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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江山归你,你归我 作者:字字锦(晋江vip2012.9.28正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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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故事!他们之间一定有故事!
  洛颜夕像是挖掘到了花边新闻一样兴奋地往五少爷和花千寻的方向看去,只见玉子然还是满脸笑意,一副脸不红心不跳随随便便的神色,而花千寻也还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是这两个人总觉得眼里都像是蓄了一团解不开的忧愁一般,不再看向对方。
  “罢了,无趣!”玉子然突然开口懒散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摇摇晃晃地出了“镜花居”往一侧的“水月居”走去,不知是不是还有预备的待调戏的丫鬟。
  花千寻脸色稍微表现出一点痛意,竟是忽地走向了孟长春,说道:“孟大哥,你不是要外出置办桌椅吗,走吧,我陪你。”
  “诶?”那大汉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确认道:“怎么,这是得了空了吗?”
  说完,斧头一扔直接命中了洛颜夕的脚,只听那女人一声鬼嚎,然后捂住脚蹦跶了几下,狠狠地看向孟长春说:“重色轻友的混蛋,瞧你那点出息。”
  孟长春挠了挠后脑勺,说:“妹子,大哥刚才没看到,抱歉啊。”
  “哼!”洛颜夕拿鼻子回了一声然后坐在地上不停地揉脚,却听花千寻说道:“别是目无尊长的,孟大哥是玉将军最得意的手下,在这府里虽说没有确定的职位,但是就算夫人少爷们也得对他表示敬重,你别是没有规矩了。”
  洛颜夕白了这个被条条框框束缚着的女人一眼,说:“我知道了。”
  孟长春也不再搭理这个受伤的小妹,赶紧擦了一把手跟着花千寻去了,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呆子,人家这是借了你排遣抑郁呢。”洛颜夕看着孟长春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然后拾起了斧头又开始操劳起来。




☆、第十章 半是怜春半恼春

  夜里,洛颜夕久等到了大半夜还不见倾城回来,心道只是一般的学习个琴棋书画还不至于这么拼命,要通宵达旦吧。
  辗转反侧了数次之后,洛颜夕生怕玉光乾会对倾城有什么歹意,于是放心不下而赶紧地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寻她。
  刚出了门,发现倾城的身影出现在“庶子居”的入口处,因为一道围墙隔着,自己看不到她在和谁说话,只是见她在黑影里有些局促地摆弄自己的秀发,看那样子倒像是热恋中的小女孩在和自己的男朋友依依惜别般,尽显媚态。
  怎么回事?洛颜夕正欲上前查看个究竟却发现倾城已经举步走了过来,看到了不远处的洛颜夕脸一红急忙走上前来,问道:“姐姐怎么还不睡呢?”
  洛颜夕瞧着她脸上遮遮掩掩的不自然“哼”了一声,道:“刚才那人是谁?你这深夜了还不回来,我如何能放心下呢,却是你这没心没肺的和人在外头打情骂俏,根本不知道有人为你担心呢。”
  倾城脸色红到发紫,别扭地回答说:“我没有,姐姐许是误会了,你这么说若是被人听了去,我可要如何做人呢。”
  这么小的年纪就学着别人早恋呢,真是不学无术!洛颜夕摇摇头,见她不愿对自己吐漏实情,干脆也不追问,只是提醒道“别轻信了男人说的话”,然后拥了她往屋子里走去。
  这一整夜,倾城睡得极不安稳,看样子是有什么心事,一会儿露出甜蜜的笑容一会儿又唉声叹气,同样没有睡熟的洛颜夕看着她这典型陷入爱情漩涡的样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心想是哪个了不起的男人居然可是在倾城初来此地没多久就将她的心偷走了,动作也未免太过迅速了。
  只是这倾城看着像是一向淡薄情爱之事,如今这么仓促地丢了魂,那男人莫非是何方妖孽,竟是这么摄人心魄。
  许久之后,倾城竟是小声啜泣起来,为了不惊扰洛颜夕,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是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还是出卖了她的故作坚强。
  洛颜夕知道这女孩心里有什么难以派遣的痛楚,于是伸手拥她入怀,柔声问道:“告诉姐姐,你究竟是怎么了?”
