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 作者:乐木敏(晋江2013-12-06正文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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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收起心里的小疑惑,选择低眉顺眼地回答问题,“醒来已经不再。”阿绿抬手一巴掌甩在希望脸上,希望被打得身子往后趔趄几步,扶住桌子站好,等着阿绿的继续责骂,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嘴角挂着的冷笑,这就是蓝莲的女人吗,清醒时被人驾驭着玩弄,睡着要为男人莫名其妙的行为负责。
“昨晚上做了没有?”阿绿不耐烦问她,语气有些急且不善。
希望说,“做了。”
“哪里做的?嘴还是下面?”
“嘴。”希望老实回答,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样的问题让她多少有些不堪,却只能坦然接受。
阿绿指着她虚点几下,“没用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降为C,别在我眼前看着就心烦。”C的意思就是,希望要开始接客,没完没了的皮肉生意。她嗫喏着小声询问,“我错在哪里?”原来这不是一次契机,是一次更彻底的跌入谷底,而那个间接推她的人是高再无。
“你还敢问,你以为昨晚上是运气?”阿绿满声嘲讽着问她,“既然你问就要你死个明白,刚爷知道你杀阿黑的事情,本想着网开一面,如果你能跟上高再无,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这是你自己不争气,连个男人的身体都摆弄不了,要你何用。”阿绿在这里等十七号半天,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心里恼恨希望没用,更气恼高再无油盐不进,她明明看到高再无多看了十七号几眼的,难道真的是她错觉?这下怎么给刚子牙汇报。
希望这才知道和她擦肩而过的真正契机,如果她有幸被高再无看上,将成为刚子牙安排在高再无身边的一枚棋子,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对希望来说是飞黄腾达的机会,毕竟是从陪多个男人到一个男人。希望想起高再无昨晚上撕裂她的衣服、剪短她的头发,估计是怕她藏暗器吧,这么明显的投其所好,又怎么能瞒得过有一双锐利眼睛的高再无。
蓝莲早有规定,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处罚结果,希望瘫软着扶住桌子,手用力握住桌子角支撑住下滑的身体,“再给我一次机会,他认得这条项链,是他把我头发剪短的,我对他是有用的。”希望不想去C,那是个磨人的地方,十八在那里呆过三个月,提起那里忍不住寒颤发抖,可见肮脏黑暗程度。
阿绿摸着她脖子里的项链,样式普通,她怀疑地看着希望,“真的?”希望用力点头,阿绿将信将疑打发她走。希望刚走出几步,听到阿绿在打电话,“没成,我知道,她说高再无认得她脖子里的项链,好的……”
希望回去先洗澡,镜子里的她头发乱糟糟,被高再无剪得头发像狗啃过一样不规整,她摸摸颈间的项链,闭上眼睛叫小雯的名字。热水冲着后背发疼,希望转过身子通过镜子看后背,不规则的三个圆点,被人涂上蓝色墨汁,这是原始纹身的步骤。
希望盯着那三个圆点看了又看,在她的记忆中,有一个人有同样的痕迹在后背。
十八在希望洗完澡才回来,比希望好不到哪里去,脸上的妆容花掉,弓着背艰难挪移过来,希望搀扶着她坐在床上,十八突然崩溃大哭,“我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希望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被人听到传到阿绿耳中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我可能要去C。”希望苦笑一声告诉她更惨的消息,弄巧成拙说的是不是她这样的自作聪明呢。
“为什么?你昨晚上的客人是谁?”十八扒着希望追问,希望一向聪明,不至于放任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白白流走。
“高再无。”
“啊!”十八吃惊的张圆嘴巴,“天啊,怎么会是他?你得罪他了?”
“起码昨晚上没有。”希望绞尽脑汁想,她确定是第一次见到高再无,却被这个男人撕衣服、纹身、被迫用嘴、剪头发……手摸上脖颈间的项链,一切的改变是从高再无见到这条项链开始。软润的指肚摩挲着带着体温的吊坠,很普通的样式,为什么会让高再无失态发癫呢?
