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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冰封炙欲by了了(强攻强受h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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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瓶喝比较痛快,有人说任何烦恼都能淹死在酒瓶里。” 

        “谁说的?”林月白问道。 

        “我。”秦烁也为自己打开一瓶,碰了一下林月白的,就仰起脖子往下灌。 

        林月白怔怔发愣时,秦烁已丢下一个空瓶子,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看着林月白:“小白你什么意思啊?碰了瓶就一定要喝干。” 

        “我不喝,醉了多难看。”林月白把酒放下台子上。 

        “那要不我来喂你喝?”秦烁突然揽过林月白的肩膀,歪头暧昧盯着他的唇,慢慢贴近:“我倒很乐意为你服务。” 

        “别闹!我喝就是了。” 

        看着林月白万般委屈无奈的把高度酒精送入口中,秦烁快意的嘿嘿直笑。 

        “辣死了,这酒,唔,我头晕。”林月白撑着额头,身子摇摇晃晃半晌,低声呻吟起来:“童熙晔——”向来只敢在心底默念的名字,就这么轻易溜出嘴,什么东西从压抑的低层被火热释放出来。 


        秦烁玩弄着空酒瓶,目光茫然道:“你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林月白面色绯红,毫不迟疑的点头:“他,没有看不起我,我一个小实习生,他在我最惨的时候,向我伸手……”开始主动抓酒瓶,拔不开就用牙咬,似乎爱上了酒精的刺激和炙热。 


        凌晨四点,秦烁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林月白走出三千世界。 

        “小白,喂,小白老师,你家在哪里?”秦烁对倒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喊道。 

        似乎还是老师两个字刺激了东道西歪的林月白,他抬头,迷茫看了看四周,抬手一指:“这边。” 

        “往这边走?” 

        “也可能是……那边。”林月白指了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后,头一沉,倚在秦烁身上睡得雷打也不动了。 

        第六章 

        “小白老师,你酒品实在差到家了。”秦烁半拖半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林月白回到自己家,自己则无数次后悔怎么会找个半杯倒的一起喝酒。 

        将林月白丢在床上,秦烁歪头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老师躯体横陈,绯红面孔上毫无防备,醉相里散发出不寻常的诱人媚态。 

        秦烁邪气的低笑起来;“小白兔,这可是你自己送到狼爪下的。”俯身解开林月白的衣扣,褪掉衬衣和内衫,抽开皮带剥下长裤,早将这套宽衣解带的动作操练得熟捻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像想像的那么瘦弱啊!”秦烁喃喃自语,手抚上弹性十足的胸肌,滑到腰侧,轻轻揉捏:“是我喜欢的类型。” 

        自嘲地勾起嘴角讪笑,很少有不喜欢的类型吧?只要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呻吟扭转,平息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焦躁和恐惧,谁都一样。自己是个滥交的贱人,这是不是遗传自强奸犯的基因? 


        被单一扬盖落在林月白身上,秦烁也有些疲倦的脱去外衣,躺了下去。 

        “晚安,小白老师,等你清醒了再勾引你办事吧!” 

        两人面对面的距离,近得暧昧,林月白突兀睁开了眼,茫然后那种犀利的清醒,如同浓雾中一束尖锐的强光直射过来:“怎么不继续?” 

        秦烁愣了片刻,笑道:“我对迷奸没兴趣。” 

        林月白的目光垂下去,头缓缓靠过来点在秦烁肩窝里,低声道:“要是我愿意呢?” 

        秦烁没说话,林月白的声音更低,像是某种动物的呜咽低泣:“抱我一下,秦烁。” 

        伸手揽住林月白的肩膀,用力圈进自己身体里,那是一种,遮风避雨、抛弃世上所有烦扰的拥抱,单纯而有力,与性爱欲望无关。 

        这晚没有月亮,静得像是恶魔也沉睡了,卧室里长久的冷寂被一个低怯的声音打破:“你真的可以做,我没关系。” 

        “别多话。”秦烁的声音平静,他没有压抑欲望,也不是害怕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他只是不想做,身体里冷如冰川,这种情况对他这个欲望动物罕见得很。 

        不想作爱,甚至连手指都懒得抬起动一下,秦烁抱着一个主动求欢的男人,淡漠咀嚼着空洞和无力,昏昏沉沉的睡着。 

        朦胧里,他发觉自己枕在童熙晔腿上,从那个熟悉的角度仰望那张冷俊面容,只是突然间童熙晔推开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脑袋撞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痛得真实叫他呻吟着睁开眼睛。天已大亮,秦烁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白衣,面无表情却仍让人感慨他漂亮,不是童熙晔还会是谁? 


