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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棋神传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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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观向船头挤挤攘攘观看仙女峰的人群,回想起非典期间,人们恐慌的眼神,夏鹏高度已大大不同,心中涌起满腔的悲悯之意。再回头看向身边的可人儿,夏鹏涌起深深的爱意,但他也分不清,究竟是儿女情爱为多,还是对众生之爱为甚。自己都成佛家的菩萨了。夏鹏自嘲地苦笑一声,收回这些杂乱的念头,将黄馨揽入怀中。

黄馨被爱人揽体入怀,细腻地感受着夏鹏心境的变化,感觉这一拥抱与往日里大是不同,充满慈爱详和的味道,却没有了平日里儿女情长,浓情密意的感觉。望向夏鹏,惊奇地发现,夏鹏的脸上泛出一层灰蒙蒙的气体,心中一喜,这是蚀脑粉被排出的迹象,惊喜地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夏鹏。

:是吗?夏鹏一回神,那些灰蒙蒙的气体又隐入夏鹏的脑内不见。“可能与我刚才有些感悟有关吧!夏鹏并不很在意,严格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修道人,他还是最初的那个棋痴,他一心寻求的,还是围棋的至道,对于天道伦理,却并不刻意去领会寻求之,若非如此,他的棋艺也不会如此精进。对于修炼,天道,他只认为那是辅助增长他棋力的东西,成不成仙,得不得道,他却并不是太在乎。不过这却正符合了老子的无为而为,一心欲求而不得,不自思量却自获。其实寻求棋道的过程也是对天道追寻的过程,棋道的理解增长,修为和天道理解也自然增加,夏鹏一心沉醉棋艺,却不自知,这道理,也只刚刚有点会意。

黄馨言道:也不知那空悟是不是会真到山庄请罪,司空倩妹妹会不会杀了他?这老贼害了司空叔叔,如真敢前来,我倒是有些佩服他的勇气。

夏鹏想到,若真的倩儿一怒之下杀了空悟,那两派之间,必定仇恨延绵,不绝不休,再扩散一些,再牵涉出两派的世交好友,更是牵连宽广,是里必连累整个修真界都动荡不休。如今修真界经过这一场非典救援,集体动员,整个修真界各派如同一个拳头,紧紧撰在了一起。实在是一副百年不遇,欣欣向荣的好景象。夏鹏经过刚才一番感悟,待人处事之心已大不相同,仇恨之心已逐渐淡去。看待倥侗的眼光已大不相同,从整体倥侗来看,还是为民谋福利的,只是间或一二奸雄,搅乱了这一池春水,如今首恶空明,空德已经服诛,对待空悟,却不能如此卤莽,否则于修真界祸乱大了。

夏鹏急切道:不行,不能让倩儿冲动做出蠢事,我们得回去阻止。空德已经死了,不能再冤冤相报了,这船上行太慢,咱们换车。

当日晚,两人就在万洲弃船登岸,乘车返回重庆。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赶到山庄的时候,山庄里已经剑拔弩张,司空倩见着空悟以后,早已将夏鹏嘱咐的以礼相待忘得一干二净。

拿着从空悟处解来的宝剑,喃喃祷告:爸爸,害你的空德已经死了,遗憾女儿不能亲手为你报仇。现在由我亲手杀了这害你的空悟,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吧!祷告完毕,就挥剑刺向立在堂下的空悟。

空悟此时早已不复当日的神采奕奕,功力被废以后,失去能量的支撑,面容也随之苍老,白发苍苍,形容缟枯,不发一言。立在院中,一副任凭处置的摸样。还有一个陪同前来的骆冰心,她不知事情原委,只了解爷爷一心赎罪,问其缘由,却不告之,想要仗身而出也找不着理由,只有死死护在爷爷身前,不让人等靠近。

还有黄瑞,叶小萍,夏母立在一边,怒目而视。却皆不明白这空悟为何上门求死。此时他功力已废,在场众人任谁都可轻取他性命,可他为何要前来送死?难道真是活得太久,活腻味了吗!

恰恰夏鹏黄馨赶到,出手阻止了司空倩,司空倩大惑不解:哥哥,为什么我不能杀他,他可是害死了我爸爸的凶手啊!

