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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悍王夺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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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狩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又见她一直紧瞅着自己掌间的伤,遂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只要能得到你,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在乎。”他可以不要江山,却不能失去她。
  景绛雪抬起头,双眼含泪望着他,“别这么说,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答允我一件事。”
  “说。”他神情柔和。
  “千万别死,别让我一人独活,我们约好了,要白头偕老。”她的俏脸抵着他的胸膛,抬起眼直瞅着他。
  无论是身或心,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了,所以她绝不能失去他!
  拓跋狩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带着浓烈的情感。“我答允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他爱煞这四字。
  “嗯。”景绛雪微微颔首,伸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身躯,怎么也不肯放开。
  赤裸的两人,紧紧相拥,许下承诺。

  第六章

  龙泉殿内,拓跋狩看着众臣所呈上的各地奏章,外头传来禁卫军总将孟察的高昂嗓音。
  “王,属下有要事求见。”
  拓跋狩微微颔首,守门的葛朗这才让孟察入殿。
  一入殿堂,孟察立即跪下,双手抱拳,却迟迟没有开口。
  拓跋狩头也不抬,一挥手,守在殿堂内的葛朗与丹斐立即退下。
  待殿堂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孟察这才开口,“王,先前我们所擒住的那名刺客已经身亡。”
  拓跋狩继续看着奏章,“怎么死的?”
  “已经请件作查过,确定是毒发身亡。”
  拓跋狩拧紧剑眉。
  孟察继续禀报,“他与其他刺客一般,先前都被人割去舌,再喂他们服下毒药,若是一定时间内没回去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也不识得字,定是那名指使者让他们就算被活捉,也无法开口说出或是写出任何事。”
  拓跋狩唇瓣微勾,眼底尽是肃杀,“对方心思如此缜密,本王若是想揪出他,看来得费一番工夫。”
  “王,敌暗我明,实在难以提防。”
  “就算如此,本王也绝不会畏惧那些小人。”拓跋狩放下奏章,“可有查出他们是从何处侵入金麟宫?”
  “属下已经查明,他们熟知守卫驻守巡逻的时间、地点,从较为松懈的东南宫门侵入,还杀了六名守卫。”
  “这么说来,宫内有人透露出消息。”拓跋狩眯起利眸。
  外人绝不可能会知道宫殿守卫驻守巡逻的地点和时间,定是有人里应外合,才会让那些刺客顺利侵入。
  “属下立即去调查。”孟察不必拓跋狩下令,立即退离殿堂,定要将宫中的叛徒找出。
  虽说在成戟国内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谁能灭了王,就能登基为王,但若有人以暗杀方式称王,无人能心服。
  拓跋狩见孟察离去,默不作声,低头沉思。好半晌,伸手一击,驻守在外的葛朗与丹斐立即入内。
  “王,有何吩咐?”两人抱拳,屈膝跪下。
  “我要你们调查一事……”拓跋狩随即比个手势,要他们立即起身向前,沉声下令。
  葛朗与丹斐点点头,随即退离殿堂。不必他刻意交代,他们也知道此事不得被外人得知。
  拓跋狩待他们离去后,才又拿起奏章继续批阅,神情自若。
  若是那幕后指使者打算以这等下流手段夺得王位,那么他定会给与那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景绛雪待于寝宫内,看着窗外的蓝天,听着雀鸟鸣唱。
  何心取来一袭以金线绣着牡丹、裙摆缀上彩色珍珠的绛紫罗裙,“奴婢恭请王后更衣。”
  “好端端的,为何要更衣?”景绛雪不解。
  何心笑答:“奴婢想让王后看来更美,好讨王的欢心啊!”
