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好当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02-13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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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的身形,还有味道。”
辛羑停了吹奏,没回答,笛声再响起,又换了一支曲子。
我说:“我不喜欢被人骗。”
辛羑道:“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我脑子太小,接受不了过多复杂的东西,我说:
“我若知道你不止是辛羑,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辛羑道:“那个很重要吗?”
我点头说:“当然重要。”
辛羑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乱七八糟搞不懂的东西,一会是这样,一会是那样,太乱了我理不清。”
辛羑没说话,我问:“你真名叫什么?你不姓辛,你给我讲的家事,也跟凤旻庄没有关系,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宫里?”
辛羑问:“一定要说吗?”
我想了一下,有些失落:“我就问问,算了,我知道你不会说。”
辛羑道:“我不愿随便弄一个名字来糊弄你,但除了这个名字,我之前说过的话,没有一句是假,我并没有骗你。”
辛羑垂眼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的字确实是叫子阑的,这个不假。”
我病了半月,转眼又到了中秋。
谢慕带来件不好的消息,我二哥派人去青州乡下接的二嫂,还有小图宝,结果到了青州,没有接到人,二嫂所寄身的那户人家一家全部遭横死,而二嫂和图宝不见了。
图宝是谢家唯一的血脉,谢慕为这事郁郁了很久,却无能为力。
我想安慰他一下,却自己也很艰难。
到中秋这日 ,谢慕昨日说了会早些回来,绿衣备了桂花酒桂花糕,就着月光入户,摆了一章张小几,一束秋菊,我沐浴了便坐在案前等他,却等都深夜也不见人。
到晚些赵免过来,我已经等的有些瞌睡,便上了榻卧着。
赵免一进来便往我脖子山嗅,笑说:“好香。”
我病并未见好,精神恹恹,但似乎没有哭的意思了,谢慕说的也是有道理,哭过了就算了,赵免空了几日,前几日又开始时常过来云阳殿留宿。
天气热,榻上已经换了凉簟,赵免拍我屁股一下,我立即坐了起来,看着他。
我穿着朱绡薄衫小衣,中裤,赵免很有兴趣的打量我这身衣服,笑盈盈端详了我一番,陶醉说:“怪好看的,这个颜色很衬你,这样的艳色,你跟明月奴穿的最好。”
第54章 危机
“丽而不俗,艳而不妖。”赵免轻笑了声:“你和明月奴,身上都有股子正气。“
赵免说着,赞叹一声,手顺着我脸摸到肩膀手臂上,滑行而下,摸到我后腰上,将我往前一带,随即凑过来吻到我嘴唇上,又气息低沉湿热的扑在我耳畔去。
“你这病一回,好像长大了些。”
他热气熏得我身体一悚,赵免手掀开我的衣服探进去,我背顿时挺直,赵免手柔韧灵活,一把掐住我腰,一股酸麻之意顿时通彻骨髓。
我浑身汗毛也立起来了,一动也不敢动。
赵免吻了吻我脸:“我突然发现你这模样长开了。”
“看的朕,心真痒,很想弄弄你。”
我头皮也开始发麻,赵免声音沉沉的笑了:“真想听你被弄得哭出来,一定美的很。”
我说:“我要睡觉。”
赵免说:“时候还早,睡什么觉,白天有你睡的时候。”
赵免一边吻着我,在我身上摸索,同时解衣服,他手摸到我胸前我浑身一震,顿时醒过来,我扭头躲开他脸,手撑着他脖子外推,赵免按住我手,有些慌张急迫道:
“乖乖的,听话,免得朕弄伤了你。”
我曲了膝盖顶他,赵免按着我腿往下一压,人扑上来重重压在我身上,我要喊人,一口气没接上,再要开口,望见帘外背身向外,恭身立着的赵免的侍从,又咽了回去。
赵免手顺着我腰又摸到我屁股上揉捏,探进裤腰摸索在我身上,低头热烈的吻我嘴唇,舌头往我嘴里翻搅,我恶心的头晕,赵免一手捏着我下巴,将我脸抬起来。
我喘了口气:“放开我。”
“乖乖的,让朕抱一抱。”赵免咬着我下嘴唇:“让朕好好疼你。”
我闭眼忍着,浑身给赵免揉的要散架,疼的不行,我喊疼,赵免说:
“朕还没怎么样,哪有你这么娇贵的。”
我确实浑身骨头疼,手也有点哆嗦,我忍着疼颤着手往枕头底下摸,枕下放着谢慕的匕首,我探手抓到那个冰凉坚硬的刀柄,一把握住。
赵免手随即按住我手腕,笑的牙齿白森森的:“小东西,你想玩什么?”
