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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宫墙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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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皇上回话了。
  那个梦,就是妍玉和她哥哥出事的真相,那个凶手我认识,就是我大哥的侍卫统领,逍遥的父亲,达尔泰。那我的额娘呢?我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父王现在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那个男孩子用命保护妹妹,我头痛,“不舒服?”十四刚进来,看我抱着头。

  结束

  “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我问,
  十四笑了,“回格格的话,格格吩咐的事,小的都办好了。”
  一旁的兰珠和另一个宫女,低头偷笑。
  我靠回榻上:“好,下去领赏吧。”十四笑着拉把椅子来坐,细细的看我,
  我忙避开他的目光,有德妃的人在怎能如此肆无忌惮,一看才知道都退了出去,十四来拉我的手,我躲开。
  我得把话说清楚,“十四爷,也规矩些吧,我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
  十四愣住,“你说那些话是真心的。”
  “是,” “为什么?”他问,我苦笑“我觉得我越来越贪心。”我说了实话
  过几天十四递给我一根钢针,就是这根针激怒了我的马。
  那天十三十四送我回德妃营帐时,我嘱咐他们去查我的死马,守株待兔,抓住那个太监,
  我笑了还真是老套的手段,十三说:“你还笑?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虎了。”
  我摇头,我真是枉担了虚名,白遭了劫难,“谁让我倒霉,跟人家丈夫用的香露是一个味,”十四一惊“八哥。”我翻白眼“你看我莫不是疯了。”
  只说小时因向八爷讨要,八爷此后年年送,我就老实不客气地用,谁知触了大虫的醋缸,嘱咐十三十四莫要宣扬。
  不久有消息一个太监失足落崖,我问时十三:“谁做的?”他说:“不知道。”
  我问十四。十四笑而不答,我从没看过这样的笑,我一时忘了,原来他和那位哥哥流得是一样的血,冰的吓人。
  有时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对我这样诚实,不加掩饰。我并不喜欢看这样血腥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身边。
  康熙找我,该来的还是来了,父汗也在,我又一次赌咒发誓,决不嫁人。康熙虽说没答应,可是也说,三年内不会给我指婚,三年后再说。
  我不能太过分,只有答应下来。这个社会不是女人说不嫁就不嫁的,大约我的举动太过激,再加上,我相信作为蒙古科尔沁的格格,康熙一直留着我这其中也有政治原因。
  逍遥失踪了,我对他说了实话:“我记得是谁杀了我的哥哥。也许还有我的额娘。” 他痛苦的看着我,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来父王就说逍遥失踪了。我只能装作平静的听。
  十四只是对我说:“你再等等,我不怕你贪心,我会把最好的给你。”却也还谈笑如常,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
  八阿哥一看见我就取笑我:“好准的刀法啊!”十阿哥帮腔:“刀法还是其次,好狠的心肠才是真的。”
  九阿哥笑着,眼里却是冷冷的,只对八爷说:“八哥,我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吧。”
  我记起那一年,他说我是世上最狠心的丫头,八爷微笑,仿佛他在讲笑话。
  十三差人还了我匕首,就再没跟我讲过话,连笑都不曾,这不正是我想要得吗?这心痛会过去的,时间是任何伤心人的良药,不光我会好,都会好的。
  那些贵妇只敢背后拿我做谈资,我出现时就全体噤声,好一点的就赔个笑脸,八福晋等人,则不理我,好在我马都敢杀,他们还是忌惮我的。