“这帮禽兽,不得好死。”十八呜咽着哭起来,说昨晚上遇到一个变态的男人吃了亏,希望除了安慰她别无他法。
希望心里多了个心眼,这条项链是小雯送给她的,据小雯说买了两条,和希望一人一条。后背位置的纹身,小雯在相同位置有,只是要小一些,高再无和小雯是什么关系?什么样的关系才让他看到项链之后这般癫狂。她急于想知道,这或许是她的保命符,脑海中的真相似乎被盖着一层薄纱,越发模糊看不清晰。
希望以为高再无既然能因为这条项链而点名她,尤其在她后背留下纹身痕迹,这个对他来说一定是特殊痕迹,希望笃定高再无一定会来找她,到时候她能扳回一局。但是没有,一个星期,高再无没有出现过,倒是二十三号据说跟了高再无。希望一颗心如坠冰窟,难道真的是她太过自作聪明,以为抓住别人的把柄,没想到只是自娱自乐的一场想象罢了,阿绿看她的眼神更冷带着厌恶,希望知道她厄运在前。
深夜,一个矫健敏捷的身影闪过走廊,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屋内没开灯只是开着一扇窗,模糊看到宽大的座椅靠背对着门口。影子的主人站在宽大的桌子后面,弯腰却不卑不亢,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刚子牙开始动手了。”
椅子转过来,干净修长指节分明的指间熟练转着一枚硬币,听到那人的话轻笑一声,用醇厚甘冽却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上了年龄就容易冲动。”双腿伸在桌面,随意交叠着摆放,“这出戏越往下越精彩。”前几天刚子牙坐不住试探问他是不是看上了蓝莲的女人,并好心牵线大度让爱,真是拿他智商当摆设了。
“刚子牙怀疑你是卧底。”
“你觉得呢?”椅子上的男人仍旧嘴角噙着淡淡笑,不甚在意到眉头未皱一下,表情未动表示对这个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的鄙夷。硬币绕着中指一圈一圈,啪嗒掉在桌面,发出清脆响声,“是正是反?”
“正。”影子的主人回答,“贺元洲开始生疑。”
高再无拿起桌上的硬币,果然是正,他把硬币重新夹在手指间把玩,随口应答,“我知道了。”想起那晚上的女人,高再无脸上的笑意收起来,换上一贯的疏离,“查她和小雯的关系。”影子对他点点头重新闪出门口,消失在黑暗里。
希望是刚子牙派来试探他的棋子,试探这枚棋子在他这里是不是特例。送上门的,他岂有不好好玩一把的道理,只是他需要观察这枚棋子的用途。手随意搭在膝盖上,他竟然期待这枚棋子是有用的,有奢望的人他喜欢,更热衷于摧毁别人的梦。
凌晨两点半,高再无一身黑色衣服攀附着窗户轻松蹦跳下去,稳健落地,拍拍手掌站起来。过了凌晨的天仍旧黑乎乎,高再无确认方向,朝着偏僻的位置走去。推开破旧吱吱呀呀的门,顺着楼梯往上走,走到楼顶有处水泥小阁楼。没有进去,只是站着,听到有轻微脚步声,高再无这才朝着小阁楼的背面走过去,那里早已站着另外一个人。
“你还是来了。”那人看到高再无主动开口打招呼,略显疲惫苍老的声音表明他的状态不佳。
高再无对着空气扯出嘲讽的笑容,“这是最后一次。”
“那是意外。”那人看着高再无再三保证,语重心长地劝导,“你不能现在撂挑子。”说着猛咳几声,捶着胸口憋红脸。
“我为什么不能,你比任何人更清楚我的交换条件。”高再无看着远处闪烁的几个移动的亮点,声音幽幽地说,像自言自语,“我妹妹死了,你没什么能威胁我。”死了,死在他面前,而他却不认识她,除了那个冷冰冰的项链,他再也感觉不到妹妹的存在。
来人叹口气,“还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不想的,你更应该坚持下去才是对她的慰藉。”这话说的太过苍白无力,来人深知高再无的秉性,他是一头野马,而他妹妹是唯一能拴住他的缰绳,现在这根绳子断了,野马怎么还肯再听人驭使。
