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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脱衣舞男(温柔欢乐的SM调教文,欢喜冤家,虐)作者:鬼姬·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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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吃饱啊……
  听纪沫一说起害怕,虞辰才想起来问他:“你怎麽弄开锁链的?”
  钥匙在他身上,那个锁可不是那麽容易弄开的。
  “呃……这个啊……”纪沫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坦白。
  虽然龙龙说过,让他不用隐瞒、随便的讲谁听都可以,但是纪沫心底总觉得这不够仗义。
  无论龙龙也好,龙煦曦也好,那个人,毕竟是他朋友嘛!
  “说啊!”
  纪沫有什麽都写在脸上,虞大少一看就知道他想什麽。
  “那个……”纪沫往後挪了挪“不说行麽?”
  “你觉得呢?”
  “那、暂时先不说行麽?”退一步海阔天空。
  “行。”
  纪沫刚要松口气,却听见虞小攻非常适时的补了一句:“真不错,沫沫,越来越会讨价还价了!”
  说完,虞小攻便走上前要去抓他。
  纪沫想起虞辰说过的,最讨厌人家跟他讨价还价。
  不好不好,这可不好。
  吓得他赶紧转身就逃。
  於是,两个人绕著奥丁神像转著圈的跑,纪沫还是光著脚,跑得磕磕绊绊。
  那不远处的背景,却是著火的建筑,吵吵嚷嚷的人群和不停喷著水的消防车。
  “哎呦!”纪沫绕圈圈跑得头晕,终於被逮住。
  “还跑?”
  “不敢了……别杀我!要死了……”纪沫哇哇大叫“放手放手!疼死了!”
  俩人正闹得欢,转了个身,却看见宁越正不知何时走近了盯著他们看。
  坏人!
  纪沫对这人十分忌惮,赶紧挣扎著躲到虞小攻背後。
  但是,躲进去以後又不安分,探出个头来偷看。
  “方才还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原来这会儿却在这里玩得高兴……”
  宁少爷的语气,绝对的明显的十分的──不悦。
  即使太阳此刻已经升起来了,但是气氛却出奇的有些阴沈。
  那纪沫,却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火上浇油,只听他说:“那个……虞辰,他脸上那个伤……是我昨天打的麽?”
  纪沫话一出口,只见那宁越脸色更是不好看。
  不是你打的,是我打的。
  虞小攻在心里感叹一句冲动是魔鬼。
  一把拉住纪沫,转身就走,绝不回头。
  “沫沫,别说了。宴会结束。我们该回家了!”
  宁越也没有出声拦阻。
  就看著他们离开。
  反正……他们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做些什麽。
  最终,也还是会回到最初的那个原点。
  於是,一场宴会,就在这一片狼藉中,乱七八糟的结束掉了。
  &&&&&&&&&&&&&&&&&&&
  回到虞家大宅之後,纪沫以为虞辰一定会问他著火那会儿究竟是怎麽逃出来的。
  他於是在心里编撰了好几个版本的底稿,可惜一个也没用上。
  虞小攻似乎忘了这回事,之後的许多许多天里也根本就再没有提起过。
  後来纪沫又借故回了自己家里两趟。
  马莉娅在、笑笑在、方小羽也在,龙龙,却不在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夜的功夫,人间蒸发。
  方小羽还给了纪沫一张银行卡。据说,那是龙龙交待给他的,里面是卖那一箱子SM用品所得的收入。
  话说,这年头,网上买卖这个,还真是挺赚的。
  纪沫把银行卡给了马莉娅,让她安胎用。
  此时的马莉娅,肚子已经不小了,早就不能接片子拍。
  身材和脸型都明显圆润许多,但是人看起来却比往日有神采。
  人果然都是为了快乐而活的。
  心里装了快乐的事,连讲话的神情都与往日不一样。
  纪沫也很有些被那快乐感染的趋势,上街购物,不停的买吃的。买了两大口袋。
  最後路过快餐店,还十分好心的想起了虞辰家院子里的那只苏格兰牧羊犬。
  就带个鸡肉汉堡给它好了。
  可惜他到家的时间有些晚,那只狗得到汉堡的时候已经吃完了晚餐。
  不饿。
  狗不饿的时候,自有它储存食物的好习惯。
  於是用两只前爪在花园的土壤里刨了个坑,叼著汉堡丢进那坑里,给埋上了……
  纪沫看得满脸黑线,转身就提著两袋子零食进屋去了。
  在一楼大厅里碰上电钻小哥,纪沫大方,把吃的分一半给他。
  “虞辰回来了吗?”
  郁戮也不客气,接过食物径自往外走,临出门才应他一句:“回来很久了。”
  纪沫乐颠颠的上楼。
  以为虞小攻会如往日一般在书房忙个天昏地暗、十个小时不抬一下头。结果溜进去各个角落转了一圈。
  ……没人。
  难道是在卧室?困了先睡去了?
  进到主卧室。
  也不见人影。
  小客厅……还是没人。
  这就怪了。
  这栋宅子虽然大,但是虞辰平时还真就只会待这麽几个固定的地方,类似室内游泳池之类的地方,简直就是摆设,虞大少爷还真是少有那份闲心。
  他的那点闲心,一般都消磨在变态上了。
  变态……难不成是在调教室?
