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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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让我大开眼界,我知道现在的商品交易还很不流畅,幸亏我们是代表四川政府采购,若是私人想从中牟利,必须拥有较强的实力以及各方面都吃得开的关系,不然,各地的军阀收啥子过路费之类的早就让你的利润降为零,更有甚者还假冒土匪直接把你的货抢了。在上海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不断地打听各种商品的行情,看能不能自己从中捞一把,现在看来如果想做成生意,没有强有力的实力后台一切免谈。
于是我把脑筋用到了刘厢身上。我向他建议:用手中准备购货的现金先在上海做几笔生意,让我们两人先发下小财再说。其实潜意识里我对川军购买烟土非常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刘厢在听了我的建议后,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嘿嘿一笑:“我就说嘛,留洋回来的人啷个会没得点想法呐。你娃儿心思用在这上面的嗦。不过话说转来,发财哪个不想,这件事你就看着办,但不能办砸了,不然的话,熊督军即使是我的大舅也不会给我留面子。”
我厚着脸皮媚笑了一下说:“啥子事都瞒不过刘哥(虽然他比我小,但现代生活让每个人营养都不错,使我看起来比他年轻,加上我属虎的,只好说今年是本命年,只有24岁,而刘厢不过只有26岁。),我已经打听好了,湖南有个家伙是刚进道的,以前没有来过上海,他们要进一批军火,我们找的德国人手里面有一批,而我们要进的货只有他手里存货的三分之一,再加上他们也一直是用德国货,所以我们要趁那个德国人还没有和他联系上的时候先找到那个人,再给他点好处,他肯定会从我们手里进货的。刘大哥你要做的就是多找些关系给我们扎场子,免得那家伙拿了货不给钱还把我们做了。事成后,你我二人三七分账如何?”
刘厢爽朗地一笑:“兄弟,说那些,我们俩个还客气嗦,但他们也晓得德国人的价格的嘛,我们啷个赚得到钱呐?”这事儿难得到我吗?我说:“所以,第一,要给那个家伙好处,第二,我们先挪用买烟土的钱,把德国人的货全部吃下来,估计还能把价往下压一压,第三,我们把货全吃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其他卖家,只能花高价从市面上买,第四,他得了好处,可以回去对上头说货全被我们吃了,他只能花高价收购,你说我们赚不赚得到钱呢?”刘厢再也没有异议了,马上拍板定下了这件事。
交易非常顺利,我顺利地把德国人的单价压在了46银元,然后卖了一半共计1600枝枪给湖南人,居然给我卖出了87银元,当然我留了个心眼,把给对方的好处压在每枝枪5块大洋,而给刘厢报的是给了12块大洋,当然那个湖南人是不会给任何人说我给了多少好处的。这样我们一共赚了65600个大洋,当我把上海汇丰银行38100元银元的本票交给刘厢时,刘厢简直要疯了!而我则揣着27500元的本票心里却想着怎么样才能再赚一笔。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好带着1600枝枪,烟土和其他货物联系回川的事宜了。
而一路上的运输最快捷最省时省钱的运输方式就是从上海出发走水路沿长江直达重庆,然后在重庆登岸,转成公路运输最后抵达成都。而刘厢因为以前走过几次,所以轻车熟路找到了上海达亨船运公司。这是一家比较有背景的船运公司,在当时军阀混战的中国能够立足并取得长足的发展是有其道理的。
那一天刚从达亨公司出来,我们便碰上了卖给我们军火的德国商人戈登堡&;#8226;约翰逊先生。他似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再加上我们没带翻译,所以只是和我们点了个头笑了一下就坐车走了。我心中一动,突然觉得好象冥冥中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而我却无法捕捉到这种感觉,本能地我喊住了刘厢。我低头想了好一阵子,没有任何结论,刘厢也很奇怪地看着我。我把我的感觉向刘厢说了,他却说我整天疑神疑鬼的,但我提出向达亨公司问一问约翰逊先生的情况时,他本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同意了。
还是开始姓陈的经理接待了我们,在知道我们的原委后,他告诉我们:“约翰逊先生国内有事,这几天天天都过来问我们到欧洲的船什么时候开。”并对我们此举非常不解,在得知我们的货都是从德国人那儿来的时候也就释怀了。但我仍觉得有事,我不断地冥思苦想,刘厢看到我这样子反而认为我装怪。
离开达亨公司后,我们来到闸北区租的仓库,看看军火及其他货物时我突然觉得灵光一现:现在不是一战时期吗?欧洲恐怕正在打仗吧,怪不得那德国佬会急忙赶回去呢。对了,恐怕英国为首的协约国对同盟国进行了封锁,所以德国人的船进不了欧洲,约翰逊才不得不坐中国的船走。哈,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在中国的德国商人肯定都急于将手中的货全部出手,如果我们全部吃下来的话,那么在几年之内都只有我们手中才有德国货,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呀。
我立刻开始做刘厢的工作:“刘大哥,我想起来了,为啥子我觉得有啥子事发生。”刘厢纳闷地问我:“啥子事哦?”我不无得意地说:“我在欧洲的时候就觉得欧洲国家彼此不和,看样子要打仗,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们打起来了,英、法等国正在封锁德国,德国人根本不能进行海外贸易,而在中国的德国人肯定急于将手头的货出手。如果我们趁现在德国人还没离开中国的时候,把他们所有的货全部吃下来,几年以内在整个中国都只有我们才有德国货,你说我们是不是发财了?”