我握紧了手。
赵免道:“别打歪主意,你还没那胆子。”
我头压紧刀鞘,将匕首抽出,抵到赵免脖子上,磕磕巴巴道:
“放开,放开我。”
“你拿这玩意捅你自己还更有用处些,我就怕你舍不得你那条小命。”
赵免不退反进,锁住我手腕要夺匕首,我握住不放,赵免伸手挠我腰肋,我仰了脸喘气,手紧紧攥着,就是不放,赵免索性不顾忌,由我握着,只低头吻我脖子。
我举着匕首,呼吸喘动,手脚绷的发木,只觉得脑中轰隆隆巨响。
还是奈何不得赵免分毫。
我确实舍不得这条小命,不敢对自己下手,也不敢对赵免下手。
我不能连累了谢慕。
我除了喘气做不出别的反应,眼前有些发黑,也感觉不出赵免在我身上做什么,只紧紧握住手中那把匕首,它能杀人,却救不得我,在赵免面前,如同无物。
但我还是不想放开它,那坚硬生冷的触感,深刻硌手的纹路雕饰捏在手上太有分量,给了我一些虚无的安全感,我撒不得手。
我头晕,身体也虚的无力,冷汗顺着脸下来,我另一手死死攥住赵免的头发,不断的哽着气,嗓子干渴的厉害,疼的好像撕破了,我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按在榻沿上蹭动,仿佛是得了寒症一样开始打摆子。
我没了意识,便开始本能的推赵免,拿着剑鞘在他身上砸,但赵免身躯高大强硬,我的力气砸在他身上只如同搔痒,我砸了他几十下,最后一下戳在他腰尾,这一下赵免疼的身体弹起,扭着我手一折。
匕首“当啷”一声落地,我觉得骨头似乎断了,赵免抓着我两手扯着衣服带子一绕系住,我将要哭出来,脸上却挨了一巴掌,又将我眼泪莫名打的止住,赵免推着我往枕上去。
我后脖子硌在枕上,脸上,手上,脖子,到处疼也分不清哪里更疼,我神志不清的叫骂,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赵免抓住我头发,语调奇异的兴奋:
“哭什么,朕想让你舒服的哭出来,可不想让你这样哭。”
赵免滑腻腻的手摸着我脸:“继续哭,朕看的简直受不了。”
我手给赵免系住按在头顶,拼命去踹他,我几乎是一脚踢在他脸上,赵免按住我腿,膝盖压过来制住我,又一掌打在我脸上,喝道:
“朕说了让你乖乖的,你乖乖的朕便对你好,你非得学得跟跟你那不懂事的阿兄一样?你生的是个女的,在朕的手里养着,你还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我挣扎要爬起来,赵免扯着我头发将我拽到他脸跟前,喝问道:“你谢家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贱种,朕容了你这么久,忍了你这么久,百般疼你,不能抱你一下?”
我已经神志崩溃,听不清他说什么,本能的嘶声叫道:“谢慕!谢慕!谢慕!”
