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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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训练终于让这些兵们明白什么是军队了。但由于以下几个原因,使每个人都没有退缩:第一、我对每个人承诺的军晌一分不少地发了下去,而且没有任何军官扣留;二、先进的政委(指导员)制度在每天都对士兵们作思想工作,使他们明白为什么要参军,为什么要作战,为什么要进行严格地训练;三、良好的饮食营养使绝大多数以贫苦农民出身的士兵能够很好地坚持下去;四、军法无情,若敢私自逃离难免被枪毙,如果不进行努力训练也会受到惩罚。当然,我也时不时跟着训练一二下,要知道以后可能会有大量的作战,我也得学几手保命不是?至少在让其他人保护我的时候少费点神,我也不至于拖大家后腿。当然随着我加入训练更让政委、指导员们有了题材教育士兵了。
第十一章 … 我抢了刘成训的地盘
1915年7月18日,袁世铠突然称帝,这让我大吃一惊:历史上不是这一年的12月12日么,怎么提前了?继而一想又释怀了,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历史早就因为“蝴蝶效应”改变了原来的轨迹。8月4日蔡锇与唐季尧率滇军在成都与熊克伍会合,宣布云、贵、川三省独立,成立护国军,准备对正要进行帝制复辟的袁世铠的北羊军作战。熊克伍下令让刘厢和刘文辉则率第6师攻击汉中,刘成训率第7师进攻镇巴和紫阳,他本人率第5师和蔡锇的滇军第2师进攻略阳,而唐季尧则率滇军的第1师和第4师进攻勉县。卢司谛的第四师驻守成都平原、周俊的第一师驻守顺庆、遂宁、资阳一带,刘存后的第二师驻守乐山、自贡、宜宾一带。而让我的第3旅离开驻地进入重庆以防不测。在熊克伍的心目中,我的第3旅只有2000余人,且大多数只装备了火铳、土炮、大刀、梭标等原始的武器,其战斗力非常差。所以在让我驻防重庆时还专门派人给我送来了500枝毛瑟式步枪。
幸亏早在我还在内江组建部队时就通过坑蒙拐骗、强征硬收等手段让内江、重庆等几大城市的出钱出力,修通了内江到重庆的铁路。尤其是重庆的刘成训在我的说客的不断努力和美女的攻势下同意出钱出人出地,并同意我党在上海的总部通过水运送来几十辆机车头和大量的生产车皮的原料、设备等,使我们可以在重庆、内江等地便可生产火车车皮从而使内江至重庆的铁路于1915年7月底开始正式营运,要不我还非得跟我的第3旅走路到重庆,虽然我可以骑马,但我想几天下来我可能已经不成人形了。现在想起当年蒙古铁骑能够连续三天都呆在马背上驰奔,让我不得不佩服其剽悍。8月17日,我率3旅到达重庆,重庆督府魏长安亲到火车站前来迎接。我知道这原来是刘成训的地盘,刘“水旋儿”这家伙贪得无厌,早就把川东一带弄得乌烟瘴气,魏长安等当地官员早就盼着刘成训滚蛋了,内心巴不得刘成训就战死在陕西,再也不要回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在赴这个宴那个宴中打发日子,最终我不厌其烦,借口军务烦忙躲开他们。
当然我军一到这里,就和当地的士绅发生了矛盾。这是我军的一贯作风使然,官兵们看不惯士绅阶层和土豪对老百姓的欺侮,自然会出手惩治。各土豪也不是省油的灯,纷纷联合起来与我军对抗。先是找魏长安等官员哭诉,那魏长安本是革命党人出身,自然也不大理睬他们,反而要求他们行事低调,处事收敛一点。然后那帮土豪便推出一个老夫子来找我理论,结果还没见我的面就被李长山等人骂了出去。最后,几个势力最大的(也是刘成训的亲戚或门人)土豪便招集手下的家丁和恶仆,收买大量的“棒老二”(四川方言土匪的意思)开始袭击我的驻军。这下可好,我正愁没有练兵的机会,整天无所是事呢。我立即让李长山、郑耀邦、陈海他们率部对这些土豪一个一个地进行血洗(其实也是我有计划地将刘成训的势力逐步清除出川东)。并以清剿土匪为名,让各部队进行轮番作战,以使各部队都能获得实战经验,同时还获得了綦江、涪陵、黔江、万县等地的控制权。党的各级组织也在上海总部的大力支持下得到了完善。每个县都设有县委,并由我的部队或由我部训练及教育出来的民团保卫。