        而且秦烁能确定,这次不是梦了,他被林月白压了一夜的胳膊,传来麻木的涨痛。 

        “老大——”秦烁尴尬的坐起身,不知道该不该解释,需不需要解释。 

        “我叫你不要玩学校里的人。”童熙晔冷冷道。 

        林月白敲打着醉宿巨痛的脑袋,幽幽转醒,目光触及童熙晔的刹那如同被一桶冷水当头浇下,霍然坐起身,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果我说我不是玩呢?”秦烁似笑非笑边说边拢紧林月白的身体:“老大,我这次是认真的。” 

        童熙晔的眼睑轻微的动了一下,转身离开时淡淡道:“那就对他好一点,笨蛋。” 

        下楼梯时,童熙晔踩漏了最后一阶,失去平衡差点跌倒,幸而及时扶住墙,也许他可以将表情和心情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喜怒不形于色,却也无法阻止紊乱的心绪抓住微小浮出水面的事物,防不胜防。 


        “老大,你这么快……?”周生没说下去,长时间跟随童熙晔左右,让他比旁人能察觉更多东西。 

        童熙晔淡淡道:“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答应她的要求。” 

        周生惊讶道:“你是说……下礼拜就举行结婚仪式?” 

        “她喜欢,明天也可以。”更为冷漠的声音响起:“已经没有拖延的必要了。” 

        秦烁对女人这种生物退避三舍很久了,他害怕她们受伤的表情,痛苦的哭泣,或者泪眼婆娑的谎言。但即使从不注意女人的他,也一眼就能看到燕佳妮的美丽,那种带有侵略性,难以回避的美。 


        他从来不知道白色也可以是性感的颜色,燕佳妮的娇小身躯在白色束身礼服显得玲珑有致,可爱和妩媚两者皆具,恰到好处。 

        “是个配得上老大的女人哪,太好了。”秦烁混在连默、火城一帮兄弟中间,笑容似乎比平日还灿烂几分。 

        老大娶到个门当户对的漂亮老婆,他怎么会不高兴?他怎么可能不替他老大高兴呢? 

        握着酒杯,手心黏腻得很不舒服,以为自己那天晚上已经喝够了,只是现在他不喝酒似乎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那个时候盯着童熙晔的背影消失,转头再看神情古怪的林月白,听到他说:“你跟他赌气吗?” 

        “啊?什么?”被这话问懵了,真是一点也不明白。 

        林月白却抵死的认真:“他结婚,我是伤心你却是气愤,为什么?” 

        “别闹了,林老师。”秦烁跳下床背对林月白挺直身体,调侃着说道:“要是你介意我刚才撒的谎,我负责去跟我老大解释,去告诉他你苦苦暗恋了他很多年,怎么样?” 


        “阿烁!发什么呆?该你们去敬酒了。”张朋粗大的手掌狠拍在他肩上,还秦烁手一抖整杯酒都撒裤子上去了。 

        童熙晔坐早主桌的席位上,仍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峻神色,淡淡地应对眼前的人、事、物,像局外人那样漠不关心,相比之下,倒是四合帮的四长老脸上红光满面,更有喜庆气氛。 


        排队敬酒时,秦烁仍管不住自己心神恍惚,也没听见前面的人都说了什么,转眼就轮到自己站在童熙晔面前。 

        “老大,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秦烁不假思索顺口说出的话,让坐在旁边的周生喷了方入口的酒,周围人也哄笑一团:“这是婚礼啊,你当是祝寿?” 

        “这个……”秦烁一脸尴尬,低头恨不得找道缝钻下去。 

        童熙晔却接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淡淡道:“道上的人没什么比保住命更重要。” 

        燕佳妮将手自然搭在童熙晔肩上,向秦烁微微笑道:“这要靠你多保护他了,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 

        “这个——当然。”秦烁点了下头,让出位置给后面的人,他倚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漫不经心用手擦拭自己浇湿的裤子。 

        手机声响,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焦急的声音:“秦哥,给老大听电话,有几个喝醉酒的在闹事,场子里罩不住。” 

        “妈的,你跟谁混的,这么点小事你找老大?你是不知道老大今儿新婚怎么着?人一辈子能结几次婚啊?”秦烁义正词严的教训起这个不知场合的笨蛋。 

        “可是我们实在顶不住了啊。”伴随着万般委屈声音的是东西碎裂的乒乓作响。 

        “哪个场子啊?我过去。”秦烁瞟了一眼酒桌上的童熙晔,当即说道。 

        “秦烁,这是要去哪儿啊?”门口遇上总是笑咪咪的四长老之一,牟远。 

        “没什么,牟长老,别跟我老大说我溜了啊。”秦烁敷衍的侧身远去。 

        “好好,年轻人的事总神神秘秘的呀。”牟远眯成缝的眼里掠过一抹寒光,满是得意和狠毒:童熙晔,聪明如你,怎么会放这么个笨蛋在心上呢? 

        婚礼宴席散场后,十几张桌子只剩下残羹剩菜,狼籍一片,空荡荡的冷清。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他们坐得很近却各自拿着酒壶自斟自饮。 

        张朋悠然道:“你今年四十几了?” 

