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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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今天就开始训练。”
会开完后,李长山率领士兵们还不等到吃午饭便开始修筑工事。按我的要求,先在军需站四角用沙袋构筑掩体,然后又在军火库大门两侧用沙袋构筑掩体。当然大门外的阵地、兵营四周的阵地、四周的了望塔等工事就等明天再说了。当晚我值班,带着子弹上了膛了毛瑟枪,强作镇静地领着另外二个士兵在院内巡逻。这一晚平安无事。又过了二天,了望塔还只打了个地基,我看仍没什么动静,心中也开始松驰下来。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尤其象四川,一到了夏天,由于湿气太大,身上的汗根本无法挥发出去,所以整个夏天就会感觉象在蒸笼里度过一样。回想起04年六月我到北京参加国际车展期间,发现北京的出租车居然从不开空调,原因很简单:只要太阳没有晒着的地方就很凉爽。而且有一天气温高达39。8&;ordm;C,我正在故宫里,一觉得热就跑到屋檐下,这时就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不象在成都,你不开空调就没有人坐你的出租车,而且司机也受不了那股闷热。就算你躲在树荫下,仍然会让你全身冒汗,哦不,是冒油。
当天晚上,我被热得睡不着觉,拿着薄扇一个劲地扇。幸亏这时候有蚊账,不然的话我会更烦燥。渐渐地我陷入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好象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心中想起来看看,但又怕起来后睡不着,就想忍着,突然脑子里又回想起二天前看见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来,打了个冷战,马上就坐了起来。我迅速穿好军服,拿起床边的毛瑟步枪,戴好眼镜就向门口奔去。跑到门口,我迟疑了一下,又转到窗前,并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个缝,然后向外看去。
朦朦胧胧中看见几个黑影正沿着院墙向堆有烟土的仓库摸过去。我一拉枪栓,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明显,口中大吼一声:“哪个?”尤如晴天霹雳,那几个黑影被吓坏了,一下子呆在那里动也不动。有个家伙可能要机灵一点,立即卧倒在地。只发现火光一闪,那家伙开枪了,子弹打穿我旁边的木墙。我也吓了一跳,脑中什么意识也没有了,只是本能地端枪瞄准卧在地上的黑影然后击发。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我估计应该被我击中了,马上拉开枪栓,退出弹壳,又将下一发弹推上膛,瞄准另一个目标。那群黑影发现事情败露,立即怪叫一声向大门口方向逃去。
但此时,大门口突然火光一片,无数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可能是对方的头发现偷袭不成便想强攻吧。我一着急,便顺手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一颗手榴弹,拉燃引信便扔了过去。“轰”地一声,大门口立即倒下一片,而且几乎在同时,所有的匪徒都趴在地上,火把撒了一地,至少有一半都熄掉了。我拉开房门,立即向军火库大门口的防御阵地跑去。这时候,李长山和他那个排也都个个光着身子跑出兵营,拿着手中的枪就向大门口的匪徒射击。我趴在掩体后拼命向匪徒们射击,而匪徒们却拼了命一样向烟土仓库冲过去。看来他们是穷疯了,要想抢烟土。这时候李长山跑到我面前:“站长,啷个回事?”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我咋个晓得是啷个回事?废话那么多,打呗。”