  宴无好宴

  回了宫,亭子我是再也不去的,芳龄给我一只盒子,开始我只是怀疑,现在我确定了这个丫头,是九阿哥的人,那初见时是故意安排,还是真的只是巧合?我又不知道了。
  我自以为还聪明,其实我是这宫里最傻的人,我在这儿犹如一个观众,有生命危险的看客,人不是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我就是个冒着生命危险的傻子看客。
  “有什么话吗?”我淡淡的问,“没有,只是给了奴婢就走了。”芳龄出去了,
  我开了盒子,是十二个细颈大肚的玉瓶,我拿了第一瓶打开,芬芳扑鼻而来,十二种花香,甚至还有玫瑰露,是他从外国传教士手里弄得。叹息一声,看来永远不能摆脱这些人。
  八爷今年送的东西中少了香露,倒是送了一只首饰盒子,一共九层,每一层都装得满满的,人家这么大的手笔,以后要给人家的老虎夫人一点面子了。
  十四送来的东西中还有绣鞋,我想起以前有人说送鞋,是让人走路的意思。我们也许已经渐行渐远。
  小喜子来了,眉眼泛红,见到我就跪下,重重的磕头,把那块我绣的帕子递给了我,什么都没结束,只有这个结束了。
  我屏退了其他人,小喜子流了泪:“格格,奴才,就是一死,也得说。爷虽然不说,可是奴才知道他心里苦。”
  我打断他:“别说了,你只回去告诉你们爷,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吧。”我让兰珠送他,看着手中的帕子,‘当时只道是寻常’
  京中到处都传开了,十三阿哥出入酒肆,留连欢场,我只做不知,继续在宫里做我的事,陪康熙谈天,说笑。
  黄河修堤要钱,福建赈灾要款,今天贪污,明天受贿,做皇上是很累的,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抢着来受这个累。
  四王爷来宫中请我,说是四福晋请客。宴无好宴,古有名言。
  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在这里,不讨好这个人,是绝对不行的。再说康熙也想我去散散心,只得笑道:“皇上,妍玉又要破费了,总不能空手去四王爷府上。”
  “噢,跟朕要礼来了。”康熙笑。
  四福晋是明白人,我一到,给各皇子福晋请了安,便让侧福晋带我到了后院,心里暗笑,请是请了我,可是得防着我得罪人。
  别说我拿人手短,不能给人难堪,在这位冷面王府上惹事,我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把我安排在书房,侧福晋带着丫鬟说给我整治点心去,我环视书房整洁严谨的很,屋如其人,书案上摊着的东西,我连打量都不敢打量。
  实在无聊就看身旁架上陈设,一只粉彩瓷瓶盯住就不撒眼。
  “四哥什么事找我。”十三大步进屋,才知这一番安排的真相。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接着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既是为了这个我义不容辞,他站住却不回身,依然背对着我。
  “你知道,没有父亲关心的苦楚,难道要让你的孩子也受这样的苦?”他身子晃一下,我转到他身前,他把头偏开,
  我把帕子递给他,他不接看着我冷冷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笑:“不过让你擦擦眼泪,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您了。”
  脸色已松动,我再接再厉:“我这是在讨好您,还求十三爷,日后高居庙堂之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报复小女子才好。”
  终于,有了笑模样,松了口气。
  “我在这动也不敢动,待的闷也闷死了,你陪我去园子里逛逛。”花园中十三疑惑,“在乾清宫尚没见你如此拘谨,怎么在四哥书房却不敢稍动。”
  康熙为人宽厚,再说按规矩来,就没什么错,可是这位四爷,喜怒无常,谁知那里是他罩门?
  只得笑:“四王爷这里规矩大,不敢稍失。”十三点头“这是,京城中数四哥这严谨有序。”
  “那你的府上呢?”我问,他尴尬还是说了“我不管家里的事。”
  宏时正在园中背书,十三叫他,“十三叔。”他笑着跑来扎在十三怀里,平时他是沉默的,只有在十三面前才是个孩子。
  “只认识你十三叔。”我逗他,他害羞得看我“玉姐姐好。”不过三岁的孩子,就要背这么多书真可怜。