赵免兴致高涨,又扑上来吻我,怪笑道:“继续喊,朕喜欢听。”
我叫了几声嗓子哑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浑浑噩噩中不知给谁的手拽了起来,我攀住那只胳膊,觉出熟悉的触感和气息。
我哭叫道:“阿兄。”
谢慕颤手将我裹进怀里,赵免被他一把掀翻,仰面干笑了几声,一个翻身爬起来。
“你不要你那条狗命了是吧。”
谢慕将手中的一方青色玉石雕盒掷地,盒上还有些血痕,砸在地上却未碎,盒中一只金色双碟镶红绿翡翠的发簪落了出来,谢慕瞪视赵免。
有声音尖利高叫着“有贼犯驾”,杂乱的脚步声呼喝声响起。
外面太监已经奔进来一群,两个去服侍赵免,其余人拥过来捉拿谢慕,谢慕回身一脚踹倒一个,踹倒三个近前的太监,丢下我放到榻上,回身便去一把取了悬在壁上的剑。
“唰”的拔出长剑,将一干人怒目而视:“你等都滚开!蠢货!没看到这是陛下床笫间的私事,陛下还没张口,你等胆大妄为想做什么!惊扰了圣驾,要你们一个个脑袋!”
赵免确实未发片言,只冷笑看着,谢慕这一拔剑,太监又观望赵免神色,纷纷却步,一时慢室寂静,气氛冷的吓人,有什么东西压抑着,就要爆发。
赵免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有滋有味的看着谢慕这番表演,慢悠悠穿起了衣服。
那位邓公公连连口中呼叫着陛下,神情慌张担忧,执着拂尘老布蹒跚的赶来,见谢慕持着剑,吓得后退一步,老脸煞白:“这个,安阳侯这是做什么。”
这位邓公公是熟人,对宫里诸人的身份拿捏的准,知道谢慕得赵免的宠,他大概是拿不定,又看赵免是个活人在那,战战兢兢又去瞟赵免的眼色。
赵免没有眼色,低头系衣带。
众太监紧密拥簇,生恐谢慕生变,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谢慕收剑入鞘,动剑时众人又是一阵骚动,谢慕收了剑上前去,回头看了一眼榻上。
我浑身是汗,头发已经湿的贴在脸上,身体虚脱,手无力的摸索着寻找衣物往我自己身上遮挡,谢慕又转回头去。
“老公公,你是明白人,这等事,别扫了兴惹了陛下生气,带人退下吧。”
邓公公仍旧看赵免的示下,赵免却仍旧没有示下。
无人出声无人动,场面僵持。
我耳中听的到,脑子也清楚,就是头晕,没有丝毫力气,我拼了劲搂了点衣服穿上,昏昏沉沉寻着赵免的位置要去抓。
谢慕惹上祸事了。
“陛下。。。。。。”
是邓公公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询问。
赵免不答,谢慕声调拔高,尖锐起来,绕过邓公公,对那帮小太监喝道:“还不退下!没看到有人侍寝吗!滚出去!”
邓公公请示赵免许久,赵免皆没反应,环视斟酌了一通,便低声招呼太监,道退下。
十来个太监纷纷退出去,顿时那股压迫的气氛消散不少,我听出响动,终于松口气。
正要爬起来唤谢慕,听得一阵急加仓促更响的脚步声,混着铁衣摩擦的飒飒声响顿时越来越近直入耳中,有夜巡侍卫被惊扰。
云阳殿是我和谢慕在住,平日为了清静,并没有安置这些闲杂,侍卫们按常到不得这里,这会却随着那声响,数十名铁甲配剑的侍卫已经一同冲了进来,拔了剑相向,冰铁之声顿举,寒光凛凛。
第55章 真的是最后一发虐
刀剑交错之声响起;谢慕还未开口;便给几柄闪着寒光的剑架在肩上,谢慕动了动身;一个侍卫将他手一拍,卸了长剑。
谢慕转脸面向那为首一人,“严将军这是何意,”
那人目不斜视,并不答,捧剑向前,行动间听得甲衣摩擦作响,脚步声到得榻前,抚了袖对赵免拜下;“臣严深;方才听见有贼人闯入,惊扰圣驾,臣请问陛下圣安。”
这严深,乃是宫中的侍卫副统领,我知道这个人物,顾氏的外亲,表兄是太子少傅顾和,而那位顾少傅是太子母系亲眷,这位严将军算起来也是太子一党的人物。
赵免散穿着衣服,冠落发散,形状极其狼狈,已经阴沉了脸,看着像是遇了贼,不过这情状又似乎是正在侍寝,赵免摆了摆手,没说有贼,也没说无贼,那手势不知道什么意思,严深愣了一愣,低眼左右看了一下。
