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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有不轨(高干) 作者:正版何奈(晋江2012-06-21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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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挠的光瞪着他滑。那日他滑得真是好看。
  思绪正跑得老远,身后有人喊她,“程蔓。”
  回头望去,迎面走来的那人嘴角有浅浅的弧度,一双漂亮的眼睛明亮如星。
  她立马乖巧回道,“师兄早。”
  秦准挑起眉,敢情是在怪他给她定的时间太早了。这小丫头说话总是一语带双关,听着好听但却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在骂人。
  这种感觉太新鲜,他也不知怎么的心情反倒是愈发的好起来,微侧了头过去,低笑了声,道,“带好书了吗?”
  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那笑颜着实耀眼动人,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程蔓心里不禁暗叹了句蓝颜祸水,举起手中的《普通话水平测试教程》晃了一晃,抿起嘴腼腆道,“麻烦师兄了。”说完话她忽然想到至今仍不知这位师兄的名字,只知他姓秦,名甚却因之前没留心所以没注意过。现在隔了这么久又不好直接问,实在是有些失礼。
  昨晚约好的地点是在校偏南角的一个小亭子。那附近因靠近小树林,环境亦是清幽僻静,又离教学楼近,所以不少学生爱跑那儿大声朗诵背书。每到清晨,那里便是书声琅琅不绝于耳。
  程蔓拿起书念,“秦始皇是秦时的王,秦时的王不是只有秦始皇……”
  秦准一开始只是嘴角可疑的抽(蟹)动,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程蔓知道他在笑什么,心中亦有些羞恼,暗想这人怎么这样,就是读不好才要他教——也不知给她留点面子。
  好不容易他止住了笑,清咳了声,修长优美的手指伸过去指了指适才她读的那句,抬眼看向她,那双勾人的眼睛里仍闪动着笑意,他道,“这个‘秦’念‘qin’,没有后鼻音,别咬着舌头念;‘始’念‘shi’,要加卷舌音的,还有‘时’,不念‘丝’……”
  就这么个短短一个句子,居然都能念得如此七零八落乱七八糟,真叫人心生敬佩。
  奈何程蔓有多厚脸皮,这回到底有点撑不住了,脸隐隐烧得厉害,好似连耳朵根都烧着了,她掩饰性的干咳了声,状似忍辱负重般叹了声道,“师兄你想笑就继续笑吧,笑完您老继续教。”
  她明显非常尴尬,又因皮肤白皙透析,那粉色的红晕便张牙舞爪的显了出来,灼灼桃夭,加之她那一低头,露出纤细美好的脖颈和小巧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耳垂,竟是说不出的动人。
  秦准心底微微一痒,好似被什么撩拨了却又抓不住般大脑空了一瞬。这一刻他脑海莫名想起昙花一现的典故,仿佛万物皆不在,只余那花开盛世的残香,叫人惊艳却无法长留。
  商学院传统向来古怪,大四了仍要学习语文,那德高望重声名远扬的商院院长说了,如要从商便要做儒商,多学习点老孔孟总是没坏处的。
  秦准将语文课本翻开,目光随意的翻了几页便停了下来,将书递给她道,“依你的水准还没到念绕口令的程度,不如多念些诗词,”说着,似笑非笑的,“也好内外兼修。”
  程蔓没理会他话里的调侃,装作没听懂点头称是。
  书翻开的那一页是首诗,《出塞》。程蔓记得以前是学过的,却只隐约记得第一句是“秦时明月汉时关”。语文并非她的强项,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高一时闹过的一个笑话。
  理科班的学生对语文多数不大上心,那日的语文课她坐在底下借着高高叠起的课本的掩饰埋头演算数学题,不料被眼尖的语文老师瞅到,那地中海小老头大概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便点起了她,随口就指了刚学不久的古诗问:“‘秦时明月汉时关’的下一句是什么?”
