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思之 作者:红线盗盒(晋江vip2012-05-13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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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凑了上去,笑着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恩。”静研正努力和这东西做斗争,哪有功夫搭理他,漫不经心的摆摆手道:“打发时间的。”
“我瞧瞧。”夏绥远接过一看,这东西大环套着小环,密密麻麻不太复杂的样子,动手拆了两个就意识到没那么简单。
“哎呀,我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静研咬唇见他一通瞎拆,将好好的一个整齐的序列搞得乱七八糟,忍不住劈手夺过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没好气的想办法将那东西恢复原状。
她的手纤白无瑕,合着手里的玉环,模糊望去,竟然浑然一体,夏绥远凑过去抱住她,伸手捏着她的手腕道:“教教我如何?”
静研拍掉他的手,“你写你的字去,我没空。”
夏绥远呵呵一笑,手掌一翻,毫不犹豫的钻进她衣襟里摸了起来。
静研烦的不行,痛痒之下连忙扭着身子道:“我教你,我教你。你坐回去,不许乱动!”
夏绥远目的达到,很自然的收手,施施然坐在一边,专注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
“喏,就是说这些环呢。只要能把它们整齐的都套上去,再解开了就算是成了。”静研想着怎么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清楚:“每个环都是连着的,只有这第一个能动……恩……总之不能一下就弄好,要有耐心……”
她教的倒是挺认真,奈何夏绥远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马马虎虎的听的散漫,时不时还要动动手脚。
“就是这样了。”静研说了一大堆的规则,发觉手里的那个东西早就被夏绥远搞得乱的不能再乱,估计解开要颇费一些脑筋,抱怨道:“真麻烦,你刚才要是没动我马上就要解开了,这么一弄还得从头来。”
“那我试试。”他也不多说,将那个东西从她手里抢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想了想静研刚才说过的那些规则,就动作有些生疏的开始解扣。
“先说好了啊。”他眯着眼打量着手里那东西,一边还不忘逗弄静研,“我要是解不开,你亲我一口,解开了,我亲你一口。”
静研别嘴,嘲讽道:“解不开是你自己笨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这条件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解不开是你这当师傅的没教好,当然要给些补偿。”夏绥远并不抬头看她,似乎真的一门心思的在盯着手里的东西。
她初时还不太在意,见他动作越来越熟,拆解的越来越快,隐隐约约有快要成功的架势,有点坐不住了。跪坐而起,上下胡乱指点着使坏:“哎哎,你弄错了,这里不要这样,应该套第三个环子……”
她靠的太近,整个人都要依在他身上似的,夏绥远微微一嗅便能感觉到那股浅香,稍一偏头在她脸蛋上偷香了一口:“乖点,这么迫不及待送上来给我亲?”
静研抽掉他的手,捂着脸往后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将九个环挨个解开又一个个顺手装了回去。
“好了。”夏绥远将那东西往案上一放,笑眯眯的伸臂去抱她:“乖乖让七哥亲一口。”
她向后一躲,夏绥远顿时扑了个空,抬头见她跳着脚道:“恩,我肚子饿了,得赶紧吃饭去。”
还没等跑几步就被人抓了回来,夏绥远哈哈大笑,捏着她的下巴不怀好意的调戏道:“我想想,可该亲哪里好呢?”
他眼珠转了转,复又点头装作很严肃的问:“静儿啊,你身上哪儿最滑?要不先让我摸摸看?”
静研大骇,赶忙挣动个没完,却架不住被他按得死死的。
他俯身,在她唇上中规中矩的温柔吮吻了一下,热烈的呼吸交缠纠结,几乎灼痛了静研的皮肤。
静研渐渐地被他亲的呼吸不稳,纤长漆黑的睫毛微微的颤着,眼中雾气朦胧,手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倒有了三分情动的样子。
然而夏绥远甫一松手,她立刻跑到一边,离他远远地,目光躲闪,神色也有些惊疑不定。
“行了,不和你闹了。”看的见吃不着,这滋味着实难受的紧,还不如暂时放过小丫头好了。
他大步回到书房正中的木椅上坐好,继续批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枯燥的公文,似乎总是有事儿处理不完。
隔了一会儿,他没听见动静,却能察觉到她的视线隔得远远一直定在他身上。
“看我干什么?你男人好看吧?”他得意的笑笑,又取了一本来看。
静研被他发觉,脸色一红,低头扯着衣角,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很认真的道:“你是不是很累?我泡茶给你喝吧。”
“好啊。”夏绥远莞尔,今儿这是怎么了?还能主动想起来嘘寒问暖,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你在这儿等着啊,我得出去一趟。”
“好。”夏绥远心知这不过是她想离开书房找的借口,也不想老是把她圈在这屋里,索性大度的放人。
静研见他如此简单就答应了,也有些诧异,但是来不及细想,整了整衣衫就推门走了出去。
她这一走,夏绥远倒好专心致志的处理正事,偶尔抬头动动僵住的脖子头颈,更多的时候是埋头思索。
他一向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过了也不知多久,书房的门再度被人推开,有人轻轻地走进来,将茶碗放在他左手边的书案上,就束手立在一边。
夏绥远挑眉,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怎么还真去了?”