邓公公看这帮人,连忙紧随过来:“严将军,严将军,方才只是虚惊,并没有什么贼人,陛下正在气头上,内闱之事,还是交给奴才来办就是。”
谢慕要扭头,刀剑又压紧,谢慕冷声道:“将军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严深又看邓公公,邓公公赔笑:“将军有些误会。”
赵免只顾穿衣,严深犹豫了片刻,挥手,刀剑撤去,谢慕回转过身:“严将军太多疑了。”
严深是显然不信,只轻哼一声。
不答反问:“谢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宫里,怕是不合规矩吧。”
他开口称谢大人,乃是谢慕封了官,名义上已经放出宫去,谢慕虽然封了出去,但仍旧出入宫禁,甚而宿在宫中,满朝堂谁不是心下明知,只是有了个封官出宫的名分,谁也不能再开口明说罢了,他竟然拿这话来当口头。
这人有点蠢。
说话那声音倒是坚毅果敢,仿佛还像个人物,但这话一出就蠢的实在厉害。
谢慕宿在宫中,乃是赵免默许,人人明知的,合不合规矩哪里由得他来说,就是说了也不过一句废话,这话谢慕听着不痛不痒,而这会当着赵免的面,赵免却难免不被撩着。
赵免当皇帝自诩圣明,大事上绝不含糊,不过也最烦人揪着他这些私德小节说话。
谢慕道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赵免听得这句,果然顿时脸色不好,顿时骂道:“滚出去!”
严深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意识到赵免骂的是他,还看谢慕邓公公,这下赵免是真火了,训道:“叫的是你滚!这殿里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有什么贼人?真要有贼人也轮不到你来捉,朕早将你砍了脑袋!”
严深脸色涨红,似乎是反应过来,再听赵免这突然的骂,顿时煞住,连忙跪下请罪称是,赵免道:“带你的人滚吧。”
严深转身带人便去,赵免又叫住:“管好你的嘴。”
严深带着人匆匆退下,邓公公要去搀扶赵免,赵免显然的不耐烦道:“你也退下吧。”
这位邓老伴伴是个人精,看这场面,哪会猜不到是怎么回事,也不会不知道谢慕干了犯上的事,然而察言观色,见赵免态度含糊,立刻知道装聋作哑,甚而帮谢慕打圆场。
气氛不对,邓公公得了命,规规矩矩的退步。
谢慕站了片刻,走上前来跪在赵免身前叩首:“臣斗胆,谢陛下不杀之恩,请陛下赐罪。”
赵免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伸手照着脸就是一掌,打的谢慕嘴角出血。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谢慕抬着手要擦嘴角的血,还没够到,赵免又是一掌过去,谢慕肿了脸那只手也被打的哆嗦,半悬在空中剧烈颤抖,赵免厉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若不是朕想要留你一条贱命,今日之事够你死上十次!混账!你敢对朕动手,还在这里耍花枪!”
谢慕嗓子似乎破了,声音已经粗哑:“臣不敢。”
赵免一脚踹过去:“你什么不敢!哪里还有你不敢的事!朕看你敢的很!”
谢慕要俯首趴下,还没低下去,便给直到胸口的一脚踹的往后一个翻倒。
赵免又踹了一脚,谢慕被踹的跌开好几步。
谢慕挣扎着好半天才爬起,又撑着地跪回来,赵免站起来又一脚踹翻他。
赵免是妖魔附体一般,浑身冒着热腾腾的杀气,谢慕倒地半天起不来,赵免干脆站起来上前去一脚脚踢,照着心窝腰腹,连踹了十多下,踹一脚骂一句:
“你想找死是吧?你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