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大喜问他:“杨明不是在浙江、福建组织当地武装反正吗?”方乐回答:“是啊,但他现在将工作交给我们党的另一位干部了。”我心想:好啊,这下不错。我在孔仲三身边也安插了眼线,看样子,我以前的选择还是没错的。
4月2日一天,我也没等到孔仲三要见我的消息,只是宋琳美晚上请我赴宴。宋琳美在宴席上一直陪在我左右,不断地为我介绍某某某等广州的绅士名流。程炯明也在席上,对我极尽奉承之态。我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不再攻打广东,所以对他也并未横眉冷对。4月3日下午,在宾馆茶楼,宋氏姐妹被我邀请来喝茶聊天。
想想最初在上海的时候,我初见宋琳美时的那种激动和敬仰已不再有。人有时候就是奇怪,当你所处的位置不具备与某些名人同列时,你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仰视的心态。而当你的身家地位足以与名人们齐平甚至超越时,你又会产生一种不过如此的想法。还有就是当你和所谓的名人结识后,并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你也会产生一种他们也不过就是一个人的想法。就象现在,我完全把宋琳美当个小妹妹看待,只有宋琳沁我还是在内心深处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敬仰。心中不禁暗恨自己犯贱,但话又说转来,毕竟从小的教育就使我们这一代人对宋琳沁有一种人为地崇敬,这已深深地刻在心中,永远也不能抹杀。
正说着,我看见方乐在门外向我示意。我向她们姐妹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方乐见到我低声说:“将军,杨明已经传来消息。说孔仲三正在与日本驻华参赞小幡酉吉谈判,具体内容不是很清楚,但杨明说他经常听到孔仲三与幕僚们谈到‘二十一条’什么的,好象是个什么条约性的文件。”我一听勃然大怒,我早该想到孔仲三这等人不可靠。现在居然要靠卖国来达到所谓的革命,我又隐隐约约记得,历史上就是孔仲三好象准备答应“二十一条”来换取日本对他的支持以便推翻袁世铠的北羊政府。袁世铠尚没有答应“二十一条”(以后签署的‘二十一条’是经袁世铠重新批阅并将大量对中国利益严重损害的部分删去的),他孔仲三竟敢答应么?
我怒气冲冲地走回茶房,宋琳美见我神色不好便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向她摇了摇手又转过头来对宋琳沁说:“我刚接到我们在日本的内线发来的消息。(故意说是从日本发来的,这样好保护杨明)”宋琳沁神态明显有些变化,我继续说:“孔纹以为他是什么?皇帝么?我们是来朝觐他的对吧?小幡酉吉是什么?一条日本猪而已。”我的语气有些严厉了,直呼孔仲三的名字,不再称什么孔先生。
宋琳沁有些焦急地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二十一条’(听到这四个字,宋琳沁如遭电击)条件苛刻,简直就是要亡我中国。尤其是第五项,要求政府机关设立日本顾问,两国用同一军械,警察又日本训练,小学用日本教师,日本僧人到内地传教。这根本就是要使我华夏五千年文明一朝煙灭。连袁世铠都不敢签,他孔纹就敢?!什么革命志士?根本就是一个卖国者、汉奸、叛徒!”
不待宋琳沁反应过来我就转过头对门外高喊:“洪万顷。”洪万顷立即推门进来答道:“到!”“立即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马上做好准备,今天我们就离开广州。还谈什么谈,这种人也配跟我谈?给李长山发电,让他的第一军做好战斗准备!如果孔纹敢签,就是上穷碧落,下赴黄泉,我也要把他揪出来,挫骨扬灰!穷我一生,我也要灭他全族!”我又回过头对宋琳沁轻声说:“当然不包括你。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出门去。
在码头上,宋琳美一个人来送我。看着她眼泪盈眶,我有些奇怪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对你们态度不好,让你委屈了?”宋琳美摇摇头说:“不是,是我没想到姐夫会是这样的人,让我好失望。”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样,你永远记住:在重庆,还有我、有白玉、有林晓、有你许许多多的好朋友,我们会永远支持你,保护你。也随时欢迎你到我们这儿来。”
远远地我看见一辆车驶近码头,车上先是宋琳沁下来,然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跟着下来。接着他们急急地向码头这边赶。我知道是谁来了,但我确实不想见他。于是我对宋琳美说:“你姐他们来了,但我实在不想见你姐夫。回去告诉你姐夫,我说的话依然作数,只要他敢签,我就敢乱来。不过看在你的份上,我也答应你,只要他们不乱来,我绝不会主动攻击他们。保重,我走了。”说完,我转身就上了船,一点也不顾后面宋琳沁在那里喊:“屠将军留步。”之类的话。
