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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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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宫墙内亦乱作一团,多数侍女宫人一生未曾经历过战事,如今又被困住逃无可逃,纷纷惊恐的聚在一起抱头痛哭,似是哀悼各自不远的死期。
  
  战斗刚一打响,因倦极了而蜷缩在门边假寐的宥连勋便清醒过来,雾如景也是噌的跃起,抓住他的手很肯定的问:“大哥攻来了?”
  
  宥连勋扶起她,复又砰砰捶打门扉,“来人呀,开门,快点开门!”
  
  昨晚他们又喊又敲到大半夜,不但嗓音沙哑手掌也酸痛不已,然此刻业已顾不上许多,宥连勋甚至开始拿身体撞门,雾如景焦急万分的哀求守门的侍卫:“请你们行行好,开开门吧,太后问罪的话我一力承担,绝不为难你们。”
  
  外头依然毫无动静,宥连勋风度尽失,抬脚踹门,“你们还不明白吗?关着我们是没用的,别再执迷不悟了!”
  
  正在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又如困兽不得其法的时候,门上的大锁冷不防响动,宥连勋和雾如景不由得喜出望外,忙不迭推门,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太后冷凝的一张脸。
  
  “母后……”
  
  太后扫过他们一眼,“跟我来。”
  
  宥连勋问:“去哪儿?”
  
  太后没有回答他,径自往前走,宥连勋握住雾如景追上去,“母后,事已至此你不可再继续跟大哥作对了,请您想想父王,投降吧。”
  
  太后闻言脚步一顿,飞快的朝旁边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侍卫身手利落的擒住雾如景,宥连勋根本不及反应雾如景便被带离,他诧异的喝问;“这是干什么?”
  
  雾如景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宥连勋想冲过去却让侍卫拦下,他当即慌了神,生怕她受伤,忍不住喊道:“如景!”
  
  太后阴测测的对宥连勋说:“想要你的女人没事,就乖乖的跟着来!”
  
  她竟然借由挟持雾如景威胁他,宥连勋又气又怒的质问母亲:“您到底要怎样?!”
  
  太后不理会他,一挥手侍卫拖着雾如景就走,孔武有力的武夫两三下拉出一大段距离,雾如景吃力的频频回头呼喊:“阿勋,阿勋……不要分开我们,母后,求求您,不要分开我们!”
  
  宥连勋急得脸色惨白,服软道:“您想怎样都好,不要伤害她!”
  
  太后哼了哼,“没出息,除了风花雪月留恋儿女情长,其他简直一无是处。”
  
  宥连勋一个字一个字道:“她是我的命。”
  
  太后斜睨他,从眼神到表情满是不屑,一语双关道:“那么现在你就快没命了。”
  




☆、(二)

  雨林别宫不过是一座用来休憩养身的皇家林园,结构本不若王城那般固若金汤,加之此次宥连策攻势凶猛,没多久负隅抵抗的禁卫军便兵败如山倒,宥连策立即率部一路畅通无阻的冲杀进来,落败的士兵将兵器主动丢弃,纷纷跪地求饶。
  
  咏葭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护在宥连策身边,生怕什么冷箭黑箭朝他射过来。宥连策反倒一心扑在寻找罪魁祸首上,各个宫室逐一亲自查看,毕竟上王尚在太后手中,指不定穷途末路的她会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
  
  这边厢宥连策大张旗鼓的搜索,那边厢太后掳了雾如景,逼迫宥连勋随之来到紧连着后山的一间较为隐蔽的小楼,若不是她领路,宥连勋甚至不知道别宫里还有这处建筑。
  
  一进入楼内,太后马上吩咐人将所有门窗封死,宥连勋心系雾如景安危,不禁急问:“你把如景带去了哪里?”
  