到了这一年的11月初,经过我闪电霹雳般的手段,整个川东除川东北以外尽入我手。由于我军战斗力强大,也使该地区的土匪几乎完全绝迹。加上我军的爱民政策使得老百姓都很拥护我军,并经常为我军通风报信,使我军的情报信息获取极为便利。同时老百姓也勇跃参军,这让最开始我才组建第3旅时遇到招不到人的尴尬已不再现。不过我仍不许他们直接进入第3旅,先都加入民团,如有战功或其军事技能突出的,经过党组织考察后才能进入3旅。这也使得当地年青人把进入第3旅作为奋斗的目标,在看第3旅官兵时眼光中都充满着崇敬。这是我第一个名正言顺的驻防区域,所以党组织非常重视,派来大批党干部加强工作。我也着意要经营这片地区,便下令进行基础设施的大建设。首先是要扩建重庆码头,然后就是修路和建厂,为了使我的信息获取迅速有效,我要求每个县镇都必须安装有线电话,这一任务得到了党内大多数人的赞同,并在短时期内便完成。当然这些我都是动动嘴皮子,具体操办则都由上海总部来的同志负责了。
当然这期间,刘成训给我发来好几封电报。开始只是表示对情况有些不解,并向我说明哪些是他的亲戚;后来又带些警告的口吻告诫我不要乱捕滥杀,最后他明白我的用意,则直接以威胁的口气告诉我做得太绝,他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一次也没有甩他。
11月3日,熊克伍给我发来电报,询问我部情况,要求我部不得“扰民”,并将已没收的田地都归还原主。看来刘成训这家伙告了我一状。我立即回电说明土豪勾结土匪袭击驻军,我军已将境内土匪完全肃清,并对与土匪有所勾结的土豪进行了镇压。但当天下午,他又来电让我在“当今国难之时,均以护国之战为重,必要团结一心,勿再生事,不然,恐刘部无以安心作战”云云。其实我也明白,熊克伍现在要让我收敛以安刘成训的心,不然,如果刘成训掉头回来攻我,本已吃紧的汉中川军其侧翼必然暴露无遗。且我与刘成训打起来就成为川军的内叿,还打什么护国战争,不如直接撤兵算了。但我已走到这一步了,刘家势力已被完全清除,而刘成训根本没有攻打北羊军,还留在四川境内。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北羊军曹昆不得不分兵以防不测。而我接到情报部送来的消息:刘成训已经率第7师近7000人加上从川东北裹胁来的2000余民壮正向重庆赶来,目前已经到达绥定(今达州)看样子,是要把我干掉,至少是要赶我出重庆。
当晚,我正在安排作战事宜,警卫来报说魏长安来访。我和郑耀邦一起来到前厅,魏长安正坐在椅子上拿着几张纸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上前拱手作揖道:“呵呵呵,督府大人,我正说上你那儿去找你商量点事儿呢,没想到督府大人倒先到我这儿来了。来人哪,上茶!”魏长安一脸苦相地对我说:“哎呀,屠旅长啊,茶我是没心思喝了。你的兵在下面闹得欢,可让我难做呀。”说完一扬手中的纸说:“你看,督军刚才发来电报让我对你规劝。刘师长则发来电报要我立即接手你部,停止扰民。你看,我只是督府,手中有二三个管治安的兵,这不是让我里外都不是人吗?”我接过电报看了一眼说:“督府大人不必多虑,这些事都是我干的,与你无关。再说了,这些土豪恶霸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勾结土匪袭击驻军,这不明摆是要造反吗?”魏长安说:“屠旅长,我也知道贵军一入重庆,军纪严明,秋毫不犯,除恶扬善,老百姓很是拥护。敝人也对屠旅长的治军之道仰慕得紧呐,可眼下这局势,如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刘师长不会善罢甘休,他如果带兵回来,那不成了咱川军内叿了吗?只怕曹昆那厮会趁虚而入啊,这样一来这护国之战不就横生波折了么?”
