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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子不入画 作者:彝之初(晋江非v12.11.22完结,架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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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儿明日也会一同前往,你们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好,我知道了。”寄白心中立刻放心了大半,师父会让花绝一起去就表示她是那个去玩的了。

  阿奴转回头时正见着姑娘在笑,公子背对着阿奴,阿奴不知道他表情如何,他手上提着一盏灯笼,映得姑娘平凡的脸明媚而美丽,阿奴忽然觉得……

  他们这样,看着竟然很般配。

  虽然姑娘长的是没公子好,可是,看着就是很和谐啊。

  “傻阿奴,看什么呢呆呆的。”寄白好心情的拍了阿奴一下头,回头看着公子入画道,“师父赶快回去吧,不然我这小丫头魂都要没了。”她以为正值思春年纪的阿奴见着公子入画这样的美色又被勾了去。

  公子入画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往另一方向去了。

  幸好她眼中没有明显的倾慕之色,寄白略略弯腰将地上的盒子抱了几个在怀里道,“走吧,走吧。”

  “姑娘,让我来吧。”阿奴又面有急色,寄白踢了踢她的鞋,“你安分点啦,不然等下又有你拣的了。”

  阿奴一听也是,想了想道,“那姑娘来持灯好吗?东西还是我提吧。”

  寄白知道她非要坚持,只得点头,将手上的东西交了出去,接过了她手上的灯笼。
  阿奴心里一直留着刚刚姑娘和公子相对而立自若谈话的画面,不由得出声问道,“姑娘,公子今年几岁了?”

  寄白一愣,有些了然似的看她,“阿奴你不会真的是看上师父了吧,他不合适你的,年纪?唔,没有四十也该有三十了,你们差太多了啦。”

  阿奴原本想反驳寄白她不是僭越的喜欢上了公子,一听寄白说他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了惊讶的瞪了眼睛,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公子明明看起来很年轻啊。”

  明明看着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般世外人都是这样,古道仙风的,比一般人都看起来年轻是一点也不奇怪,你想师父他成名到现在也有十来年了吧,就算是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几岁就大成的呀,所以啊,师父肯定有三十了。”她信誓旦旦的道。

  “啊,”见姑娘回答的这么肯定阿奴也就信了,嘟囔道,“是啊,这样差太多了,不合适姑娘了。”

  “所以让你死心啊,放心吧,等你到了墨香姐姐那个年纪,你要想嫁谁就同我说一声,我一定让你嫁个自己喜欢的。”就像爹和娘一样,一直甜蜜。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自己还能在这呆到那个时候。

  阿奴红了脸,不说话了。

  寄白手中的灯笼也没拿好,就挂在手上一晃一晃的,走路姿势也没个正经,阿奴心道,“虽然她是自己的小姐,跟公子还是没法比啊。”不知道刚刚那个心思是怎么起的。





第12章 习画兼厨
  第二天时,天气还有些暗,许多人却都已经聚集在门口送他们了,而一个个同寄白说的也都是大致意思,无非是让她好好吃饭,不要饿着了,点心也要随时充盈荷包,别委屈自己云云。

  寄白却有点哭笑不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虽然不胖,离瘦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十四岁的人了,没个腰身说出去真是丢人,唉,就是她们这样只想让她好好吃才会让她越来越没节制的。

  院子里小孩子本来就少,花绝也不住书墨斋,她又是最乖巧的一个,他们才会对她近乎溺爱的宠爱,把自己所有的母性都压给她。

  最后是叶清茗,他道,“记得好好照顾师父。”


  寄白睨了他一眼,终于来一个讲不一样了的,可是这话为何听着这么欠扁。

  然后花绝的马车也到了,他在家丁的扶持下走下马车,面色还是看着不太好,却有愉悦的味道。

  “你父母放行了?”叶清茗道。

  “嗯,十分难得不是?”花绝笑道。

  “花绝你要是去了,要带人去给你煎药吗?”花绝是个药罐子,他双亲竟然会同意他出门大半月,那他的药是怎么办?

  花绝指了指家丁手中的包袱,“我带了已经制好的药丸来,下人我也是一个不带的。”

  “希望你这把骨头在路上别散了。”寄白挑了挑眉,转回身看着叶清茗,“我这一走可就是大半月哦,清茗你确定不对我说点什么吗?”

  叶清茗眼中闪过什么,微笑道,“好好回来。”

  终于得了句正常的话,寄白点头回身上了马车。她同师父一辆马车,花绝则是独自一辆。

  其实她心情很好,因为终于出了一趟门,还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门,不知为何她就是很高兴,想到公子入画的那个竹屋她更高兴了。

  “不是竹屋。”

  她呆了一下,恍然自己将竹屋那句说出口了,只得干笑了两声;不知怎的心里淡淡的有些失望。

  寄白下车时,尤不自知公子入画在马车上说的让她开始做准备是什么意思,直到将那小小的院落逛了一遍,她才伤心的发现,这里除了后山的一大片竹子,什么都没有。

  一个灶房三个房间一个书房,没有半个人,地方干净而贫瘠。

  花绝反而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吩咐下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到自己的房间后就让他们回花家复命去了。