  她正在攻克一道困了她多日的难题,眼看就要解开了,被点名站起来时大脑还是昏沉沉的充斥着各式公式和希腊字母,眼见那小老头脸色不对正欲发作,便想也没想就答,“不破楼兰终不还!”言之铿锵有力,字字如珠落玉盘。
  教室安静了起码有半分钟,旋即爆发哄堂大笑。
  好一个不破楼兰终不还,多有意境多押韵啊。
  小老头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杀一儆百的,没料到脸没绷住,也让她给逗笑了,摇晃着脑袋语带调侃与无奈的道,“你啊,倒是‘不破难题终不还’”,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还在。第二天程观越与她一同上学时,半途突然停下来,闷不吭声地仔细盯了她老半晌,最后笑起来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不破楼兰终不还?”
  那日的阳光真是好得过分,耀了清冷少年的笑颜,红了女孩儿的脸。
  ……
  两人上午都有课,七点半时程蔓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抬首道,“快上课了,今天我就不打扰师兄了。”状似不经意的翻开扉页草草扫了一眼,说着,将手中的书递还回去。
  她笑得非常诚恳恭谨,像某种没有利爪尖牙的无害小动物,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看着他,像极了清晨染了水雾的黑珍珠。
  秦准从草坪上站起来,低首拍拍身上沾了的草屑,旋而逆着晨光看她。他微微侧着脸,身段修长挺拔,那唇畔的笑容若隐若现好似云层忽隐的太阳光线,识不出真假。他的声音闲闲的悠慢的,“我说,以后对我别那么客气,要不然我会吃程观越的醋。”
  ……
  在最为青春飞扬的时光里,二十一岁的秦准打定了主意要染指程蔓。因为还年轻,便觉得一切都是可以挥霍的,包括情感,时光还那么的漫长,他们离老去还那么的遥远。可是年轻时的我们总会忘记,其实眨眼间我们便长大了,成熟了,而那段珍贵纯白的时光,永远无法重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XXOO了俺,好歹给点渡夜费呀。。。T0T



☆、旧时如梦

  
  一大早程蔓便被闹钟吵醒。她的生物钟一向准确,平日闹钟定的七点,她六点半就能准时睁开眼睛,分秒不差,知晓此事的人皆大呼神奇。
  自从考上研究生以后,两年以来对时间精准的把握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但今早却成了例外。她昨晚失眠,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那些已经过去许多年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浮现,不知疲倦分毫不差。每个人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眼神甚至是嘴角的一个小小弧度她都记得分明,欲忘而不能。
  其实都是些叫人嘴角不禁含笑的细节,可她一忆起胸口处总要顿生闷顿,隐隐作痛。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那样一段年少无知的岁月会如此的刻骨铭心,好似生生印在心底深处,时不时就要突然跑出来让她扎扎实实的难受一回。
  没时间赖床,她在被窝里没挣扎了两下就飞快地起床穿衣,她没忘记今天早上院里还有个例行会议要开。刷牙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见眼底一夜之间就浮起了两轮硕大的黑眼圈,不禁哀叹了口气,草草洗了脸后连忙跑去化妆镜前上了点淡妆。
  医院本来就是晦气地儿,如果连医生自个儿的气色都不好,那还拿什么去让病人信服放心的让你治病?
