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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馥梅-虞姬拐夫-第5章

小说: 馥梅-虞姬拐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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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可有撞伤?」适才听见一声隐忍的呼声,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仔细审视。

       谈虞姬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因而羞红了脸。

       「我没事。」她转开头,低垂下来。

       「是吗?」又审视她一会儿,他点点头。「那继续走吧!」

       「请将军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被握着的手腕发烫着,让她好不自在。

       「不要。」火钰珩直言拒绝。

       不要?谈虞姬错愕,这声不要怎么听起来有点……小孩耍赖的味道?

       「这里要下两个阶梯。」他这次放慢脚步,经过高高低低的地方,也都会提醒她。

       「多谢将军,不过还是请将军放开……」谈虞姬甩开脑中荒谬的想法,才刚开口,他却突然转过身来,紧接着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快速的闪到圆柱后头。

       她连惊呼都来不及,唇上便被按上一根指头。

       「嘘。」火钰珩低着头凑进她耳畔,「有守卫。」双唇因为太过接近,说话时轻轻刷过她的耳廓。

       谈虞姬微僵,纤腰上的压力,让她知晓他圈抱着她,而她整个人紧紧贴靠在他胸膛,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裳烫入她的肌肤,让她身子微微一颤,心跳怦咚怦咚剧烈的撞击着胸腔。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呀?

       尽管受到不小的惊吓,可她并未忘记,此时此刻他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就算他是主子,守卫听命于他,但多一人知晓,就多一分危险,不得不慎啊!因此,她只能静静立在他怀里,不敢妄动,以免让守卫发现他们。

       火钰珩轻轻深吸一口气,她的发有一股淡淡的馨香,她的耳朵白皙可爱,还有她细嫩的颈部肌肤,诱惑着人品尝。

       这些日子,他一直挂念着她,所以才等不及想回来看她。

       没错,他从宫里偷溜出来的目的,主要就是想看看她好不好,和从风碰头,了解人牙子的事调查如何,只是藉口而已。

       方才他潜入后进的仆役房,每间房里都没瞧见她,才到灶房和觅食的从风会合,没想到找半天找不到的人,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和她接触,和她说话,此偷偷看一眼好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就此发现她的手伤成这样。

       「将、将军……」谈虞姬觉得,再不出声说话,自己就要沉溺在他的怀里了。

       「守卫……还在吗?」

       火钰珩心里一叹,现在不是占她便宜的时候,他没多少时间,得在破晓前回宫才行,而她的手需要治疗。

       「守卫离开了。」退开身子,他重新握住她的手腕,两人继续前进。

       她没再抗议——或许是因为知道抗议也没用,就这么静静的跟着他。

       他们来到一处以高高云墙为区隔的独立院落,她知道这个地方,来不及反应便被拉过洞门,进入院中。

       「等、等等,请等一下,将军,这儿是寒琯院!」寒珀院是将军的寝院,元总管三令五申的禁区。

       「我知道。」火钰珩没有停步。

       「元总管说,这儿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她焦急的说,基本上,她是被吩咐,除了灶房和仆役房,以及连接两个地方的路径之外,她是不可以出现在其他地方的。

       「你道寒珀院是什么地方吗?」他好笑地反问。

       「知道,是将军您的寝院。」谈虞姬回答。

       「没错,是我的寝院,是我亲自带你进来的,所以你担心什么?」火钰珩拉着她走过曲径石林,经过山水亭榭,来到他的寝楼。

       推开门,他回头叮咛一声,「小心门槛。」

       「是。」她小心以脚尖探探高度,他耐性的等着,直到她抬腿跨过门槛。

       「等会儿。」火钰珩轻声交代后,放开她的手。

       她听见他踱开的脚步声,立于黑暗中,山头有些慌,想开口唤他,却随即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开口。

       须臾,室内亮了起来,她眨眨眼,看见站在桌前正在盖上油灯盖子的他。

       然后他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两双眸子一对上,她微微的深吸了口气。

       「过来。」火钰珩朝她伸出一只手。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慌,明明不认为他会对她怎样,这种慌,也不似害怕,她弄不懂这种异样的感觉,就是……慌!

       她几不可见的摇头,退了一步。

       「过来,姬儿。」火钰珩再次开口,他要她自己走向他。

       又退了一步,她摇头低语,「将军,我还是觉得……」

       「你希望我过去带你吗?」他打断她,语带警告,「过来坐下。」

       谈虞姬无奈轻叹,只得上前,在他指定的凳子不安的坐了下来。

       火钰珩只是望她一眼,便转身走到墙边的柜子,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方盒,再回到桌旁,拉了张凳子坐在她面前。

       「把手给我。」他打开盒盖,放在桌上,朝她伸出一只手。

       谈虞姬看见盒里的东西,那是药膏。他带她来这儿,是为她擦药!

