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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5412-大冒险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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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艾先生,”薛克纳狡狯地说,“令媛与马先生的离婚,完全建立在与你定好了经济条件后,才能继续谈吗?”    
    “我没有这样说!我的目的只想为我女儿和外孙争取到最佳的保护。我自己根本不要!”    
    “既然如此,你应该不会反对一个以他们的利益为主要考虑对象的协定?”    
    “当然。”艾比强顽固地说。    
    “我们也不反对,”薛克纳很快地说,“好,既然我们的原则已经一致,就可以继续下去。请问各位对于赡养费的事,有什么意见?”    
    “很简单,”艾比强抢在他的律师前说,“五百万偿付过去的负债,所有财产扣除五百万后的一半归女方。”    
    马瑟站了起来,这条件并不意外。但这种笨条件,艾比强也应该清楚,他根本没有这些钱,即使他有,也绝对不会同意。他低头去看坐在椅子上的岳父。“艾先生,”他平静地说,“你完全疯了。”他转而对安娜说:“我建议你在下次见面另找一位监护人。”    
    安娜回瞪他,嘴边有一圈白白的紧张的纹路。“我父亲没有疯,而是你对金钱与权力的欲望使你疯了。你以为那些围在你身边的女人是为了什么?你并没有那么帅,你想证明什么呢?”    
    马瑟转身对他的律师说:“我不是跟你说这样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吗?我还是依原定计划向科多圭法庭提出离婚诉讼吧。”    
    “美国不会承认的,”她的律师忙说。    
    “会。”薛克纳要言不烦地说,“我的委托人是科多圭公民,自然他的妻子与儿女也是。我国的法律特别注明了这点,任何离婚案件,只要个人所属的那个国家有效,在美国就有效。”    
    “马夫人是美国公民。”    
    “根据科多圭法律,嫁了该国人就得放弃原属国籍,”薛克纳仍以他有恃有恐的态度说,“在我的委托人获准离婚后,我将很乐意跟你解释清楚。”    
    艾比强看着他的律师,这倒是他们事前所不曾预料的一点。而由于他的船务经常与外国法庭打交道,他知道世界上的法律真是无奇不有。“我想私下跟我的律师讨论。”    
    薛克纳马上站起来。“不要劳烦了,我很乐意和我的委托人到另一间办公室去。”    
    马瑟在门关起来时,便问薛克纳。“你看怎么样?”    
    薛克纳很有把握地点点头。“赢定了,只希望你给我的关于科多圭的情报不假。”    
    马瑟微笑道:“假如不对,我也可以安排,修改法律肯定要比喂饱艾比强的胃口便宜许多。”    
    22    
    “我要到巴黎去订结婚礼服,然后从那边和德士去环球蜜月旅行,”葆琳说。    
    “哪儿也别想去,”总理好整以暇地说,“你就留在这里,和你母亲一样穿国产的礼服。”    
    葆琳走到办公桌前瞪着他。“我母亲哪有礼服?”她讥讽地说,“你们根本没结婚。”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母亲也不会为了一件礼服就到巴黎去。”    
    “她怎么去得了?”葆琳顶撞道,“你根本不敢让她走出家门,怕她离你而去。”    
    总理倏的站起来。“你可以请设计师到国内来,但你一定要留在这里。你还有许多事”    
    “我已经做得太多了!现在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不要待在这里与这些笨农人老死在一起!”    
    “别忘了你今天的地位,也是他们给你的!”老人咆哮道,“谁尊称你为公主?是他们。谁将你立为科多圭妇女的典范?还是那些农妇!”    
    “所以我就必须浪费我的余生,用来感谢他们的慷慨吗?”    
    “不错,你并不属于你自己,你是属于人民的。”    
    “那我不如去坐牢算了。”然后她突然像受了雷击,“你的意思是,我丈夫在全世界遨游的时候,我也要待在这里?”    
    总理点点头。“他有他的工作,你有你的。”    
    葆琳开始笑了。“你的脑筋一定有问题,你明知他是哪一种男人,女人不会放过他的。”    
    “你想这些真傻,”他说,“所以我才要他跟你结婚,何况结婚对你是有好处的。你知道人民对德士有什么感觉,他们崇拜他,就像他们崇拜你一样。”    
    “结婚并不好,”她黯然答道,“对他或对我都不好。我们太相像了,都是肉欲型的人。”    
    “不准这样说!”他又愤怒地大叫,“记得,你是一个淑女!”    
