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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曼舞轻歌-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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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琰萧装小大人的样子,真真有些忍俊不禁。
  “为什么父皇会来?”
  “这只是一个例行的朝会,每年一次的,每个国家各轮一年,当然东联因为是部落联盟,所以只是到别的国家出使。可以派遣亲信大臣到场,也可以由皇帝到场。这次朝会,正好轮到南圣女国,因为最近战争四起,所以辉阳朝歌已经定下来是由皇帝参加会议了,应该是作为一种邦交上的重视吧。”

  琰萧点了点头,曼舞并不确定他听懂没有,只叫他好好休息。琰萧刚躺下,曼舞拍哄着,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曼舞也是累极了,看琰萧睡着了,刚放松了神经,不自觉地自己眼皮也有些重。还没等曼舞睡着,忽而破空之声传来,一支箭钉在了床柱上,把曼舞惊得跳了起来。
  曼舞定睛一看,只见着这箭把一张小纸给钉在了柱子上……

  曼舞蹙了蹙眉,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晚了,给她送来这么一份大礼。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到来

  琰萧点了点头,曼舞并不确定他听懂没有,只叫他好好休息。琰萧刚躺下,曼舞拍哄着,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曼舞也是累极了,看琰萧睡着了,刚放松了神经,不自觉地自己眼皮也有些重。还没等曼舞睡着,忽而破空之声传来,一支箭钉在了床柱上,把曼舞惊得跳了起来。
  曼舞定睛一看,只见着这箭把一张小纸给钉在了柱子上……

  曼舞蹙了蹙眉,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晚了,给她送来这么一份大礼。


  
  曼舞抬手,拔下了箭,心知这射箭之人并不想伤害她。

  不过曼舞很奇异地发现这张纸虽然穿了,但是并不是穿的很彻底。如果是箭把纸头射穿了才射到床柱上,这纸上应该会破一个很大的洞,毕竟空气的阻力很强大。
  曼舞挑了挑眉,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安然射箭的人,恐怕不多,而这个人,显然是个高手。他必定是把纸先掷出,尔后再射的箭。

  当纸碰触到床柱的时候,正好是箭钉住纸的时候。

  啧,难道,是假面?
  曼舞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排除了这个想法。因为假面对她喜欢直来直去,才懒得折腾这些小动作,要是有事,直接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蹦出来找她不就得了,哪儿用得着如此费劲。
  曼舞打开纸,忽然全身一僵,如遭电击。

  她抖着手,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字迹,字迹娟秀,勾画之间,有几分清冷的味道,毫不在意她的一笔一划,甚至这一笔一划可能会使字迹看起来不甚饱满,以致于不太好看。
  那是怎样熟悉的字迹啊,曼舞整整看了快二十年,如今突然出现在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厉害。

  曼舞抑制住到口的尖叫,捂着嘴巴,差点没有哭出来。她拿着那张纸,飞快地向外跑去。推开门,差点儿就撞到了站在门口的墨子谦。

  她开门的时候,有一瞬间愣住,很自然想到了墨子谦在门口等她。

  她条件反射似的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而他正巧低头,目光交错的一刹那,曼舞忽而心里一悸,尔后顿下的步子,又很自主地绕开了墨子谦,往殿门口跑去
  “宝宝?”

  曼舞脚下一停,低俗作品请删除似的转过身,看着墨子谦,不发一言。她的心,在狂跳着,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大概是为了轻歌吧。总不会是他的,因为那一声宝宝,已不适合他叫她。
  曼舞礼貌性地冲墨子谦笑笑,转回身,冷静地吸了口气,跨过门槛,不理会墨子谦欲训退鬃髌非肷境的样子,也不理会他那稍嫌寂寞的背影在她脑中盘旋不去。
  定着神,曼舞迅速地融入了一片夜色之中。