冲进院门的匪徒越来越多,不过这时候李排长带领的士兵严格的训练结果也出来了,士兵们把匪徒牢牢地压制在大门附近。但此时,后院也突然响起了枪声,看来匪徒从院后翻过墙过来了。我想了一下立即叫来通信兵对他说:“你立即跑回成都向刘团长求救,就说我站遭到大量不明武装分子袭击,请他尽快前来支援。”谁知那通信兵呆呆地看着我说:“啥叫分子哦?”我一气就大声吼道:“就说遭到大量土匪袭击。”“是!”通信兵向我敬了一个礼然后就跑向旁边的院墙,三两下就翻了过去。其身手之敏捷让我叹为观止。我又对李排长说:“李长山,你立即带领一个班到后面去堵截从后面翻过来的土匪。”李长山敬了一个礼就向后面跑去。
由于李长山带走了一个班,使前方的火力顿时削弱了不少,土匪们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但一到军火库掩体前二十米左右,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我心中暗算了一下,就叫来二班长陈海,命令他:“你立即带一个班想办法绕到大门口附近,待敌人冲进来一半,你就立即用手榴弹截断他们的后续部队。然后控制大门口,不让敌人冲进来也不许院内的敌人冲出去。”“是!”陈海高声答应道转身跑了二步又折回来说:“站长,我们的手榴弹都留在兵营里了,敌人已经将兵营大门封锁了,还有几个弟兄被堵在里面还没冲出来了呢。”我一听差点气晕了过去,厉声对他说:“我后面不就是军火库吗?”陈海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带领士兵进去拿手榴弹。
陈海带人一走,我这边的压力就更大了,烟土库就在军火库旁边,土匪们要抢烟土首先就要通过我们这儿。我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说:“去,到军火库里抬两挺机枪来架在掩体内。”三个士兵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机枪声响了起来。土匪们立即又退了下去。接着大门口传来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和呼天抢地的哭喊声。看来陈海得手了,我命令士兵们暂停开火,让士兵们喊话叫土匪投降。开始土匪们还没吱声,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大门口冲,准备逃出去。但一分钟后,李长山结束后院的战斗带领士兵打到大门口,把出路彻底封死。土匪们终于有些骚动了,我又让士兵们扔了几颗手榴弹过去,这一下,所有的土匪都乖乖地扔下了手中的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
第二章 … 督军熊克伍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股倦意袭上来。妈的,打了大半夜,我还没休息好呢,身上早被汗水湿透了。我吩咐李长山收拢战俘,打扫战场。一会儿功夫,李长山眼里透着一股崇敬的神彩前来向我报告:“报告站长,我们总共打死了48个土匪,俘虏了119个,其中包括受伤的52个。据俘虏说他们是周二麻子的手下,周二麻子已经被打死了。另缴获长枪28枝,盒子炮45把。除军火库运用了一些武器外,所有仓库都没有被打开。还有”
我打断了他问:“我们有啥子伤亡?”李长山回答说:“在大门值勤的尤川被割断了喉咙,今晚带班巡逻的王强被从后面打了一枪死了,另外还有申越在床底下被土匪用刀砍死,我们还有两个弟兄战死,另有11人受伤。”我点了点头说:“我会向上面申请抚恤金,好好安排兄弟们的家属,还有,过几天办个法事,让兄弟们好好上路。其他没有啥子了,我先去睡一会儿。”说完,我便走到井旁,从井里打了几桶水,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就回屋睡了。
感觉没睡多长时间,我被一个士兵叫醒,发现天已亮了。原来,刘厢亲自带领一个团前来支援,这会儿已经到了山下。我立即爬起来,穿上军服便到大门口迎接刘厢。刚到大门口,便瞧见刘厢正一脸焦急地走过来,我跑上前,扶了扶眼镜向他敬了一个军礼说:“报告刘团长,我站昨晚遭到周二麻子率领的土匪袭击,经过战斗,我们消灭了这股土匪,击毙48人,(李长山附在我耳边轻轻说还有5个人刚死)另有5人伤重而死,俘虏了一百多(我记不住具体数字)缴获若干。”