  一路她车开得飞快,可惜天不遂人愿,遇上了堵车。在B市堵车是常有的事,等了近十分钟,她开窗探头出去,遥遥看见前方的车流还在以龟速缓慢的移动着,看那样子丝毫没有通畅的迹象。
  又等了十几分钟,她有点耐不住了,还有半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迟到早退那可是要扣奖金的。正拿出手机翻电话簿欲打电话给主任,没想到这还没找着号码呢,前面的路居然通了。她心情大好,将手机随意丢在副驾驶座上,搓搓手踩了油门加大马力开始超车。
  行驶在她前面的是辆黑色奔驰,很低调但车身周遭隐隐透出的那种难以形容的稳重与贵气,总要叫人不由多看几眼。堵车的时候程蔓也有意无意的瞅着那车屁股研究了老半天,这个车款她前段时间是在某本专门介绍名车的杂志上看过,去年才上市的限量款,价格高得令人咋舌。车型却也是很好看的,据说车内更是别有洞天,全然就是奢华与高科技的完美结合下的高端产物。
  超车时她的白色丰田有那么一瞬间是与那极品奔驰并排而行的,她有些好奇的扫了眼过去,却只看见黑漆漆的车窗,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也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那奔驰竟悄无声息的突然加大了马力,转眼就将她甩在了远远的后方。
  程蔓怅然望着那贵气华丽的车屁股渐行渐远,直至在路的尽头消失不见,心中涌起无限伤感。怎么着欺负她个平民老百姓,想多看两眼从杂志上跑下来的顶级名车都不行么?
  在停车场停了车,她背着硕大的斜跨包快步走至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门前。等电梯时遇上了几个同事,相互微笑的打了招呼。其中一位上了点年纪,正好也要去开会的女医师上下打量了下她海未来得及换的便装,笑着问她,“小程,平时见你早早就到医院了,今天要开会怎么反倒来晚了?是不是昨晚和朋友玩过头了?”
  程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正经经的解释道,“李姐,我那不是在赶研究生毕业论文么,另外主任要我整理出一份病人开刀的档案,我昨晚忙到两三点才睡,所以今天早上才起晚了。”
  和程蔓处久了的人便知,她缺心眼的程度几乎无人能敌。说她蠢吧那也不对,小样儿就是个人精,平时就爱装着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其实心底跟那明镜似的,比谁都懂比谁都明白。
  这位摆明就是笑里藏刀挑她毛病,其他几位同事要么等着看好戏要么明哲保身,就看她自个儿怎么回答。
  她这话一出,那李医师面色有几分生变,但随即颔首明白状,笑着说,“你不说我倒给忘了,你今年也差不多研究生毕业了吧,论文确实是个大工程——哎,还要来上班,也真是难为你了。”
  程蔓道:“不辛苦不辛苦,我其实还得感谢咱医院对我的垂青和栽培。”
  李医师叹道:“小程你是前途无量了啊……我们这些老的没人要咯……”
  程蔓皱起眉头,惊讶道,“谁说李姐你没人要?别诓人了,你老公上回来医院接你下班的时候,我偷偷瞄了几眼,帅不说还特别有气质,一看就是成功魅力型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在场的几人都被她的语气逗笑了。
  李医师这回又是笑了,眼底的犀利少了几分,“现在的小姑娘嘴巴甜的……”
  之后电梯门开了,几人进去后又若无其事地扯起了其他事,眨眼功夫就到了三楼。她得去换衣服,就与同事们告了别,出了电梯以后转了拐角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向来是听八卦的最佳地点。程蔓进了其中一个隔间,拉开斜挎包拉链拿出要换的衣服与平底鞋时,就听见外头有两人在交谈。
  “咱医院快被收购了你知道吗?董事会改选,江山一下子易主咯。”
  “早知道了,副院长昨天给我们开小会的时候已经漏了口风,说是给我们打预防针,但又不准我们告诉那些新人,说是怕动摇军心——”
  “那可怎么办?新老板这么一来我们这些老人……”
  “谁说得准喏……”
  后面隐隐约约的又说了什么,程蔓不大听得清。无意得了个天大的消息,她心情也说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要别降她职位降她工资,什么江山易主啊换老板啊都是浮云,与她没关系。