  知道洛颜夕没有入睡,倾城吃惊地睁开了眼睛,感受到对方拥住自己时的温暖,似乎心安了许多,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其实不是孤儿的。”
  洛颜夕听了一头雾水,说:“怎么了,什么孤儿不孤儿的。”
  “在大理的时候,宫里的人都以为我是被太子爷捡回来的孤儿,其实太子爷心里清楚我的身份,我是‘摘星楼’的圣女,是要一辈子侍奉神明的女人。”
  “摘星楼?魔教?”洛颜夕开始联想。
  “不是,‘摘星楼’是大理国的祭祀中心,虽说也有点与魔教染指的感觉,但毕竟直属皇家,所以该说是正派的。”倾城澄清着,有些奇怪地问:“你居然不知道吗?身为大理的女人怎么会连这点都不清楚。”
  洛颜夕急忙打着马虎眼,说:“你也知我这半年来一直昏迷不醒,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所以……”
  倾城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回过身来往她的怀里靠了靠,说:“我出生的时候就被选为了圣女,为了防止我日后被男子玷污所以从小就服下了一种毒药,叫做‘七情绝’,日后谁若是碰了我谁就会死。”
  洛颜夕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还真是惨绝人寰呢,竟是活生生的剥夺了人家将来的性生活,心里虽是好奇怎么回事却也没有打断她,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娘是‘摘星楼’的祭司,后来发现那里竟是拿了活人祭祀,已经是有点大逆不道了,于是慢慢地有了退出的意向,而她自然是不愿意将我留下的,毕竟这辈子若是接受了圣女的使命也等同于接受了孤苦伶仃的一生,这是她所不希望看到的。”
  后来的故事洛颜夕隐约能猜到一点,她娘定然是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带着她反了,可惜势单力薄,最后把自己牺牲了而倾城则是被自负的太子爷段舒玄捡了回去做了丫鬟,连同她的身份也给掩饰了过去,如此一来,朱雀这个诡异的名字也说得通了,在那种环境下生长,这个名字倒是颇具邪教之风。
  倾城后来解说的意思也大致相同,洛颜夕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来,到最后问了一句:“如何能解你身上的毒呢?”
  “没用的,除非回到‘摘星楼’,否则任谁也解不了我身上的毒,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可以爱上一个人,却注定了不能与他厮守呢。”倾城说着,叹了口气。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对了,四少爷玉子朝不是精于毒药吗,兴许我们可以找他帮忙。”洛颜夕突然想到了这点,提议道。
  “解药是一种黑色的曼陀罗,只有‘摘星楼’能够培育出来,我们是不可能得到的。”
  “没有其它的可以代替?”