我看了看刘厢,他焦急的神色还没缓下来,我又说:“除在战斗中动用了一些机枪和手榴弹外,我站所有物资没有任何损失。”一说到这里,刘厢明显松了口气,看来他也挺在意那些烟土的。他哈哈一笑,捶了我一拳说:“你娃还要得嘛,这下可立了个大功。回头我跟督军汇报一下,升你的官。”我立即说道:“谢谢刘团长提拔。现在刘团长是不是去看一下仓库?”刘厢点头答应了。我又让李长山招呼刘厢带来的那一个团的士兵,接着便领着刘厢和几个军官向仓库走去。
从几个仓库走出来,刘厢显然心情非常愉快,又来到看守战俘的地方。这些战俘现在都已被绳子反绑双手,且被串在一起蹲在地上。几个受了轻伤的不时发出一些呻吟声。刘厢走过去,冲着一个看上去满脸横肉的家伙就是一巴掌,嘴里恨恨地说道:“狗日的棒老二,还敢打老子们军需站的主意。”那家伙眼中立即透出一股阴狠,虽然一晃而逝,但却偏让刘厢给发觉了:“噫,你娃还不服气嗦。给老子打!往死里打!”话音未落,刘厢身边的几个警卫便上去用枪托狠狠地砸了过去。不一会儿,被击毙的土匪数目中又增加了一个。
吃过中午饭,刘厢带领他的部队押着俘虏离开了牧马山。在他的暗示下,我很知趣地在报告中写上了他的功劳,同样在我的暗示下,他也表示要将我迅速调离这个鬼地方,回成都去。又过了几天,我接到命令:调我回成都,升任为第5师2旅1团1营营长。驻地为成都郊区红牌楼一带。李长山的那个排作为我的直辖下属也随同我一道返回成都。在与前来换防的陈营长交接后,我带着李长山及同我一起作战的那个排一起向成都进发。
当我骑着马进入成都南郊的簇桥时,我受到了当地民众的热烈欢迎,原来,我们击毙的周二麻子就是盘踞在簇桥一带的土匪。在簇桥包娼庇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地民众深受其害。由于害怕逃跑的土匪混入人群中打我冷枪,我不得不一边挤出个笑脸,一边命令部队快速通过簇桥。刚进入红牌楼,刘厢便派人通知我去督府路,原来,熊克伍要见我。
和刘厢一起来到督军府,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茶都喝得很淡了,里面才传来一阵笑声。我见刘厢立马站起,也急忙跟着站起来。只见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老头身着电视里经常看见的丝制长袿,打着哈哈慢慢地从内堂走了出来。后边跟着一个和我一样戴着眼镜、留着一撇八字胡、皮肤黑黑的中年人。刘厢大声说道:“报告督军,第2旅1团团长刘厢奉命将本团1营屠天营长带到。”我一听也马上说:“报告督军,2旅1团1营营长屠天报道。”
旁边的中年人则立即说道:“Sitdownplease。”我一听,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熊克伍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故而让这个会英语的人来考我。我客气道:“Thankyou。”然后就坐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熊克伍和那中年人用眼色互相交流了一下,那中年人轻轻地点了下头。一旁的刘厢不明所以,熊克伍则向他挥了挥手说:“你也坐下吧。”
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屠营长可是为我川军立了大功啊,消灭了土匪还保全了军需物资完整无缺。”我端坐正容地说:“属下不敢居功,这一仗全靠弟兄们奋勇杀敌,以及刘团长亲率援军及时赶到,才能将土匪一网成擒。”说完后,我发现刘厢面不改色,只是脸上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由得心中暗叹其脸皮功夫练得好。
熊克伍扭头对那中年人说:“哈哈,居功不傲,小伙子不错啊。”中年人也笑着说:“屠营长是哪儿的人啊?”我回答:“四川绥定人,但老家在汉阳。”中年人摸着胡须又说:“你刚从海外回来?(我点点头回答说是)那你从哪个国家回来的呀?”我说:“美国,以前在英国上过学,后来全家迁到美国弗吉尼亚州,然后就在斯坦福大学读书。”那中年人又用半生不熟的英语问我在英国哪个地方呆过,我吃力地听着他比我还憋脚的英语,弄懂意思后用同样生硬的英语回答他在威尔士。在双方非常憋脚的英语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个中年人以前在香港呆过,当过几年代办。看来他自认为英语说得很好,加上我从来不喜欢用民国纪年,而只说公元多少多少年,使得他更加相信我就是从海外归来的。在给了熊克伍肯定的眼神后,熊克伍显然很高兴。要知道这时候的海归派可是稀奇得很,不象现在社会,随便一抓就是一打的“海龟”。
