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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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藏兵洞、建立倒打和侧打火力点。我将2团2营1连放在阵地上,将特种兵大队作为前锋诱敌部队放在茨竹一带,将炮兵大队放在离此高地南2里地的一个较宽的地方并构筑炮兵阵地,同时将旅部警卫连的一部分放在这儿,以将强防守,将2连放在高地的反斜面上作为总预备队。由于地形原因,我这次只带来了6门75毫米野炮和18门82毫米迫击炮。炮兵阵地只设置75毫米野炮,而迫击炮则分成四队全部放在高地上。当日,还接到特种兵第3中队发来电报,告知刘成训派小规模部队曾试探过垫江,但被他们打了回去。推算刘成训会按照我们设想的计划向兴隆方向开进。
6日下午16时左右,侦察兵传来口信:刘成训部前锋约500人已经过坛同,其大部队在离前锋部队5里远的地方行进,其后还有超过2000人的民壮押运物资粮草等。我算了一下侦察兵传信的时间,这会儿估计刘成训的大部队也已经通过坛同了,看样子,他是想在茨竹过夜。心里暗想:这狗日的动作还挺快的嘛。而此时我阵地上的三道战壕已经挖好,炮兵阵地也构筑完毕,但由于川东山区几乎全部是由岩石构成,所以藏兵洞则只完工了一半(约20个)。但让我欣慰的是炮兵部队已经将射击诸元全部解算,划分了好几个区域,到时只需将坐标一报便可开炮射击。同时,我还让官兵在主阵地附近的二个小山头上也构筑了防御工事,以便特种作战部队在完成诱敌后进驻,形成三面火力,使刘成训的部队只能与我硬拼。
当天晚上21时左右,我接到由田继宗亲率的一个中队的特种兵发来电报:请求夜袭敌营。我考虑了一下然后回报给他,要他主要以杀伤敌方指挥人员和骚扰为主,同时不要贪功,见好就收。电报发出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便隐隐约约听见茨竹方向传来枪声和不太明显的爆炸声,看来,特种兵是和敌人交上火了。约半个小时后,枪声渐渐稀落;但不到二十分钟又响了起来,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特种兵都断断续续与刘成训的部队交火,直到天蒙蒙发亮,枪声才沉寂下来。这时我接到田继宗发来的电报称击毙敌人二百余人,其中包括正在一间屋子里赌钱的几个军官,由于天色晚,看不清级别。自身阵亡2人,受伤7人,其中3人重伤。已顺利撤回,并准备沿途制作陷阱、埋设地雷。看来特种兵干得不错,我发电慰问了一下。
7日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在傻傻地等刘成训的部队,由于一路上的各种陷阱和地雷,使得刘部行动缓慢,茨竹到兴隆不过三十余里路,他们走了整整7个小时,直到中午才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而此时,特种兵部队早已在两旁的山头上严阵以待了,经过一上午的休息,他们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非常高昂。虽然,严格来说,这是我军第一次作战,但我军的各级指挥员看来也很沉得住气,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已经离阵地很近了,我军仍然未开火。
敌人越来越近,在离第一道战壕还有6、70米的时候,终于有些眼尖的敌人发现了战壕及战壕里的战士(因为我军所有士兵都用树枝或草藤进行了伪装),开始大喊起来。同时,我军各种火力也猛然开火。一瞬间,敌人便被摞倒一片,剩下的立即转身便逃。敌人的指挥官看来也有两把刷子,马上把队伍整顿下来,并拿起望远镜向我军阵地眺望。不过,我军狙击手显来没有给他下命令的时间,几声枪响,敌指挥官和他周围的几个军官便立刻栽倒在地。结果那些士兵“哇 ̄ ̄”地喊了一声就向后撒开脚丫就跑,一眨眼,官道上便没了人影。这下倒把我给弄得发呆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打仗的。