:凶手不是他,主凶空德已经死了,他不过是一时糊涂没有阻止罢了,实在罪不至死。说着然后将自己所知,骆长全所叙又讲述了一遍。

这事情竟有这许多曲折,还和雷鸣遗留的剑谱扯上了关系,大家都有些意外。夏鹏接着道:现在的倥侗已经一心行善,也做了不少利民之事。空悟当居首功,让他来背这黑锅,替两个师兄所做之事偿命,未免有些太冤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我爸爸的死毕竟是他一同下的命令。司空倩不能接受。“夏兄弟,这事情你就别管了。”竟然是空悟开口了。

:从前所为,我每每想起就愧疚于心,倩儿姑娘丧父之痛,我也可以理解,如果能赎清从前倥侗所犯的恶行,能让倩儿姑娘出气,平息你我两派的争执,老夫残命一条,也是值了。倩儿姑娘,你动手吧!

听得空悟如此说,夏鹏也不便再过阻拦,毕竟死去的司空云与自己只不过沾点师门关系,与司空倩远了好几层,人家为父报仇,也是天经地义,默默退过了一边。

司空倩仗剑上前,走向空悟,骆冰心紧张地盯着她,却被空悟紧紧拉着,不得动弹。司空倩提起剑来,良久良久,却始终刺落不下去。

这司空倩虽然下定决心,要杀了空悟祭奠亡父,但她从小到大,顽劣打斗,却都是小打小闹,当不得真,就连做饭,也是在市场让贩子将鸡鸭杀好剖开,方拿回做菜,自己手上,却从未沾过一滴鲜血,更何况此时一条人命,又哪里刺得下去。

大家都默默地看着她,此刻见空悟却是诚心悔过,又听夏鹏说了一番原委,大家都已有心放过这个可怜的老头。却都不能出言劝阻,感情丰富的叶小萍甚至默默地别过头去。

司空倩环顾众人,狠了狠心,闭上眼睛,一剑刺出。

“噗嗤”剑已入肉,却没有倒地之声。睁眼一看,却是骆冰心强运功力,将爷爷拉往身后,自己冲前,用右臂替爷爷受了一剑。

:你欺负一个功力全失的老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和我单挑啊!你胜了,我代我爷爷一死,你若败了,你和我爷爷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空悟挣脱冰心,上得前来:傻丫头,别闹了,爷爷是自己愿意的。再说你不过世俗拳脚,还未曾得入修真之门,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结果还不是得有一死,爷爷已是风烛残年,功力也难以恢复,留着不过残命一条,又怎么会让你代替爷爷身死呢!当年的事情你还不过是个小孩呢!和你扯得上什么关系!

骆冰心面红耳赤:可是,难道就任她把你杀掉吗!我决不要你死!

空悟将脚一顿,怒瞪骆冰心: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退开!瞪住冰心,老虎虽死,虎威尤存。空悟虽然没了当日在倥侗一呼百诺的神采威严。但用来吓唬自己的孙女还是足够的。

骆冰心一贯孝顺,从未忤逆过长辈,此时一惊之下,脑中一片混乱,不知所措,条件反射地默默退开,不敢再言。空悟从骆冰心臂上拔下剑来,骆冰心创口立即鲜血喷涌而出。

夏鹏赶紧将骆冰心拉过一边,扯出纱布,为她包扎,黄馨恨瞪他一眼:我来!抢过纱布,接过了包扎的活儿。

夏鹏只有苦笑,这女人啊!再通情达理的女人!遇到情字关头,这莫名的飞醋啊!她也得吃!

空悟并不理会旁边,将宝剑掉头,递还司空倩:倩儿姑娘啊!今天我背着这把宝剑前来,就是立心以我一死以换两派安宁的,你动手吧!

司空倩楞在那里,傻傻的,并不接剑,许久,跺一跺脚:罢了!我不杀你了,但你必须得在我父亲坟前守墓三年,以示赎罪!空悟躬身:理当如此!骆冰心挣扎着起身,见爷爷不用身死,大喜过望,依偎到爷爷身边:爷爷,我陪着你!

