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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丹青透骨之转生莲 作者:又见狐喜(晋江2014-07-08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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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桑又是一个颔首,便退了出去。
  云桑走后,丹青问他:“曲梁又是谁?不要让他知道什么?”
  君夜在她鼻尖挂了一个勾,嘴角浅浅的笑着,他说:“一个新入职的太医,生的风流倜傥,要不要见见?”
  丹青知道他又在打趣自己,假装置气的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一下就转身坐下了。
  她说:“刚才的姐姐瞧着好生眼熟,话到嘴边却总是叫不上来,应该认识的吧?”
  君夜看着她,点了点头,他说:“她叫云桑,是一直服侍你安胎的医女。”
  他知道她现在的问题一定很多,自他抽走霍莲生的空魂之后他就知道这个结果,原谅他的不知足,还对她的记忆动了点手脚,其实一个人记得的事情太多也未必是好,她只需要记得大婚后他与她相处的点滴就可以,前尘往事就让他们跟着那缕空魂永远封印在白玉扇坠里即可。
  苦涩却又欣慰,他和她的故事,终于还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能有人看得懂咩??
  哇哈哈……笑的好心虚……
  戳手指~~

  ☆、梦狐

  第十二章梦狐
  处暑难耐,偏偏康康的月份比丹青还要大一些,近日以来可忙坏了霍郁。
  康康虽已过了害喜的月份,但遇上处暑,胃口就差得很,加上之前的那股劲仍没过去,绝食和发脾气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自然她的发泄对象就是霍府的大公子——霍郁。
  君夜将离后湖不远的玉瑶殿赐给了他们,婚礼特意减去了许多繁重的礼节,圣旨一颁人人称羡,句句才子佳人,一对璧人。
  喜宴定在傍晚,又在后湖之上布了水帘,晚风拂过之时,那凉爽的感觉却是一种享受。
  丹青刚从康康的屋子里出来,见时辰不早也打算赶紧换了宫装,毕竟身子不便,穿衣是要慢些。
  刚绕过殿后的凉亭,便见到一个蓝色的身影,倚着窗立在那儿,手心正把玩着一个雕工精美的小玉笛。
  她没理会,继续向前走,那人却一直盯着她看,闹的她心里极为不快!
  转角处她满以为终于离开这人的视线,却被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唤住,丹青愤怒的扭头看他,端着皇后架子悠然问他:“你是哪个宫里当事的?今晚这样忙,你不做事还在这偷懒,不怕被责罚么?”
  没想到他先是一愣,然后眉头越蹙越紧,接而一步步逼近她。
  丹青吓坏了,她心想自己自小到大这十七年从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身形高大,丹青自认不算娇小,却仍然只能到达他下巴的位置。
  他定定的看着他,他说:“还在生气?”
  丹青觉得自己一定是遇到疯子了,但她仍然端着架子,深吸一口气大义凛然的对他讲:“你可知本宫是谁?你出门吃药了么?不要放弃治疗啊!”
  他的眼色沉了又沉,缓缓的泛起了黑色的波澜,有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丹青不自觉的怕他。
  就在此时,他揽上她的腰身,俯首在她耳边轻呵:“莫要生气了,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我答应你不再碰别的女人就是。”
  丹青心里一惊,出口便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的嘴角忽然弯起一抹邪邪的笑,他说::“曲……”
  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康康的屋内一阵尖叫,出事了!
  丹青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往前大步流星的迈了几步后悄然回首,冷冷的对他说:“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好命!”
  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神似乎是在探究她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丹青捂着小腹急急又绕回康康的屋子,推门一看只见康康虚弱的倒在喜婆的怀里,脸色发白,身下竟是一地的血!
  丹青来不及反应,赶紧上前扶住她,厉声问道:“谁做的?”
  一屋子的喜婆丫鬟立马齐刷刷的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是奴才做的!夫人她……她……突然就……”
  “还不快传太医!”
  康康倚在丹青怀里,虚弱的笑着,丹青将她满头的珠花簪子一一摘下,大红的喜服和她的血一样艳丽。
  她说:“这孩子终于还是走了……我终于不那么累了……”
  丹青为她擦去眼角的泪,安慰道:“说什么傻话,等太医来了就好了,一定能保住的!”
  她摇摇头,笑的有些苦涩,“这些东西终究不是我的……早在月前……胎气就一直不稳……阿爹为了保住这门亲事,使了好些法子才将他保住,我……我好累啊……”
  丹青一面摇头,一面为她擦泪,就在这时门外出现了另一个大红色的身影,身后跟着一大拨提着
  药箱的太医,待他们全部进来以后,丹青还见到了那个门外的蓝色身影。
  霍郁将康康小心翼翼的抱去床上,他紧蹙着眉头,额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落下。
  丹青站在门外如同一个局外人般看着一屋子人傻傻的忙活着,秀儿在一旁担心的扶着自己,安慰道:“皇上一会就会过来。”
  丹青一下反应过来,对着秀儿点了点头,不一会秀儿看着这忙活的一屋子人又担心道:“时辰就要到了,这喜宴到底还办不办?”