  景绛雪笑着轻轻摇头,不再多问,起身让何心为她更衣。
  何心一面为她更衣梳妆,一面笑着说:“王后天姿国色,穿上这袭衣裳,看来更为艳丽,就怕天上的仙女见了,也会羞惭地躲起来,不敢见人。”
  景绛雪面对铜镜,端详着自己的容貌,柳眉杏眸、粉腮朱唇,头上珠翠、耳下金饰,镜中的人儿,妩媚动人。
  何心笑望着镜中的景绛雪,“王后这么美,相信王一定极为宠爱,自然就不必担心日后六宫嫔妃前来争宠。”
  景绛雪如遭雷击,木然无言,心头悸动。
  六宫嫔妃?争宠?!
  何心为景绛雪梳发,没瞧见镜中的她眼中流露出哀怨,继续说:“前任的王,光是后宫美女就有上千人,嫔妃数百人……”
  “是吗?”景绛雪哀戚一笑。
  天下美人多如天上繁星,喜新厌旧更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至尊至贵的一国之王。
  何心若不说,她倒忘了此事,又或者该说,是她自个儿害怕得不敢去想!
  她怕他会爱上别的女人,她怕总有一天他会冷落她,她怕……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贬至冷宫,痴痴地盼着,有朝一日他会前来临幸。
  何等可悲、何等无奈,而这就是王宫中的生活,她早该想到的。
  何心为景绛雪梳好发,瞧见镜中的她眼底带着浓烈的哀伤,这才惊觉自己在她面前说了些蠢话。
  她连忙跪下,“王后,都怪奴婢胡说八道,害得你心情欠佳,真该掌嘴。”说完,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
  景绛雪伸手握住她的手,“别这么做,你说的也是事实。”
  何心一脸难过,“王后,我……”
  “我有点倦,想休息一下。”
  “是。”何心起身退离。
  景绛雪自何心离开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虽有着天姿国色,但又能美多久?看着随身佩带的玺绶,这王后的位置,她又能坐多久?
  总有一天会出现其他更貌美的女子令他迷恋不已,总有一天她这王后的位置会拱手让人。
  这一切,她早该想到的……
  虽然还没有别的女人出现,但她已经开始在担忧,自己究竟能否与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此时,门扉被人由外推开,入门的人正是她心中所想的人,拓跋狩。
  他身着剪裁合身的黑袍,衣襟及袖口处缀上龙纹金饰,一头红发以皮绳随意束起,腰佩长剑,器宇轩昂、英姿飒爽。
  浑然天成的霸气,全身散发着王者气势,做睨一切,他天生该为王。
  而这世上又有哪名女子不希望被王看上,被王宠爱?
  拓跋狩向前,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眼。
  “你在想什么?”
  “没。”她轻启红唇,淡淡回答。
  “当真?”他拧眉,不信她的说辞。
  若真没怎样,她又怎会愁眉不展,一脸闷闷不乐?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在她眼底的哀与愁。
  景绛雪默不作声。
  拓跋狩遂将她一把抱起,往殿外步去。
  “你要带我上哪儿去?”景绛雪小手攀着他的颈子。
  拓跋狩笑而不答,抱着她来到西侧宫门,一匹赤鬃烈马喷着气,高昂着首,嘶叫出声。
  景绛雪大为讶异。
  难不成他打算要带她外出?