众人都长长吁出一口气,这一段仇怨,一个痴,一个恨!到最后,大家都不再忍心伤害这个可怜的老头,如此结局,大家皆无不满。

此时,沈锐与大竹英明从外面提着棋盘进来,沈锐道:师父又被我砍了三局,倩儿!还是和你下着过瘾,来,来,轮咱们分个高下了。

突然觉着气氛不对,环顾四周:哟!这么多人!夏鹏,你也回来啦!什么时候到的?也不通知一声!正好找你练练手,今天砍师父三局还没过足瘾呢!夏鹏正也想印证一下自己是否如黄馨所说,棋艺退步了!欣然应战。

第十八章 滑铁卢

 阔别五年,重新与棋道研究会的顶级高手对局,夏鹏有些揣揣,不知道自己是降是升。棋行得有些小心谨慎。好在沈锐对夏鹏那也是深有忌惮,也是深恐步子迈得过大,被夏鹏有机可趁。也是行得中规中矩,坚实无比。一番布局下来,双方平分秋色。

战斗开始于左上角,由沈锐的一个尖冲引发,夏鹏不堪退让,迎着尖冲的黑子旁侧一贴,黑棋轻灵地一跳,夏鹏使用强手虚枷,就此拉开了战斗的序幕。黑棋左冲右突,极尽辗转腾挪之能事。虽然棋形不整,但也如愿所偿地将白棋冲得七零八落,将整个战场扩大,弥漫开到整个左边。

在混战中求转换乃是沈锐的拿手好戏,夏鹏虽然基本功扎实了不少,在局部对战中不用凭借计算也能一眼看出某块的死活和窜逃路线,但在如此巨大的战场之中,一时也难以分辨每块的大小和牵连关系。

战斗始于左上角,结束于右下五线。夏鹏一眼窥见黑形状不整,一刺,一搭,将几块黑棋分离开来,黑棋虽然每块都似乎能活,但活棋之余,势必被白棋大肆搜刮,必将大大损空。此时黑白两方各吃掉对方两条大龙,实空极为接近,这处再被一搜刮,黑棋难以帖目已成定局。夏鹏眼见大功告成,夏鹏舒服地往椅子上一靠。等待对方投子。

不料黑棋一冲,夏鹏随手扳头,这里根本就出不去嘛,还被白扳二子头,棋形难看之极。沈锐也算一代高手了,怎么能下出这样难看的棋形,夏鹏暗暗摇头,太没有风范了,这分明就是强撑的手法吗!网上的9D遇到这种局面也得爽快认输,再走下去实在有失高手风范。

夏鹏忘记了,对面坐着的并非网络棋手,如此下法,定有凶悍后着紧接着,黑走得更为难看,愚蠢形一团,夏鹏豪不犹豫地挡住,黑再在旁边又是一个愚形一挤,白沾上。夏鹏几乎摔棋而去,连走两个愚形,难看之极,就是业余高段棋手,也未必下得出手,这还象一个研究会的高手吗!完全失去了围棋的美感。这两个愚形,夏鹏根本没有考虑黑棋真会下出,思维里自动将此变化淘汰,太难看了,只要有一定棋形常识的棋手就绝对难以出手,何况对方乃一堂堂研究会的颠峰棋手。难道他想打劫?这可是一个黑缓两气的赖皮劫呀!缓三气劫职业棋手就不认为它是劫了,除非劫材多出对方十倍,否则难以劫胜。

沈锐果然就扔进去了,强行用赖皮劫断掉中腹几子棋筋的去路。虽然是赖皮劫,可这个劫对白棋太至关重要了,一旦劫败,黑棋几块抱成一团,不仅不需要补活,反而四周的白子都要成为黑棋的攻击目标。甚至,黑若劫胜,连原先死去的两块黑棋都要通过收气而死灰复燃。这个劫白万万输不起,若劫败,满盘皆赤,也用不着收官了,可黑整整缓了两气的劫,能够找到那么多劫材胜劫吗!

沈锐并不指望一举打胜这个天下劫而取胜。局面已经不利,他只是利用这个劫制造混乱。

接下来,黑棋全盘暴动,以劫生劫,死棋通过这个劫扩展眼位成劫杀,又通过劫杀强行打劫穿下白棋的基本空。好象都是略损的下法,夏鹏四处扑火,依赖众多的劫材胜了所有的劫,吃掉了所有的黑子,却浑没注意,黑棋依赖打劫,将所有的大官子都收归了囊中。

局面一片混乱,夏鹏胜了所有的劫,吃住了中腹黑棋三条大龙,二十多个黑子。但是白棋右上的基本空被黑棋打穿,所有边角的二三路扳粘官子也全被黑棋走到,数一数目,黑虽然弃掉了中腹所有黑子,但在边角大大获利,盘面竟然领先出十五目之多。

