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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丹青透骨之转生莲 作者:又见狐喜(晋江2014-07-08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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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控她?”
  曲梁点点头,“然后呢?”丹青接着问道。
  “往后的事容后再对你细说。”
  细说?呵呵,细说……
  和他人欢好生子就是你许我的往后!
  画面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点,镜中人从暗夜之中款身而来。
  丹青死死的咬着嘴唇,额上豆大的冷汗因为背部的疼痛如同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下来,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曲梁不过一个弹指,就让她失防,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曲梁上前将她抱起,污血染脏了他蓝色的衣袍,他将她背朝上,轻轻安放在榻上,丹青感觉背上一凉,本就褪的七零八落的上衣更是连最后的一根小红绳也被解了开来。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会有些痛,忍着点。”
  丹青感觉一个冰凉的指尖正沿着她蝴蝶骨的流线轻轻划过,疼痛中带着阵阵酥麻,突然!一股撕心裂肺的冰寒侵蚀整个背部,如同长了脚的虫子爬满全身,在疮口处疼痛更甚!
  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腕,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却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划落。
  过了半晌,这冰痛渐渐没有那么刺骨,背部仿佛结起了一个个厚厚的冰痂,又是那种酥麻的感受,却让丹青心里一拎,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剧痛,曲梁生生将一个冰痂剥落了下来,一个,两个,三个……
  接二连三,痛的几乎失去知觉,只记得有人为她将衣衫重新穿起,然后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他说:“今夜好生服侍他,怀胎产子需要十个月,我的时间已经不多!”
  而后丹青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曲梁与别的女子欢好的声音,丹青走近了去看,却发现那女子长了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女子神态陶醉,香汗淋漓,曲梁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冰凉,只在最高点的时候戛然而止,将她狠狠的摔在了一边。
  那女子躺着喘了会儿气,便笑着坐了起来,像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身子,曲梁厌恶的推开她,她依然不折不挠的缠了上来,就见曲梁立刻起身穿起了那件蓝色衣袍,反手一扒就从那女子脸上生生扒下一层面皮,丹青吓得捂上了眼睛,等放下手再看时却是愣住,只见那女子亦是捂着脸,想来是揭下面皮的时候有些痛,拿下手才发现只是个不认识的女子。
  他竟……让别的女人贴着她的脸共赴云雨!
  这张脸,又是这张脸!他这样在意这张脸的主人,又为何要让自己附在她的身上去为另一个男人怀胎产子!
  她觉得头好痛,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曲梁是谁,还有那个疯疯傻傻的霍莲生,自从进了她的魂宫,她就不见了!
  她惊慌失措,一个突然间陌生的世界!就在这时曲梁似乎看见了他,那眼神又有些不确定,似乎是觉得自己看错了,丹青踉跄后退,就这一下,梦就醒了。
  醒来是君夜陪在身边,一张俊脸上堆满了担心,丹青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念叨:“我要见曲梁!我要见曲梁!”
  君夜不解的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回头对王管事摆了摆手,不一会就见一个蓝色的影子从门外匆匆赶来。
  丹青努力撑起身子,定定的看着他,他面色微红,额发有些濡湿,气色比夜里见他要好上许多。
  她握住君夜的手,虚弱对他说:“我的心口很不舒服,让他给我瞧瞧……”
  君夜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丹青一眼,便退出了帐帘。
  曲梁刚准备去取药箱,就被丹青唤住,她说:“曲公子莫要惊慌,请上前两步,我问你两句话便没事了。”
  曲梁侧着身,君夜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无一不是让她不要胡闹,省的引起君夜的怀疑。
  丹青却不罢休,却仍然估计他的担心,将声音压得极低,她说,你过来。
  曲梁走到她的面前,一阵细微的脂粉香扑面而来,这味道不注意根本闻不出来,女子对这味道却很敏感,她忽然就笑了,她说,没事了,刚刚做了个梦罢了。
  “梦?”
  “嗯对,梦。”
  曲梁走后,君夜见她身体不适,也不想她为难不快活,便温言和她话别,让她好好休息。
  她却出乎意料的拉住了他,她说:“天色已晚,我让秀儿备了些你爱吃的菜,不如今晚留下来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芙蓉帐暖

  第八章芙蓉帐暖
  很多年后,早已在紫云峰上逍遥度日的君峰主和君夫人是这样回忆当晚的!
  君峰主说:“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一面像是等了多年的东西终于来了,一面又像是无意得到了施舍,但是不论最终求得还是求不得,还是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君夫人听了摇了摇头,说自己却是另外一番心情,她说那是种背叛之后自暴自弃的情绪,她觉得那一天是自己彻底走向毁灭的开始。
  至于后来嘛……
  他俩相视一笑,其实陪伴才是最长情的爱。
  那晚丹青心神不宁,已被君夜吹熄的烛火仍亮着火星,两人端坐在帐子里谁也没动,静的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半晌,还是君夜先开的口,他说:“要不……我回钦安殿……”
  话还没说完就被丹青凶巴巴的打断,她说:“你若是嫌弃我,大可回去,日后也不必再来看我!”