  当然,在不久后,她的这番心思却被全然推翻个干净。



☆、再见故人

  
  这世上就有着这么一些人,不论经过多长时间,让岁月冲刷模糊了多少当年的模样,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气质却永远都不会变。
  程蔓看见秦准的时候,他正不端不正地坐在会议桌的首席之上,一手撑着下巴专注的转着手中的钢笔,很闲适的样子。随即似是有感应般忽然抬起头朝她的方向看来,懒洋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停驻了几秒便漫不经心地移了开,好像没什么在意亦不惊讶,如看陌生人。但那一眼分明是极为专注的,看似平静实则汹涌骇人,有微弱的光如烈火在那其中静静跳动,静水流深般不动声色却隐约散发气场。
  那段永远不会重新来过的时光仿佛在她眼前浮掠而过。
  这个曾属于她的,飞扬跋扈的男孩儿,终是长大了。可是,除了那眉宇间生出的那抹淡淡的居高临下的傲气与笃定,他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并无两样。懵懂冲撞的轻狂年少不知谁还记得多少?时过境迁,她已经长大,见到故人心境已与当初不同。即是陌路,便无须再有交集。
  她跟在导师身后落座,因资历浅所以坐的位置离首席很远,甚至连发言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就安安分分的坐那儿认认真真的听。会议很长,流程其实很简单,无非是院长副院长代表全院做个简短的欢迎辞,随后是几个医院的董事大佬表达表达对新董事长上任的强烈欣喜与热烈期望,紧随其后是在医院地位极高的几位专家说几句感言,最后便是新董事长做一番简短的就任发言——近两个小时过去,会议才在一片掌声中宣告结束。都是些场面东西,可那就是排场,一丁点儿也不能少。
  程蔓做事向来一心一意,开会的时候也没多大走神,该听不该听的一句都没落下,鼓掌也非常积极,那认真样儿看在上头眼里自然是满意,出会议室时导师拍拍她的肩膀,笑眯眯道,“不愧是老夫看中的人。”
  程蔓抿着嘴笑,双眸弯弯,“师傅,你的话带着不好的歧义啊。还有您也不老,别成天‘老夫老夫’的自称,跟老古董似的——”
  “什么叫不好的歧义?”导师傅老呵呵一笑,迭迭摇头道,“小丫头片子嘴巴太厉害了。”先是说他“不老”,后头又来句“老古董”,真不知是拍马屁还是在拆他台。
  “谢师傅夸奖。”
  傅老无奈笑道,“你哟——”语气里带了几分纵容。
  傅老本是国内外权威的心脑血管与肝脏科方面的重量级专家,旅居国外多年后被高薪聘任承恩医院的特邀专家,两年后应邀回到母校Q大做了医学院研究生导师,程蔓考上研究生后幸运地被这位老教授钦点为他的第一批学生,并在他的引荐下,进了承恩医院做实习医生。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程蔓心目中,亦师亦友亦为父。
  傅老这回来也不过是走走场面,平日里他是极少在医院里呆的,开完会自然就要走,程蔓把导师送到医院楼下,道了别目送来接老人家的车子离去后,才回到办公室。
  承恩医院的肝脏科在全国亦是赫赫有名,当然这其中除了高水准的主治医生,广告的功劳更是不可没。承恩医院什么不多,就是人才与钞票最多,那一张张毛爷爷撒下去,什么广告做不了?平面的、传统媒体的、电子媒体的——
  至今承恩医院的主楼上方还挂着一张巨幅广告照——那还是一年前,医院高层看中新进医生程蔓的形象气质与相符合的身份,突发奇想让她做了模特拍的一套广告海报。
  海报之上的她化了淡淡的职业妆,穿着白大褂,明眸灿灿,眼底清澈笑容从容镇静,年轻的脸上有抹与年纪不相符的稳重。头顶的天空是极为纯粹的蓝,有几缕清淡的流云定格其上,程蔓就站在那儿,背景是承恩医院的标志性雕塑,一座铜雕的白衣天使。
  别说,不少不明实情的人瞧见了这张海报,都以为是医院请来的广告模特——只是那模特气质也太沉静太“白衣天使”了些,看着看着就不像了。
  程蔓有时候也会站在医院楼上看看那海报,但倒也没有自我陶醉的心思,她仅是感慨了下现在强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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