隔了半个小时,官道上拐角处几个敌军在那里探头探脑,接着越来越多的敌军出现了。这一次,敌人派出了大约一个加强营600余人的兵力来进攻。隔着还有200米左右,敌人便不断地放枪,这根本没有杀伤力,只能是给自己壮胆。离阵地还有100米左右,在几个军官的喝斥下,敌军开始发起了冲锋。此时,我军阵地上的重机枪响了,战士们也用毛瑟步枪精确地击杀着敌人。第一次冲锋很不象样,我军阵地枪一响,敌人便向回跑,扔下了二三十具尸体。敌军指挥官趴在远处的山脚大声咒骂,接着便发起了第二次冲锋。这一次要稍好一点,至少还有二挺机枪在压制我军的火力。可惜的是,机枪手很快便被我军狙击手干掉,结果没有火力掩护的敌军暴露在我军机枪火力下,死伤惨重,又退了下去。下午15时左右,敌人在构筑了三个机枪阵地之后,发起了第三次冲锋。其实这三个机枪阵地并不是专门压制我军火力,更重要的是作为督战队枪杀逃跑的士兵。在督战队的威胁下,敌军士兵不得不冒死发起攻击。超过400人一窝蜂地向我军阵地扑来,在我军强大的火力下,还未跑到一半便倒下了三分之一,终于,有几十人跑到离第一道战壕不到30米的地方,但此时,几十个黑乎乎的手榴弹飞了出去,然后在敌军中猛烈爆炸,剩下的敌兵见势不妙扭头便跑。但刚刚跑几步不是被我军士兵击中,便是被己方督战队枪杀。不过,在敌军机枪手和几个指挥官又一次被我军狙击手干掉后,终于有近百人逃了回去。
天上开始沥沥下起了细雨,川东就这样,一到了冬天便不停地下雨或下雪。这对趴在战壕里的战士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军训练有素,没有一个人发出牢骚。官道上留下300多具尸体,雨水渐渐把地上的血带到各个洼坑和小沟。我军只有4人牺牲,12人受伤,但没有人重伤。我让几个卫生兵将十几个受伤不起的敌军士兵抬回来救治,毕竟他们也是中国人。同时在阵地上的1连连长还让一个班出去打扫战场。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侦察兵突然回报说敌军约2000人正向我军阵地赶来,我迅速让各部作好战斗准备,看来刘成训想一鼓作气拿下我军阻击阵地,今夜好在兴隆过夜。
这一次,敌军指挥官看来有些来头,直接抬来了10挺重机枪,并让2000人同时发起冲锋,不留预备队。我军也开始拼命射击,但敌军似乎不要命了,根本不理会射来的子弹,埋头向冲。敌军的10挺重机枪威力非同小可,将我军配置在第一线的几挺重机枪压制住了。眼见敌人越冲越近,我一咬牙便向身后的通讯员命令道:“命令左边山头的第4特种作战小队开火。”埋伏在两旁山头的特种兵本是我安排的奇兵,白天的战斗中,我没让他们放一枪,而现在我看情势不妙,再加上我还不想让炮兵部队过早暴露,所以决定先让离战场最近的那个山头的特种兵参战。
从侧面突如其来的打击顿时将敌军打懵了,哗啦一下全往后跑了。敌军指挥官显然没想到旁边山头还有伏兵,并没有让督战队枪杀逃回的士兵。不过,他肯定显然也看出来旁边山头上的人并不多,过了几分钟后,他便组织起第二次冲锋。这一次冲锋一开始便分出了左右各200人分别向两个山头进攻,主力约1300人仍向阻击阵地冲锋。我没料到敌军指挥官会留一手,会以防不测地向右边山头进攻。不得已,我便让通讯兵通知右边山头的田继宗加入战斗。敌人的重机枪显然很卖力,我军多数机枪被他们打得抬不起头。我气得又让通讯兵给狙击手们下令,要求迅速将敌机枪手干掉。