  “师父,这里不是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么悲惨吧?谁给我们烧饭做菜啊?”寄白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冲到书房找公子入画去了。

  公子入画将书微微放低了看她,“自然是你。”

  她一愣,“我不会啊。”

  “你在灶房时间呆的最久。”花绝也进了来。

  “……”这是什么话,她是呆着睡觉又不是学着做菜,谁规定她就得会做饭了?她一脸迷惘的看回公子入画。

  “会你会的就好了。”

  “你不是会做糕饼的吗?那简单的菜式应该也难不倒你的才是。”花绝凉凉道。

  “你会种菜难道就会养猪吗?”寄白没好气的道。

  她恨恨的一下刀剁在了砧板上,激起菜叶一片飞在她脸上,有没有搞错,她怎么会是来这里做苦力的?还不如在书墨斋里美好的环境里画画,偶尔还能偷偷小懒,她真是太不珍惜以前了。

  所以一开始他出的三套试题里那第二题,第三题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的吗?寄白用力的瞪着灶台。

  她在书墨斋也不是没做过菜,一般都是即兴随自己喜欢,做的最多的也是糕点,弄出来的花式和口感都是众人赞美的,但最后一般都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略带稚嫩的手指,这怎么看也不是拿锅铲的手啊,好好的一双执画笔的手竟然要用来做菜……

  她还在厨房里自怨自艾,花绝已悠然出现在门口,“是想三更吃饭么?”

  是想三更也不给你饭吃,寄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甚好气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总得等我先生火啊。”说着她走到了灶前用火折子点燃了柴火,用力的塞了两把柴进去,动作虽不纯熟也算不上生涩。

  叹口气,她认命的将袖子卷起来开始淘米烧饭,洗菜时,将泥洗掉,不好的菜叶去掉,上案,切丝。

  嘴里叼了颗小番茄,她忙碌开来。

  书墨斋其实很少是一起吃饭的,公子入画原本就不是一个喜闹的人,所以经常是王妈准备好了吩咐小丫头端进各人的房间里自己吃。

  因而她其实也不是很知道公子入画的喜好,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只管自己弄了四个最简单的菜。

  她的菜基本都是最简单的做法,黄瓜用蓑衣切法,铺上嫩滑的鸡肉,撒上醋和蒜蓉,一道黄瓜盘龙也就成了。她记忆力很好,基本算得上过目不忘,呆的厨房时间也最久,什么菜最好弄她还是懂的。

  素烧豆腐也是这样,将豆腐切块,烫锅后放干辣椒爆香,再放豆腐,两面炸好,最后放生抽和糖,加水,盖上盖烧十分钟,加少许老抽上色也就完了,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唯一的荤菜则是豆芽炒肉,将绿豆芽洗干净,瘦肉切片,放蒜起油锅下瘦肉,少许酱料,下豆芽,大火炒上那么一会就可以出锅了。汤更是直接紫菜蛋花汤。

  花绝看了桌上的菜一眼,不屑道,“比我家下人吃的还不如。”

  她也不怒,微笑道,“有本事你别吃,吃了就是比你家下人都不如,如何?”

  “……”花绝哑口无言,寄白的口才绝对不算很好,却奇怪的每次都说不过她。

  寄白将饭摆在公子入画面前,将箸子递给他道,“师父你吃吃看,也许还可以哦。”

  “米饭尚可。”公子入画夹了一箸豆腐放入口中,看了她一眼。

  “怎么样?”

  “阿福回来了?”

  寄白脸一抽,丧气道,“你怎么知道?”

  “阿福的手艺同王妈如出一辙。”

  寄白耸耸肩也坐了下来,“我还特意让他弄的简单些的呢。”也是,阿福是王妈的内侄,自小就在书墨斋跟着王妈进进出出,手艺自然也是学了个十成十。

  “师父为什么不吃豆腐?”自他夹过第一箸豆腐,再不见他动手了。

  “好甜。”

  “怎么会,阿福只放了一勺糖啊。”寄白不相信的吃了一口,分明一点甜味都吃不出来。

  “你何时见我吃过甜食?”

  “……”好吧,天仙也会挑食,寄白又看向花绝,“你可千万多吃点啊,不然半个月后回去给你娘亲看到你只剩骨头了估计就会来拆书墨斋了。”

  花夫人是典型的疼儿子到骨子里,不屑旁人到肠子里的人。她就曾不幸同花夫人呆过半柱香时间,至今想来都还是让她冷汗淋漓。

  “若是你做的菜,我一定吃完。”花绝挑眉。

  “饭是我烧的,所以你可要吃完。”寄白偏头道。

  “……”





第13章 写意由心
  三人吃完饭后便各回各房午憩了,花绝身子不好也不需要一直呆在书房作画,只需在自己房里作完后让师父点评。寄白从房里出来后进到书房,正见着公子入画斜躺在藤编的长椅上看书,幽静的书房,斜倚的美人,相当的赏心悦目。

  眼见着大半天已消磨殆尽,她也不急,相当小意的坐到书桌前一句话也不说,公子入画不让她画画她也乐的清闲,她是十分愿意干坐着的。

  才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硬糕含着,就见公子入画的声音传来,“你道欣赏一幅画先是看什么?”