“反正都泡了,爱喝不喝。”静研将茶盘随手撂下,那上面居然还放了一个水灵灵的梨,她舀起来,自顾自的咬了起来。
“喝,你泡的我能不喝吗?”夏绥远接过那茶碗,掀盖小心的吹了吹,浅浅的抿了一口。
静研转头,眼见他用极慢的速度一小口一小口的噙着茶水,嘴角不易察觉的动了动,似乎有点急迫的等着他给评论。
夏绥远倒是真的口渴了,也不嫌那茶温度还有些烫,喝光以后将茶碗放回原处,低笑道:“不错。”
静研有点失望的问:“就这样?”
“恩,还行。”夏绥远又多追加了两个字,但是显然还不如不加。
静研沮丧的甩手,“下次不给你泡了,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她对自己泡茶的这手本事一向颇为自负,如今屈尊纡贵来给伺候人家,没想到对方还不领情,不免倍受打击。
夏绥远大乐,将她搂过来横抱在怀里,“以后就你就你泡给我喝好了,别灰心,得在锻炼中成长。我都不在乎当个练手的,你怕什么?”
他这话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静研恨恨的锤了他一下,双手环着他脖颈,脑袋歪在他肩头,望着红木椅背上繁复的花纹,不易察觉的冷笑。
如果抗拒没有办法逃离,那么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其他有效的方法?比如说——顺从?
不,不可能,她微一用劲,咬住下唇的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这样做是否是对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小夫人,您都看了一天书了,歇一会儿吧。”锦绣见她捧着书本不住的发呆,便小心的上前提醒了一句。
静研啪的一声将手里的书合上,抬头扫了她一眼,心绪不佳的揉着眉头。
她起身到塌前,抱了还在呼呼睡着的小白狼,扯着它的尾巴:“就会睡,饭桶一个。”
小白狼悠闲的在她怀里打了个滚,翻身露出鼓鼓的肚皮,接着睡。
“小夫人,要不然出去逛逛吧。”
“去哪儿?到哪儿也脱不了这个笼子。”静研握拳,将怀里的白狼放回到床侧的篮子里,“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的好,也省的出去讨人嫌。”
锦绣沉默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于是又问道:“要不然,和殿下说说去……”
静研摇头,正要开口,却听到小楼外侧的院内似乎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入。
她掀窗一瞧,正撞见一个人颇有些狼狈的起身,正用手拍打自己身上的泥土灰尘,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骂些什么。
静研好奇,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楼上有人看他,整理好了衣衫,便抬头,冲她负手一笑。
那人一身月白色长衫玉立,整个人如同旧刻本内描绘的翩翩公子,能够想到的描绘那种俊朗的词汇似乎都已经穷尽,你说不出对他的感觉,但是却会被惊艳的瞠目结舌。
静研短暂的愣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赶忙将窗户关上,回身对锦绣道:“院子里怎么有男人?”
锦绣也愣了,男人?这府里的侍卫门禁不少,暗处看不见的地方没准儿也埋伏着,只是应该不会有人如此大胆,敢擅自闯进内院吧?
她忙上前查看,然后狐疑道:“没有啊,小夫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静研再看去,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恍然,刚才明明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立在那里,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这事儿倒是古怪了,她不死心的又张望了一下,院子还是空空的。
罢了,也许仅仅是思虑太过,静研捂着额头,疲惫的闭目养神。
“擦擦”两声诡异的响动骤然闯入耳内,静研猛的睁眼,这次却连锦绣都听见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上紧盯着屋顶。
房上有人!
瓜田李下
当夏绥远赶到的时候,事态发展的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静研此刻正双手托腮撑在桌上,李如花也不知道在她耳侧嘀咕着什么,小丫头一脸欢快的抿着唇笑的眉眼弯弯,什么苦闷,委屈的统统烟消云散。
夏绥远进去晃了一圈,被华丽的无视,那两个人自顾自的坐在桌旁聊个没完,连锦绣也凑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咳咳。”迫切需要找到存在感的某人只好猛烈地咳嗽了两声。
“呀,殿下。”锦绣先回过神儿来,赶忙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去,却还不住的抬眼冲着那边偷瞄。
静研这才发觉屋里多了一个人,一见是他,小脸立刻一垮。
这什么表情?夏绥远想挠墙,又不忍心直接说她什么,只好把枪头对准罪魁祸首。
“哎,我说……那个如花啊。”夏绥远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淡定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没事儿乱跑?”