  他哀叹一口气,复又重新坐下,又是一阵沉默。
  君夜好一会才重新找到话题一样噙着笑问她:“心口可还疼么?”
  若说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那个伤她的人也许都不记得她当时随意编的一个病理,他却记得了,如此好的男人,竟然被自己这个冒牌货白瞎上了!真真是可惜了……
  若是真的霍莲生醒过来,只怕是抵不过这狐狸皇帝的温柔攻势,早已死心塌地了。
  黑暗里他的眸子亮如辰星,只是一个身形的轮廓便让丹青慨叹,本是红妆魂,却错投男儿身!
  如此绝色竟然是个男人!不仅如此还是个集阳刚与妖娆于一体,竟也丝毫不显违和的妖孽!
  君夜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便伸手在她眼前轻挥了两下,才听见她略带沙哑的嗓音问自己:“你曾说过我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我,包括你的命,对么?”
  “对。”
  “若是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去接近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愿意么?”
  “条件呢?”
  “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君夜沉吟半晌后方才疲惫的答道:“只要你不走,我都愿意。”
  “为什么?”丹青不解的问道。
  “因为在你要求我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在你的心里,这是注定的,若我忤逆你的意思,你势必会怀疑我对你的情分有私,所以我愿意,并且做的同时会带着自己的底线和分寸。”
  “自己的底线和分寸?”
  “对,在此时了结之后。”
  “你是指?”
  “杀了她。”
  丹青心口莫名的一冷,他是说,事成之后杀了那个他接近过的女人!
  “那若是有一天我欺骗了你,伤害了你,你也会杀了我吗?”
  “你想知道?”
  “想知道!”
  “你既然这样问我,便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已经做了,二是你会尽量回避这样做。”说到这里他竟笑了,笑的仍然动人,却有些凄凉。
  笑完他又补充道:“我在你心里有一块空白,待你看清我的过往,那时你若仍这样问,我无怨无悔。”
  就在丹青听的一头雾水时,手腕忽然被谁拽了一下,毫无征兆的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怀抱刚毅有力带着疼惜,他在她耳畔印下一吻,而后轻笑,那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让人心中躁动,他说:“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芙蓉帐暖,丹青觉得自己仿佛是进了一场梦,所有的感觉都那样不真切。没有第一次的疼痛,也没有屈辱的心痛,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似乎神志不能自主,偶尔费力抬起眼皮看了眼在上面默默耕耘的君夜,自己竟连一丝羞臊都没有!
  一朝梦醒,天已大亮,帐中一切如常,丹青揉了揉太阳穴,只笑自己做了一场没羞没臊的梦,但刚要下床,却觉得自个儿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酸痛!
  掀开帐帘的一刹那她傻了眼,只见凤榻之下一地的凌乱衣衫,有罩衫,有罗裙,有里裤,还有……肚兜!脸上顿时火烧一般的热,她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记不真切……真的记不真切!
  她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翻了个遍,终于在褥子上找到了那抹记录着真相的暗红,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他为她安排的一切终于成真了,呵呵!他会开心么?
  那日之后君夜便时常留宿在宝鸾宫,早已不必再看那盏高悬的宫灯,因为宝鸾宫的主人已经学会了笑脸相迎,不会再让她的皇帝夫君狼狈不堪。
  她开始迎合他的吻,在每一场如梦似幻的欢好里留住他的烟雨。
  一个月后的北郡国王城张灯结彩,人人都贺皇后有喜,对!皇后有喜了!
  按照君夜皇帝的这个出勤率,皇后没喜才怪!
  宴席之上,锦衣男子对身边一袭红衣的女子呵护备至,那女子也总是报以浅浅的笑,话不多,目光却是柔软的。
  屋顶上的蓝衣男子依然冷艳看着热闹的酒宴,依然是个局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骚瑞!这章真的真的只有一千多字!
  因为觉得写其他的乱入进来全是废话好嘛!
  重点是峰主不容易啊~终于还是把到女神了!我都为他开森啊~

  ☆、唯爱难偿

  第九章唯爱难偿
  天渐渐热了起来,加上丹青害喜的厉害,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屋外的蝉鸣更是恼人,合着一个孕妇左右受着身心双方面的煎熬,她起身走向茶案,想给自己斟杯水解解燥,却发现茶壶空空如也,只能拎着茶壶把愣愣出神。
  这时屋外走进来一名素色衫裙的妙龄女子,发髻高绾云鬓缠,一张俏脸似那初开的山茶,美不胜收。
  丹青啧啧嘴,她早已看惯她这副冷清的样子,花开不为君赏,花落不为自怜,这是她认识的云桑,记挂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却又不似完全为别人而活。
  她点了一盏灯,边将火折子收起,边问丹青:“可是又难受了?有身子的人了,起夜也不点盏灯,磕绊着可怎么好。”
  她语气了似有责备,目光却又是柔柔,丹青笑着拉过她素色的衣袖道:“不过想喝口凉茶解解燥,不碍事的。”
  说罢,自顾自的叹了口气,云桑问她为何叹息?
