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一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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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将他翻了过来,不再嬉笑,森冷冰寒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说,刚才撒的那个是什么药?”
身体在我强大的力量下不断的扭动,粉粉的唇一嘟,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千日醉’,就是‘千日醉’。’”
这个回答让我有点担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既然只是‘千日醉’的迷香,那房中的月栖只是睡上片刻就行了,也省得他为了小鸟儿可怜到一夜无眠。
手一伸,摊在迷糊小子面前,“解药。”
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得意的神色,对着我傲然的抬起了下巴,“没有!”
没有?
我二话不说,直接拎起他,一顿乱抖,这个小子身上有多少瓶瓶罐罐我是见识过的,这一次果然又没让我失望,稀里哗啦中满地的小纸包,小瓶子,小盒子,琳琅满目足够开一家杂货铺了。
倒提着他,象拎咸鱼一群丢在瓶罐面前,“说,是哪一个?”
头发如拖把一样在地上扫来扫去,他倔强的一瘪嘴巴。“我没带解药来。”
是吗?
我的手直接拉扯上他的裤子,“不说解药是哪包是吧,还是你其实很期待我爆你菊花?”
“没,没有……”他狂乱的摇着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会搜我身上的,我,我没带,没带解药来,就是怕你,怕你搜走,你上次,上次拿了我好多药,没,没解药就不会拿我的药了。”
这话说的我一阵无语。
这叫什么解释?怕我拿他的好药就于脆不带解药来,他难道算准了会落在我的手中?
一巴掌拍上他的头,顺势点上他的穴道,“你猪脑袋啊,我不要你的药,全灌你肚子里去,我看你怎么办!”
他迷茫的看着我,在我一瓶瓶打开闻闻,嗅嗅,然后试图灌进他的嘴巴后终于化为惊恐,“不,不要!”
“不要?”我挂着大灰狼欺负小白羊的邪恶表情,“你说不要就不要?这里没有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不要啊……”他凄惨而稚嫩的叫声在夜色中远远的飘开,“那个,那个不是吃的药。”
“不是?”我看着那瓶碧绿的水,闻着清凉透顶,香气宜人,还以为是什么圣药,居然不是吃的药?“难道是‘化尸水’?有这么香的‘化尸水’吗?”
“不是,不是!”他狼狈的扭着头,“那个,那个是‘芙蓉金颜’。”
“嗯?”我挤出一个问声,“传说中男子定妆三月不散的芙蓉金颜’?”
“就是这个!”他无奈的看着我,“爱美男子,擦上这个,妆容三个月不需描眉染唇,眉目如画,颜色嵌入肌肤,水洗不掉。”
拿这个去讨好臭美的月栖应该不错。
又摸上一旁的小纸包,期待着能淘到好宝贝,一层层的拆着纸包,熟悉的香味让我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纸包被彻底拆开后,眼前的东西让我长长一叹,我看到迷糊小子的喉头上下滑动,一大口口水被咽进了肚子里。
没理会他,我继续一包包的拆着……
在拆了十几个包包后,我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钳上他嫩嫩的脸蛋,“小子,你是猪投胎啊,二十多个包裹,全是吃的。”
我的面前,包子,馒头,酱牛肉,酱肘子,鸭舌头,鸡翅膀,糯米糍,桂花糖,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加上瓶瓶罐罐、少说也有十来二十斤。
此刻的我不禁杯疑,他究竟是来行刺我的。还是来山顶度假吹风看月亮的?
不过……
想起他刚才的轻功,再看看这满地东西,他扛着着满身这么重的东西,居然还有那么灵巧的身手?
我抛飞着手里的‘芙蓉金颜’,对着他阴笑,“你说,如果我用这个在你脸上画只王八,三月不褪会是什么效果?”
“你敢!”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你要这样,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全‘杀手堂’上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我手指沾了些‘芙蓉金颜’就欲往他脸上画,“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杀手堂’什么关系。为什么三番五次要杀我?”