       「发什么呆?把手给我,我帮你擦药。」火钰珩瞧她呆呆的表情,忍不住觉得好笑。

       她愣愣的伸出手,他轻轻的握住,食指沾了药膏,涂抹在她的掌心上。

       刺痛拉回她的心神,也让她轻轻倒抽口气。

       「忍着点,我会尽量放轻力道。」火钰珩低声安抚,心疼地俯身朝她掌心吹着气,然后再继续抹药。

       谈虞姬美眸盈盈凝望他,他的手很大,皮肤粗糙,是经年累月操练的手,可以只手劈倒大树,单拳击毙大虎,可现下,这双大掌却很轻柔,一手像捧着宝物般轻轻托着她的手,一手则细心仔细的为她的伤口上药。

       那专注的模样,好似他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一般,那双微蹙的剑眉,浮现一抹……心疼?

       心脏咚地重重一击,她立即撇开脸,不敢再看他。

       她看错了吧?

       一定是的,他怎么可能……对,不可能的,她只是一个奴婢,而且脸上还有可怕的疤痕,他一定只是同情她,怜悯她而已。

       好一会儿,她的视线又不受控制的回到他脸上,他不是她看过最好看的男人,其实,甚少有人比得上爹爹俊美,而且他英俊的五官带着一丝粗犷,让他显得威武,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服膺于他。

       突然,他抬眼,笔直的对上她带着些许迷蒙的视线。

       她呆了呆,没料到会被他逮到自己在窥看他,下一瞬间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擦好药,也包扎妥当。

       天!她竟然瞧他瞧得这般忘我,好丢人啊!

       下巴被轻轻抬起,他的脸近在咫尺。

       「将军?」他的眼神让她喉咙乾涩,不解他想干什么,为何越来越靠近她?

       火钰珩眨眨眼,回过神,身子立即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起身退开。

       他怎么了?竟然被她的眼眸所蛊惑,像个毛头小夥子起了冲动!

       「我该离开了。」他站起身,「我送你回房。」

       两人之间似乎开始起了变化,只是这时候的他们尚不能理解,这样的变化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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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一大早,元总管便来到仆役房外的小院子里,那儿正集合了数十位婢女,负责管理女仆的管事林大娘正在训话。

       「元总管,有什么事吗?」看见元总管,林大娘赶紧上前,恭敬地问。

       「我要找夏姬儿。」元总管视线二扫过每一个女仆,寻找那日带着将军信函进府的姊妹,他不记得夏姬儿是漂亮的姊姊?还是丑陋的妹妹?

       「夏姬儿!」林大娘回头大喊。

       在场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低垂着头的谈虞姬。

       她一凛,可仍伸手安抚地拍拍也差点惊跳起来的夏莲。

       「小……」夏莲惊慌的低喃,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她立即对她摇头,示意她安静。

       「是。」谈虞姬赶紧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是夏姬儿?」元总管心里有些讶异。原来是丑妹妹,为何将军要的是她,而不是漂亮的姊姊?太奇怪了吧!

       「是,不知元总管找姬儿何事?」她低垂螓首问。

       元总管低垂着眼,从眼缝里望着她,眼神带着审视与评估。

       纵使心中忐忑,不明所以,谈虞姬仍静静立着。

       「你们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上工了!」林大娘对周围好奇的女仆们喊道,挥手催赶着。

       一会儿,周遭走得一个不剩,夏莲则是被其他人硬拉走的。

       「你跟我来。」元总管终于开口。

       「是。」谈虞姬谨遵当初进府时林大娘的教诲——上头的人说什么,只要听命行事,不许多问为什么。

       低垂着头的她,静静跟在元总管身后,沿途不是没发现其他仆人好奇的眼光,可她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发现方向似乎有些熟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方向和路径,不是往寒珀院吗?

       应该不会吧!也许只是要到这条路径上的其中某个地方……

       「你们姊妹认识将军,对吧!」元总管突然说。

       谈虞姬微微一凛,想到进府第一天,元总管看过信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你们认识将军吗?」

       当时她摇头否认,因为她不知救她的人正是火将军。

       此刻元总管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如果她没听错,他的口气还带有一丝……责备?

       微抬眼,望着他的背影,她该怎么回答?

       最重要的是,元总管为何又提起这件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或者……他知道稍早之前将军回来过?

       想到之前将军看她的眼神,让她脸上又克制不住的烫热起来。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虽然随即他变得有些疏离,没再开口说话,送她回房后,便悄悄离去。

       「你不说,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你没有必要欺骗我。」元总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谈虞姬一惊,讶异的抬起头,迎上他那带着责备的眼神。

       他果真是在责备她,可……为何?