  丹青松开她攥着衣角的手,徐徐走到窗边,将小格窗顺序一开,一扇又一扇,然后回身对她说:“我原以为自己只是缕孤魂,没个肉身,怀孕生孩子这种事是不会有知觉的,可自从那夜起……”
  她背倚着窗台,月光从身后将她环住,云桑在她的眼中竟看见了慈爱与温柔,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云桑走近她的身边,给她递了杯茶盏,丹青接过,轻抿了两口,接着说道:“可自从我与君夜的那夜起,我才知道,原来我和这副身子感同身受……如今更是……”
  说罢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将手指轻轻附在上面,轻柔的划着圈儿,不一会就抬起脸对着云桑傻笑。
  云桑将她另一只手上的茶盏接下,嗤笑她一句:“可别弄洒了。”
  丹青笑着没说话,云桑将茶盏放回茶案后回身问她:“可好些了?好些就快歇息。”
  丹青说:“不想睡,今夜胸口不知为何闷得慌,姐姐若不困,陪我出去走走?”
  自从丹青有喜,君夜为她大操大办了一场举国欢腾的喜宴之后,丹青便没再见过曲梁,不多日便见到了云桑。
  丹青知道一定是曲梁安排的她来,云桑精通药理,自是能调理好自己这副较弱的身子,更何况还怀着身子,肚子里孕育的是从君夜体内承继而来的转生莲,若是一个差池没了这个,他怕是撑不到明年。
  云桑此番前来是照顾,也是监视,枉死城的岁月相伴,同样的女儿心事,却始终捅不破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那道疏离。
  各自怀揣着心事出了宫门,云桑在前面掌着灯,丹青在后面跟着,见云桑一面掌灯一面还不时回身看看自己,担心磕着绊着出大乱子。
  丹青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难过,一个伸手便拉住她停了下来,云桑见她突然拉住自己,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回身看着她,眼里是说不出的焦急。
  丹青对她温和一笑,轻说自己没事,这才见她长舒口气。
  丹青说:“姐姐来这也有月余,在人间待的可还习惯?”
  云桑扶着她在湖畔的亭子坐下,又给她披了件罩袍,回答的有点冷:“我在那里都是一样。”
  “阿青有一事相问,不知姐姐可愿一答?”
  云桑并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闷声“嗯“了一句。
  丹青问她,她和自己,究竟谁为幸,谁为不幸?
  云桑摇摇头,像是不明白这个问题所问为何的样子,丹青淡淡笑道:“姐姐不必顾及,左右不过姐妹间的私房话,不会有人听了去。我与姐姐在枉死城就已相识,姐姐陪我度日,照顾我的衣食起居,比起公子相处的日头都要久上许多,我的心事逃不过姐姐的眼睛,姐姐的心事我想……自己也该没有看错。”
  云桑出神的望着湖面,月夜下的湖光微微攒动,映的她的侧脸如梦似幻,长长的羽睫波光流转,煞是动人。
  顷刻后方才轻启贝齿:“我与你不同,因为我知道我要的他不可能给我,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自己,这份感情不该有期待。时间这么长,我能暮暮朝朝的看着他已是足够,若说更多,那便是他不爱我,可也没有爱过其他人,他永远都是他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我很知足。”
  他永远都是他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
  一字一句像针般扎进丹青的心里,云桑冷清的样子让她很痛苦,这便是同样的相守,不同的感受么?
  自己的等待期待着结局,期待着有一天他能报以全心全意的爱,而她错了,即使她为他拿到了转生莲,跟他远走高飞,他爱的,也永远是他自己。
  云桑说:“公子近日大病了一场,有时甚至说不清话,偶尔会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但更多时候似乎是在说他曾经的王邑,断断续续的,我也说不太清。”
  丹青抬起头,勉出一个苦涩的笑,她说:“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傻不傻,他捡我回来我便爱上了他,即使他对我不好,很不好,也仍然摆脱不了那种情愫,像一张网。”
  云桑笑而不答,只是将丹青扶起,然后提起灯缓步往回走去。
  回宝鸾宫的路上一定会经过一座楼阁,楼阁里的灯昏黄的亮着,丹青知道曲梁还没有睡,云桑说他近日大病了一场,不知如今怎样了?
  二个月前可还见他与别的女人欢好快活,是好奇还是担心,丹青自己也说不出个理由,只是脚步确实停下了,也抬着头痴痴的望着那盏灯。
  她提着裙角,踮着脚步就进了小楼,她的步子极轻,她怕他已经歇息,自嘲一声,原来很多事早已习惯呵!从前他经常在夜里翻看案卷,何时睡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灯火忽明忽灭,总是忘了吹熄。
  上了楼,还未推开房门就听见里面一阵悉索的声音,丹青刚想推门,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熟悉,透着一股子骚气,随着她气息的摆动,丹青刚抬起的准备推门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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