  纪沫想也不想就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心里纳闷,自己又不在,虞辰窝在那地方搞什麽啊!
  於是走过去,一把推开调教室那扇厚重的大门。
  房间如往日一般的阴沈昏暗,琥珀色的壁灯,开了几盏。
  那房间里,却不只虞辰一个。
  有一个银色头发的美丽少年正赤身裸体的趴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口中含著一只口塞,上面挂著铜铃,稍微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
  他皮肤的颜色很漂亮,被纵横交错的深红色鞭痕覆盖。
  白皙的大腿间,不停流出紫色的液体。
  那种灌肠液,纪沫也用过一次。
  似乎是叫做……地狱中的天堂。
  在纪沫的这个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得见,他双腿间的分身顶端,穿了一只金色的环。上面还挂著锁链,正被虞辰牵引在手中。
  纪沫知道,那非常的疼。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看著这样的画面,有了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虞辰也侧头,看见了他。
  纪沫觉得心里很闷,脸却呼的一下像是著了火。
  这种感觉真奇怪。
  他在虞辰面前赤身裸体被调教,也已经不会觉得太过紧张。
  看见他与别人一起,却……
  说不出的感觉。
  那个人是虞辰,却又很陌生。不像是他锁熟悉的那一个。
  虞辰俯下身去,抓住身下奴隶的头发,帮那少年矫正目光所及的方向。然後说“沫沫,这是小瑞。要不要过来……打个招呼?”

  脱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纪沫揉揉自己的短发,干笑了两声,摇头:“不了不了。你们……你们忙!我饿,去吃东西!”
  说完,头也不回,飞快的跑出去。连门都忘了帮他们关上。
  虞辰也不去管他,轻轻拉了一下手中的牵引链,轻声说道:“小瑞,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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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沫一人回到卧室里,吃零食的兴致没有了。
  他重重的向後一仰,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塞得全部都是方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以往在那间调教室里,他都是以一个被调教的奴隶的视角去看虞小攻,那种感觉,怎麽看怎麽带著点畏惧。
  今天所见到的,却全然不同。
  换了一个角度。这次他是一个站在局外的欣赏者。
  这时,他眼中的变态虞小攻,却是冷酷而又性感的。
  甚至……
  纪沫仰脸朝天躺在床上,眼睛看著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回想著方才那一幕实在有些刺激的画面,手不由自主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触碰到那个已经免得热烫坚挺的地方,一下一下缓缓套弄起来。
  房间很安静,他可以听见自己不寻常的急促喘息的声音。
  直到高潮临界点。
  他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了许久,才抽出手,看著那上面沾著的白色体液,怔怔出神。
  变态传染病,真可怕……
  他忽然从床上弹起来,逃似的奔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冷水不断不断的兜头浇下来,他闭上眼睛,似乎这样才能平息了心里那些躁动著的东西。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那种带著痛楚的快感,甚至高潮的时候脑中回放的都是那些色情的画面。
  并非所有的痛,都是与快乐相悖离而存在的。
  有很多疼痛,都可以更深刻的描绘出快乐的轮廓,诠释存在的意义。
  离开痛苦,就难以达到极乐,失去地狱,天堂就不复存在。没有高潮,也就不成什麽旋律。一切都需要起伏的交替,才能被感知。就像声带的震动,就像心跳,就像呼吸。
  没有曲折的平直线,也只能意味著死亡。
  沫沫,没有曼妙的节奏,生命是不存在意义的。
  这些话,是在许久前的某一次调教中,虞辰说给他听的。
  当时虽然不以为然,但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此时忽然回想起来,却让他觉得很害怕。
  ……很害怕。
  “沫沫?”
  淋水不知道淋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虞小攻走进来“这麽冷的天你冲凉水?发什麽疯?”
  一把拉起纪沫,顺手把淋浴关上。
  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然後直接抱起纪沫丢进浴缸里泡著。
  谁知纪沫不肯老实,湿涝涝的往外爬。
  虞辰生气,一把拎起他再丢进去。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沫跌回浴缸,却较劲儿似的,继续往外爬。
  虞小攻也被他那股子任性劲儿传染了似的,只要纪沫敢往外爬,就把他拎起来扔回去。两人折腾到深更半夜,浴缸的水龙头一直开著,弄到最後,浴室里都发了水灾。
  纪沫实在没有力气了,仰躺在水中,磕得浑身都疼。
  认命了……
  “闹够没有?”
  虞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他。
  纪沫点头。
  “听话了?”