  太后快步往里走,他提着颗心跟进,当走到一间貌似书房的房间,秋掌宫在博古架前不知摁了哪里一下,博古架竟划开露出一道暗门,太后说:“走吧,你的王后就在里面。”
  
  说实话宥连勋不无惊讶,小楼依山而建,她们居然生生凿出一个山洞,可想而知这便是所谓最后逃生的秘密通道,原来她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仅供一人通过的密道狭小而幽深,简陋粗糙的岩壁每隔不远架着一盏油灯,光线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散着腐败潮湿的气味,想来太后一生养尊处优,替自己留的“后路”却这般窘迫逼仄,宥连勋很不合时宜的嗤笑连连,忽然脚下打滑,身子一歪往侧旁一撞,一扇年久朽坏的木门吱嘎一声往后倒去,当即一股子说不出的血腥恶臭冲鼻而来,惹得宥连勋不禁隐隐作呕,斜眼一看那门后的地上堆了一堆锈迹斑斑的铁锁链,一边还落了一只黑得几乎看不出原样的鞋子。
  
  宥连勋借着微弱的灯光认出那是一只女人穿的鞋子,因为腐烂的鞋面仍余留下一小块精工刺绣的图案,也因为这图案他猛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睁大眼睛回头瞪着太后,颤抖指尖指着鞋子质问道:“苍岌公主惠的鞋子为何出现在这儿?”
  
  此时此刻太后亦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不讳道:“她是我杀的。”
  
  “为什么!?”他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密道内。
  
  “不为什么,她不配做泽彼的国母。”
  
  宥连勋稍加回忆便不由得哑声道:“吉纳的思蜜公主是您指使她去谋害的吧?只为大哥‘心无旁骛’,等待父王给他和如景指婚,对不对?”
  
  太后坦然承认:“对。”
  
  宥连勋摇头,心头难以抑制的阵阵发冷,“母后,您因一己之私不惜葬送两条无辜的人命,而且还是两国的公主,您就没考虑过有一天真相大白,会给泽彼带来怎样无法收拾的后果?”
  
  太后轻轻一哼,“两个依附泽彼苟延残喘的蕞尔小国能成什么气候?再者她们哪里无辜了?若不是痴心妄想觊觎泽彼王后之位,又怎会受我利诱摆布?”
  
  “母后,您到现在都还没有一定一点悔意?”宥连勋沉着脸说,“您简直比我想象重点还要可怕百万倍。”
  
  望着儿子哀莫大过心死的表情,太后眼神一敛,却意外的不怒不骂,一拂袖就往前走,宥连勋咬咬牙望了一眼曾经囚禁过公主惠的地方,才满心沉痛的跟上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密道霍然宽敞,秋掌宫照例不知在墙壁的何处摸了一下,厚重的石门轰然开启一条缝隙,阳光猛烈射入,刺得宥连勋马上闭上眼睛,接着新鲜空气吹拂过脸,带来海洋熟悉的味道,暖暖的有点咸。
  
  石门外上王半靠在一顶软轿上,精神和气色均还算不错,而旁边树荫的掩映下另有一抹雪白的身影,宥连勋一见便激动的奔过去,“如景!”
  
  雾如景亦是毫不迟疑的投入他的怀抱,“阿勋……”
  
  上王有些不解的瞅着他们仿佛劫后余生喜获重逢的样子,出声问太后:“到底怎么回事?”
  
  连日来他喝了太后亲自炖煮的补汤就常常一睡不起,今日一觉醒来发现被人抬到一片山林间,枉费他在独岛生活了大半辈子,竟不知这儿究竟是哪儿?
  
  太后扯扯嘴角,反问道:“如景没告诉你?”
  
  上王说:“不清楚这孩子受了什么委屈,一见面哭哭啼啼的,问半天也不肯开口。”
  
  雾吹的女儿果然善良,怪不得阿勋迷恋至深。太后突然指指身后的青山,“上王,您难道没听见什么动静么?”
  
  “当然听见了。”上王动动身体,然而手脚很是笨重,反应迟钝,所以只好继续问,“为何这般吵闹,好像打仗似的。”
  
  太后捂嘴咯咯笑,“不是好像在打仗,而是真的在打仗。”
  
  “什么意思?”上王挣扎半晌才坐直。
  
  太后踱过去,姿态优雅,宥连勋则瞬间惊出一背冷汗,松开雾如景冲过去挡在上王前面,“您要做什么?”
  
