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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宫墙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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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何不共苦同欢尽心就好, 人生就怕知己少”
  一曲唱罢,十三呆呆的看着我,“说好了,不能打人。”我心虚
  他笑了,哈哈大笑,我怔楞住,好是不好?他止了笑大声说:“好。好一个‘人生就怕知己少’。”我也笑了,因他眼中那淡淡的忧伤已退。这忧伤似曾相识。
  “果然闻所未闻。”十四拍掌走来,四爷八爷竟也在,心中暗叹这几位的好奇心也不小,
  我同十三站起请安,逍遥也请安,四爷见过逍遥,八爷十四未见过,
  “他是我的侍卫。”我介绍,八爷还好,十四却笑的奇奇怪怪“就是他啊?”
  我还小,装纯真无可厚非,“是啊,他就是逍遥。”我无辜坦成的看他,
  四爷问:“这曲子叫什么?” “谈笑一生”我答,
  八爷笑了“好名字。”
  我明白潜台词替他说出来:“名字虽好,可世上几人能谈笑一生?”他深深看我一眼。
  十四道:“刚才是为十三唱的,现下再唱一遍给我们听吧。” “不嫌弃,就请坐吧。”众人围火而坐。
  唱罢,对十三道,:“我还要送您首曲子,不知是以后听还是今儿听。”
  十四听了笑道:“又是什么好曲子?十三哥断不能一个人独享。”
  十三笑:“当然是大家一起听。”
  四爷看我微微一笑:“放心,我们知道是看十三的面子,会承这个情的。”
  八爷还是一贯维持那美男子的笑容,我也笑:“那就好。”心想原来他会笑。
  十四问:“这首叫什么名字?”我故弄玄虚:“猜,猜中了,有奖!”
  “什么奖?”十三问 十四抢答:“猜中的话,就天天唱,不能有重样的。”
  我气急:“这怎么行,别说我没那么多唱的,就是有,天天唱?我非哑了不可。”
  八爷微笑慢慢的说:“每天晚上一首可好?”
  我略一思索还有十几天就走了,十几首歌还好,流行歌曲何止几百,只是怕他们接受不了,再说他们不见得就猜的到,猜到我也可以不认。于是点头应允。
  月朗星繁,琴声流转,歌声悠远。道不尽红尘舍恋 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 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 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 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 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 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唱毕,他们开始猜歌名,四爷不参加,果然没胜算决不出手,
  八爷也只说了个‘醉红尘’的名字,我摇头就不再猜了,
  什么‘逍遥曲’‘红尘调’都出来了,我笑的不行决定提点一下“曲名自向曲中寻。”
  十三沉吟犹豫着说:“该不会叫‘爱江山更爱美人’”我一楞竟中了,
  十四也楞住喃喃道:“这叫什么名字?不俗不雅,平铺直叙的。”
  我微微一笑:“这叫简单明了,人如其歌简单点才好。”
  我的丫头鹿儿找来,额娘找我,起身行礼,同逍遥往回走。逍遥一直垂着头同他说话也不答。
  “怎么不说话。”我问逍遥,逍遥低低的说:“格格,逍遥只想快点回科尔沁。再也不来这儿了。”
  我却忽然有点留恋,不知识因为人,还是因为其他。

  回不去了

  我听见咚一声轻响,我楞楞的看着忽然挡在我面前的逍遥,下意识抱着他要倒下的身子,那样沉重,我跌到在地,一只羽箭半没入背。