  她抬眼看他,他没从书里抬头,又来了,一看书连眼神也不肯分她一眼。

  她想了想,将硬糕先拿下来,“看画。”

  他将书微微放下,看了她一眼。

  终于看我了,她得意的想,尔后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先看其气质风韵,后观其形。”水墨同西洋画不同,首重韵味而非形准。

  他颔首,然后随手在窗外一指,云淡风轻的道,“画下来。”

  她一眼瞥去,一大片完全自然长的竹子,密密麻麻的透不过气,风都无法找到空隙穿过。

  “怎么画?”

  “这该我问你才是。”

  “哦,”果然一来就不给个安生,她也不急,偏着头看了外头好半晌,想了想道,“师父这个院子是你的,这竹子也是吧?”

  “自然。”公子入画颔首。

  “那就行了。”她边跑出去边道,“师父等我一会,我就回来。”

  很快他就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了,因为寄白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把他的竹子稀里哗啦的劈倒了一大片。公子入画将书置在胸前看着窗外,男人霍霍的斧劈声,寄白小心闪躲着林子上头飞下来的竹叶。

  然后就见她从那大红色的荷包里边拖出一个小小的荷包给了那男人一锭碎银,让他走了。

  寄白趴在窗口眉眼弯弯的看着公子入画笑,邀功似的,“怎么样,这竹子看起来是不是顺眼多了?”

  他原本只是考她取舍能力,如何将一片毫无美感的竹林绘出清爽的模样,她倒好,直接斧劈了竹子,让先前的压抑一扫而光。

  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如何取景了?公子入画看着寄白。

  寄白浑然不觉,打量了一下竹林,满意的笑道,“好了,现在看我的。”她手撑着窗台就这样利利索索的跳了进来。

  他又用书掩了面,这么大咧的她也不知受是谁的影响。

  寄白走回书桌重新开始磨墨,竹子简单也最考功夫,是要画的认真些罢,不然勉强了今天就可能是无尽的练习。她将先前的半块硬糕塞回嘴里看着外边的竹林。

  砍伐后的竹子落在地上,断处泌出了绿色的竹汁,散发出十分诱人的清香。

  寄白身上竹叶也不少,一低头,一片竹叶悠悠的飘了下来,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寄白心中一动。

    公子入画再抬眼时已不见寄白,只余淡淡的竹香在书房内萦绕。

  他放下书负手走到书桌前,她的竹画到一半,初具雏形,隐隐勾勒出的线条大气而灵秀。盯着画半晌,他伸手在画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她先前答他时说的是,“先看其气质风韵,后观其形。”手下的画却不是如此。

  西洋画重形,往往是越写实逼真越能显出一个人的手上功夫来,他曾研究过西洋画法及色彩,三个学生也不例外,都多多少少涉猎过一些,但从未见他们将西洋画中的手法运用到平时作画中,因为他是从来不用的。

  如今寄白却是用水墨去画西洋画,一层层叠加,尔后渲染出点点晕彩,既不失灵巧又显出功夫来。

  她何时细细研究的西洋画法?手法尚算娴熟,形式新颖,虽未完成,已有气度。

  寄白端着一个小小的瓷盘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公子入画在书桌前看着她的丹青出神,她顿住了脚,“师父。”

  公子入画并未抬头只唤道,“你过来。”

  寄白依言走过去,他指着一处墨迹问她,“为何这笔与别处大不相同?”

  “因为画这笔时寄白没看着纸,自己也吃了一惊呢,可惜之后也试过几次,却再画不出这笔了。”她从容答道。

  师父指尖所指即是她初得了灵感一时不察直接上笔的那一道,笔墨苍穹古拙而又秀逸优雅,是她绝不可能画出的一笔。

  因而之后她又用类似模仿的几笔掩盖了这一笔的锋芒,倒也算她圆的满。

  他微微颔首,似是认同了她这句,“这一笔十分好,之后这几笔不该加的。”她点头应是,顺手将手中的瓷盘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竹叶的液,我想将汁液加入墨汁内,试试能不能让画上的竹也带上这样的清香。”她说着已滴了一些在墨汁里,效果立出,专属竹叶的淡淡的清香没有掩盖墨汁的味道,反而是略浮其上,既有墨的儒雅又有竹叶的清雅,闻之神怡。

  “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她仰着头看他,索讨嘉奖。

  他伸手拍了她一记,“拿笔来。”

  她呆了一下,迟疑道,“师父你要帮我改画?”真的假的,在他手下学了将近两年,什么时候见他改过画,即使他们恳求他也是不肯的,只要他们不断的自己领悟,直到画出满意的画来才罢休。

   他摇摇头,接过笔,示意她将搁在磨砚上的自己的笔拾起继续画。

  她有些疑惑的将笔略略吸了墨重回画上,他的声音在上头响起,“专心。”

  她忙收敛心神将笔落在一处空白上,细细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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