我心想:你这老头狡猾得很,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挤兑我。我铲除刘成训的势力便加强了你的权力,你不就是想我收手,以安刘成训的心吗。生怕刘成训回来,我就不说了,你肯定会被他第二个开刀。我哈哈一笑:“督府大人言重了,刘成训我还没放在眼里,就算曹昆,我也当他是跳梁小丑。”我喝了一口茶,心中决定把他拉下水。“督府大人,不瞒你说,刘成训已经回师了。”魏长安大惊失色道:“这可怎么办呐?他一回来战端一起,那重庆还不得成了瓦砾堆了?”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问他:“如果我消灭了刘成训呢?”魏长安迟疑地回答:“他可有一个师啊,屠旅长这仗可打得么?再说了,如果曹昆顺势南下,我等又如何应对?”我笑嘻嘻地又问他:“如果我接替刘成训攻打陕西呢?”魏长安眼光闪了一下反问我:“屠旅长可有把握?”我心想:真是一只老狐狸。我笑而不答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说:“好吧,屠旅长若真有把握,我也就豁出去了,我手下的钱粮,尽可作为屠旅长的军资。”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要知道我现在还不想和熊克伍翻脸,而且熊克伍这时还没在四川实行防区制,军队所有的物资军饷等都是由熊成武这个督军供给,而不能由当地驻军在本地提用税款。本来李长山他们就想干脆把他干掉,让党内的人来做个督府,以便我军在前线作战时无后顾之忧,并且还能源源不断地获得军需物资并有安全的后勤保障。而我知道,如果现在除掉这个督府,那么也就等于反了四川军政府,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面对熊克伍,更不说与之同盟的滇军也有可能加入对我的围剿。我故做欢喜状说:“好,只要有督府大人的这句话,我就可以安心上前线了。放心吧,我已布署妥当,刘成训他跑不了的。”最后这句话我在骗他,要知道我刚刚才得知刘成训回师,不过,为了给魏长安一颗定心丸,我也只好这样安慰他了。
第十二章 … 兴隆阻击战(一)
待魏长安走后,我立即叫来洪万顷,给他耳语了一番,他点点头立即出去安排去了。对魏长安,我可不是很放心啊,还是要在他身边安排有自己的人才行。如果他稍有异动就只好对不起他了。接下来我又回到作战室,看见李长山他们正在地图上指指点点。我来到地图前,凝视着桌上的地图想了一会说:“你们先谈谈,这一仗怎么打?还是按原来的设想,要打一个歼灭战,彻底消灭刘成训。至于消灭刘成训之后如何打陕西等下一步再说。”
李长山抬起头说:“我们认为以我军现有的实力对刘成训部还不足以完成包围,因为我们的兵力不够。所以要打一个歼灭战很难,只有打一个运动战,凭借我军有持续作战能力,加强机动,不断地骚扰敌军,在我军不断地机动中消灭敌人。因此,我已要求驻万县的第1团2营、驻黔江的1团1营和驻涪陵的2团1营火速赶往江北县;其他部队则火速赶至垫江、邻水、华莹一带,寻机而动。”
这时,郑耀邦说:“时间来得及吗?要知道刘成训现在已经到达绥定,他们到邻水也就不过三四天的路程;而我军的1团1营要赶回重庆至少需要四天,万县的部队还好一点可以沿长江逆流而上,但至少也得需要二天时间。只有二团从涪陵到邻水可以在二天内到达,但邻水还是刘成训的控制范围,就算当地武装不战而降,可也要花时间进行战场接收和准备,这样一来这个时间恐怕也来不及了。”
陈海也沉吟道:“可否在邻水与江北之间找一个地方,用少量部队对刘成训进行牵制,等1团和2团主力达到后,再对其两翼实施攻击。但这恐怕要让负责牵制的部队受到很大损失,因为他们至少要牵制刘成训大部队至少1天以上。”