显然特种兵的作战能力要明显强于一般作战部队。冲向旁山头的敌军还在半山腰便被特种兵们设下的各种陷阱和地雷干掉了一半,而特种兵们则好整以睱地等敌军冲到最佳开火距离才开火。不到三分钟,敌军便崩溃,剩下的不到100人连滚带爬地逃了回去。我站在阻击阵地最高的山头正洋洋得意地看着敌军重机枪手被一一干掉,突然听到一声呼啸,我立即意识到是迫击炮弹,我马上趴下,并大声喊道:“趴下!”一阵巨响传来,趴在地上的我感到身体受到地面强烈地震动,接着便是无数石块和泥土从天而降,打在我身上差点把我砸得背过气去。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发现有二个我的警卫员已经一死一伤。心中极为懊恼:我怎么没想到他们会有炮呢?开始这一炮肯定是他们在进行校射。我大声喊道:“通讯员?!”“到!”通讯员满身泥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气急败坏地对他说:“立即命令炮兵前观解算出敌炮兵阵地射击诸元,让第1、2、3、4炮兵分队开火先灭了敌军炮兵。”“是!”通讯员向我敬了一下礼,然后向阵地跑去。
这时,我发现,敌军已经冲进了第一道战壕,并和我军战士进行白刃战。而敌军的迫击炮已经开始向第二道战壕炮击了,很成功地压制住我军的重机枪火力。我一见便又下令:“让第2炮兵分队暂时不作压制敌炮兵,对敌军后续部队进行压制。”“是!”另一个通讯员接令后跑向阵地。随即,敌军在第一道战壕前被从天而降的迫击炮弹炸得鬼哭狼嚎。几分钟后,敌军炮兵仅有的4门迫击炮便被打哑了。然后4个炮兵分队集中火力对敌后续部队进行压制。一团团的泥浆和浓烟在敌军中升起,迸射的弹片轻易地撒开挡住其去路的一切肉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敌军军官被狙击手击毙,残存的1000余人终于退了下去,阵地前丢下了上千具尸体。我军也受到较大损失:第1连有两个排被打残,共阵亡43人,其中就有21人是在白刃战中牺牲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受伤挂彩。特种兵部队受创较小,只有6人阵亡,12人受伤,但伤势并不严重。
第十三章 … 兴隆阻击战(二)
天已完全黑下来了,派出去的侦察兵不断将敌军动向报给我,刘成训主力已全部退回到茨竹镇,但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看来刘成训认为我今天用上了火炮,绝对是碰上我的主力部队,想明天白天干一场大的。我让预备队2连打扫战场,其余参战部队抓紧时间在藏兵洞内休息。我蹲在简易的指挥所里,这个指挥所也就是在几块巨石之间,顶上用一块防雨油布遮盖,权充天花板。在昏暗的油灯下,我吃力地看着地图,心中盘算着主力部队现在到底到了哪儿。今天几乎一整天,我都在等李长山他们的电报,而我又在紧张地指挥战斗,实在没有想到去给他们发报。现在静下来了,我也忍不住了,便叫报务员给他们发报,问问主力部队现在到底在哪儿。过了一个多小时,郑耀邦发来电报说还未等到主力部队,李长山着急了已亲自赶去催促。然后我又给民团第4团2营营长罗安发电,询问其具体位置,因为按照计划,他应该从綦江赶来了。民团第4团和第1团是一支准正规部队,其中级以上的指挥官均是铁血党员,且在低级军官队伍的建设上下了很大功夫,虽然民团的装备不怎么样,但我只要他们的人数凑够,武器我这儿有的是,而且平时民团训练时对射击训练是非常重视的。可我等得直打盹,他们都没有回电,无奈,我只好先睡一觉再说。
天快亮时,我本就因心事重重睡得不太安稳,索性爬了起来。我问了一下,报务员说没有电报。于是我只好决定先重新布署一下,因为今天我可能会受到刘成训主力部队的全力进攻。通讯员把排长以上的军官都叫了来,在简易指挥所内已经坐得满满当当。我先询问了田继宗昨晚挖陷阱和埋设地雷的情况,由于我们没几颗地雷了,我昨晚便让他用手榴弹制作各种诡雷和拉发雷,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我又安排第2连进驻阵地,而伤亡较大的第1连则作为预备队。然后我又安排了一个机枪连加强两个山头的火力,以便在进行侧面打击时能够给敌军带来更大的伤亡。最后我让炮兵分队的队长霍进将前观再往前设置一些,并进一步加强隐蔽,我要他在第一时间打掉敌军的炮兵。