  “没有,其实这毒药也不是那么霸道的,要解这种毒还有一种办法的。”倾城说道,脸上却是没有一点喜色。
  “什么?”洛颜夕急忙追问。
  “这毒药只有第一次灵验,也就是说我若与一个男人有了床笫之欢,再与别人的话就不会继续生效了,只是那样一来我这失了贞操的女人也就等于残花败柳了,不会再有人愿意娶我的。”
  洛颜夕听罢真想说一句“干嘛非得嫁人啊”,只是她心里清楚这封建的社会里女人想着独身一辈子那无异于外星人降临,也太过潮流了些,所以她最后的归宿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只是……
  若是失了身子,放眼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怕是不会再有人愿意真心待她了吧。
  洛颜夕沉默了一会儿,说:“若是不行回去求段舒玄吧,他日后早晚坐上皇位,那‘摘星楼’既然属于皇室管辖,那么他的圣旨也定是能生效的。”
  倾城苦笑了一下,说:“太子爷那一次愿意救我回来也是逢上了心情好而已,对别人事情漠不关心的他不会愿意对我伸以援手的,何况——”她说着顿了一下,又道:“这一次我与姐姐闯了祸,来明国的路上私逃了,如何还有脸回去见他呢。”
  洛颜夕顿时有些愧疚,心道也是呢,自己竟会指望那个霸道而强势的红瞳男人,真是失心疯了。抱了抱倾城,她安慰道:“姐姐一定想办法解了你的毒,我发誓。”
  “嗯,我相信你的。”倾城安抚似地笑了笑,然后说:“睡吧,你明天还要起早干活呢。”
  “嗯。”洛颜夕答应了一声,抱了这个年幼脆弱的女孩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洛颜夕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一侧空地上的孟长春和慕容渊二人正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在那里比划功夫,于是饶有兴趣地凑了上去观赏起来,心道孟长春久居战场自然是熟于剑法,只是没料到看着风度翩翩文弱书生般的慕容渊竟也不是一般的柔弱之辈,几番较量下来,动作流畅而大气,明明是一场对决看着倒是很入眼,于是在一旁拍手叫好。
  孟长春突然后退了几步收住了剑,对慕容渊摆摆手,说:“得了,当着妹子的面不和你比试了,万一输得太惨岂不有失我这大哥的颜面。”
  “真的假的,大哥你会输给这小白脸吗?”洛颜夕听他这么说了有些吃惊地指了慕容渊问道。
  慕容渊的脸色变了变,虽说是摸透了这洛颜夕的说话风格,只是尚且还有点不适,于是咳嗽了一声,说:“我这小白脸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孟长春“哈哈”大笑了两声,拍了拍慕容渊的肩膀说:“没事,兄弟,这世上能像老哥这么健壮的男人毕竟还是少的,想你虽是瘦弱了点,但日后多加锻炼,想成就我这伟岸的身材不是没可能的。”
  慕容渊和洛颜夕对视了一眼,双双耸了耸肩,不去搭理孟长春的自我陶醉,直接往饭堂的方向去了。
  随后出现的倾城看了孟长春一眼,说:“大哥,去吃饭吧。”
  “如今的年轻人太自负了,难得本将军愿意给他们好好讲授一点知识居然不去虚心接受,唉,罢了,走,妹子,吃饭去。”孟长春即刻又恢复了元气,一路说说笑笑地和倾城追随着洛颜夕他们的步子去了。




☆、第十一章 托书鸿雁寄仇人

  倾城连续几日摸黑而归,脸上总是带了可疑的红晕,在洛颜夕看来她这是典型的坠入爱海之兆,本来问个究竟的,只是一想到那女人可怜的遭遇就把话生生地咽到了肚子里,明知倾城越是在情爱的沼泽里挣扎就越是会深陷,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提醒她别太执迷了吗,如此一来岂不是更让她的伤口扩大化。
  反复揣思,心想反正她年纪还小,等到必须面临嫁人那一天了还有几年的光阴,自己如何也要帮她寻到解毒的法子才成,这么一来也不去干涉她的恋爱自由了,哪怕只是她的心里能得到一点的欢乐也好,自己又何必去惹她伤心呢。
  只是后来倾城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初次见到那个护送她回来的男人也不再出现,倒像是倾城慢慢倒贴上了对方一样,心里总怕那男人朝三暮四怠慢了倾城,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么没人送你回来吗?”
  倾城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郁,撅了撅嘴,说:“他身子骨向来不好,这些日子咳嗽似乎又加重了,我这么一大个活人又不是认不得路,所以干脆自己回来了。”
  身子不好吗?这府里若是普通的家丁有个头疼脑热的或者加紧了医治或者直接驱逐在外,能这么安逸的男人怕是这里的……
  玉子曦?
  两人的形象突然交错起来。洛颜夕有点不安地问道:“你那私会的男人该不会是这府里一直没有露面的二少爷吧?”