  今晚的月儿似乎特别的好,虽然只是缺月,但是明亮的很适合,既不妨碍人欣赏它,又不妨碍人欣赏它远些地方的星星。

  曼舞如是想着,抬着眼看着月亮,又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眼中的酸涩,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在别处。

  不知为何,今天总为墨子谦心动。曼舞算算时间,似乎和墨子谦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开始的。也许,她是念旧吧,不然怎会三番两次地想哭呢?
  兴许是这太过相似的气息,太过相似的时间还有太过相似的月儿星儿和一切的一切……
  只是物是人非,到底是如此吧。

  曼舞垂下眸儿,就着昏暗的月光,又看了那张纸一眼,心里不免开心了不少。她挑唇轻笑,用力地捏住那张纸,然后开始了有所目的的奔跑。

  穿过了宫桥回廊,绕过了一座座宫殿,她在星月下奔跑,不顾身上不断地出汗,也不管是否让那汗水迷失了眼睛,她只是在心里无声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尔后,不断重复,不断纠缠……

  “轻歌、轻歌……”
  似乎是清泉撞入青山怀抱中的回响,清冽而甘甜……

  “小妹:

  见字如面,我已到南圣女国,等你。

  轻歌”

  刚刚定然是花无缺,天底下能有这样功力的人没有几个。如果不是花无缺,那还会是谁?
  他们一定是到了都宫门口了!

  轻歌向来喜欢直来直去,懒得连圆场都不肯,直接喜欢大喇喇地到达最后。
  轻歌是霸道的,她和她的霸道是不同的。曼舞心里忽而低笑起来,她的霸道,在于强占,拐弯抹角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耐心虽然不见得顶好,但是总归还沉得住气,也不会随随便便和人撕破脸。
  而轻歌的霸道,在于漠视,直来直去地只看到自己的利益,不关于自己的话不说一句,不关于结果的事不做一件。她的耐心说好也是不好,时机没到的时候,等个几年都不是问题,但是到了时候,只会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
  她们俩,打个比方,就像是问人家讨样东西,曼舞就是拐弯抹角地把东西骗到手,而轻歌就是单刀直入地把东西抢回家。

  两个人的性子不一样,但是又巧妙地融合在了最后,像是异曲同工一般。她们天生互补,互相矛盾,却又在矛盾中融合在一起。她们彼此相了解,总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夺得最多的利益,所以她们在现代,才会如此的无往而不利。
  曼舞抓紧了手上的纸,穿过了最后一座宫殿,直奔向了都宫的南门。轻歌不喜欢绕道,而南门就是离开城门最便捷的道路。

  曼舞靠在朱红色的宫门上,不顾两旁守卫的惊异行礼,她只是径自地挥了挥手,然后踱着步子,跨出了宫门。

  适巧,四辆白马并驾地拖着一辆马车,缓缓地行驶在街道上。挂在马车两角的两个碧玉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和着马蹄声,竟是成了一首极好听的歌曲。
  马车无人驾驶,却行驶地不快不慢,拿捏的恰到好处。

  曼舞只是笑,笑容越来越灿烂。

  待到马车行至跟前,两旁侍卫都想叫曼舞闪开,可是那马车竟缓缓地停了下来,不偏不移,恰到好处地停在了曼舞的身前。

  夜色怡人,晚风吹动,扇来了阵阵清莲香气。

  马车门忽而打开了,一对梳着小圆髻的孩童跳下了马车,小男孩已经抽出了一个小凳子摆好在石阶上,而小女孩则恭敬地立在旁边,伸出手,扶着里面递出来的一只晶莹玉手,引着她缓缓出来,慢慢地站在地面上。