  丹青退着身子往屋外走去,叹息道:“等君夜过来再说吧。“
  不一会君夜风尘仆仆的赶来,见丹青脸色煞白,面色一紧,赶紧上前问她可还好?
  丹青点点头,问他:“喜宴怎么办?”
  君夜往屋里看了看,对她说道:“照办。”
  “可是康康现在的情况……”
  “无妨,我让他们都等着就是,一天好不了便等一天,一年好不了便等一年,桌上好吃好喝供着就是。”
  丹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在她鼻尖挂了一勾记,勉强笑着说:“你先回去歇息,
  这儿有我盯着,况且你哥哥在,出不了乱子。”
  她摇摇头,“我不回去,我有点害怕。”
  君夜问她:“怕什么?”
  她说:“原来生命这样脆弱,我怕我们的孩子有一天也会突然这样毫无征兆的不见。”
  君夜眼中一痛,“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当晚满席的宾客接了王管事的吩咐,喜宴无限推后,时间未定~
  无奈皇命难为,只能一个个惴惴不安的坐着,但君夜给了特例,老人孩子可以先行回府,百官命妇一概不准擅自离席,违令者卸官归田,终身不得入仕!
  此令一出大家伙可郁闷坏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臣连为何死都不知道啊!
  只能傻愣愣的呆坐在那儿,好在后湖上的水帘送来一阵阵凉爽,但无奈蚊虫横行,百官被闹得可是不胜其苦。
  离开康宅不久后丹青便被君夜送回了宝鸾宫,屋内坐下,难得的二人时光,尽是享不尽的亲昵。
  丹青倚在君夜怀里,与他十指交握,她说:“君夜?”
  他轻声“嗯”了一声,“怎么了?”
  “我是不是忘记过什么?为何这几日总是觉得周遭接受的都这样吃力……”想到了今日康康屋外的那个蓝衣男子,遂又说道:“还有……好些个人……是不是也忘记过。”
  君夜替她捋了捋额发,让她不要多想,他说孕妇总是爱多想。
  那夜她睡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一只体型巨大的九尾狐,额上还纹着一团赤色的火焰,目光如炬,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拼了命的往前跑,却始终摆脱不了。
  不多久她觉得肚子很痛,那只巨大的九尾银狐用九条尾巴将她团团围住,但是却没有伤害她,然后她感觉腹部猛的一个下坠便听见一阵啼哭,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只毛茸茸的雪狐,同样长的九条绒绒的尾巴!
  她吓得尖叫起来,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她抬头一看,是君夜笑意盈盈的脸。
  她哭丧着脸对君夜说:“对不起,我生只狐狸……”
  君夜仔细瞧了瞧她,而后问道:“哪里有狐狸?”
  丹青低头说:“就是它啊!”说罢将怀中还带着血的小狐狸举了起来给他看。
  他摇摇头,将她双手握住,在她额上印上轻轻一吻,叹息道:“你该休息了……”
  哗的一下,画面一转君夜不见了,那只硕大的九尾狐也不见了,甚至连她怀中抱着的那只小狐狸也通通不见了!
  她惊慌的叫着君夜的名字,在白茫茫的梦里无助的求索,眼睛被白光刺的生疼,直到眼前渐渐的开始恍惚。
  忽然!一双微凉的手扶在了她的腰间,她身子一紧,试探着唤道:“君夜?”
  那人没答,只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指尖撩拨过她的脸颊,一路下滑,直至琵琶骨。
  他说:“莫要生气了,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我答应你不再碰别的女人就是。”
  丹青一下就吓醒了!
  周围漆黑一片,屋外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蟾蜍叫,屋顶有瓦片松动的声音,她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屋顶透过一缕天光,一封书信徐徐落在她的枕畔,屋顶的瓦片被盖起,丹青甚至连是谁都不知!
  一声悉悉索索衣袍翻飞的声音,有些似曾相识的心痛,她动动手腕已经能动,她将书信拆开,行文如流水,曲梁!又是这个曲梁!好啊!你若救得了康康,我便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浮生尽尘埃

  第十三章浮生尽尘埃
  翌日清晨丹青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眼前一抹深青色的身影倚着床榻,丹青揉揉眼睛,见他仍在熟睡,便蹑手蹑脚的坐起身来,贼贼的一笑,伸手想要揪下他挺直的鼻尖,却被他孩子般简单的睡颜迷了眼。
  看着他,总是这样温暖,她微微一笑在他脸颊啄了一下,君夜睁开眼见是她,又是一笑,抬手在她鼻尖挂了一记。
  丹青扶着肚子歪在他肩侧问他:“怎么夜里过来了?”
  君夜说:“昨个儿见你慌张成那样,太多事要处理又抽不开身陪你,所以一忙完立刻就过来了,见你已睡下,我也放心了。”
  丹青神色郁郁,眼前的画面一幕又一幕走马灯似得在眼前流转,浑身血色的康康,惊慌失措的哥哥,素不相识的曲梁……
  等等!曲梁!