    她瞥了他一眼。“有你的血液在,我怎么当得了淑女?看看你自己,在你这把年纪,大部分的老人有根雪茄、有杯酒就能度过一个晚上,而你呢?每星期都要换一个女人。”    
    他回瞪她。“男人不一样。”    
    “是吗?”那声音由鼻子出来,“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我母亲的翻版?而你是知道她的。”    
    他突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假如她逃过那场灾难,我会娶她的。”    
    “我不相信,她要是活着,也会和其他人一样被你一脚踢开。”    
    他想了一会。“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这个星期就结婚,德士也不用去巴黎了。我想他和我答应联合国的三营军队到韩国去。”    
    葆琳愤怒得跳了起来。“他会战死的,他根本不是军人。”    
    “他绝对安全,”总理答道,“上校都不会死的,他们都在后方的指挥部里面。那样你就不必担心了, 战场上没有迷人的女郎来偷你的丈夫。”


《大冒险家》 第二部分第四章 婚姻·时装(37)

    “没有的话,他也会去找的。”葆琳呆呆地说,然后又注意到他的眼色。“你希望他战死,是不是?他太受人民欢迎了。”    
    总理平视着她的双眼。“你怎能这样说?德士就像我的亲生儿子。”    
    “天下就有你这种父亲,”她嘲讽地说,“你拿我来贿赂他还不够,又怕他太受人民欢迎,还要把他送去战场当炮灰。”    
    总理不理会她的指责,自顾自地看着手表。“去换衣服吧,典礼的时间到了。”    
    “我们现在是泱泱大国了,人民必定想要看看我们在联合国是怎样的举足轻重。”    
    “我们本来就很重要,并不是每一个新入会的国家,都能邀请到秘书长访问。”    
    “只是他的助理而已。”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些农人又分不清楚。”    
    葆琳站起身。“我需要喝杯酒,我觉得好渴。”    
    “还不到中午,喝酒不太早吗?”    
    “那我不喝甜酒好了,”她轻快地说,“我喝一种鸡尾酒叫马丁尼,这时候在纽约已经下午一点钟,可以喝酒了。”    
    总理看着她走到门边,正要打开门时才唤住她:“葆琳?”    
    她转身注视他。“什么事,父亲?”    
    他默然良久,才直视着她说:“信任我。”    
    葆琳的头一抬,好像思考着他所说的话,然后她才用一种近乎绝望又十分无助的声音说:“当我连自己都信任不了的时候,怎么敢信任你呢?”    
    一个男人瑟缩地在拥挤的街上走着,破旧的黑衣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把脸藏着,不断霎动的眼睛在坐了几个月的牢后,无法适应外面过分明亮的世界。被打断的一只腿使他像老人一样困难地移动,并把连自己看来都丑陋不堪的右手藏在口袋里。    
    一个路人和他撞了一下,他开口道歉,露出一张没有牙齿的嘴,那些牙齿是被警卫用枪托硬生生敲掉的。他看到路人惊讶的眼光,忙把脸又藏起来,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潮流动。    
    他是被释放了,但又不大敢肯定。这事来得太突然,也太出乎意料。就在今天早上,小牢房的门开了,他正窝在几根当床的稻草上,想把自己缩得更小,或许可以躲过警卫的眼光。一边迟钝地想,不晓得这一回又有什么花样。    
    一个小包袱扔在他旁边的地上。“那是你的衣服,穿起来吧。”    
    他没有动,想弄清楚怎么回事。那警卫粗鲁地用脚踢他。“听到没有,把衣服穿好。”    
    他慢慢地向那堆衣服爬过去。他腐烂的右手解不开扎住衣服的绳子。警卫咒骂着弯身用刀子把绳子割开。他拿起裤子,这些根本不是他的,他的衣服原来是簇新的,而这些又破、又旧,全部脏兮兮的。“快呀!我可没时间跟你蘑菇!”    
    他尽快地穿好衣服站起来,警卫将他的肩头一抓向门外推去。“出去!”    
    他踉跄地冲到走廊上,站着等警卫回身锁上牢门。他很困难地跳着,才跟得上警卫的脚步。    
    他努力让脑筋保持空白,直到他们经过通往刑房的楼梯,他才让自己呼一口气,这回至少不会受折磨吧。他们那种样子,很像是要行刑了,处死刑通常都在楼下的房间。    
    他们经过牢房底端的铁门,沿着走廊而去。他沉默地跟着警卫进入狱长办公室。    
    一个面带杀气的中校见他们进来,抬头问:“他是最后一个吗?”    
    “是的。”    
    “很好,”中校面无表情地打量过他,才看着手上的纸问,“你是一六一四号囚犯,本名穆荷西吗?”    
    “是的,大人。”他喃喃说道。    
    中校把纸推到他面前。“在这里签名。”    
    他想拿笔但没有办法,抬头无助地看看中校。“用左手吧,只要作个记号,反正你或许根本不会写字。”    
    荷西默默地在纸上划了一个十字,中校拿起来看一看,清清喉咙,像念经似的念道:“总理慈悲,在本日我国获准加入联合国的伟大日子,特将此政治犯予以特赦。在你郑重宣誓效忠国家后,我们便将释放你。请你就此宣誓,你将不再有不利于国家的举动,否则愿以生命偿付。”    
    中校抬头对警卫说:“送他出去吧。”    
    他呆呆地、无法领会过来地站在那里,直到警卫用手推他,才开始了解,他被释放了。    
    “谢谢你,大人,”那眼泪突然冒了出来,他眨着眼不让泪水流下来,“谢谢!”    