  倾城怔了一下,接着咬住嘴唇点点头,说:“是他。”
  洛颜夕见她和一个病秧子竟是纠缠上了顿时有些气恼,不免加重了语气说道:“你喜欢谁不好,这府里的人都说那玉子曦绝对活不过三十岁,你如何会喜欢这么一个短命鬼呢。”
  一向逆来顺受的倾城很少动气,只是这一次却是有些强忍不住了,言语激动地说:“他是个极温和的人,对待这世上的一花一草都可谓是付出了真情,可惜那份善良到头来却只能是换来老天的妒忌,因为给了他美貌和才华所以才限制了他有限的生命,而我,这种注定得不到爱的人,如何不能试着去爱别人呢,我就是忍不住想触及他的灵魂,给他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温暖也好,而事实上,我是幸运的,我是让他见之不忘甚至很上心的,我觉得这是老天对我唯一一次的眷顾。”说完,有些神伤,但是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洛颜夕苦笑了一下,心想传闻中外界无数的女人为了这玉子曦寻死觅活,想来他的确是有什么摄人心魄的本事,只是不管他何方妖孽,自己决不能让倾城继续深陷下去,于是安抚了妹妹一番就回屋躺下了,心里却在计划着明日必须去“温情居”会一会那个传说中的天人般的二爷了。
  若是他当真如同倾城所言,是个善良而温和待人的男子,自己又有什么脸皮去责令他离倾城远一点呢。
  有些路是自己选的,哪个女人这辈子不会爱过一个混蛋呢。一想到自己曾经百般深爱的丈夫沈博文,洛颜夕就忍不住想唾弃一番,这世上的男人本就是衣冠禽兽,一有机会就巴不得能出轨。幽幽地叹了口气,辛苦了一整天终于是慢慢地沉睡了过去。
  那时她并不知道,有些并不刻意的见面会改写了她的一生。
  那一日,洛颜夕打听着来到了“温情居”,发现比起其它别院的过分修饰这里瞧着倒是过分素雅了些,空荡的庭院里几棵苍劲的松树,几盆不知名的盆栽和临湖而建的一座雅亭,除此之外唯一能吸引了别人视线的就是那雅亭的石桌上端放的一架伏羲式古琴,似乎能衬托了居于此地的主人多么的卓然而脱俗一般。
  这些都是次要的,如此单调的庭院本没有什么让人过分留神的,只是从洛颜夕刚踏入这里的那一瞬间就被另一样景物所吸引,那是一个立在屋外案几前挥笔绘画的男子,一袭无尘的白衣拢身,青丝如墨,虽只是一个背影却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此般男子若是回过身来该是如何的倾国城倾呢,洛颜夕不禁联想。
  而现实确实没有让她失望,只见那男子搁置了毛笔回过身来,嘴角尚且带了一点温柔的笑意,放佛将这春季的阳光全部揉碎了洒在他的面孔上一般,他的美貌似是无心张扬,但是却能瞬间明媚了岁月般,真可谓是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
  洛颜夕并不否认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跳漏下了不止半拍,想自己来到这异世之后见过了美男无数,却还不曾有一个人能让伶牙俐齿的她瞬间失了言语,放佛用尽所有赞美的词汇也不足以形容面前男子的貌美一般。
  那是一种本不该属于尘世间的美好,明明像极了高崖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但是因为他如同天神般散发着无形的温润光泽而使得他看上去并不清冷,反倒是过分的柔和。
  “你是……”玉子曦轻启他樱花般的双唇有些疑惑地问道,漂亮的凤眼里带了探究。
  老天真是偏心啊!洛颜夕几乎没办法从这个男人身上挑出一点的不是来,从他的发梢到脚后跟,甚至是他的声音和举止,如何会让一个男子获此恩宠呢。
  一瞬间,她似是赞同了倾城的说法,这样出众的男人定然会命途多舛的,好运不会永远都伴随着同一个人。
  玉子曦见她并没有回答自己,反倒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一直不停的变换着,先是吃惊,接着是迷恋,接着是——
  同情?
  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了这种眼神看待自己,顿时有些不悦,轻声咳嗽了一下,问道:“姑娘是在哪里做事的呢?如何会来到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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