  拓跋狩抱着她一跃上马,取过葛朗所递来的黑包披风,将她整个遮盖住,单手驾着马,奔驰离去。
  景绛雪只能紧紧环抱着他结实的腰身,俏脸埋在他胸膛上,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快马奔驰,健步如飞。
  好半晌,拓跋狩勒紧缰绳,马儿停步。
  “我们到了。”他柔声低语。
  景绛雪这才伸出小手,轻掀开披风一角,往外头看去,只见他们停留在一处悬崖旁,崖深不见底。
  但崖前的景致,却是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视线。
  碧蓝的天幕上,一轮丽日显得格外明亮,刀祈山地势险峻,重峦叠幛,山石磷峋,峭壁千仞,川深谷陡。
  雪映盘山,一片白皑,加上青松翠柏点缀,宛若仙境。
  冷冽的风吹袭而来,冷得景绛雪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往身后那伟岸的胸膛靠去,寻求温暖。
  “冷吗?”拓跋狩伸出宛若钢铁般的手臂,紧拥着她的娇躯,坚毅下巴抵靠在她的颈窝间。
  将自个儿的体温,彻底分享给她。
  景绛雪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纤纤小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怎么也不肯放开。
  突然想起何心对她所说的话,蛾眉紧蹙。
  “最近有许多要事得忙,没有办法时常陪伴在你身旁,盼你见谅。”拓跋狩柔声低语。
  所以他今日才会带她出来,散散心,解解闷。
  景绛雪心里挣扎,好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若不是王就好了。”
  拓跋狩剑眉紧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我要的,只是你能平平安安活在这世上,并非一定要你成王……”
  如今,她真的不希望他是一国之王。
  先前她自私地抛下一切,嫁与他为后,如今她却又自私地希望他不是王。
  拓跋狩拧眉,“如果我不是王,又怎能夺到你?”
  景绛雪紧抿红唇,不发一语。
  “你究竟在想什么?不说个明白,我又怎会知道?”拓跋狩伸手捏紧她小巧的下巴,强硬地抬起,逼得她非得直视着他的眼。“你已经是我的后了,这已成为既定的事实,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明白吗?”
  景绛雪眨着眼,表示明白。
  “日后别再说这些话。”拓跋狩放开她,将披风一掀,紧紧裹住她,驾马返回宫殿。
  原本带她前来赏景的兴致尽失,剩下的只有满腔怒火。
  他为了她,好不容易才获得今日的王位,如今她却又不要他成王。她要的究竟是什么?如此反反覆覆,教他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胯下赤鬃烈马彷佛知道主子的烦躁情绪,疾速狂奔。
  景绛雪枕靠在他那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而他此刻的满腔怒火,是被她所挑起。
  颊边缓缓滑落一颗晶莹泪珠。
  她也不愿这样啊!可是,心里的莫名妒意,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乌云蔽月,冷风飒飒。
  拓跋狩于晚宴上席地而坐,山珍海味、异国珍果、浓郁烈酒放满一地。
  景绛雪坐在他身侧,低头不语,眼底尽是哀愁。
  拓跋狩睨着她,不发一语,喝了口茶,大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搂进怀,轻抬起她的下颚,当着众人的面,俯身将口中所含的茶涓滴喂入她口中。
  打从宴席开始,就不见她进食,低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但他可顾不得那么多,她就只能想着他一人,只能看着他一人,不得分心。
  景绛雪讶异,羞红双颊。
  他怎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做?羞死人了!
  她双颊酡红,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袍,俏脸埋在他胸膛上,怎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面对众人。
  今儿个是拓跋狩登基周年,文武百官皆出席宴席,有人送上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兽,有人送上镶着璀璨珠宝的金枝玉叶,有人更特地从舜天国买来难得一见、数量稀少的冰魄石,特地献给王后。
  拓跋狩接过呈上的冰魄石,亲自为她戴上。
  景绛雪看着胸前的冰魄石,又惊又喜,露齿一笑。
  “怎么了?”他挑眉低问。
  难得见到她这副愉悦神情,而她这一笑,足以倾国倾城。他开始犹豫,是否该马上带她回寝宫,不愿她的美与笑被外人窥见。
  “我大哥在舜天国内从商,时常会带一些珍贵珠宝回来,但我只钟爱这种数量稀少的冰魄石。”
  冰魄石,晶莹剔透,虽无璀璨光芒,佩带于身上,冬暖夏凉,更可协助习武之人镇定心灵,价值连城。
  “你还有兄长?”这是他带她回来后,第一次听到她提起家里的事。
  “嗯,我大哥待我极好,爹娘也是,有时夜里还会一同待在宅邸花园赏月……”
  景绛雪突然住了口。
  拓跋狩挑眉望着她,“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景绛雪轻摇着头,“没什么,今日是王的登基周年,王应该同百官热闹庆祝,而不是听我说这些琐事。”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开始想起家乡的事。
  宅邸内她所种植的那些花,可已盛开?金华是否还待在房内,在帕上绣着花?