  纪沫点头。
  虞大少於是伸手要抱他起来。
  这个角度,让纪沫产生幻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掉进了太平洋、将要溺死的遇难者,虞辰刚好经过,可以带他离开,不用一直一直的往下沈。
  这样想著,纪沫忽然就像是个八爪鱼,手脚并用的攀住虞辰的脖子和身体。
  疲惫的呻吟:“救我……虞辰你救救我……”
  我在渐渐的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方向走过去,变成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人。
  身体总是很容易妥协,但是精神却始终的挣扎不停。
  只是不敢承认,只是不敢想。
  他被撕扯的难受,偏又拒绝不了。
  你救救我吧……
  纪沫缩在虞辰怀里,他说:“我很害怕。”
  虞辰被纪沫的胳膊勒得有点难受,他拿了大浴巾帮纪沫和自己擦拭。又换了睡衣,这才终於离开水汽环绕的浴室。
  他把纪沫放回到床上,自己俯身,压住他,不停的亲吻。
  舌头搅动出身体的火热与欲望。
  虞辰拉开纪沫的腿,进入他身体。他说:“沫沫,向我求救,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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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哪知手?”
  第二日一早,纪沫迷糊的刚睡醒,睁开眼睛,虞辰问的就是这句话。
  多麽似曾相识的一个问题!
  以至於小受沫沫很容易就能明白他问的是什麽。
  於是伸出左手,递到他眼前。
  以为有会被藤条之类的东西抽,纪沫用力一拉被子,把头脸全蒙住。眼不见为净。
  谁知虞小攻根本没想打他,直接往他手心里丢了个东西。
  纪沫拉开被子一看,是只按摩棒。
  样式普通,也不带震动。材质却不是矽胶软胶之类,而是……水蓝色的玻璃制品。
  虞小攻说:“沫沫,厚此薄彼可不是好习惯,只让前边快活了,後面会不满意的。”

  脱

  这是一篇番外,发生在不知道多久以後……
  话说,幸福日子过久了,总得找点什麽事情来折腾人。
  这日的一大早,虞小攻正要换衣服准备上班,一进更衣间,却发现纪沫正赤身裸体的坐在穿衣镜前的地毯上,手里居然还拿著个放大镜,眉头深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仔细一看,那神情间还带著几分沮丧。
  “干什麽呢?”虞小攻随口问了一句,走过去把他从穿衣镜前移开“别挡著镜子。”
  “怎麽还不长出来呢?”此时,纪沫忽然郁闷的说。
  “什麽东西长出来?”虞辰一边打领带一边搭话。
  “我是说……那个那个……我这里的毛,怎麽还不长出来?”沫沫拿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光溜溜的,自从被虞辰用电动褪毛器蹂躏过之後,居然过了好久好久,都是寸草不生的荒芜状态。
  虞大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纪沫拿著放大镜,是在观察那个东西,还真是服了他了。於是理所当然的说道:“哦,那个啊,那时候我顺便给你用的是有抑制毛发生长功效的脱毛喷雾。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长了。”
  “怎能这样?!!!”纪沫不满,嚷嚷。
  “怎麽了?”
  “那个会抑制多久?什麽时候才能长出来?”
  “……说明书上说,大概十年吧。”虞大少努力回忆了一下。
  “十年?!!!”纪沫噌的一下跳起来,从背後抱住虞辰“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可不能让它十年之後才长出来。”
  虞小攻不以为然,胡乱安慰两句道:“又不是什麽有用的东西,不长就不长吧!你自己玩,我要上班了。”
  转身要走,却被纪沫拼命拉住。
  “可是这样很难看。”他郁闷。
  “怎麽会。”虞辰反手搂过纪沫,亲了一下“奴隶都要光溜溜的才漂亮。”顺便从上到下色一番。
  “可是和我一起跳脱衣舞的同事没有一个下边是光的。”
  “你现在不是不跳了吗?”
  “可是这个样子我一脱衣服就觉得没自信。我觉得有毛的才够性感!”
  “呃……可我觉得不好看。”
  这个,有时候,审美观的诧异,还真是不好说。
  虞小攻想了想,又再说道:“更何况,有那个东西很麻烦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纪沫摇头。
  虞小攻存心逗他,於是阴险的压低声音在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比如说……滴蜡的话,蜡油沾到上面,你预备怎麽办?再比如说,带贞操带的话,很容易夹到的,你又预备怎麽办?又比如说……”
  “你这比如的都是什麽破事!!!我不跟你说了!”
  纪沫最近被宠得有点阳光灿烂,脾气越发的渐长,於是从虞小攻怀里挣扎出来,生气,摔门而去。
  事实证明,从古至今,阶级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
  奴隶与奴隶主,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很难达成共识的。
  在虞辰的印象里,纪沫是个一点也不执著的人。
  什麽事情都过得去就算,过不去再说。即便热血冲动,也绝对持续不了多久。
  可惜这回,虞辰料错了,纪沫还真是生气了。
  不爱说话、不太吃饭、上床的时候不肯配合,强压著做的话还一脸委屈、没精打采。
  所谓非暴力不合作,非常的消磨人的精神。
  一来二去,虞小攻也给闹得没了兴致。只好收手。
  家庭不和睦,直接导致了工作的没有效率。
  床上运动不和谐,则容易导致虚火上升……
  虞小攻坐在公司办公室里,懒洋洋的,做什麽都觉得无聊。
  助理拿文件要他签字,他便签下去,秘书给他煮了咖啡,他就喝两口,郁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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