他不断的眨着大眼晴,我看到一层水雾在慢慢的飘起。偏偏倔强的人死死的咬着唇,一副天不柏地不怕的表情视死如归的瞪着我。
“我告诉你,我就是‘杀手堂’的,呃,‘杀手堂’的掌舵人,杀你是因为接了任务,我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我捏捏他嫩嘟嘟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你?还‘杀手堂’的掌舵人?”
他躺在地上白眼一翻,“你上次不市偷了我的令牌吗?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的确,‘杀手堂’三字令牌只有堂主才有,而且在被我偷走后,高价请夜出手,足以见识到‘杀手堂’对这面令牌的宝贝程度,可是怎么会被这个笨蛋挂着满街跑?
“你叫什么?”少年独有的体香味,白皙中透着红润的双颊还带着孩童的肥嫩,闪亮亮的双眸让我忍不住的逗弄。
“关你屁……”我手警告性的一晃,最后一个宇他活活的咽了回去,飘飘的丢出未两个宇……“鼎鼎。”
“鼎鼎?”我眉头一拧,他怎么不叫锅锅盆盆?
“不是,叶若宸,叫我叶若宸!”狠狠的咬了下那三个宇,让我恍惚那两个字只是我的错觉?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衣衫摸了进去,在他纤细的身子上游移摩挲着,稚嫩的身躯别有另外一种风味,叫人欲罢不能,“我倒要看看你把令牌藏到哪去了。”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拿到我的今牌,我已经藏好了。”他咬着牙,脸上一片潮红,呼吸突然变的急促。
我有意无意的抹着他胸前的小豆豆,“小家伙,如果你承诺下次不再来打扰我,还有你的‘杀手堂’不再接与我和我身边人有关的生意,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他呼吸不稳,急促的喘息着,未经人事的身子是经不起撩拨的。何况我处处针对他的敏感点,我几乎已经听到了轻微的哼声。
“既然你输了。是不是也要留下点什么纪念呢?”我坏笑着,突然一手扯下他的裤子,少年纤细的身躯暴露在月色下,草丛中可怜的小鸟在风中颤抖。
打开一瓶药,确认是黑色的金疮药后,我指甲挑着药粉,抓着他温热的鸟儿,在粉嫩嫩的玉柱上轻巧的勾上两个字,‘傻鸟’!顺势涂上‘芙蓉金颜’,看那黑色慢慢的嵌入皮肤,我坏心的偷笑。
拎着小鸟儿,感觉它在我的逗弄下不断的涨大,我一声口哨,“喂,看看,好看不?”
“你!!!”他愤恨的咬着唇,“我下一次,一定会要你的命。”
“是吗?”我的手,突然握住了两枚温热的小蛋蛋,“看你这傻傻的样子,傻鸟两个字肯定是不够的,再加两个,‘傻蛋’怎么样?”
我细勾慢画着,可怜的少年,被我扒的光光,四仰八叉的倒在月色中的庭院里,双腿大张,屈辱的任我玩弄。
手指停留在他的菊花周围,我慢悠悠的说着,“小子,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杀手堂’的掌舵人,但是如果你下次还来寻我麻烦,就不止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了,我不但把你菊花爆成向日葵,还撒辣椒粉,你信不信?”
穴道一解,他猛的从地上弹起来,双手一拎裤子,飞快的朝山下奔去,远远的飘来一句话,“上官楚烨,今日之仇,我定然会回来报的……”
我摇头轻笑,就他这水平,再过三十年也不是我对手,我搜刮着地上的瓶瓶罐罐,也没放过他身上抖出来的好吃的,一股脑的收到房间里。
床榻间,临月栖的呼吸沉重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微喘中有些不寻常,我急忙的撩开纱帐。
他,衣衫大开,白玉般的胸膛在我眼前绽放,满面通红杠,水唇微启急促的喘息著,额头上满是汗珠,发丝凌乱,优雅的颈项不安的扭动着。
看见我,他的眼眸中有无奈,有求助,更多的是水波潋滟,春水无限……
“月栖!”我搂上他的身体,只觉得那身子烫的厉害,象发烧一般,“怎么了?月栖。”
他的呼吸中,我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正是刚才叶若宸撒出的‘千日醉’的香气,他的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被我抱住的刹那,轻轻偎进了我的怀抱,滚烫的脸贴着我的颈子,不自觉的厮磨着。
“我,我不知道,刚才,刚才那阵药粉后,我,我就好难过,好,难过……”他抓着我的手,掌心传递来的也是热热的气息。
药粉?我忽然发现,临月栖的脉搏跳的飞快,呼吸急促,这根本不是中了迷药的征兆,而是……
该死的白痴叶若宸,他刚刚撒的根本不是迷药,是春药!!!