  爹娘可好?大哥可有四处寻找她?至于舜天王,若是知道她已嫁与拓跋狩为后,他是否又会责罚家人……越想她的心情越低落。
  然而这些话,却是怎么也不能说出口,以免坏了他与百官此刻高昂的兴致。
  景绛雪眼底的哀愁,拓跋狩又怎会看不出?
  修长手指霸道地钳着她的下巴,逼得她非得直瞅着他,不许避开,“你的心,在成戟,还是舜天?”
  景绛雪不语,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他。他的霸道与深情不变,全是为了她,万万不该再胡思乱想。遂朝他绽出绝美微笑,“王多虑了,我的心,只会在王一人身上。”
  拓跋狩一见她那绝美笑容,心动不已,若不是宴席才刚开始没多久,他定会抱着她立即离去,返回寝宫与她燕好。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一笑,对他而言,比起任何珍奇宝物,更价值非凡。
  拓跋狩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的笑只能给我一人,明白吗?今夜,我不打算让你睡了。”
  景绛雪俏脸更为绯红,他话中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好羞人,他怎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说这些话!然而,她却也开始期待着这场宴席的结束。
  突然,从殿堂外依序进入数名身材窈窕、艳丽装扮的女子。紧接着,昆仲缓缓步入殿内。
  众人大为讶异,不知昆仲究竟有何用意。
  拓跋狩眯起利眼,冷冽瞪向他和那数名女子。“昆太傅,你今儿个带这么多女子前来,有何用意?”
  昆仲拱手作揖,脸上堆满笑,“今儿个是王登基周年的庆典,微臣没有什么珍奇物品好献上,只得从国内找来这些美女,好献给王。”
  景绛雪倒抽一口气,惊得不知所措。
  没想到她所担忧的事,竟在今晚发生。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各个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她好怕他一接受这些美好的贺礼,最后便遗忘她。
  拓跋狩唇瓣微勾,但眼底却透着杀意,“昆太傅,众人皆知,本王与前王不同,不喜欢宫内有太多女子存在。难道你忘了此事?”
  昆仲佯装诧异,立即抽出随身佩刀。
  众人倒抽一口气,在拓跋狩身旁的葛朗与丹斐同时抽出随身佩剑,做好反击的准备。
  拓跋狩伸手制止葛朗与丹斐向前,眼神未曾自昆仲身上移开。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他沉声喝问。胆敢在他面前抽刀,可是打算向他挑战,自取灭亡?
  若真是如此,他定会成全,收下他的命,做为贺礼。
  昆伸手上的大刀却往身后一名女子的颈项挥去。
  那名女子头颅落地,当场身亡。
  其他女子见状,吓得全身直颤抖,脸色惨白,想叫却不敢叫出声,以免下一个人头落地的人就是自个儿。
  景绛雪见状,惊得连忙撇开脸,缩在他怀里,身子直颤。
  拓跋狩冷眼睨着滚落地面的人头,随即将视线调回昆仲身上,神色自若,等着听他怎么解释。
  “微臣真该死,竟将此事忘记,我立即杀了这些没用的女人,盼王勿动怒。”
  昆仲挥刀,又将一名女子的头颅砍下。
  刺鼻的血腥味传来,无人用膳进食。
  众臣看看昆仲,又看看拓跋狩。这样的情况,王该如何处置?
  不收下这些美女,就这么任由昆仲继续杀人?此事若是传入民间,定会造成民怨,认为王残忍无情。
  可是若收下了,又天晓得昆仲是否会藉此提出什么要求,好让自个儿的地位更加提升。
  收或不收,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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