀抱木盒,走了出来。   
    面前的六个保全人员见他如此惬意,都不禁紧张地动了动步伐,手抓得更紧,深怕手汗一湿,把枪弄掉了。   
    曹介勋的俊脸上,看不出半分表情,声音低沉地道:“把枪放下。”   
    一个显然是头头的保全,紧张地瞄准他。   
    “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我要开枪了。”曹介勋淡然一笑,那模样很像初见面时的扑克脸,全然没有方才的热情。   
    “冯少谦一定命令过,不得伤我分毫。”他语调很稳。   
    六个大汉面面相观。   
    “也命令过,不许报警,直接押著我去见他。”   
    “你怎么知道?”头头显然摸不著头绪。   
    “我认识他很久了,很有交情。就是他不许你们下杀手的原因。”   
    真的是这样吗?惟欢瞄了瞄他。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没提过?   
    “既然被逮了,我也不想作无谓的抵抗,带路吧!”   
    认命的口气骗倒了六名大汉,也让惟欢恍遭雷劈。   
    就这样束手就擒了吗?不会吧,她第一个心仪的对象,居然是一尾软脚虾?!在如此不友善的环境中。还能忍气吞声到这种地步?   
    别的男人,好吧,小说中的男主角,至少都会大显神威,决一死斗——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丧气。   
    “你们两个带头,你们两个殿后,还有,你跟我走旁边,防止他们作怪。”头头很快就做好人手调配。惟欢嘟嘴瞪他,只见曹介勋唇角一勾,搭在她后腰的手臂也稍稍移了位置。   
    她看他一眼,总觉得他另有盘算似的,下意识抱紧自己的包包。   
    “走吧。”头头意气风发地吩咐。   
    哈哈,没想到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亏冯总还要他们谨慎再谨慎呢!   
    他们向前走不了几步,惟欢突然发现,曹介勋铁臂一绕,她的世界蓦地上下颠倒,她像一袋面粉,稳稳地挂在他的肩头。   
    “乖。”他一掌按住她翘得半天高的翘臀,小声地道。   
    她抓紧包包,不敢乱动。   
    “干什么、干什么?”头头紧张叫道,举枪自卫。   
    曹介勋将木盒子往前掷出,正中前方一个保全人员的背,他往前一扑,昏倒了。   
    盒中弹出一柄长剑,曹介勋反手一转,握住把手,以刀鞘格住枪管。   
    那把剑,那把是她负责企画展览的剑,曹介动竟偷了它……啊啊啊!   
    还来不及叫出来,她只觉得头昏脑胀,自个儿像是万花筒里的亮片,被晃过来转过去,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接著,清脆的敲击声在她耳边不住响起,她随著曹介勋翻上跳下,他轻松翻转的模样,好像她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袋面粉,只是他肩线上的一颗钮扣而已!过不了多久,他握著剑柄,停住不动,所有枪枝皆已落地,枪口都不再对著他们,大汉也倒在地上,个个陷入昏迷。   
    “走!”曹介勋倒挂著她,往自由之路迈进。   
    ***   
    有成千上万个问号,在惟欢的肚子里跳恰恰。   
    曹介勋大概怕事情又有变卦,一路把她当作钉在肩上的钮扣,扛到预藏交通工具的地方。   
    被放下来之后,她差点软脚。   
    以前看小说,男主角动不动扛起女主角就跑,依她现在看来,被扛的人也得有副好底子才行。   
    “你……”她边呼呼喘气,边暗忖,要从哪个问题开始问?   
    他打开车门,例落地将长剑往手边一搁,跨进驾驶座。“上车。”   
    有六把乌兹冲锋枪正等著从昏迷中清醒,她也不敢久留在这个是非之地,立刻上车,但,她还是想问:“喂,那个……”   
    “扣安全带。”他俐落地倒车,将黑色BMw驶入夜色之中。   
    “你刚刚怎么闯进那里?”想了半天,她终于先抓出复杂状况的一个线头。她的嗓音饱含著忧虑,但她却没有发觉。“不怕冯总会报警处理?”   
    他双眼目视前方,随时注意后照镜,确定无人跟踪。   
    “谅他也不敢。”   
    他的口气虽淡然,但背后隐藏的力量!却有如雷霆万钧。   
    “谅他也不敢?”   
    没有多少人,能够批评国内数一数二,翔艺精品集团的少东。   
    他是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艺术界的首席经销,财雄势大的企业家第二代,他认识的政商名流多如过江之鲫,但曹介勋说他的口气,宛如一早芥。   
    她抱紧包包,试探地问道:“他为什么不敢?”“他如何解释他拥枪自卫?”他手握在剑柄,剑身有轻微的震动。“还有,他如何解释这个‘贼赃’是从哪里来的?”   
    “贼赃?”惟欢倒抽一口气,整张小脸都吓白了。她之前都在企画“贼仔货”的展览?“不可能。”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冯总财大势大,要什么花钱去买就好了。再说,他不可能要替贼赃办酒会,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他会被移送法办的!”   
    “不是每一种东西,都能用钱买到。”   
    “他说过,不知道铸剑师是谁。”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梁子结得可久了!曹介勋的俊脸罩上一层寒霜。   
    看她满脸不信的表情,不禁让他想起,惟欢喜欢的类型,正是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   
    如果不论内心丑恶,冯少谦的确符合这个形貌。   
    她喜欢他吗?据他所知,很多女人都希望当上翔艺精品集团的少东夫人。   
    “你会偏袒他也是很正常的事。”任他定力再高,也咽不下酸溜溜的口气。这股醋酸味儿,惟欢闻到了,但不是很确定。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双唇板成一宣线,他犹自生闷气。   
    他为什么不能像在实物柜里面一样,不停散发令她神魂颠倒的热情就好?   
    她嘟著嘴,思绪纷乱,心中五味杂陈,又想气他,又气不起来,又认定他必有古怪,心里却忍不住为他辩护起来……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从许多小地方,可以看得出冯总不是很正派的人嘛!   
    车里陷入冷闷的沉默,直到她发现BMw驶离了市区,她才惊慌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   
    “我家不是在这边。”她探出脑袋,往车后方向望。   
    “我知道。”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跟我,回我的家。”   
    “喔?”那个一穷乡僻壤?“你在想什么?”   
    “你以为,冯少谦会放过你?不要忘了,那里的监视器早就拍下你跟我一起离开的画面。“我可以向警察解释。”她的声音很虚弱。   
    “不会有警察。”他的口气有些不耐。“冯少谦只会私自囚禁你,对你动用私刑。”   
    “你怎么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牙根紧咬。   
    “如果我今天撤退失败,那就是我的下场。”而且,还得赔上上百条的人命。   
    她惊讶不已,不敢想像,万一……那将会是什么局面?   
    “离了一个女人,你们争成这样,值得吗?”   
    她心底泛酸,话里指的“女人”,当然就是那神秘又傲慢的红衣女郎。   
    他看了她一眼,忖度她知道了什么,却不说话。   
    见他这样,她更赌气。如果不反驳有别的女人存在,那他刚刚干嘛吻得她晕头转向,让她好想好想要他。   
    “既然是贼赃,你又为什么要去偷?想黑吃黑?”纯粹挑衅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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