  曼舞静静地看着车里出来的轻歌,她一身白衣,在月华下闪现出银亮的光泽,简单而大方,却别有一股子清冽的意味。

  她站定了,也不揭开脸上的面纱,只是淡淡地朝曼舞点了点头,一时气度,风华无二。
  曼舞笑了起来,看着她在月华下,一身风骨,白衣如仙,似梦如幻。

  曼舞笑着奔向轻歌,一下子撞入她的怀抱。轻歌被她撞的往后一个踉跄,却又是定住了脚,抬眼,见到白衣男子站在身侧,扶着她的身子,半边面具,露出银华光泽,分外妖异惑人。
  她眯了眯眼,眼底似有笑意,看着他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移回了曼舞身上。
  曼舞狠狠地抱着她大笑着,不管自己笑得有多放肆,也不管她笑的多没形象。她把头埋在和她一般高的轻歌的肩窝上,狠狠地歇斯底里地笑着,笑到最后,却是放声大哭起来,像是委屈已极的孩子,忽而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姐,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
  “我想哭,心里疼。”曼舞嗫嚅着,声音哀哀,像是只小兽般可怜楚楚。
  轻歌眨了眨眼睛,对着宫门口惊异的一干人等。

  忽而眼角扫到了尾随而至的墨子谦,他静静地立在那处,无甚表情。她礼貌地冲他点头,然后抬起手拍哄着哭得抽抽噎噎的妹妹,头微抬看向那盏半缺的月亮,以及远处盈盈闪烁的星辰,轻叹了一口气,温和道:“那就好好的哭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怪梦

  “我想哭,心里疼。”曼舞嗫嚅着,声音哀哀,像是只小兽般可怜楚楚。
  轻歌眨了眨眼睛,对着宫门口惊异的一干人等,忽而眼角扫到了尾随而至的墨子谦,静静地立在那出,无甚表情。她礼貌地冲他点头,然后抬起手拍哄着哭得抽抽噎噎的妹妹,头微抬看向那盏半缺的月亮,以及远处盈盈闪烁的星辰,轻叹了一口气,温和道:“那就好好的哭吧……”
  

  


  夜,沉寂如深渊。
  曼舞深陷一片混沌之中,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处一片白雾茫茫,没有光亮,没有人烟,甚至连一丝气息也无。

  她心里静静的,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并不见惊慌。她很清楚现在她是女帝,所以她冷静,甚至有一种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淡定。

  曼舞不知道要走去哪里,只是直觉着往前走着,渐渐地看见了周围的影像,发现似乎越来越为自己所熟悉。

  不知怎的,忽而场景一变,自己站在了朱红色的宫墙之间,一群宫女从她面前走过,她竟然奇异地发现小白站在这群宫女的最前面。这里是,辉阳?
  曼舞错愕地看着她们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她跟着她们一起走,走到了龙神宫前。
  她随着她们进到了里面,琰烈正坐在书桌前小憩,手上的朱笔还未来得及放下。
  他闭着眼,似乎疲累极了。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曼舞不知道怎么着就心疼的厉害,走到了他面前,伸手去抚摸他微微蹙着的眉头。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停留在琰烈的脸颊上,但是琰烈似乎毫无所觉。她不禁心中开始疑虑起来,看着小心翼翼靠近琰烈的宫女,不由自主地想将琰烈挡在身后。
  可是,那宫女却是极顺利地就碰到了琰烈,仿佛曼舞不存在似的。

  宫女小心地拉了拉琰烈的袖子,又轻轻地伸手推了推他……曼舞看着宫女的动作,心里惴惴不安,她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事情发生。

  宫女见琰烈未醒,转头便对小白点了点头。小白抬了抬手,示意小宫女退下,自己上前,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根银针,对着琰烈的心脏处刺了下去。
  小白的表情甚是阴冷,手上的力气还不大,可是推的却极缓慢,像是一种慢性谋杀正在进行。
  曼舞惊恐地叫着不要,用力地推着琰烈的手臂,琰烈被她摇得直晃,却并没有转醒。
  长长的银针又推进了几分,小白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阴冷可怖,琰烈不自在地蹙紧了眉,睫毛颤动着,似乎就要醒来。

  曼舞想用力打开小白的手,可是自己无论怎么动,都无法将小白弄走。曼舞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小白的身体,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手。

  怎么会这样,她能推动琰烈,为什么不能打开小白?