熊克伍自认为捡了个宝(我认为事实上也是!),高兴得顺便把刘厢也夸奖了一下,说他会识人用人。刘厢自然是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稀烂。接下来熊克伍把我和刘厢留下来吃晚饭,在丰盛的宴席上,我看着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正暗自高兴,不曾想熊克伍居然一上来便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五粮液,要求先喝完再说(四川有这样的习惯)。我一看就傻了眼,差点晕过去,急忙对熊克伍说我从不喝酒,而且对酒精过敏。说完后才在他们迷茫的眼神醒悟过来:他们哪能听懂过敏一词啊。好不容易在我再三的解释以及大耍无赖的情况下,他们才饶过我。
于是我就对着桌上的美味开始敞开肚皮吃了起来。吃完饭后,我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熊克伍又要大家看川剧,还把八九个老婆,五六个子女以及儿媳、七大姑八大姨的共三四十号人全喊过来,在督军府的大院里看起戏来。当然旁边少不了又有十几个丫环仆人之类的侍候着。
现代人对看戏可以说一百个有一百零一个看不懂也不想看。我只想着这些戏快点结束,在熊克伍示意下,仆人递过来戏折子,我也只好婉拒了。刘厢也客气地让那个中年人点,最后又落回熊克伍手中,哪晓得熊克伍这浑人一口气就点了七出戏,差点让我气得吐血。百无聊赖之下,我只好开始悄悄地欣赏起熊克伍家的人来,希望能发现一两个美女,以饱眼福,最好正巧又是他的女儿之类的又未曾婚配的那就太好了,我一旦把她们搞到手,就可以少奋斗好多年呐。
咦,好象有个骚货在向我抛媚眼。我扶了扶眼镜定睛一看:哗,真是个骚货,哦不,真是个美女耶。白白的脸蛋,鼻子尖尖的,尤其是一双令人销魂的媚眼,在你脸上扫来扫去的,那感觉就一个字“爽”!但好象不对,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飘呢?该不会是在看我旁边的刘厢吧?我又悄悄地打量着刘厢,果然,刘厢头朝着戏台,但时不时一双眼珠子向那女的瞟过去,不断地在那里挤眉弄眼的。我不由得想起了聊斋里的一句话:“目光灼灼似贼也。”看她坐的位置应该是熊克伍的姨太太之一吧,就不知道是几姨太。
狗日的熊克伍,这么爽的女人也被你娶到了,狗日的刘厢,这么巴适的婆娘也被你给泡上了,怪不得刘厢在川军中能一帆风顺,看来走夫人路线也是一步好棋呀,看来我得加把力了,多往熊克伍这边跑跑,看能不能勾引上另一个美女姨太。我心中暗自揣摩着。
第三章 … 发财在上海
回到驻地后没几天,我又接到了任命书,我被任命为2旅的后勤处处长,同时还兼任着1营营长。这是个肥差,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转眼间,七月份便到了。这个月来没什么事,只是没多久熊克伍便让刘厢和我到上海去进烟土和枪枝弹药,由李长山带领的排负责护送。
到了上海后,我凭着以前在现代社会中经商的经验,也很快弄清楚了各种物资的行情。原来烟土分几个档次,最好的每斤(约600克,现在的斤(500克)是在30年代由国民政府统一制定的)1。5银元,而到了四川则可卖到每斤4银元(不过到了后来,四川因临近云南,所以渐渐成了一个鸦片输出大省)。枪枝也分好几种,有德国产的,日本产的,法国产的,但川军一般用的是德国的毛瑟式步枪,每枝58银元(带10发子弹),这还是直接找德国商人的批量采购价,若是在中国商人手中,零售可达110银元(另带20发子弹)。
这些让我大开眼界,我知道现在的商品交易还很不流畅,幸亏我们是代表四川政府采购,若是私人想从中牟利,必须拥有较强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