郑耀邦说:“把我的炮兵大队也拉上去,用炮狠狠地轰,这样会让刘成训认为碰上了我们的主力,他就会小心翼翼,决不会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如此,我们的牵制部队应该可以成功牵制住刘成训。”
我点点头肯定地说:“大家都说得很好啊,尤其是以少量部队牵制敌人大部,为主力部队赶赴战场赢得时间。这一点上,大家包括我都取得了一致。”我顿了顿又说:“可大家想到没有?在江北县周边20里地的范围内,都是丘陵地带,刘成训的大部队被我部牵制从大路上过不了,他不可以走其它路?而且丘陵地带设伏的话,一、很容易被发现,二、会给牵制部队带来大量伤亡,三、他的主力可以四周散开,这样我们的炮兵部队的杀伤力便会大幅降低。”
看看他们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很角欣慰:至少他们没有怯战的表现。我咳了一下说:“他们从绥定到重庆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最可能也是最快的路,就是经大竹、邻水、江北直到重庆;二、就是走垫江,经长寿而到重庆;三就是走水路,沿渠江到达合川,过北碚而到重庆。从眼前看来,走水路,渠江水面不宽,很容易被我军两岸火力阻断,而且时间最长,所以基本可以肯定他们会放弃。走垫江这条路,要比走邻水稍远一些,但我军只要在这条路上多设下陷阱,并以少量特种兵作疑兵,同时在邻水这条路上我们不设防,这样给他们造成的错觉就是,我军主力还未到达。如此一来,他们肯定会选择走邻水这条路。”
李长山说:“对呀,这样一来,他们就只能走邻水这条路了。我们就可以在江北往北40里的兴隆一带布署牵制部队。”我赞许地说:“长山说得对,我们在兴隆打阻击,因为从坛同到兴隆,只有一条路可走,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地势险要,这样就可以将刘成训的大部队集中在一个狭窄的地域,而我军的火力优势就能够得到最好地发挥。只要他们支撑1到2天,我们的主力就可以就可以到达,并攻占坛同和溪口,彻底切断他们的退路,来个关门打狗。”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陈海说:“对,只有这样才能将刘成训完全消灭。我看为了让他上套,我们的牵制部队可以在茨竹就开始接敌,然后逐步后撤,一来可以延长牵制时间,并让在兴隆的阻击部队完善防御工事,二来可以让刘成训这个老狐狸完全打消疑虑。同时我们还要考虑到这里曾是刘成训的地盘,所以部队的行动要注意保密。”我和李长山等人点点头,然后我说:“大的方针定下来了,接下来我们讨论讨论细节吧。”
兴隆镇背山靠水,北、东、南三面都依山而建,只有西面有一条小河。官道由北至南从小镇中间穿过。我不顾李长山等人的反对,坚持要求由我带领2团2营的两个连,并加强了炮兵大队一部并和100余特种作战官兵共约800人前往兴隆打阻击。而李长山和郑耀邦则先一步赶到溪口一带等候大部队的到达,陈海留驻重庆。
11月5日,我在离兴隆以北4里地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打阻击的高地,这个地方处于官道的一个急弯后不远,而且官道在此高地脚下又向东拐了一下,使高地正对着长约200米的官道,而且在高地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小山头,与高地形成犄角之势,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绝佳阻击阵地。到达后,我立即着手安排部队进行工事修建。我要求部队除了挖战壕以外,还要求修好藏兵洞、建立倒打和侧打火力点。我将2团2营1连放在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