“你不该骗我她被北方一户人家收养。”高再无找妹妹找了十四年,周承弼不该为了拖住他而骗他说妹妹已经找到,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一直找的人竟然就在蓝莲,在他身边两年他却不知道,直到她的尸体被人拖出去,高再无承认,他现在被仇恨蒙蔽双眼,可笑的是他并不想醒过来。
“这个是我错了,我是有苦衷的你体谅体谅。”如果告诉你,估计依高再无的性子早带着妹妹离开,怎么肯继续埋伏。
体谅,高再无笑了,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发冷,“别用仁义道德来束缚我,我当警察是为了找她,要不是你答应帮我找她,我不会做卧底,你眼中只有双并会功绩,七年何曾管过我的生死。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听从你的安排。”除了父母家人,高再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应该是周承弼,他曾经的教官,而这个人却骗了他,为了利益而牵制他卖命。高再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小雯尸体那刻的心情,不可置信、心如死灰,他需要刺激才能证明自己活着。
周承弼见劝不住他,只好用杀手锏,“在双并会有另一个线人,除了配合你别无选择。”
高再无冲着周承弼露出一个残忍而决绝的笑,“是吗?我倒要试试。”高再无的命,谁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 米有花花,不开心~~
☆、NO。5
希望不死心仍旧觉得和高再无中间的联系没有断,阿绿冷然传达结果:高再无根本不记得她这样的存在。两周已经过去,希望惴惴不安没等来高再无,却等来让她近乎绝望的消息,她要开始正式接客,初听到这个消息她不可置信,低头敛住眼内的失望,双手用力握紧,更坚定要离开的心,不计一切。
今天希望被开车送出来,她穿着宝蓝色低胸背心,领口松散低垂,露出半个酥胸,下面一条短得到腿根的短裤,她双腿交叠着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只有在路上才能看到太阳,她已经挺久没有见过外面的天空,刺眼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她伸出手握住又伸开,空空如也。
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这时候转过身,递给她一枚小小带着包装的东西,“半个小时出来。”希望伸手接过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把玩,隔着一层塑料包装捏着那枚塑胶产品,太阳变得刺眼了,晒得她头发晕。
地址希望早就知道,乘坐电梯上去,电梯内有一个带着女儿的爸爸,站在希望身后,希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呼吸粗浊,灼烧得她皮肤滚烫,她弯腰摸摸小女孩的头发,回头对着男人轻轻一笑,捂住小女孩的眼睛,腿利索回旋踹在男人肚子上,片刻收回来站好,对着拱着后背的男人真心称赞,“你女儿很可爱。”说完洋洋洒洒走出电梯。
1605是房间号,希望摁响门铃,几分钟之后门被从里面打开,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希望盯着她瞧,她只记得房间号没问是男人还是女人,不会是眼前这位吧。妇人毕恭毕敬地弯腰对她说,“先生在房间等您。”希望这才轻轻吐口气,男人还好,她仍旧接受不了为女人服务。
房间门是半掩着的,她推开直接入内,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卧室正中央,希望打量房间一圈,看到房间衣柜上方微微露出来的小东西,明了地挑眉问男人,“您想怎么做?”