入夜,夏鹏和黄馨摇着凉椅在院中晒着星光聊天,夏鹏很是沉默郁郁,:馨儿,我的棋真的退步这么多吗!我现在对棋局的进程方向很迷茫,真的,很迷茫。

黄馨盘弄着自己的秀发:鹏哥哥,我早说过你那条路是行不通的。你的棋艺站在众多棋手的顶端,你却偏偏要去从头开始,,一个棋手,若没有强劲对手的磨砺,他也会不进反退的。没有人可以没有棋风的,鹏哥哥,你回头吧!你的算路和基础都在,只要从速回头,有我们做你的练兵石,你很快就会恢复你原来的高度的。

夏鹏不愿意承认失败,以手按额:不!不是这样的,围棋必然有它最正确的一手,而不受风格所左右,我一定要找到这个脉络。

对话已经无法继续,夏鹏的倔强黄馨是最清楚不过的,他认准的事情,没人能拉他回头,就算加上他母亲,也不能。黄馨放下劝说的念头:鹏哥哥,我们弈一局吧!

夏鹏拿过了黑子,数年以来,他对黄馨已经再没有拿过黑子了。拿着黑子,夏鹏神采飞扬,行得飞快。

黄馨的风格他还是知道的,抱定了持久作战的主意,棋行得是密不透风,滴水不漏。其稳健扎实之处,较石佛尤有过之。

但黄馨经过五年的磨练,也不是那个一心杀棋的黄馨,虽然她对战机的敏锐洞察力仍在,但对于一盘没有杀机的棋,她也知道了怎么应付。

似乎仍然是当年的黄馨,每一手,每一个拆,都比正常的步子迈得稍大一点,充满挑畔性。但细细一看,又有所不同,远不是当日的一发而不收,尤如箭在弦上,不发不可为。

如今细看她的棋路,虽看着步子较大,实则都留有余地,皆在有己方子力有接应之所,她步子虽大,但只是要稍微欺负一下你,稍嫌过分,却无法崩溃。你若应错,她或者轻轻欺负得利,你若作战,她可以视乎情形,能战便战,若不能战,也能利用后着接应,安全连回,最多不过一个两分的结局。

夏鹏运用算路,在右边设下一个陷阱,期待黄馨钻入。连出两手诱饵以后,见黄馨不为所动。思及吴大师的一番话语:我自是山,巍然不动,任你宵小伎俩,不能动我根基。是啊!自己就肯定对方一定会上当,若对方早已看穿自己的预谋,一切伎俩,不过是在走单关,反而离胜负之路越来越远。

思及此处,夏鹏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引诱黄馨深入,转头在下边拆二逼住,继续耍弄太极拳。殊不知,如此犯了围棋大忌,前后不搭,思维没有连贯性,等于白白浪费两手棋。

黄馨见夏鹏转头走向别处,虽然大惑不解,依然右边关跳出,吃住夏鹏两子,夏鹏的陷阱也就不攻自破。原本夏鹏是打算利用两残子,引诱黄馨来杀,自己则可以有一个轻靠欲逃的手段,将黄馨下边白棋割开,再动手破去白棋眼位,将这块白棋拖入混战的,无奈下边还差上一路棋,黄馨若是看破阴谋,在黑棋将逃之时,放任黑棋逃出,转而在下边拆二,最终夏鹏一无所获,只能得到一路单官。

但即使得到一串单官,也比侵入两子被生生活吞好呀!夏鹏追悔莫及,局面已大为不利,焦急之下,夏鹏四面出击,为了搅乱局面,夏鹏也顾不上根基,联络了。

但夏鹏已经不是当日的夏鹏,当年的夏鹏,为了杀棋,什么难看,损空的棋形也能使出。如今经过五年的基本功锻炼,对棋形的深厚理解和根深蒂固,反而让夏鹏束手束脚,一些难看的棋形反而无论如何下不出手,局面虽然混乱,夏鹏依旧棋形整齐,颇有些似大竹英雄的唯美围棋。

但最整齐的棋形却未必是效率最高的围棋,过于注重棋形也使得攻击很是苍白无力,黄馨好整以瑕地将自己的几块孤棋治理安定以后,转头收拾起夏鹏冒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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