    警卫再度推他,他才跟了他穿过走廊进入广大的操场。火辣的太阳灼烧着他的眼睛,他才想起手上原来抓着一顶帽子,忙把它套到头上,遮点阳光。    
    他们穿过大操场,来到铁门前。“这是最后一个了。”警卫对着塔上的人叫道。    
    “也该差不多了,这个鬼门开开关关的可不是好受的呢。”    
    铁门轧吱轧吱地向一旁滑开,荷西呆看着,门都全开了,还动也不动地钉在原地。    
    那警卫推了他一把。“滚吧!”他反而转头去看。警卫大笑着对塔上的人说:“他喜欢我们呢,他舍不得走。”上面的人也哈哈大笑。那警卫把他推过去,铁门慢慢滑回来。    
    他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那警卫隔着栏杆,举起枪威胁地说:“快走呀!”    
    荷西这才回过神来,笨拙地跑着。他死命奔跑,害怕后面随时会有子弹飞来的样子,又把狱内的警卫惹得哈哈大笑。终于他逃到一栋建筑物的墙角下,天地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只有他惊惧无比的心脏在擂鼓。他闭上眼睛,喘口气。过了好久,才又重新爬起来拖着那只脚移动。    
    这个城市满布着节庆将临的气氛,国旗和联合国旗到处飘扬,每隔一扇窗子就有总理身着戎服、和蔼微笑的照片。可是荷西自觉不是这里的一份子,只盲目地随着人潮流到总理府前大广场上。    
    前面已无路可行,他陷在一群高喊狂呼的民众之间。他抬起头来,全身机伶伶打了个哆嗦。憎恨的滋味充塞了他整个人,五脏六腑几乎要从喉咙冒出来。他的两个仇人就在眼前的舞台上。    
    胸前勋章熠耀生辉的总理,以及他那婊子生的女儿,那头金发就明白地告诉人家她是个杂种。她旁边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从衣服看来是个标准洋奴的黑人,再来就是她那笑里藏刀的未婚夫,穿着一身极为不顺眼的军服。    
    他本来有机会报仇的,现在,要是有枪的话……那又有什么用?连笔也抓不住的手,难道就能抓枪?更何况还要瞄准目标呢。    
    他转身开始挤出人群。总有一天我会找你们算帐的,等他学会用左手写字、开枪的时候。但他首先要回到山上的家去,找个休养生息的庇护之所,那儿有他的朋友和同情他的人。    
    但是,他又浑身冰凉地想到,如此山上的人就知道是他出卖了他们。他们的名字在他的手指被一根根敲碎的时候,从他的嘴里喊了出来。他的理智不让他说,但痛苦使他张口。    
    他停下来,靠在一堵墙边喘气颤抖。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又重新有了力量。不,他们不会知道是他出卖的,被他出卖的早已死了。假如他们之中还有人活着,他便不可能被释放。    
    他又慢慢地举步前行,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使他的脚步愈来愈轻快。他们死光了最好,如此一来再也没有其他阻碍。他将有另一次机会,而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失败。


《大冒险家》 第三部分第五章 时装·政治(1)

    德士步出东京的美军最高司令部,门口两名士兵俐落地对他敬礼,他信手回了礼便步下台阶。一个男孩抱了大捆最新版的《星条报》经过,上面的头条新闻,想必又是韩国战场上的某一场大胜利。肥猫走过来时,德士正站在人行道上,从忙碌的行人头上望着街道另一边的皇宫。    
    “回家去?”肥猫问。    
    德士仍然心不在焉地望着对面点点头。“回家吧,他们不需要我们了。”    
    “人家从来就不需要我们,一开始就不要我们。”    
    “总理答应要派军队来,假如他真的遵守诺言”    
    “总理答应的事多着呢,现在韩战都快结束了,美国的新总统已在进行停战的和谈,而我们还没有开始打。”    
    德士转头瞪他一眼。“你打的仗还不够多吗?”    
    肥猫耸耸肩。“男人不打仗做什么?情场、战场,任何一边都会使他在另一边更强。”    
    德士回身又望着皇宫。“不知日本天皇在里面感觉如何,我总觉得那道围墙对他来讲更像监狱。”    
    “他们让他活着就算幸运了。但我相信他如果还有感觉,只会有一点遗憾,就是没有打赢这场战争。”肥猫掏出一包烟卷着,“如今他只是花园中那些花草蝴蝶的神。”    
    “算了,我们回饭店去吧,这身军服穿得真令人难过。一个没有军队的军人算什么?”    
    军队是有的,这在他和葆琳结婚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只是,这些军队并非用来外销的。    
    士兵成排地站在街上在他家通往行礼的街上,在供总理的大轿车通过的街上,还有就是前往机场的街上,甚至排到德士和葆琳将搭乘去度蜜月的美国飞机的登机梯之前。    
    墨西哥市、迈阿密、纽约、罗马、伦敦、巴黎、里斯本,再回家。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是全世界最受瞩目的一对新婚夫妇。每到一处必有成群的记者和摄影师将他们层层包围,几乎没有任何一份报纸或杂志少得了他们的照片。    
    来自罗马的是葆琳最著名的一张照片,她跪着亲吻教皇的权戒,黑色蕾丝罩纱下的金发垂了下来,晶亮的眼睛凝视着教皇和蔼微笑的脸。    
    后来在伦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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