  银针已经入了琰烈心脏的三分之二,琰烈的脸色由白转青,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曼舞拼了命似的叫着琰烈起来,只想让琰烈快快醒来。

  银针尽根没入了琰烈的龙袍之间,还不待停留几秒,小白抬手,用极轻地力道将银针震了出来。继而鲜血一涌而出,止也止不住地喷在了曼舞的脸上。
  曼舞不可抑制地大声哭叫起来,抓紧了琰烈的手,却吐不出一字半句来。
  琰烈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触碰,睁开了眼睛。那对桃花眼中,照应着她的低俗作品请删除,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喷血的伤口,迷茫着眼睛,轻问道:“是曼儿么?”
  那厢一个宫女冷哼了一声,轻笑道:“果然如此,听说有个传说,就是在死前人能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看来陛下,今天就是您的忌日了……”
  “曼儿……曼儿……”
  曼舞看着琰烈,琰烈的桃花眼似乎也在看着他。只是那对桃花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像是陨落的星辰一般。

  曼舞用手去堵琰烈的伤口,可是血越涌越多,时间长了,琰烈轻微地抽搐起来,连口里也不停地溢出鲜血来。

  曼舞用手去接住琰烈的鲜血,可是怎么样都止不住。

  “曼、曼儿……”琰烈又呢喃了一句,便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手渐渐滑落,慢慢垂到了龙椅的一边……

  鲜血还在喷涌,曼舞再一次地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恐怖……

  “不!不要……不要,琰烈!不要!”曼舞哭叫着坐起了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雪白的丝绸睡衣也已经沾湿,看起来有些透明。

  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曼舞哆嗦着环抱着自己,眼泪却是止不住的留下。适时,一个温暖的怀抱正好觊觎了曼舞温暖。

  曼舞抬眼,看见司清雅坐在床边,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端着一杯热茶,端到了她的手中。
  曼舞抖着身子,颤着接住了茶,喝了两口,水也洒出来大半。

  司清雅轻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拖住杯子,让曼舞好好喝水,“陛下,您做恶梦了吧?”
  曼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让司清雅把水放到一边,自己径自躺回了床上。
  脑中百转千回,曼舞不禁为琰烈担心起来。

  不知道琰烈可好,辉阳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曼舞睁着眼睛,盯着床帐,忽而想到了什么立刻坐起身,问道:“雅儿,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琅嬛宫的东暖阁的么?”

  司清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把被子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陛下,您已经睡了五天了,这里是重华宫。”

  “五天?!”曼舞惊跳了一下,脱节的思绪忽而转了回来。她记得她是去找了轻歌,然后抱着轻歌在痛哭,再然后,好像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曼舞使劲地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起来哭过以后发生了什么。

  曼舞警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脉象,现在不乱,可是有些紊乱。曼舞做了两三次深呼吸,暗自想,可能是和轻歌碰面,以致于太过激动,所以才会引发追云星的触动。
  曼舞垂下眼眸,又摸了摸自己的脉,只见着貌似已经无大碍了。

  “我……上次宫门口……”曼舞很想问问他们是如何对待轻歌的,思量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措辞和称呼轻歌。

  司清雅明白了曼舞的意思,轻声道:“陛下不必挂怀,那位姑娘他们已经被带到了毓萌宫了,也派了人好好伺候,应该无大碍了。”

  曼舞吁出了一口气,想着抽个什么时间再去看看、叙叙旧。

  曼舞冲着司清雅点了点头。脑海里不禁又想到了方才那个怪梦,那个梦太过清晰,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曼舞算了算时间,距离朝会还剩下十天不到了,曼舞只有隐隐期待,琰烈能按时到达会场,这样至少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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