回到云浮,我便给重庆发电,详细告诉他们这边所发生的事情,并让他们做好革命党与我们翻脸的准备。很快重庆便回电声称坚决支持我的决定,坚决与一切卖国者、汉奸作斗争。我心中一宽,便立即动身前往湖南。毕竟,那儿正在准备打仗。4月20日,我赶到长沙,此时胡玉与刘白驹部已经将吴佩夫压制在武昌周围。
我接到前线态势的报告,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胡玉与刘白驹是怎么回事?象他这们样打,不就成了消耗战了吗?为什么不发扬我军机动能力强的传统呢?我站在大幅军用地图前,仔细地思量着目前的态势,想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看着武昌北面的黄陂和孝感,西面的仙桃,南面的咸宁,东面的黄石和黄岗。怎么看都不象是要围三阙一呀。这不是逼着吴佩夫跟我们硬拼吗?胡玉与刘白驹不象是这种动不动就硬拼的人啊。第二天,我坐船前往岳阳,准备在岳阳会见诸得与刘白驹。
4月22日下午,我与胡玉与刘白驹在岳阳县衙里会谈。我把我的疑问提出来后发现诸得与刘白驹相视一笑。胡玉说:“将军不必过虑,其实我们这样做是有目的的。”顿了一下,看我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接着说:“我们意外地接到打入到吴佩夫内部的情报人员的消息,称吴佩夫有可能向我们投降。这位同志的身份与忠诚度,我也与军事情报的薛庆功部长落实过了,绝对没有问题。因此,我们只要牢牢地围住武昌,不让吴佩夫有逃跑的可能,我想,他应该会在最近这段时间里投降的。”
哈,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刘白驹也插过话说:“是啊,我与胡军长一起商量了一下,认为吴佩夫在秦岭的时候就吃过我们的亏。他跟我们打,首先就没有底气。再说前段时间我军势如破竹,他早就吓破了胆。同时,我们的同志也提到了投诚过来的洪誉祥同志,冯师长在我们这里干得很好,也加强了他向我军投降的意识。”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就按你们说的办吧。还有,昨天我在路上的时候收到了重庆党中央发来的电报,说4月21日,袁世铠宣布取消帝制恢复共和。我们也没有多少借口再打下去了,但象湖北这样已经到了我们嘴边的肉还是先吃下去再说。”胡玉和刘白驹都笑起来。
我又说:“但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等吴佩夫投降后,你们除了肃清湖北的残余敌对势力外,更重要的是要抓紧对北面的防御工作。我想北羊军阀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的,一定会派兵前来骚扰。我明天先坐船回重庆,毕竟那里要组建新的政府,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也离不开。这边就全靠二位了。”
还没到宜昌,我便接到胡玉发来的电报,声称吴佩夫已率部约20000人投降。胡玉与刘白驹在重庆党中央和我的电召下,准备于近日返回重庆,湖北大局交由洪誉祥坐镇。4月24日,李长山、郑耀邦也在我的电令下开始向重庆返回,广东、广西的兵力暂由洪万顷与张小石管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要求的在六月初左右召开全党军事会议和政府成立会议。同时,我军控制的川、贵、云、桂、湘、鄂及广东、陕西部分地区的各个旧政府的督府、县长等官员也要求于六月以前赶到重庆参加会议,并进入学习班学习。
回到重庆后没多久,我又收到消息:北羊政府准备派人前来与我党谈判,希望双方互相承认对方的地位和实际控制线。这一点我在与赵天赐、张英等铁血党高级领导商量后都一致认为可以同意,毕竟这对我们有利。几乎是在同一天,我们又收到了广州革命党的来电,希望我本人能再去广州与孔仲三会晤。但我立即予以拒绝,最后在其他人的劝说下,勉强同意让留在广西坐镇的何儒孝与洪万顷前往广州与革命党谈判。
第三十一章 … 铁血党的军事工作会议(上)
回到重庆的第三天也就是1916年5月2日,负责军工生产的赵永胜前来汇报:重庆长安机器厂仿制毛瑟98K式步枪、马克沁式重机枪和哈乞开斯轻机枪成功。可以投入批量生产。另外,82毫米迫击炮也仿制成功。仿制克虏75毫米野炮和150毫米炮取得重大进展,诸如炮架、驻锄、驻退机、复进机、高低机、方向机甚至炮栓都已试制成功,且质量不低于德国原装产品,甚至在驻退机和复进机方面还远远超过德国原装产品。
但在炮管的研制上,还无法成功,主要是我们目前的冶金工业非常原始和落后,无法生产出合格的炮用钢。同时,我要求的试制单兵火箭筒的工作也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固体火箭的燃料已由重庆第一化工厂研制成功。我一听他汇报完后,感觉相当不错,毕竟我们在重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有了如此成绩,怎能不让人鼓舞呢?我立即随同他赶到长安机器厂,在厂长的陪同下,参观了生产试制现场。
虽然生产场地不如我想的那样明亮宽敞,但对于目前的中国而言,算是最优秀的了。难怪厂长在谈起本厂时总有一股自豪的神情。在与军工系统随后召开的会议上,我建议全军采取统一制式,步枪和通用机枪口径统一采用7。62毫米,原生产的7。92毫米口径枪枝及弹药进行小批量生产,用于出售。