  太后眯细眼,“你们不是想把实情告知父王吗?不如由我来帮你们说。”
  
  上王瞪着小儿子的背影,“阿勋,什么实情?你们瞒着我什么?”
  
  不待宥连勋讲话,太后道:“上王,你的策儿没有死。”
  
  上王一听,当场狠狠一呆,太后拨开宥连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意晏晏的接道:“他非但没死还领着大军杀了回来。”
  
  上王终于回过神,急忙呛着声问:“策儿没死?他真的没有死!?”
  
  “嗯,他命可真硬,怎么折腾就是死不了。”太后幽幽埋怨,“害郭淞白白损失了一批得力部下。”
  
  “……什么?”上王似乎一时接受不了,傻愣愣的睨着太后,从没感觉过她竟然如此陌生。
  
  “不用怀疑了,宥连策是我下令诛杀的。”太后一鼓作气坦诚到底。
  
  刹那上王整个人如遭雷击,失了魂魄般僵硬着,宥连勋痛心又担心的单膝跪到上王脚边,握住父亲的双手,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上王茫茫然的低头问他:“你母后说的都是真的?”
  
  宥连勋没有回话,不过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上王转而把视线调回太后脸上,他不相信一向相敬如宾、贤惠恬静的妻子会对策儿痛下杀手,他颤声问:“为什么?”
  
  “我要我的儿子登上王位,掌管泽彼的江山。”
  
  答案显而易见,稍微一想便想得通,但听她亲口说出上王还是忍不住悲戚,原来过往十几年的母慈子孝都她刻意经营出来的假象,她根本从来没把策儿看做自己的儿子,“你怎么忍得下心……”
  
  一句指责终是击溃太后强装的淡然,她愤懑道:“你呢?阿勋也是你的儿子,你又何其忍得下心让他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没有出头之日?”
  
  被她一说上王顿时哑口无言,两个儿子得不到公平的对待是他一直以来的憾事,宥连勋连忙道:“我从不觉得自己活在大哥的阴影里,我选择的就是平淡,我甘之如饴。”
  
  “好一个‘甘之如饴’!”太后尖刻的重复,横眉怒目指着宥连勋的鼻尖,“正因你的‘甘之如饴’把我潜心钻营辛苦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把一切变得无比可笑,到头来还受尽你的鄙夷和唾弃!现在你恨不得我死,好讨得你大哥的原谅,给你一条活路吧?”
  
  宥连勋情不自禁倒退了两步,差点站不稳,雾如景马上扶住他,对太后说:“母后,阿勋怎会希望你有事呢?不管您做过什么,您都是他的母亲,所以,请您迷途知返,向大哥投降,好吗?”
  
  太后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仰头狂笑,直笑得眼泛泪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傻姑娘,现在我才终于相信你俩是天生一对,真真单纯得可以,走到这个地步还不忘劝我投降,知不知道你这是逼着我走上断头台?”
  
  雾如景试着安抚道:“不会的,母后,大哥不会那样对你的。”
  
  上王跟着点头,叫着她的闺名道:“是啊,小珊,只要你肯认错,策儿不至于为难于你。”
  
  太后大喝一声:“够了,啰嗦这些不嫌太晚吗?不惜发动战争,把上十六城燃遍战火的人会因为我低头认错就甘心收手,既往不咎?你们中间没一个人比我更了解宥连策,我夺走不不仅仅是他的王位,背叛才是他最最无法容忍的!”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俨然默认了,太后逡巡一圈,忽然缓缓后退,由头至尾没出声的秋掌宫低低唤了声:“娘娘……”
  
  她这一声引起宥连勋的注意,他抬头看向太后,恍惚间有些莫名的了然,当下惊了惊,大吼道:“母后,你要干嘛?”
  