  关公战秦琼

  正说着,忽有一个扎着头扮戏的小童,打横里慌慌的跑出来跪在我和十三面前,我们都愣住,那小童一面磕头一面喊:“十三爷,你救救谢老板吧!”
  “谢玉树?”我问,“是,回贵人的话,就是庆喜班的谢玉树谢老板。”他磕头回话,却不敢看我,十三安慰他 “什么事,慢慢说。”
  明日十五,明相,索相同时请了庆喜班,可这世上只一个谢玉树,庆喜班谁都不敢得罪,“推辞不了,我师兄说病了不能唱,那知来人说‘不唱就抓起来饿死。’”那小童哭哭啼啼的说,听了最后一句,我忽然想起侯宝林先生的相声‘关公战秦琼’里的台词,“不会唱就抓住起来饿你们三天,看你们会唱不会唱。”思及此,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小童吓的连哭都忘了,十三不明所以,只是担心的看着我,我却笑的战立不住,靠在身后廊柱上,“怎么了笑成这样?”十四问,十四和四爷走了过来,宏时往我身后躲了一下,四爷见面前小童,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十三抢上来把原委说了,“四哥,这不是仗势欺人吗?他们在朝堂上斗也就罢了,那小民百姓做什么筏子,我非禀告皇阿玛不可,”“不行。”四爷出声制止,“你不能拿这种小事去打搅皇阿玛,”四爷说,十三有些急了:“这叫小事?”
  “同军国大事比起来,这就是小事。”我说,看跪在地上神色凄楚的小童,我问:“你叫什么名字,”“谢临风。”我又笑了,师兄弟名字倒很别致,刚才说到军国大事忽然计上心头,“你听好,这事我们没办法,不过你们可以自己救自己。”谢临风一听这话,真是面如死灰,泪如雨下,一个孩子罢了,那知我在想什么,可是现在不能说。
  我蹲下身,取了常用的帕子给他擦泪,“别害怕,我一会儿去见你师兄,你师兄就有法子了。”
  “你有什么主意?”十四问,顺便不着痕迹的挡在我旁边。
  我不得不站起来,“我也没什么主意,只是想请谢先生唱一出戏。”
  四王爷皱眉,十三十四疑惑,“什么戏?”
  “关公战秦琼”此言一出,谢临风懵了,十四指着我“你莫不是疯了?”

