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上错人了.兽受不亲 作者:隋小佚(jj2012.9.7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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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青尘停下口中一直摇摆着的筷子,声调饶有意味的说道“两位公子,昨儿晚还睡得不错吧!”
秦良微微一笑,回答道“托青瓷姑娘的福,睡得不错。”
当下秦良这一说,七姑八婶更是不可置信了,陌梓诩转头,用目光把这群人扫了一遍,每个人看见陌梓诩冷的可以杀人的眼神,都极有自知之明地退出门去。
可是那些大妈大婶们退到门外,就用着世间人都可以听到的嗓门叫喊着“秦良和陌梓诩是龙阳恋情!!!”
听到这里,秦良和陌梓诩同时都挑起眉,看着笑得十分得意忘形的倚青尘。
就在这时,门口闯进两个人。
“公子。”
“少庄主”两人同时道。
陌梓诩和秦良看到来人,都皱了皱眉,示意他们继续。
“满庭芳重出江湖!正在向浮生楼赶来,听说还有倚青尘相助!”两人的回答如出一辙。
听到这,秦良不禁微微向倚青尘看了一眼,倚青尘听到这消息,也是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回了秦良一个笑,表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陌梓诩也向倚青尘这边有意无意地扫了扫,看不清含义。
正在这时,门口一个声音打断了每个人的思路。
“哟,这么热闹啊,我真是来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佚子疯跑着 来到家 连忙来发文
昨日忘存稿了 又因今天一天不在家 所以这么晚发文 见谅
有人问 为什么叶知函明明就是她 而佚子却写成倚青尘呢 因为在她恢复记忆之前 都叫这个名字
来吧 佚子卖萌打滚脱衣服 求收藏君~
☆、似此星辰非昨夜
浮生楼。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人,都很惊讶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李珏扇着扇子,风度翩翩地望着屋内的所有人,礼貌地道“听说这里可以看热闹,看来还真的来对了。”
不错,这站在浮生楼门口的男子,正是红叶斋的少主——李珏。
红叶斋号称知天下人,李珏也定是也知道了满庭芳要来浮生楼和陌梓诩算账,他才跑来看好戏。
李珏看当下所有人都默不做声,微微开口道“听说,这次还有倚青尘女侠助阵呢!我怎么可能错过这场好戏呢?”可这句话却是清清楚楚地对着倚青尘说的。
倚青尘当下一笑,对着李珏说“当真?那我也可以一睹女侠风貌了!她可是我的心中最崇拜的人啊!”说着还作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陌梓诩对此毫不感兴趣,根本不想理会两个明目张胆演戏的人,一唱一和倒是极其默契。
突然李珏又道“你可知这倚青尘身上有一个特殊标记?”
“哦?是哪里?”倚青尘作疑惑状问道。
“她左臂上有一颗红色的朱砂。”李珏答道。
“呵呵,当真?”倚青尘的笑容一敛,语气也变了很多,而左臂却不经意间微微向回缩去。
李珏眼睛一瞄,看见了倚青尘手上的微小动作,却不戳破,只是扇着扇子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看来,情报还是真的呢。
秦良也看见了倚青尘的小动作,当下却是一愣,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小臂上有一颗朱砂?
正想着呢,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立着两个人。男子黑衣黑裤黑面巾敷面,女子白衣白衫白面巾敷面,这一黑一白产生的视觉冲突难免让人向那望去。
看见这两人,倚青尘招呼了一声“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要是其他服务得等到晚上浮生楼才能开张呢?”
门口女子看见倚青尘的脸,眼睛硕然放大,里面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惶恐,身体也跟着有丝颤抖,一旁的男子也感觉到那女子的异样,抬眼望去,深色的眸子紧缩,同样是盯着倚青尘。
看这两人没怎么动,倚青尘懒懒地又道“那两位客官是有其他事儿咯,浮生楼无事不留客的,两位慢走。”口气里已经下了逐客令,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话音刚落,那男子身形一晃,已经到了倚青尘面前,手握成爪,直击倚青尘咽喉。倚青尘感觉到了身后的猎猎风声,身子不慌不忙地一侧,就躲开了男子的攻击。而那男子的手击上了楼梯扶手,扶手被他这样一抓,掉了一块木头。而那被抓去的木头在他手里被他一捏,就已成粉末。
李珏扇着扇子赞道“不错,不错,这龙抓手练得倒是十分有火候。”
黑衣男子没有理会李珏的话,回头递给白衣女子一个眼神,继续只攻倚青尘。
那女子收到信号,抽出腰间的配剑,只见白色剑光一闪,已经向秦良击去。剑锋凌厉,猎猎作响。秦良同样是不慌不忙,正品着茶,似乎没有看见那向自己刺来的剑一样,眼见那白光就要直击眼前,秦良松开握住茶杯的手,茶杯下落。秦良两指一夹,不偏不差地夹住了向自己刺来的长剑。另一只手向下一探,正好接住了刚才下落的茶杯。
李珏又在旁边赞道“秦公子这招移花接木到是用得正是时候。”
秦良微微一笑,像是回应李珏的赞赏。那白衣女子眼见自己的剑被秦良夹住,动弹不得,正运气拔出。秦良眼神一冷,两指用力,只觉得杀气凛凛,长剑就在他两指剑断裂,裂成无数小段,碎在地下。
一旁旁若无人的陌梓诩感觉到凌厉的杀气,头一偏,正好看见秦良碎剑的一幕,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扭,皱在一起。
那女子见自己剑就被他这样轻易地震碎,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
黑衣男子见白衣女子的剑被秦良震碎,眼神一冷,抽出腰间的长剑,直刺倚青尘,这下找找见血,直击要害。倚青尘也感觉到这黑衣男子的招数突然变得很强,每一招都是置自己于死地的招数。当下也严肃起来,随手拾起账台上的毛笔,以笔对剑,与黑衣男子打斗起来。
正当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时,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陌梓诩将紫玉笛轻轻放在嘴边,吐气,吹出几个音节。那男子同倚青尘同时都是一震,手上的招数都慢了下来,力道也渐渐不足。而那白衣女子像是痉挛一样,蜷缩在地上,十分痛苦。
陌梓诩俊眉一皱,怎么,倚青尘也听过《欲死》?