刘厢一听,立即来了兴趣,他不停地问了一些细节,我也想当然地答复,最后他提出一个问题却让我立即傻了眼: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要吃掉在中国所有德国商人的货得花多少钱呐,就我们俩个赚那几万块大洋,还不够填十分之一吧,不,恐怕百分之一都不够。看着我呆若木瓜地愣在那里,刘厢也明白过来了,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
我默然了几分钟,然后问刘厢:“看样子我们俩个人想一口气吃个大胖子是不可能了,能不能把这件事给督军说一说,让他想想办法,我们从中捞点好处就行了?”他想了想说道:“也只有这个样子了,有总比没有好。”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刘厢给熊克伍发了电报。显然,熊克伍能够独霸一省成为四川督军也其过人之处,一接到电报便立即回复:让刘厢尽快押货回川,而我则在上海立即笼络所有德国商人,以便能够将所有的德国货都定下来,待刘厢回川后再马上带钱过来。
为了发财大计,一接到熊克伍的电报,刘厢就马上装船出发了,而我则留在上海开始四处活动,将一切能利用的关系都利用了起来,不到半个月,我将在上海所有的德国商人都拜访了一遍,并签订了价值230万银元的收购合同。而且通过这些德国商人的关系还联系到了在香港、广州、青岛等地的德国商人,并将他们的货都订了下来,结果在刘厢走后的二十多天时间里便签订了总价值达466万元的合同。我把这一数值报给了熊克伍,熊克伍二话没说便叫刘厢带了500万元(其中现金就有200多万,据说这200多万是熊克伍的全部家底,另外的钱是从全国各大银行里借来的,办事效率之快让我大吃一惊,看来任何人都不能抵御金钱的诱惑。)在一个连的武装力量的保护下于半个月后来到上海。
跟随刘厢来的还有一个叫刘文辉的人,大约三十岁出头,一脸的精干。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禁在想:该不会是刘文采的兄弟吧?结果还真让我猜对了,一想到刘文采这个大土豪,我就想起了在小学课本中学到的那一课,这让我不由得对他感到反感。刘文辉是刘厢的远房堂兄,也就是熊克伍的族侄,是熊克伍手下的一个师长,同时还是熊克伍的军师。他将我手中的合同看了一下,然后又将所有货物清单核对了一下,最后在几个师爷的帮助下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这批货估算了一下,发现竟然高达700余万元。
这一下,本想给我来个下马威的刘文辉不由得对我刮目相看:“唉呀,小屠真是不简单呐,留洋回来的高人硬是不一样,我们只按原价卖就能赚一大笔钱哪。”我打着哈哈跟他客气了一番,心想:也不想看看我是谁?这种落井下石的手段在现代商业中可是娄见不鲜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已和这些德国商人打下了良好的私人关系基础,在未来德国战败后,这些人可以为我带来什么我虽然不能预见,但我肯定能够有把握充分予以利用的。
但有个前提就是我必须要先弄到钱,想到这里我便开始打起刘文辉的主意,虽然我很反感他,但在钱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我找了个机会给刘厢商量了一下,最初他不愿意多一个人分钱,但在我的劝说下,他也很快想通了:要知道,没有他参与,我们会被盯得很死,不会有什么机会捞钱的。接下来我就找到刘文辉,对他开门见山,晓之以理,喻之以利,很快我们便谈拢了,以致于刘文辉非要在上海大酒店宴请我与刘厢。刘文辉在发给熊克伍的电报中也是对我大加褒奖,说了什么天降奇才、四川之幸、督军之福之类的一大堆肉麻的话,让我都觉得脸红;不过让我最满意的是提出让我长驻上海以便处理这批德国货。
第四章 … 啥?宋琳美?!
民国三年10月,我们接到了大部分的货,还有一部分因为在青岛德租界内或是一些大型机器设备等,短时间无法运到,便派人在当地封存,在租界内的货也全部运出择地封存。刘文辉与刘厢在接到熊克伍催回的电报后,在指派了二个师爷对我进行监视(美其名曰:协助)后,与我依依话别。看着他俩恋恋不舍的样子,我真的好感动:钱这玩意儿真他妈的吸引人!