  丹青想起昨夜的那张字条,他说只有他能救康康,却不准我对君夜说,这是为什么?今夜我该不该去……
  正想着却被一个温暖濡湿的吻打乱,她的皇帝夫君正揽着她已经有些重的腰身贪婪的吻着,她的一对柔荑也攀上他的脖颈,盈盈的笑着。
  许久他的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映得一双眸子明亮而不含杂质,两人对望了半晌后,便听他柔声在耳边说:“晌午我再过来,该去早朝了。”
  君夜走后,云桑过来服侍她洗漱更衣,丹青立在镜前看着云桑忙前忙后,眼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她冷声唤她:“云桑。”
  云桑正在整理袍脚的动作戛然而止,缓缓站起身来,躬身在后沉沉的应了一声,“是。”
  丹青说:“这些事儿以后仍是让秀儿做吧,她服侍我的日子久,都习惯了!再说你一个女医,做这些倒让我颇感不适。”
  云桑愣了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好陌生,她试图问她,却在和她对视的一瞬间放弃,太陌生了!
  从前的丹青,不可能有冷漠的眼神。
  她低头应了声“是”,便要往外退去,丹青在镜中看她,看她的每一个表情。
  当她退到门槛时,丹青又唤她:“回来。”
  云桑又是一愣,迟疑了一会,又回到了她的身后。
  丹青转身在案前坐下,眼神扫过桌案上的茶具,云桑便赶紧为她斟了一杯花茶。
  她小酌了一口,抿着唇回味了片刻后才将茶盏放下,继而挑眉看了看云桑。
  她指尖轻叩桌沿,示意她坐下,她并没有动作,丹青又叩了两下,这次的力度比之前更大一些,云桑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坐下,低着头不做声。
  丹青轻笑两声,为她也斟了一杯花茶,她说:“曲梁,你认识这个人吧?”
  云桑的眼中并无波澜,只是沉静的抬眼看着她,未曾点头,也未曾摇头。
  丹青又是一笑,“不答没有关系,这人我看着很是讨厌,听说是个新进的太医?”
  云桑抿了口茶,微不可见的颔了颔首。
  丹青拿起一把团扇缓缓摇了起来,接着问她:“昨个家兄的婚宴上发生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云桑应声。
  “以你从医的经历来看,家嫂可还有治?”
  云桑起身,在她身前跪下,恭敬答道:“胎儿势必不保,母体可拼力一试,力挽狂澜也不是不可。”
  丹青摇着的团扇停下,朗声笑道:“这话倒是回的机灵,模凌两可的还真抓不到把柄。若是我说家嫂的命要保,我那未出世的侄儿的命也要保,谁能办到?”
  云桑脸色一沉,“无人能保。”
  “为何?”
  “胎儿是当场流产,并且已过一日,想要救回一个离开母体并且尚未成型的婴儿,无异于从阎王手里抢人,即便是扁鹊在世,亦是难为!”
  “哦?若是有这样一个人,告诉我他可以办到,那你觉得他是否在诓骗本宫呢?既然这样,这人我是否该将他收进天牢,择日处死?!”
  云桑伏在地上,头低的很低,表情看不真切,半晌她颤声说:“他可以做到,先前是云桑愚见了。”
  丹青将她扶起:“你知道他是谁?”
  云桑点头,“知道。”
  “那你一定认识他咯?”
  云桑继续点头,“认识。”
  “他是谁?”
  “曲梁。”
  丹青见到云桑的眼里已经一片死寂,她问她:“这个曲梁什么来历?为何他能做到呢?”
  云桑还未说话,就听背后吱呀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抹蓝色的身影大步走来,直到丹青面前方才停下。
  他说:“你这么想知道我的事么?昨夜亲自约了今日相见,为何这么不听话呢?”
  丹青忍着怒气,隐而不发,努力平复了语气对他笑道:“本宫只是不知宫中竟有这等能人,总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自由出入宫苑,这样来说,本宫还不得不重新揣度你话的可信度了?”
  曲梁一笑,逼近她的跟前,云桑跪伏在他的腿边轻轻的拉着他的裤脚,不停的摇头。
  曲梁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将她一脚踹开,丹青震惊,回过头那人竟然又是一脸清风和煦的笑,他说:“人命关天,你真的不准备救她么?”
  再迟些时候,可就是收魂司收命的时辰了。
  丹青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抖,声音也有些抖,她下意识的将手掌附在自己的小腹上护住,深吸一口气,她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曲梁说:“我的条件是让你跟我。”
  “痴心妄想!”挥在半空中的手掌被他一下截住,他睨眼瞧她,真是个可爱的女人,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对了,她刚刚说什么来着?痴心妄想?哦对了,真是好笑,这四个字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看来她是真忘记她是为何来到这里,又为何嫁给别的男人,从而怀上这个孽种!
  不过他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清冷的模样,他轻轻放下她的皓腕,声音一如往昔的清冷,他说:“开个玩笑,和当朝天子抢女人,我还是有自觉的。”
  他的这个笑极其阴森,那种轻幽飘忽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她说:“花把势这样多,该不过就是个虚有其表的江湖骗子,还不抵你现在就去解了这个局,若是真的,封侯拜将我都能依你。”
  他顿了一顿,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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