倚青尘听到这笛声,心中一荡。内力却不由自主地在减小,神情恍惚间,倚青尘总觉得自己听过这笛声。
陌梓诩又吹出几个音节,那男子好像被剑刺入身体一般,面部表情变得异常狰狞,停下了手中的剑,倚青尘也觉得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抓扯,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胸口,毛笔也落下,停下了打斗。
看到三人都已停下,陌梓诩才把紫玉笛轻轻放下,向外望去。
李珏看着倚青尘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自觉地诧异起来。
刚才陌梓诩吹得这首曲子应该是《再生》,只会对之前听过《欲死》的人有作用。而《欲死》又算得上紫玉笛最毒辣的曲子,都是大范围猎杀时才会吹起。为何这三人,尤其是倚青尘也听过呢?
这两人是满庭芳,那日陌梓诩横扫满庭芳时,他们定是在场所以他们听过《欲死》也不足为怪。可是倚青尘,难道当时她也在。。。?
李珏再看了看捂着胸口的倚青尘的脸,这次看时才发现,她的脸的确和那人长得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眼神间多流露出了一丝花红柳巷的美艳而已。
难道倚青尘,也就是青瓷,真的是半年前消失的那个叶知函?
笛声一息,三人才好转,那男子回到白衣女子的身旁,颤巍巍地望着这屋里的四人。
这时秦良却开口“听情报说今天满庭芳有倚青尘助阵,请问是这位姑娘吗?”秦良的眼神又回到那种懒散和纨绔的样子。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那白衣女子道。
“哦?昨日我刚请倚青尘姑娘帮我看了诊,姑娘你还给了我一张处方,请问姑娘你是否还记得我得的什么病?”
“也许记得,也许不记得。”那女子又道。
“那青瓷姑娘记得我的处方吗?”秦良身子一转,直看着倚青尘道。
“记着呢。流连轻烟馆,不忘浮生楼。对吧秦公子”倚青尘微微一笑对上秦良的眼神。
“呵呵,倚青尘姑娘真是好记性呢。”
说到这,尽管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之前想到过青瓷是倚青尘,可当他们听到秦良说出口,还是不由地有丝惊恐,尤其是那个白衣女子。
秦良手向那白衣女子一送,手中迅速丢出青白色的茶碟,只见就要袭到那女子的脸上,却见那茶碟在空中一转,刚好割破那女子的纱巾,已经回道秦良手中。白纱落地,一张秀脸望向倚青尘。
“你。。。你。。。。”倚青尘看到那张脸,脑海里瞬间翻涌着,所有记忆碎片像是同时涌向脑海,试图拼在一起,可总是零零散散,只能回忆几个画面,而那些不能拼凑的碎片,就不断地在割着脑子,割着胸腔,让它狠狠地流血。
看着夏雨婷的脸,那张熟悉的脸,明明很熟悉的脸,在脑海里却没有一点记忆,倚青尘只觉得头很痛,用力地用手抱住了头,不要再让它痛下去,可脑子却不停地运转,不停地拼凑着画面。
一个女子和白衣女子在一起偷包子。一个女子和白衣女子在街上手拉手走着。一个女子和白衣女子在山上斗嘴。一个女子和白衣女子在一起练剑。。。那女子的脸总是看不清楚,总是模模糊糊的。到最后倚青尘忍着疼痛努力看清,竟然发现那个女子竟然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在和白衣女子玩耍,偷包子,练剑,斗嘴。是她自己!!!
“啊。。。”倚青尘抱着头,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的痛。
突然一阵温柔笛声,像是春日和煦的暖风一样,飘进耳朵,听着笛声,温暖和平静渐渐取代烦躁和混乱,也让她静了下来,脑海里的混乱碎片也随之化为粉末,脑子也不再肆意转动。
倚青尘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看着那白衣女子道“夏雨婷。。。小婷?”