  血还没有流出,我的泪却流了下来,不是他,这只箭射中的会是我的胸口。
  “来人啊,来人啊。”十三十四应声而来,
  我知道这是谋杀,可是为什么会是我? 有人抬走逍遥,我腿脚虚软,十三过来抱起我,我如海中遇浮木,紧紧抓住他衣襟。
  他低低的声音传来:“别怕”
  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我也不知是在哪,走了好久周围一直白茫茫一片,累得精疲力竭只得抱膝坐下。
  良久头顶远远有人声,我抬头依然一片白,好象有十三的有十四的还有康熙皇上,和父汗怪腔怪调的汉语:“玉儿,你这是要要父汗的命啊。”
  我跳起来却仿佛从高处落下,“啊”我惊醒,看来现在不是我回去的时候,
  有太医高喊:“皇上,格格醒了。”我忽然记起那只箭,“额娘。”我大喊猛坐起来,却是力不从心,只起了一半又倒回去,没有人看我,他们都把头低垂着,也没人回答我。
  看看在我床边抹泪的父王,我只有向康熙皇上求助,他是唯一直视我的人,“好好休息吧,外公已经答应你额娘,会好好照顾你的。”康熙皇上叹息一声。
  有人潜进了,我额娘的营帐,我那位额娘还有那未出世的弟弟,就这样一起没了性命,为什么?我连哭都不会了,忽然笑了,笑中带泪:“骗人,都是假的,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惠妃娘娘搂着我哭:“好可怜的孩子。”
  我去看逍遥,这个俊美的少年,苍白的脸让人心惊,:“格格,别哭。奴才没事。”
  我不理什么规矩礼仪,趴在他怀里痛哭流涕,这世上除了他我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就快连他都没有了。
  我的人生走上了一条奇怪的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我。
  一个人的时候我多久没笑过了?越接近北京我越沉默,我还是身不由己的来到这是非之地,康熙皇上草草结束了狩猎,起驾回京。康熙皇上要照顾我,父汗怕我再遭意外就同意了。
  不久前我还问逍遥肯不肯娶我,逍遥说:“今生今世,奴才心里只有格格。”言犹在耳,我已身在千里之外。死别后又生离,人生为何冷酷至此。
  “若是你不愿意等我,我不强求。”我说,纵使不移请也有诸多无奈,
  我了解,感情是多容易变,“奴才若是忘了格格,那就是奴才的死期到了。”字字锥心,我是否该相信呢?
  我随惠妃娘娘的车驾,“红蜡泪,青绫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我抬窗帘轻轻的念。
  正在闭目的惠妃呼的睁开了眼,看向我,“你看过 纳兰的词?” “是,”
  惠妃微微一笑:“好啊,是个有学问的孩子。”纳兰容若的词,在草原那三年,正好有他的词集我看的烂熟,我突然想起惠妃大约就是纳兰青梅竹马的表妹吧!
  我的学问倒在其次,她的深情确实深重,只一句就知道来历。
  离京城还有三天路程,八爷骑马而来,我的外公康熙皇上要见我,惠妃又嘱咐一番。
  九阿哥十阿哥那天见过就回京了,御驾刚起驾,四王爷跟着太子先回京,十三也请旨跟了去。
  这一路上康熙皇上不知为何起了闲心,一直教我下围棋,可怜我对这种费脑筋的东西,十分不感兴趣,还得装的有兴致,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学,奈质有限,学的痛不欲生。
  好在同皇上下棋赢不了是必须的,因是初学,十四在旁同我一起,他十分帮我,却也常取笑我。
  那日他从旁唠叨:“教的那么明白,怎么还是不会,真是笨的可以。”
  我本就学的郁闷,听了此话更是来气,当下回嘴:“十四爷还是少说几句吧,孰不闻‘观棋不语真君子’”
  一言既出,十四气结,指着我对康熙皇上说:“皇阿玛,您听听,这丫头太没良心了。”
  康熙皇上微笑不语,只看我们二人,我继续说:“您忘了圣人教诲了?”
  我看他发愣忍笑道:“孔夫子说过‘惟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小女子没良心,圣人都许了,您发什么牢骚?”