早上7点刚过,我同时接到两个消息,第一是刘成训的全部人马已经离开茨竹向我军杀来;第二是李长山已经在保合寨会合了第1、2团的主力,但由于阴雨绵绵,山路难行,可能要今晚才能到达坛同,比计划整整晚了20个小时。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想起现代社会中中国第38军在朝鲜战场上可以在17个小时内翻山越岭200里去歼灭美军,真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立即下令,要求李长山部放弃进入坛同,直接攻击茨竹,轻装简行,不要理会拖后腿的炮兵及辎重,必须在10个小时内赶到战场,要知道保合寨离茨竹不过才80多里路。同时给郑耀邦下令,让其带领从垫江赶来的用作疑兵的特种兵迅速前往战场,作好隐蔽狙击敌军军官,尽量制造混乱。
一路上经过各种陷阱、地雷和狙击手的磨难,刘成训的主力终于在下午13点半的样子到达我军阵地前。趁其还在乱轰轰地安排冲锋阵形,我立即下令迫击炮群进行三发急射。由于事先便已将该地域划分了几个片区,所以炮群的射击精度非常高,一下子将敌人的进攻阵形打乱。在扔下上百具尸体后,敌军主力立即退到迫击炮的射程之外(当时的迫击炮射程非常有限,82毫米迫击炮最大不过1000米),其他则分散到路两旁的山林里。吵闹了一阵后,敌军又开始人头撺动地涌了上来,而我军也不断地向敌军的出发阵地开炮,但敌军仍然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我想他们背后肯定有督战队吧。由于炮火与重机枪的层层拦阻,能够冲到阵地前三十米的不过上百人,很快便被肃清了。
而此时,我军的迫击炮火力也开始弱了下来,我突然猛醒:糟糕!肯定炮弹不多了。果然,通讯兵跑来向我报告,迫击炮群只剩下不足200发炮弹了。天哪,敌军的炮兵还没有发言呢,看了看时间:下午15点。还有3、4个小时,天就会黑下来,如果敌人趁天黑进攻的话,我只有撤退的份儿了。而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力离战场还有多远。正当我焦急时,通讯员又跑来报告,郑耀邦率领的特种兵二个分队已经将刘成训的后卫部队打散,并让其中一个分队押着刘成训抓来的2000多民壮拉着各种物资和粮草向坛同进发。郑耀邦则带领剩下的一个分队肃清了茨竹的残敌,准备在茨竹和刘成训赶回来的部队打巷战。我听了过后觉得半喜半忧,喜的是刘成训没有补给,这几千人的吃饭问题他很难解决,而且后面出现我的部队会严重干扰刘成训的决策;忧的是刘成训见退路已断,且补给被劫,恐怕会狗急跳墙找我一拼生死了。
下午16点,刘成训又发起了一次冲锋,由于我军迫击炮群炮弹不够,而敌军的炮兵还未出现,所以我只让炮群对敌出发阵地进行了急袭后便停止射击。在近百挺机枪编织的火网中,敌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渐渐地我发现机枪射击声也逐渐稀落下来,我心中又一紧:不好,机枪的弹药也快用完了。看来,我第一次指挥作战还是有很大的不足啊。该死的主力和那个民团营咋个还不来呢?终于,敌军在付出大量伤亡后,冲上了第一道战壕,和里面的第2连1排拼起了刺刀。而我军的几十挺机枪为了节约子弹也只是打着点射。不到十分钟,敌军已完全占领了第一道战壕,开始向第二道战壕发起冲击。这时,一连连长董国柱跑来向我说:“旅长,让我们上吧!”我摇摇头对他说:“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兄弟们有些吃不住了呀。”我没理他,只是向通讯员说:“通讯员,立即让迫击炮群向第一道战壕开火,打掉他们的后续部队。”“是!”通讯员领命向迫击炮阵地跑去。战斗又激烈地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迫击炮的轰击和左侧山头特种兵的侧打火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