男人张嘴一分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看来是身体问题,希望撑着轮椅弯腰压臀正对着男人,让领口更低,里面只托着三分之一的紫色蕾丝内衣跃入眼帘,露出白花花大片惹人眼馋的春光,在左边内衣边上夹着小小的东西,是在车里别人给她的那个计生用品。希望故意腰弯得更低,抬动身子惹得衣领内的剧烈颤抖,轮椅上男人的呼吸跟着乱起来。
男人颤抖着手伸进她衣领内要拿出来,奈何空有心思没有力气,手举了几分钟只抬高几分,眼睛倒是瞪得挺大紧盯着瞧,希望握住男人的手,身子往前探帮他伸进去,把那小物件拿出来。
希望褪下小吊带慢动作脱下短裤内里什么都没有,仅穿着内;衣坐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双腿微微并拢,不完全遮住修长双腿及滑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摸一把的肉嘟嘟,咬着手指微偏着脸勾着眼神看着男人,“想看吗?”男人激动的点点头,手推着轮椅的轮子走过来。
二十分钟,希望穿上衣服,拍拍男人的头,关上门走了。坐进车里面,副驾驶座上的人转过头看着她,“比预料中快五分钟。”希望只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这是称赞吗?或许是吧,但是她丝毫高兴不起来。这些对希望来说还算是容易的,只是自娱自乐的供人观赏而已,回想和高再无共度那夜,希望有些懊恼当时的反应,为什么做不到应用自如,就因为他是高再无?
有时候太看重,反而放不开,有时候太想得到,反而畏手畏脚。
不要问希望为什么不趁机偷跑,她动过这样的心思,以为能接触外面有的是离开的机会,每次她由车子送着去,那个人说半个小时只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不见希望下来就会上去,那样的结果,不是她偷跑被抓住现行,就是办事效率低,回去的惩罚仍旧让她吃不消,更何况这些人怎么可能真的放心她一个人上去,那个摄像头不就是证据吗?他们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胆子跑,她偏不跑了。
回到宿舍,十八已经回来,正对着镜子化妆,看到希望眨巴着眼睛问她,“怎么样?漂亮吗?”希望看一眼随意点点头,找到毛巾,从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品要去冲凉。小雯叫住她,“B1320正气头上呢,别惹她,吃了点亏。”
希望明了,不坐在床上靠着门看十八化妆,“有任务?”十八不化妆更好看些,烟熏妆不适合她。十八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就是上次陪的那个男人,你肯定猜不到是谁?我一定要把住他,这样就不用再应付那些早泄不中用男人。”
希望没有发表看法,能找到凭借的大树是直升最快的方式,她曾想过,却没能攀附上高再无。十八看她没形象站着,问她,“今天怎么这么快。
“一个人当然快。”希望站着实在累,干脆坐在地上,她不习惯从外面回来不洗澡。十八笑着看着她打趣,“他能忍得住?希望你真厉害,两年还处着。”两年时间,她们那批来的八十个女孩,据希望知道的只剩下三十个不到,守住身子的更少,希望是其中一个,她隐隐觉得这是凭借着往上爬的机会,平时就算有任务,尽量哄着那些男人不碰她那里,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希望这次见的那个男人行为不便,喜欢看女人摆弄自己,希望做过几次,还算有经验,坐在梳妆台上翘起白皙大腿,摆弄几番配合着让自己发出愉悦的表情,揉胸掐臀顺着大腿往内侧摸,发出蚀骨的轻叫,男人看的起劲身体有了反应。希望得意地发出咯咯的笑,更大声叫得更浪动作更为放;荡,不多时男人身前高高鼓着的就蔫下去,她跳下来,穿好衣服不走还留着做什么。
在十八差不多画好的时候,B1320才从浴室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没擦干,行为有些艰难扶着墙慢慢走,希望站起来要扶着她,被她挥开。十八平时就有些看不惯这位室友的某些行为,更看不惯她不识好歹,“十七你好心泛滥也要看看别人是不是领你的情,没被男人□的人,你要躲远些。”另一个女孩狠狠瞪十八一眼,冷哼一声,十八性子火爆冲上前问问那人什么意思,二十嘲笑着说,“都是被男人压的贱货,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