72
我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把那个迷糊蛋放跑了?
我应该把他留下来,让他给月栖解药性。
哼,别说他没解药,没解药用他的菊花解!!!
我怎么就这么好心的让他走了?为什么没在脸上写迷糊蛋三个字再放他下山?
那现在怎么办?
把他丢到池搪里冻上一个夜晚,把鸟儿都冻的缩起来,好办法。
用内功把春药逼出来,这点损耗我还废的起,更好的办法。
点他睡穴,过上十个时辰再解开,说不定药性就散了,好办法中的好办法。
可是丢他进池塘,冻坏了冻病了怎么办?
我驱毒运功,万一没逼于净怎么办?
点睡穴,这春药冲脑,醒了如果成白痴,我怎么向风若希交代?
那么就只剩一个办法,最是吃力不讨好。而且善后工作麻烦。
那就是,英勇捐躯!!!
吃他,肯定是出人出力,熬夜通宵,劳心伤神。
吃完他,估计还要温言软语,好声好气,下场说不定还是巴掌数下,飞腿几踹。
吃了他,可不是擦擦嘴巴拍拍屁股就能当没事人一样滚蛋的,接踵而来的只怕是风若希的逼婚,子衿的白眼。
哎,美食当前,扎嘴啊。
可我是谁啊?
英勇无畏,勇往直前的楚烨王爷啊,我的名字都是初夜王爷了,不将好色进行到底,怎么对得起自己?
看着美色就扑上去,那是禽兽。
看着美色都不扑,那是禽兽不如。
我不是禽兽——我是衣冠禽兽!
此刻怀抱中的人,红唇微启,呼呼的喘着气,异香不断的钻入我的鼻内,混合着高雅的檀香,让我在理智和情欲间不断的拉锯战着。
这份诱人,在今天情不自禁的那一吻后让我一直心心念念,那香甜,那软韧,还有他清高之下的纯净,都让心底某个想法蠢蠢欲动着。
从神坛最顶端的渺渺仙子,到如今床榻间的无助风情,那心中的悸动不啻于将明月揽入怀抱。
可如今,明月就在我的臂弯间,朦胧着他的眼,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慢慢的贴了上未,热烫的脸颊贴着我,将他身上的热力完全的传递给我。
不管了!
我捧着他的脸颊,在他充满诱惑力的眼神中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将他那勾引了我一夜无眠的甜美红唇收入我的唇齿间,
真香,软软的任我采撷,水润的唇被我含着,多情的吮吻,索取着他甜蜜的汁液,他无力的启着唇,在我侵入那一刻,突然用力搂住了我,舌尖缠绕了上来。
真热情,这样的临月栖,只怕从未有人见过吧?
银白的发丝批满我的臂弯,我与他纠缠着,咬着他的舌,他毫不退让的寻找着我的舌头,留我在他的齿缝中,啃啮着。
俊美优雅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他不断的贴向我,身上的热力几乎让我一同融化沉溺,只希望永远拥着这清香的身子,任檀香环绕,沉沦在这圣洁与魅惑并存的爱欲中。
“月栖……”我叹息着,手指蹭着他细腻的脸庞,抚去他额头上的汗,想要让声音平稳,却发现已经颤抖,“好过了些吗?”