  太后伸手一挡,面有隐忧道:“阿勋,虽然整件事中你是无辜的,但宥连策或许并不这么认为,毕竟他曾为了如景跟你决裂过,若你们还想朝朝暮暮生活在一起,那么趁此机会远走高飞,永远不要让他找到。”
  
  宥连勋沉吸口气,和雾如景对看一眼,雾如景道:“这都是误会,跟大哥澄清不就行了吗?”
  
  太后叹息,“你要告诉他,你从没爱过他,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么?你要他如何接受?”
  
  雾如景梗住,缩到宥连勋怀里不语,上王不懂个中缘由,奇怪的望着他们,“你们还有事情瞒着我?”
  
  “上王!”太后轻喊着,等上王看过来,她笑着道:“这辈子你虽没爱过我,至少给了我半生的风光荣耀,我感激不尽,如有来世,我希望我们再也不要见。”
  
  “小珊?”上王努力撑起手臂挺身上前,“你什么意思?”
  
  秋掌宫这时扑通跪下,掩面而泣,宥连勋迫不及待走上前,太后更快的退回石门后,“如今唯我一死方可平息所有怨怼仇恨。”
  
  “不要啊,母后!”宥连勋抠住石门大吼。
  
  太后无限留恋的紧紧盯着儿子,似要将他的模样牢牢刻进心底,启唇以口型道:“好好照顾自己。”接着牙齿一咬,身子一窒,嘴角溢出一串黑血。
  
  宥连勋瞠目结舌,撕心裂肺的喊:“母后!”
  
  服毒自尽的太后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她一手摸索着门边的机关,一手揪着宥连勋胸口的衣料,拼着最后的力气推他,“听我的话带如景离开,死也不要再回来了!”
  
  机关启动,石门轰然闭合,宥连勋扑上去,“母后,母后!”
  
  这骤来的突变让雾如景踉跄着奔来,跟宥连勋一起徒劳隔着纹丝不动石门流泪呼喊:“母后,开门呀,母后不要这样……”
  
  上王见状捂住胸口,脸色乍青乍白,喃喃自语道:“小珊,谁说……谁说我不……爱你的?”
  
  秋掌宫跪行到门边,脑袋叩叩磕地,“娘娘,娘娘……”
  
  山的另一头,宥连策仿似有某种不祥预感,猛然止住脚步,定在原地不动,咏葭冲了几步又折回去,不解的问他:“你怎么了?”
  
  宥连策满头冷汗,心口空空的很不对劲儿却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他呐呐的望着她,把手伸给她,“快,抓着我。”
  
  咏葭依言握住他的手,他掌心异常冰凉且濡湿一片,她不禁蹙眉,“你不舒服?要不要把我哥找来?”
  
  就在此时前头传来呼声:“太后找到了!”
  




☆、(三)

  太后服毒暴毙,发现时已药石无灵。凯维领人仔仔细细彻查了山洞,终于在墙上找到机关,石门洞开后便又发现安然无恙的上王,不过亦并未真的就“安然无恙”,也许受了巨大刺激,上王有点神志不清,满嘴胡言乱语,无论宥连策怎么呼叫依旧懵懵懂懂,咏葭立即召来在王城医治瘟疫的哥哥,好不容易才将情况稳定下来。
  
  太后和上王找着了,却不见宥连勋跟雾如景的踪影,仅剩下负责守护上王的秋掌宫在大军来临时举刀剖腹追随主子而去,惟一知情人死了,宥连策下令搜岛,限三日内务必将宥连勋夫妇擒获。
  
  命令一出,咏葭心情错综复杂,他仍是放不下那个女人,不过也是,这一切的一切均由她而起,想当初他之所以出岛巡游上十六城就为了寻她,也因此太后才有机可乘,弑君篡位。
  
  甩掉脑海中纠结的思绪,咏葭拿来独岛地图研究,这座岛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两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儿,何况雾如景曾有佯死从独岛成功逃脱的先例,如果她故技重施,再想于短时间内找到她估计很困难。
  
  宥连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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