       「元总管,我……不懂总管的意思。」

       「随便你怎么说。」他淡漠的望着她,「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去灶房了。」

       「为什么?」她疑惑地问,望着他的表情,倏地一惊。难道她要被赶走了?「元总管,是不是我做错事?不管我做错什么,我会改进的,求求您不要赶我离开,求求您!」

       元总管微蹙眉,偏头审视她。

       「你不知道?」她的惊慌太真,不似作假,她是真的以为他要将她赶出将军府。难道是他误会了?

       「我真的做错什么事吗?」谈虞姬担忧的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姊妹……」元总管一顿,不,应该不是姊妹两人,而是她,因为将军只要她,完全没有提到姊姊。「你与将军是不是旧识?你们带来的那封信,就是将军亲笔写的,你就说实话吧!」

       「元总管,刚到将军府那天,我确实不知道给我们那封信的人就是将军,我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她谨慎地回道。

       「是将军进城那日,咱们去迎接将军,你才知道的?」那日沿街好多百姓围观,他特地让仆人们也休息一个时辰,到街上看热闹,恭迎主子回京。

       「……是。」谈虞姬垂下眼。其实那日她并没有到街上去,而是在灶房提水,想赶上午膳时间,但是她不能说,否则势必得说出四更时将军溜出宫的事。「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可将军并未表明身分,否则我怎还会问总管写信的人是谁呢?」

       「是吗?」元总管叹了口气,「如果我早知道将军对你另有安排,也不会多事将你分配到灶房去。」

       「什么?」她诧异,「什么另有安排?」

       「这你也不知情吗?」元总管又问。

       谈虞姬愣愣的摇头。知道什么?

       「今早天才亮,薛副将便送了一封将军的信函来,信中吩咐,在你的手伤痊愈之前,不准派你做任何事情。」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看见她听闻后,一脸错愕、小嘴儿微张的呆样,让他忍不住笑了。「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情,我还以为是你向薛副将告状,让薛副将转达将军替你出头的呢。」

       她惊慌的猛摇头,「不,我真的没有啊!」

       「行了,我相信你。」元总管扫了一眼她包扎着白布的双手,「你的手受伤了,怎么没说呢?如今我倒成了虐仆的罪人。」

       「真的很抱歉,元总管,全都是奴婢自己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想早点把工作做得上手,才没说的。」将军为她出头,她很感动,可他这样做之前,没想过她要怎么解释吗?

       「严重吗?」元总管问。

       「不严重……」看见元总管怀疑的眼光,谈虞姬闭上嘴。

       「拆开我看看。」他指了指她的手。将军不是会大惊小怪的人,如果不严重,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举动才对。

       不得已,她只好慢慢拆开左手的白布。

       元总管一看见她的伤势,倒抽了口气。

       「这叫不严重?你的手都快烂了!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啊?」

       「这……有些是起了水泡,然后水泡破了;有些是打水时,没握紧绳索,被冰冻的绳索划伤的……」她小心的再把白布重新缠上,其实稍早之前将军帮她抹了药之后,比较没那么疼了。

       「你在灶房都做些什么工作?」伤成这样,难道管理灶房的吴管事都在虐待她吗?

       「提水、洗菜、刷地。」她老实回答。

       元总管讶异。这都是很基本的工作啊!

       「这样就能把手伤成这样?难不成你以前从不曾做过粗活儿?」

       「对不住。」她羞愧的低下头。以前拿过最重的物品就是锅铲,偶尔替爹爹和姊妹煮一桌好菜,如此而已,事前准备以及事后善后的工作,都毋需她动手。

       「伤得这么严重,难怪将军会禁止你做事。不过……还真奇怪,将军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一脸疑惑。

       谈虞姬低着头,不敢回话。

       「算了,将军信里吩咐,以后你就在这儿当差。」

       在这儿?

       环顾四周,她这才发现他们就站在寒珀院外。

       「在这儿?寒珀院?」她讶异,在寒珀院当差?

       「是啊,将军从来没有贴身婢女伺候,你是第一个。」

       贴身婢女?他把她调到寒珀院来,当他的贴身婢女?

       「进来吧!我领你认识寒珀院。」元总管嘱咐,「虽然将军吩咐,你的手痊愈前不许做事,不过将军再过两日就会回府,你还是尽早熟悉一下环境比较好。」

       「是。」

       二月天,春寒料峭,昨儿个日里才稍稍回暖,没想到夜里又突然变冷,还飘了些雪花,不知何时才会真正进入春暖花开的时节?

       谈虞姬拉紧衣襟,款步走向寒琯院。

       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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