当然临走前,我用公款将约翰逊的那辆开了不到半年的奔驰轿车买了下来送给熊克伍让刘厢和刘文辉带回去。而我早在几天前便被熊克伍任命为四川军政府驻上海办事处代办。而熊克伍收到这辆车后将代字去掉,任命我为上海办事处主任兼我以四川军政府上海办事处名义成立的中国海外贸易公司总经理。
11月初,我将一些易损易耗的货物出手,赚了40多万大洋,其中自己中饱私囊10万大洋。当然,二个师爷本就对我非常怀疑,在我分给二人2万大洋后,这二人也便非常配合地将嘴巴缝了起来。又给了刘厢和刘文辉二人5万大洋,把二人高兴得什么似的,不断地在熊克伍面前说我好话,熊克伍本有些顾虑的心情也被20多万大洋给完全打消了,要知道这批易损易耗品总价值才不过120万元。
而我在上海也过得非常滋润,全上海都知道我有先见之明将德国人的货全部吃下,知道我手里才有德国货,以致于上海的各大报纸都在吹我,说什么是商界神人、海外归来的学子中的巨擎,我心里不由得暗自得意,我也成了名人了,再加上本身就有军职(刚被任命为川军第5师第3旅旅长,我知道这是一个空架子旅,但上海人并不知道呀。)在上海办事处还有一个排的兵力可供我调用,弄得上海有名的黑帮也不敢找我麻烦,这让我真的很爽。现在上海军界的人都称我屠旅长,政界的人称我屠主任而商界的人则称我屠总。唉,好久没听过屠总这个词了(在现代社会中我是一家不大不小的汽车公司的销售总经理,呵呵),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称呼。
有钱有权有势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任何可以公费消费的机会,尤其是逛窑子。自从来到民国以来,我还从没碰过女人,这对生理和心理都过分健康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虽然在四川的时候就有人给我提过亲,还有人不断地邀我去逛窑子,但一看到那些营养严重不良、裹着小脚、土里土气的女人,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还要去和这些女人亲热或者是过一辈子――我一下子就浑身冒汗。以致于来到民国,我就想哭想上吊想服毒想杀人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但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可以千挑万选地娶若干个老婆而不受任何惩罚,想到这里我就……………也!!!!!
来到上海,这个被称为十里洋场的地方,虽然当时的繁华程度赶不上民国中期“黄金十年”时的上海,但在当时的中国来说也是最豪华的地方了。在上海逛窑子,我以为能够比四川要好些,没想到……………。真没想到,江浙一带的女人论皮肤没有四川女人白;论肌肤没有四川女人水嫩;论长相没有四川女人娇柔;论身材没有四川女人匀称;虽然集中了全国的“精英”,但怎及咱川妹子水灵啊。唉,我的命乍就这么苦呢?以致于我只去了一次上海的窑子(还是最好的一家),而且并没有干活儿,就再也没兴趣了。对此,我真的好怀念现代社会,为什么现代社会中的女孩子就那么漂亮呢????不过有一家法国人开的酒店,里面有洋女人坐台(现代语言哈);我去看了一下也就索然无味了,妆化得象马戏团里的小丑,毛长得象猩猩,不少人还有一股子骚味!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当我的“和尚”。
当然这几天,我也在上海不断地搜寻着各种人才,我想把他们全部招揽到我手下,至于想干什么,我还没仔细想过,但手下人才多总不会是一件坏事吧。何况川军原先聘的那个翻译水平实在是太臭了。
这一天,我正在床上做白日梦,突然有个家伙跑进来一把将我被子掀开。我夸张地大叫一声,然后又缩成一团,毕竟已经到了10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冷了。那人见我这副懒样生气地大喊起来:“你这只懒猪,快起床了,都中午了。”然后又在我耳边高声唱起了“马赛曲”。
我不得不转过头,眯着眼看看是谁。一个梳着中分头、满面油光水滑的、穿着一身做工考究的丝质长袍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认出来了,这家伙是做布匹生意(好象是丝绸生意?)的洪英杰,还留学过法国。他、吴泰钱庄的继承人吴可、达亨公司的少东家邵全忠与我是在一个宴会上认识的,由于都是年轻人,都留过洋(我是假的哈),加上都对美女有特别的偏爱,故而没几天就成为好朋友。
我皱着眉头说:“洪哥啊,你不在家里织布,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洪英杰大怒:“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我是做丝绸生意的,不是卖布的!”我嘟囔着说:“不都差不多吗?”洪英杰完全被我打败了,他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懒得跟你扯。快起来,中午邵全忠在远东酒店请客,去晚了可不好。”我迷迷糊糊地说:“吃饭有什么好去的,天天都在吃饭,都吃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又对我说:“快起来吧,人家还要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呢。(我喃喃地说:晚上吧,我还没睡够)还有两个美女,你不去就算了,我先走了。”我一听有美女,立即就跳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拉着他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快、快,别让美女久等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他用力甩开我的手指着我说:“你、你、你怎么会是这种…………,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挠了挠头说:“嘿嘿嘿,彼此彼此。哦,等等,我先洗把脸,刷刷牙,你等我。”
一进入远东大酒店的贵宾间,我就被里面热闹的气氛感染了。五男三女正坐在一张大圆桌前推杯换盏。一看见我进来,邵全忠就站起来拍了一下手说:“诸位,我们人见人爱的屠大旅长大驾光临了;哦,还有我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