尤其是还玩翻墙的,前几天就有府里的侍卫禀告说这几天有个可疑的人总是在王妃的屋顶上翻来翻去的,结果今天,人家果然跳出院子,走向全府了。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眼瞧着这人大大咧咧的就顺着窗户翻进了侧王妃的屋子,侧王妃那是谁啊?自家主子的心头肉,有个闪失还了得?故而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将这个小楼围得水泄不通,还特意跑去速报夏绥远。
“我有正事儿啊。”李如花将手中的茶碗一放,抖抖袍子起身,冲着静研展眉一笑,“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佳人如此,当真是我见犹怜。”
静研面皮薄,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稍有些羞涩的垂头不语。
这下一来夏绥远更加不自在,要知道他平日里用尽了法子讨人家高兴,连半个笑脸都买不着。
“能不能穿的正常点?一个女人,成天疯疯癫癫成何体统?”从楼内出来,夏绥远的脸色就有些发青,行至回廊无人处,直接就发作了出来。
“那你让我穿什么啊?穿裙子啊?”李如花挑眉冲着他一笑,“你家小美人长的真好看,唉,人又温柔手又巧,泡的茶也好喝,啧啧。”
夏绥远倏忽站定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
“你想干什么?”过了半响他开口,神情严肃。
“瞧你这话说的,酸不酸啊?”李如花抬手扇了扇风,“欲求不满的男人最要人命。”
“我没空跟你打马虎眼。”夏绥远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向后一掰,目光骤然冰冷阴狠,“你在这府里到底想怎样我不管,但是我警告你别去招惹她。”
李如花扫了一眼被他拧住的手腕,稍稍牵了牵唇角,手动的快速如电,轻轻一翻,已经摆脱了他的钳制。
“行了,行了,瞧你那脸紧张像。”她揉了揉腕子,拍他肩膀:“做笔买卖吧。”
“什么买卖?”夏绥远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
“简单,你想不想让小美人对你死心塌地?女人可不是光用抢就能行的。”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儿自己会处理。你有空倒是该想想自己的事情如何处理。”夏绥远冷笑,扔下她一个人在回廊里,大步离开。
李如花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低的嗤笑了一声。
又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晚间的饭静研只用了几口就推脱没有胃口,沐浴的干净,便遣了锦绣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座塌上往外看。
她的小楼处的位置较高,从二楼一眼望去隐隐的便能看到府东侧的院落。
她双臂交叉在窗台上,趴在上面,看着那些侍女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正觉得有趣。
“身上才刚大好,别着了凉。”身后有人取了薄被将她裹起来抱回床榻上。
静研垂眼,不大高兴的披着被子坐到床里侧。
夏绥远取了一块很大的干布巾帮她拭着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摸着她的脸道:“都洗干净了,滑溜溜的。”
等到擦干了,他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等一会儿再睡,要不明早会头疼。”
静研“唔”了一声,用手背掩着打了个哈欠,抱着膝盖百无聊赖的去摸绸被上绣着的百鸟朝凤。
夏绥远解了外衫,凑到床上,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低声问道:“闷了?”
她身上只着了单衣,整个人小小软软的缩在他怀里,也不吭声。
夏绥远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又问道:“今天李如花都跟你说什么了?”
静研忽然扭头,睁大眼睛小声商量着:“她说让我明天找她玩,我想去。”
“明天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哦,那算了。”静研有点失望的转回去,“她长的可真好看,人也好。”
夏绥远捂额,瞬间觉得自己不但是悲剧,已经快要升华为惨剧了,花了大力气娶了两个媳妇,结果这俩媳妇眉来眼去的完全不舀他当回事儿。
果然李如花这种女人是绝对碰不得的。
思来想去的,他觉得有些渴,就放开她自己去桌上取了茶杯喝水。
等他回来,静研已经背过身去,躺在床里似乎是睡着了。
夏绥远从背后拥住她,手慢慢的扶上她的腰,嗓音尽量放得平缓:“静儿,还难不难受?”
静研紧闭着眼,睫毛不安的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的手探进她衣襟里,寸寸向下,掌心滑过她温润柔滑,白皙透明的肌肤,落在不盈一握的腰弯处,轻捏了一把。
“已经大半个月了。”他吮着她细腻的后颈喃喃道:“我想你了。”
静研睁眼,被他揉弄的喘不过气来,咬着下唇整个人蜷成一团,使劲摇头。
“不难受了。”夏绥远大乐,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俯身握住她的双肩,解开了身上的衣带。
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静研越发无从抗拒,只能稍带些愠怒地扭着头闭目不理。
其实前几天月信就已经退了,她也就明白逃的过初一,逃不掉十五,只不过真的开始了,还是忍不住恐惧。
夏绥远察觉到她的乖顺和周身的颤抖,心头一软,抱着她蹭了良久,终于放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心,嗓子有些发哑:“快睡吧。”
静研抖得厉害,手指还紧紧的揪着锦被,丝毫不敢相信他如此简单就放过她,尚是惊疑不定。
夏绥远被她这么一瞧,全身都开始发热,强行敛了心神,在她玉白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半是威胁道:“快点睡,要不然就做点别的。”
静研二话不说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