  关公战秦琼2

  第二天,全北京城不管皇子贝勒,还是朝廷重臣,外带巨商富贾,总之除了紫禁城里的皇上,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都收到庆喜班的帖子。
  大意是‘盛世作艺,承蒙政府的厚爱,我等感恩戴德,今亲人来奔,黄河大堤因国库无银,竟已停工,汛期将至,民有大难,我等愿尽绵力于如意楼开戏筹款,共襄盛举,云云。’
  只要是有现代知识的人就知道,我这叫“慈善晚宴”我就是秦琼,明索二相便是关公,大家战战看。
  不过我此举,旨在把事情搞大,不管如何,他明相还是索相都不敢来抓人去‘饿死’了。
  不过竟没想到古人如此热衷慈善事业。
  如意楼人满为患,庆喜班的班主先上台,慷慨陈词,再次阐述此次活动的宗旨,(词是我给写的)然后请几位名人讲讲话,表个态大意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然后开戏,还安排互动环节,请几个文人墨客,大家做做诗。
  接近尾声也是关键处,捐款,自然从皇子开始,我早有准备,之前已经跟四王爷借来一万两,准备‘抛砖引玉用’。
  我知道十三没那么多现银,我就派人去九阿哥那借来一万两银票,十三捐了八千两,如八九十这些人怎肯示弱,场面一时十分踊跃。
  没想到这么一来,除了各种费用,竟筹了七十万两银子,大出所料,每笔捐款都有明记,每笔费用都明记,一起记录在案。
  我让谢玉树去找三阿哥帮忙,上述皇上,把银子上交了朝廷,三阿哥一向没有皇储之想,这种事他出面才不会被皇上看成是邀功。
  康熙从朝堂上回来,高兴的不得了,众阿哥也在,他问我:“妍玉也去看了吧?”
  “是,当时场面可热闹了,大清国有这么多,爱国志士,是百姓之幸。”我拍马屁。
  康熙点头微笑,“你没捐款?”
  我笑,“皇上,正有事想请皇上恩准。”
  “哦?什么事说。”现在他老人家高兴,
  “妍玉,当时没带,就借了人家的钱,不知能不能不还了。您只要说一声,听见的人就能给我做证。”
  康熙笑,看众皇子:“不知你们谁运势不好,借钱给她,看朕的面子,不要了吧。”众人笑。
  事情还没完,庆喜班被封为天下义班,捐款的人都受了褒奖,明相索相被康熙斥责,位居高位,却不思民苦,不体君忧,(这二位都没有参加我的‘慈善晚宴’)
  十三对我笑 “‘关公战秦琼’在下佩服之至。”
  “好说好说,不过些些小聪明罢了。”我也笑,
  十四同九爷走来,我行礼请安,“多谢九爷慷慨解囊”
  九阿哥微笑。“是我一向小瞧了你。”看来十四已经对他说了。
  我虽在笑,心却冷,一向小瞧我,又何苦如此下功夫讨好?
  十四问:“八哥请客你不去,只怕是不给八哥面子。”
  我笑:“我去了才是不给八爷面子,我刚唱了出好戏,气势如虹,只怕受不得委屈,为了八爷家宅平安,我还是回避为妙。”
  赈灾由四爷和十三去南方筹措,他们差事做的很好,回来时十三给我带了一只木钗,雕的古朴可爱,正好以前那对木镯配对,我很喜欢,却逗他,“真会省钱。”
  他大急:“本来忙得不得闲,这个是遇了巧了,我追着那卖首饰的老人跑了三条巷子,还被四哥骂了一顿,说我不知忙闲。”
  我才笑了:“急什么,原是逗你玩的。”
  十三微笑,:“我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不嫌才好。”
  我问:“你给福晋带什么了?”
  他垂头:“那么忙,哪里有空?”我微笑,叫芳龄来找了几件精巧的首饰,包了给小喜子“灵巧点,别说露了,就说是你们爷从南边带回来的。”
  小喜子偷眼看十三,不敢接,我佯怒:“好,你们主仆一心,把我当外人,我这里以后你们也别来了。”
  小喜子忙笑接了“格格好意,我替主子谢了。”

  巡河1

  康熙皇上打算带太子巡视黄河灾情,四阿哥十四阿哥随驾,十三留京负责京城防务,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轮值监国。
  康熙说:“灾区惨况,女孩子家不见为好。”于是我就留了下来。
  临行十四问我要什么?我摇头:“好好陪着圣驾,皇上都说灾区,你怎么有闲心给我捎东西。”
  他微笑:“妍玉最是深明大义。”
  我笑又嘱咐他:“好好宽慰圣心,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切不可让皇上自责伤身。”
  他看我好一会儿,自己笑了:“多亏你是个女孩子。”
  我们回头时四阿哥正站在身后。他微微笑:“十四弟该走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
  十三忙着接管军务,不可开交。见不着面,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他这次一个人负责这样的大事,万万不能出错。以他的才能也不用我多嘴,只是怕他忙急了,总有一二疏失。
  便在信中把我能想到的治安问题一一罗列,其中最重要是京郊逃难来的黄河灾民。建议他不如找身强力壮的,以工代赈。
  最后我写:“用人只可信,不可亲,君子不党,古之名言,千万谨记。”
  康熙走了,我负责照管乾清宫。康熙还给了我一个任务,我每天必写一封信给他老人家。
  我纳闷的很,只得应承下来,国家大事自有人向他汇报,我拿定主意,就写些晨昏日落,草长莺飞的闲事。
  后来容妃娘娘病了,我就把病况问医的事也写上,再想干脆,把幼年皇子上学下学,请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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