  “你……”十四指着我一脸无奈,康熙皇上却大笑不已。
  自此有空便要我伴驾,下棋到成了次要,只为听我说说怪话,和十四斗斗嘴,每每逗的龙颜大悦。很好,讨得大老板开心才是正途。
  八爷给惠妃娘娘送东西,说前面宣我,扶我下车时,有淡香扑鼻,我皱鼻子。
  八爷笑了:“作什么?” “您用什么熏香?”我问 他笑却不回答。
  隔天便有玉瓶所盛香露出现在枕边,这位八舅舅真是,深沉的很。
  是啊!这些人哪个是简单的,就连整日同我说笑的十四,也是大将军王,征战沙场无往而不利。
  大阿哥,十四都在,气氛还不错,见我来了,康熙皇上招手让我上前,“正在说妍玉呢!”
  说我做什么?我疑惑,大阿哥笑着道:“儿臣觉得待回了宫,还是让妍玉住在额娘那儿。”
  恍然原来是谈我的住处,心想他倒台大约不会祸及惠妃娘娘吧,康熙道:“你额娘好静。若是另行安排宫室又太麻烦。”
  这位皇上略一沉吟道:“李德全,着内务府传旨,博尔基吉特…妍玉进宫后,随朕居于乾清宫。”
  大吃一惊,吃惊的不光我,可谓满座皆惊,大阿哥尤其表现的不知所措,
  八爷道:“格格,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大恩,还不谢恩。”
  跪地谢了恩,十四虽惊,却也适时掩饰,笑着说我好福气有这样的恩典,看此时各人反映,才知成败胜负 早有定数,八爷命不好罢了。
  还未进宫,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之上。格格,住在乾清宫!我就是用脚想也知道,这跟天书是一回事。我可从没在历史上听说过这种事。

  进宫

  我随圣驾从正阳门入京,1900年八国联军进北京时,这个城门曾经被烧,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改建过,我也算看见原物了,兴奋得不知所措。
  我正式住在乾清宫,给我分配了个叫曹二的太监,惠妃那给了我一个嬷嬷,都称呼她其嬷嬷,两个宫女,一个叫兰珠,一个叫芳龄。
  一来就收了不少礼,从阿哥到皇妃,还有皇上,从宫锦到苏锦,甚至云锦我都有,凡是宫里有的新鲜东西,我这里必有一份,真是皇恩浩荡,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果然有人说‘活得久了什么都会遇上’,反正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的我住在乾清宫就很了不起了,大家都是先巴解再说。
  李德全亲自来了,这位就深明见人先笑的道理,见了我就笑,他的笑恰到好处,既不太献媚,又让人觉得热情,看来笑也是学问。
  “这些人,格格,先用着,若是有不妥的地方,就和咱家说,其实按例这些人是少了点,不过格格,住在乾清宫,自有人手差遣。”我猜测他是不想乾清宫有太多外人,这几个人,除了秦二,都是别处调得。
  我也笑:“李公公,真是辛苦您了。”不知该不该给赏赐,有人说过‘不知道从那里攻进去的堡垒,就从正面进去。’
  我微笑:“李公公,我初来乍到,多谢您这样照顾,这里有娘娘赏的鼻烟壶一套,做工是精巧的。”
  我让芳龄拿出那盒子,鼻烟壶递过去,李德全忙推辞:“奴才为格格办事,是应当应分的怎么还敢拿赏。”
  我微笑:“李公公嫌礼轻?也没什么好给您的。”李德全忙跪谢:“多谢格格,奴才却之不恭。”李德全走了。
  我对其嬷嬷说:“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嬷嬷多指教。”我对她客气,
  “格格,言重了,为主子分忧,是奴婢分内当作之事。”她很守礼,人也平当,惠妃挑的人自然是稳妥地。
  我将礼仪规矩细细的打听,这里是皇宫不是草原。对我的举动,其嬷嬷很欣赏,认真的教我。
  十三来看我,带了一套道德经,“我都不看这个。我看,你可以和四哥探讨一下。”
  我笑:“我也就是找本书来看,怎么这么大的感慨!再说,书嘛!看看就行了。”
  十四正好来了:“你有这些空,看看棋谱,该多好。”
  我告饶:“饶了我吧。看棋谱,不如给我白绫痛快。”
  十三严肃:“不许混说。”撇撇嘴不敢再说。
  我忙着指挥兰珠芳龄收东西,他们聊起了天,“明天,王师傅,来给咱们讲课,这可是千载难逢好机会,还是因为谢师傅告病。”
  十三道:“可不是,四哥说明天他抽空也得听听。”
  我听见了一时好奇,插嘴:“王师傅,是王善吗?”