他睁开眼,迷茫中闪过一丝清醒,双眉微微蹙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抚摸着他脸上的红潮,“我以为是迷药,谁知道那小子放的是春药,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悄悄地闭起了眼,应该是了解了我话中的意思。
圈在我颈间的手僵硬了,突然,他猛地抽回了手,狠狠地将我推开,身体翻滚着躲进了床头的角落,松散的衣衫,在他的动作间滑落,徒留我看着他清瘦的肩头,雪白的背影和一头银丝白发。
“给,给我经书。”他颤抖着声音,手指抠着床头,指节已泛白。
“经你个狗屁。”我试图扳过他的身子。却被他用力的挣开,“你知不知道这药性不散了,很可能爆了你的经脉,最少也是让你以后鸟儿都没用。”
他缩着,让那个身影更形消瘦,慢慢摇了摇头,艰难的挤着语调,“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我这么大一颗解药放在眼前,人家碰都不愿意碰,这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你娘嫁妆都进我家门了。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家伙不能用,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颤抖着,似乎于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克制着,“不可以,男子不可以,不可以在婚前失贞。”
这……
他趴伏在被褥间喘息着,优美的脊线一路蜿蜒而下,隐没在白绸裤缝中,背胛处的骨头托起两道如山脊般的线条,透着脆弱哀伤。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头一动,肌肤微微颤动,温度还是那么烫。
我俯下身子,看那美丽修长包裹趴伏在凌乱的衣衫被褥间,墨绿下半裸的雪白后背象一张亟待书写的白纸,张开他等待的翅胯。
亲上他的颈,感受着唇下的肌肤微微的紧张,满溢檀香的肌肤让我的唇不忍离去,顺着脊线,吮着,留下一个个美丽的痕迹。
舌尖探出,我舔上他的肩头,轻啮着,那清香留在唇齿间飘动,圣洁的味道,引起心底最深处的珍惜,捧在掌心中怜爱。
他埋着在枕榻间,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也无暇去看,我的眼睛,完完全全被眼前的风景占据,流连在他的背心处,不断地印下我的吻。
顺着那美丽的曲线,渐入低谷,慢慢的攀越,那雪肌冰肤中的热烫夹杂着冰凉,我抚摸着他的雪臀,一直流连,被我吮舔过得地方,银亮的痕迹闪烁在他的肌肤上,红色的吻痕仿佛烙印般,在他的纯白中刻上属于我的痕迹。
从身后贴上他,我在他的耳边低语,“月栖,你真美,嫁给我好不好?”
银白的发丝在空中划过灿烂的痕迹,他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挣扎的面容,他在隐忍那药性的刺激,在我的喃喃中慢慢睁开眼睛。
垂死蝴蝶的翅膀在风中轻颤,他的睫毛处沾着滴泪珠,却被他用力的闭上,拢了……
我知道时机不对,地点不对,这求婚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诚意,但是现在说,总胜过在得到了他的身子后再说。
他微微的晃动发丝,我知道他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会在突然间想要好好地保护他,牵着他的手让他不再磕磕绊绊,让自己还能在厨房里挖着西瓜喂他吃,看他认真的剁着辣椒,而不是孤独的守在神殿里诵着刻板的经文,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月栖,我想以后每天都如同今日的黄昏,牵你的手慢慢的走回家,答应我好不好?”
手中,他的脉搏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看来我不能等了。
“对不起,月栖!”我的歉意,隐没在他的唇边,他激烈的回吻着我,主动地咬上我的唇,学着我教授的动作,不断地侵入我的唇齿间。
我的手指,在他迷乱间彻底扯去他的丝质亵裤,雪白的双腿间,伟岸早已经涨大,顶端沁出晶莹的水珠,我轻轻地握上,耳边听到他满足的叹息声。
他夹着腿,无暇的长腿怪异的扭曲着,我舔着他的喉结,柔柔的抚摸他绷紧的身体,手中轻轻地抚弄着。
终于,我听到了他低低的呻吟,如夜风中箫声的呜咽,穿过竹林,萧瑟着……
无法打开他长久的心结,那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