        周生嘿嘿低笑:“只记得出道二十三年了,没家就没人记得什么狗屁生日,谁晓得到底多大把岁数了。” 

        张朋几分得意笑道:“我还记得我比你大个三、四岁。” 

        周生不以为然的耸肩:“但我身上伤疤肯定不比你少。” 

        他们都是随童熙晔父亲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早年单凭一股血性,以为刀口上的生涯很潇洒,不再年轻了才回头看走过的路,却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小晔居然就结婚了,我还记着他五岁被狗追得直哭的模样。” 

        周生微醉的勾起笑,拉开嗓子以秦腔唱道:“眼看他初乍到,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娶娇娥,三岁看到老,怎生好,哈哈哈哈。” 

        两人勾肩搭背的傻笑起来,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 

        张朋打着酒嗝:“咱们看着他长大,知道他有多不容易。他既然喜欢秦烁,为什么不索性要了他?反正秦烁对他言听计从。” 

        周生叹气道:“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中意的人压下面去,小晔他忍多久了?恐怕也到要崩溃的边缘了吧!” 

        午夜,乌云缓慢飘移,冷淡的月光渐渐凝重,映出偏僻的巷子里,遍体鳞伤的男人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鲜血不断从他裂开的眼眶、嘴角流出、落在地上,他被两个人反钳了手臂,架到骆海面前。 


        骆海,龙虎门当家,年不过三十就被道上人敬畏尊称一声‘龙太子爷’,可想其手段的老练狠辣。他面色呈现一种病态的白皙,眼角天生上翘,额前乌黑的浏海飘动,说不出的邪媚,抬手拨开男人被血汗黏在脸上的乱发,打量着那张刚毅率性的面孔。 


        “秦烁,围、追、堵、截一小时三十七分钟,动用的十个职业打手被你放倒七个,我已经尽可能高估你的能耐,可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你。” 

        “你太看得起我了,龙太子爷。”秦烁偏开脸,他实在不喜欢骆海的碰触,就像毒蛇缠上腰,顺着脊背向上游走。 

        “明知道跑不掉,何必费力气找这么多苦头吃呢?”骆海声线轻舒,如同温柔情人的体贴呢喃,可是他的手,却突兀抓住秦烁左臂的骨折处。 

        秦烁明显吃痛的一滞,却玩味笑起来:“要是你目标只单单是我,一开始我就摊开手听凭宰割,不浪费大家时间了。” 

        “你倒真是处处替童子着想啊。”骆海面露赞许,手上却加重力道折磨秦烁的伤处。 

        秦烁额上布了一层细密汗珠,却仍不改笑容:“扰乱了别人的新婚之夜,早晚有报应的。” 

        “哦?”骆海挑眉:“会有什么报应?” 

        秦烁上上下下看了骆海一番,咧嘴笑道:“你这种娘娘腔的狐媚子,被人绑上床操个死去活来的下场是再合适下过了。” 

        骆海脸色阴暗下来,低声道:“你以为,谁会有那个胆子?” 

        秦烁伤痕累累的脸上扬起大刺刺的笑:“至少有一个,我已经在脑子里勾出好几种干你的姿势了。” 

        “混蛋!”骆海忍无可忍的挥拳狠狠打在秦烁的脸上。 

        秦烁偏头吐掉口中的血,说道:“够辣够劲,我喜欢。” 

        骆海抓起秦烁的头发,冷冷笑起来:“你现在就尽管获取这种口舌上的快感,不必试图激怒我杀你,就耐心等着你那个长相漂亮的老大为了你自动送上门吧!论吸引男人的本事,谁比得了冷血童子啊?” 


        这次,换秦烁脸色发青,低下头,不再说一句话,只是把牙齿咬得越来越紧,简直像要生生咬碎满嘴的牙。 

        第七章 

        “老大,”秦烁苦笑着:“我真不希望你来。” 

        童熙晔看着长廊尽头,吊在横梁上仍被人鞭打的秦烁,声音冷冷扬起:“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吗?” 

        这里是龙虎门的总堂,童熙晔只身一人,没有带任何武器,一路穿过众多龙虎门的人,经过骆海身侧,淡淡说道:“我已经来了,没必要再难为他。”他去解吊着秦烁的麻绳。 


        骆海向挥鞭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鞭子刹时改了方向,抽在童熙晔手腕上登时呈现出一道青紫。 

        童熙晔却像是没有任何知觉,仍专心解开绳子,走过去放下秦烁。 

        鞭子随着他的步伐如影随形,不断打在他胸前、腹部、背上,发出刺人心窝般的闷痛。 

        “老大……”秦烁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童熙晔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替他松开腕上的绳,背后不断响着皮肉被鞭笞的声音。 

        “还能走吗?”童熙晔问他。 

        秦烁头一点,眼神变得凶狠无比,在鞭子再次来袭时,伸手敏捷准确的抓住了鞭末。 

        骆海大笑起来,抚掌道:“真是叫人感动的情义,童子,你准备怎样带他离开?” 

        童熙晔淡淡道:“我走不了,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尽管可以动手了。” 

        骆海却皱眉道:“就不对了。我所知道的童子,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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