  十三十四一脸惊异的看我,“怎么?不是?”我问,
  十四数落我:“你也太大胆了,王师傅是太子的师傅,你怎么敢直呼他的名姓。”
  十三却探究的看我,我也看他,有点不知所措,他替我圆场:“虽说在皇上那儿听了,也不能乱说,今天好在是我们俩在。”
  忙稳了心神,“我错了,规矩我还差的很,还请两位舅舅见谅,我一定改。”我还是好奇,“王师傅的学问真好?”
  十四说:“那是当然,不然皇阿玛怎么会把太子交给他。”
  “我也想去听听,怎么样?”我问,十三十四都笑,“你这是说真?你可真能想。”
  十三后来和我说,让我躲在书房外面听。也行,看看热闹嘛!相当于古代百家讲坛。
  小喜子来请我,秦二跟着,出去听这个,带个太监比带个宫女方便,让秦二在远处等我。
  那书房,周围的太监侍卫对我视而不见,看来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了,花盆底硌脚,不方便,脱掉,用手提着,蹲在窗外。
  里面倒是来的很齐,看来太子师傅这块金子招牌,就是有号召力,那些成年的皇子,也请了旨,来听课。
  开了讲,我呵欠连连,首先讲的内容无趣,不外乎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大意是你们不要闹事,不要和我的亲亲太子爷作对,要尊重你们父亲的决定。
  听着听着我都要冷笑了,何况那些业已成年,已经在朝堂上有所作为或将有作为的阿哥
  们,要不是碍着尊师重道的老理,只怕早掀桌子走了,不过大约还碍着他们皇阿玛的面子,到
  这来摆万分崇敬万分尊敬的样子。
  我实在听够了,踮起脚尖提鞋躬身,准备开溜。
  我转过屋子,刚溜到门口,有脚步声,冲门这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转身逃。
  呼拉一声门被拉开,九阿哥正看见我,他身后是十三十四,一惊之下,下意识,把门又关上了。
  八爷问:“九弟,你怎么了?”
  他在里面干干的笑,“没事,我还有问题要问王师傅。”
  八爷出声责备:“王师傅还要去上书房。”他自己过来开了门,正愣着,九阿哥十三十四率先冲出来,三人一起挡住我。
  八爷仍保持风度,众皇子都出来送王善,然后回身看那三位门神一般站成一队的三个人。
  四王爷皱着眉“你们三个这是干什么?”
  十三无奈:“这可不是我们的错,帮不了你了。”
  说着三人无奈的挪开了,提这鞋子的我,也只有十分无奈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我考虑是先请安还是先把鞋穿上,我也只有傻笑。
  众皇子都忍不住笑,十阿哥笑声最大,四王爷咳嗽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众皇子也把头转了,我意识到是叫我穿上鞋子的意思,古人对脚是很重视的。
  什么叫闻琴声而知雅意,这就是。
  我忙穿回鞋子。“好了。”我说,他们回了头,还是我自己解释吧。
  “我要是说迷了路,你们信吗?”
  看表情就知道,几个还算认识的人,脸上都写着“信你才有鬼。”
  只好说部分实话“实话是,上次听见有两位舅舅说,王师傅要来代课,还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我好奇,就来聆听一下。”
  八王爷笑了:“有什么心得。” 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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