并指示他们年底前必须生产50000枝新口径步枪和至少200万发步枪弹;2000挺新口径机枪和至少100万发机枪弹。他们表示绝对没有问题,甚至还有可能生产出更多。我笑了一下问他们如果翻倍如何,他们表示有困难,但能保证生产出8万枝步枪、400万发步枪弹,3000挺机枪和200万发机枪弹。并当着我的面立下了军令状。在谈到火炮生产的问题时,他们表示,现在所能生产出的炮用钢,只能生产迫击炮或其它膛压较低的火炮,因为中国缺镍、铬等金属,而且现在的冶金工艺还不过关。
我则问他们,如果将生产出来的炮用钢用于生产迫击炮,产量有多大时,他们都笑了说起码可以在年底前生产出2000门迫击炮。我一听就咋舌了,乖乖地不得了,现在全中国的迫击炮总共都不会超过500门,2000门迫击炮是多少?可以装备至少20个师。我立即对他们说,那就给我全部生产迫击炮,并要求对迫击炮进行改进。现在迫击炮的射程太近,我是身有体会。他们却告诉我已经对现有的迫击炮进行了改进,主要是提高了膛压,加强了炮弹弹带上的火药密封性能,使射程提高了50%。并仿制成功一种60毫米轻型迫击炮,供特种部队使用。同时还开发出了120毫米迫击炮,射程可达3200米,威力远远超过我军现在使用的82毫米迫击炮,但是重量较大,机动性有所下降。我则表示可以将迫击炮拆分成几大块,如炮身、底座、炮架等,这样就可以提高机动性。他们一听也表示能够办到。
谈到单兵火箭筒时,军工系统的人员表示在年底就应该能够试制出来。我则要求不仅要生产出单兵火箭筒,还应该生产出火箭炮,并根据记忆向他们解释了一下火箭炮的基本结构,至于原理,我就不用说了,在坐的都知道。他们接着汇报说,由于手榴弹和地雷结构简单,生产容易,所以这两样产品产量较大,到年底可以生产出至少40万枚手榴弹和12万枚地雷。但同时又表示,这是指按目前所有库存原材料和年底所能提供的原材料来计算的。如果原材料供应不上,则不能保证生产。对此,我向他们表示,无论如何,优先供应军工生产。
在回去的路上,我兴致勃勃。心想,幸亏我让在上海的同志们将原来我订的青岛等地的德国机器运了回来,才能保证军工厂的迅速有效地运作,不然的话,我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搞到各种军火等物资。这下,我们自己能够生产了,别人想卡我脖子也是不可能的了,至于原材料,四川有的是,开采出来就行了。
我把我的想法给铁血党的几主要领导成员说了,最开始他们也深以为然,但过了一会,沈学涯则说:“开采原材料的机器呢?运送原材料的运输工具呢?”我一听就傻了。沈学涯说:“可以慢慢想办法嘛,这个不着急。幸亏现在我们有出海口,我们的货源渠道还可以保证,不至于让军工厂待料停工。”谢凯在一旁也说:“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我看是不是先发展交通?将几个最重要的城市和战略要地先用铁路连接起来,再有就是公路系统,也要加强。”他的建议立即得到所有人的赞同,不过张英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钱呢?还有修路的工人呢?材料呢?”&;#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一说到修路,重庆至成都的铁路到现在仍在以缓慢但还算有序地进行,目前已经通到资中。为了解决张英所说的钱和材料的问题,经过商讨后,我们立即着手在美国和加拿大进行大规模的宣传,几家大型的铁路公司都接到我们的招标书。之所以没有选择欧洲国家,是因为这些国家正在进行一次世界大战,哪有什么闲心来修什么路。
美国政府在得到消息后,立即派人来到重庆,虽然我们当时正在召开军事会议及政府成立会议,但还是高规格地接待了几位来自美国的朋友。不久,加拿大也派人来到重庆,这更让我们感到欣喜,毕竟加拿大虽然现属英联邦(那时的英联邦非现在的英联邦),但还是有很大自主权力。且不象美国那样提出这样那样的附加条件,基本没有什么政治因素,纯属商业往来,这正是我们最欢迎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决定实行开放式的经济体系,使美国政府认为我们铁血政府是民主的,亲西方的,极力对我们进行支持,而加拿大也看中铁血政府控制区内的经济发展,也给予大力支持。在政府的支持下,各种没有什么条件或附加条件很少的经济援助、无息贷款、低息贷款也接踵而来。两国银行也对我控制区放宽了借贷口径,使得我铁血政府开始有了较强有力地发展。
1916年6月6日,袁世铠因糖尿病病逝。而当天,中华铁血复兴党军事会议也在重庆隆重召开。参加会议的除我之外,还有军委副主席李长山、郑耀邦、军委委员叶飞。与会人员还有胡玉、刘白驹、陈海、郝跃峰、张小石、田继宗、简天行、胡可为、司马明、宋家亭、王全、薛庆功、胜良才、柯去恶、李阳、黄青明、肖克昌、符文学、万福海、文成、秦由天、董国柱等。其他如杨明、洪万顷、洪誉祥因军务在身,没有在重庆。
另外铁血党的高级领导赵天赐、张英、洪英杰、陈子明、吴可、易达昭、谢凯、沈学涯、刘嘉、张天成、白玉、林晓、李丽娟、曾倩、魏长安、廖剑、余绍良等也出席会议。会议由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