夏雨婷没有回答,当她听到那声熟悉的呼唤时,泪水涌上了眼眶,想起她做的为了满庭芳而伤害叶知函的事情,内心就不停地在谴责着。夏雨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夏雨婷捂着脸不断地抽泣着,任泪水怎样流也流不完。
李珏看到这样的场面,叹了口气,伸手合住了扇子,最先打破僵局,看着那黑衣男子,缓缓开口道“楚储,你觉得你这样下去还有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吸取了昨天的教训 佚子一早就把稿子存了 看了佚子的文 却不收藏的姑凉 是赤果果的耍流氓 对 耍流氓 【佚子call 110:110 JJ这有耍流氓的
☆、为谁风露立中宵
浮生楼。
当李珏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望向了黑衣男子。浮生楼里瞬间一片静谧。
再看每个人的脸。陌梓诩一脸事不关己,秦良一脸了如指掌,倚青尘一脸疑惑不已,李珏一脸叹息惋惜。
听到这,黑衣男子也是一顿,随后便释然了,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取下了敷面的黑色纱巾。纱巾下,正是许久没有见到人影的天下首富——楚储。
倚青尘看着纱巾下的脸,熟悉之意又浮上了心头。怎么这几天,见到的所有人我都觉得见过,当下脑子里又渐渐开始有疼痛的反应,几张破碎的图片拼接着,倚青尘皱着眉努力地看清,那图片是浮生楼的贵宾席里,那黑衣男子优雅地撩开帘子,纪凤寒就顺势迎了上去,另一张图片是在山上,自己被绑着,那黑衣男子就在自己身旁。后脑勺又开始痛了起来,倚青尘被迫停止了回想,手使劲儿揉着太阳穴,才能减缓疼痛。
“楚储”李珏又开口“你这又是何必呢?你那富敌天下的财富还不够你用的吗?为何一定要造出一个满庭芳再来搅这江湖局面呢?”李珏背过身,不想在看楚储。
江湖四公子里,数他和楚储关系最好。把酒临风对月,丝弦琴瑟言欢,都是他们的共同爱好,可现在,楚储却。。。
“呵呵,你不会懂的,李珏。”楚储抬起头,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道
“人的欲望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当我十几岁就白手起家,经商营商,仅仅在商圈摸打滚爬五六年我就已经坐上了天下首富的位置,但你可知这五六年时间的下面,我费尽了多少心血?我用了多少手段?看着下面阿谀奉承谄媚言笑的人,一种叫做虚荣心的东西就会满上你的心头。”
楚储笑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李珏。
“你虽是红叶斋的少主,但你有家族,你们三个都有家族!但是我没有,我只有靠自己努力去闯。你们红叶斋号称知晓天下人,可是你知道我儿时是怎样过来的吗?”楚储那张清秀的脸上慢慢变得狰狞,纤细的眸子慢慢扭在一起,像是回忆起痛苦的往事,内心在不断挣扎一样。
“我知道。”顿了很久,李珏道“你从小没有父母,被东瀛忍者带到东瀛,自此在那学艺学武。”听到这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凝重之色。
谁都知道,东瀛忍术堪称东亚最残忍的武术。不仅招数残忍,而且同归于尽的手法更是惨不忍睹。当下都看着楚储,都不敢想象那么清秀的人,怎能忍受这么痛苦的折磨。
“呵呵,你是知道。”楚储道,语气突然变得狂躁“可是你知道我是怎样在那里生存的吗?第一天,他们把我们全部关到一个屋子里,满屋子全部都是和我一样大的小孩,他们关上门,告诉我们谁最后站着,谁就可以吃饭。屋子里黑悄悄的,唯一闪闪发光的是孩子们饥渴的眼神!那样发亮的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然后里面的所有稚童就开始互相殴打,为了能吃上饭,我只能在那装死,等到只剩最后一个人时才又起来打倒他。最后,他们开门时,只有我一个人鼻青脸肿地站着,在我身后,是一片倒下的瘦弱儿童。”
所有人都沉默着,沉默地听着楚储讲述他内心深处最不想回首的事情。那张清秀的脸,满脸都写着怒火和痛苦。
“接着每天都这样。每天都这样!直到我十岁时,东瀛的忍着告诉我,只要我可以从那个屋子里走出来,我就可以离开这里。根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们就把我关进一个更大的屋子里。
那个屋子,我至今都不会忘记。
我一进去,一股浓烈的腐肉尸体的味道就瞬间充满了鼻腔,我立刻扶着墙壁作呕,可是当我一扶上墙壁,我就看见了墙角里一双双充满血丝的嗜血眼睛,他们像看着猎物一样地看着我,然后就一群群地向我扑来。他们那是已经完全被兽性化了!他们的武器就是牙齿,他们上前拉住我的手脚,就长着血盆大口咬我。
每当我打败左边的人时,右边的人已经又咬上了我的腿。我反抗!我用尽我毕生的力气去反抗!我杀戮,杀戮到最后我已经麻木。直到最后,我终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