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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诱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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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历代都有秋后狩猎的习俗,纪念一年的风调雨顺,本来,朕不该在前方战火连天的时候去举行这个狩猎,只是,一来想平定民心,让大家感觉国家依然安定繁荣,二来,算是向他国证明下我苍露依然强大,并未将战争放在心上。”

“皇上的意思是。。。。”似乎有些明白了,虽然自己并不认为这个时候去假装太平能够粉饰什么,但是,也许皇家的一个举动,真的能安老百姓的心,无奈又如何?强撑又为哪般?

对上水潋滟询问的眼,“就是你想的那样,替我请晨阳太子参加我苍露秋围!”肯定的话中是无法更改的决定。

“是,小臣这就去。”没有所谓的劝告,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错误,却无法给出更好的意见,一如女皇决定时的矛盾,她需要的,是坚决的执行者,而不是告诉她错在那里的人,执政这么多年,她比自己更有资格判断得失。

“去看看若蓝吧,怎么也是你弟弟,还有你的外甥女,如今活泼可爱,好动着呢。”国事谈完,剩下的才是家事,只有这个时候,水潋滟才会忘记面前这个女人是掌握着自己未来一切的女皇。

垮着肩膀走向自己弟弟住的‘兰馨殿’,一直以来,自己总觉得得到想要的地位,就能得到相应的权势,却忘记了,权势之后,还有同样巨大的责任,当初只是想利用女皇,利用这个弟弟,如今,却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个国家百姓放进心中,这就是不同的地位,会有不同的想法么?自己开始不自觉的关心前线的战争,关心黎民的安康,更胜过了几日后的狩猎。

“若蓝,我能问你点事么?”有些提不起精神的逗弄着怀里的宝宝,可爱的笑脸上,明镜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水潋滟,肥嘟嘟的手指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着,想要揪住伸过来捏着自己嫩脸的坏手,咧着无齿的嘴笑的正开心,这笑容,又让水潋滟勾起了昨夜的荒唐,痛恨着自己的可恶,如果有一天,那个醒来的人,再回忆起昨夜的一切,会不会想宰了自己?

如今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男子早是面色红润,慈爱的看了一眼那个眼珠子乱转的孩子,露出餍足的笑容,只是这纷扰的后宫,却没有抹去他身上曾经的纯洁气息,这也是女皇一直宠爱他的原因吧?

“在这里,男子的贞操是不是很重要?”憋着嗓子,慢慢的挤出几个字,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那双清澈的眼,一如他的名字,澈。

羞涩的一笑,水若蓝似乎有些明了:“最近听说姐姐和端王爷走的比较近,莫不是招惹了桃花债?其实这,还是要看地位的,若是取妻进门的子弟,便是出门狎妓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若是家境一般待嫁男子,这个会比较重要,毕竟,失了清白,不易嫁得好人家,姐姐若是喜欢,还是。。还是莫要负了人家。”最后一句,是停了半晌才从喉咙里轻轻的冒出来的,代表同为男儿的一点点争取。

不置可否的胡乱点着头,水潋滟心里一阵苦笑,哪是自己不肯负责,现在是人家不让自己负责,不过段枫遥似乎说的也没错,自己带回来,养在家里,当个小猫还是小狗?既然给不了,就别拿所谓的安定生活做借口,段枫遥啊,你的自尊自傲让我无言以对。

“那你能和我说说‘蓝颜阁’所谓的头牌出阁的规矩么?”虽然不希望挑起他曾经的伤,只是这个时候的自己,除了他,已经不知道求助谁了。

修长的指尖捂上漂亮的唇,笑的优雅而含蓄:“皇上果然没说错,姐姐和端王爷关系很好,端王爷留恋白凝峥只怕举朝皆知,姐姐眼光也定然不差啊,直接问到了头牌出阁之事,想必。。。”剩下的话淹没在一直乐的唇边。

知道他想差了,定然以为自己是看上了段枫遥,不过,似乎也没说错,自己若不是对他有那么点点想法,也不会有昨天那场风波,只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敢去想那些,唯今之计,只有先将他弄出来再说,毕竟,那是自己的承诺。

终于停住了笑,一正脸色,水若蓝对上水潋滟古怪的表情,“其实没什么,不过是几大花楼推举出一位最出色的男子,然后一般在三个月后选个良辰,举行个竞价仪式,所谓出阁,其实就是看谁出价最高,便能得到此人的初夜权罢了,至于赎身的价则是另外算,不过越是红的男子,这身价也越高,头牌嘛,初夜都是天价了,赎身的价也就自然。。。”下面的话不用说,水潋滟也应该能明白了,这段枫遥,感情还不是个便宜的主,自己既然答应了他,又要买下他的初夜,又要替他赎身,这。。。低头看看自己的两手空空,心中一凉,哀叹道:“我只是个‘闲’王爷啊。”

狩猎之险

 秋天的风,带着丝丝的苍凉和萧索,风中遥远的天际,是那又高又远的云,一如飞扬的心,轻易的被这丝苍茫带到天崖海角,远目的尽头,是壮丽的山河,心胸抒怀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感伤,多少年争夺纷扰,夺取后能拥有数载?鲜血换来的,不过是短暂的占有,它们用它们的屹立不倒,笑看着人间风云变换。

迎风猎猎的旗帜,是皇家的庄严和气派,一眼望不到边的队伍很让水潋滟怀疑是女皇故意宣扬强大的军队和国力而为之,毕竟这次的狩猎,有太多内涵在其中。

水潋滟带着遮挡风沙的斗篷平静的站在自己的马前,身为一位王爷,为了今日的狩猎,这几日一直在让暮衣教自己各种骑术,不过很可惜,自己仿佛天生就不是这块料,数日来,除了学会在马儿不听使唤的时候记得拉拉缰绳调整方向而不是再嗷嗷叫以外,自己确实没学到什么,每次都说一定要学会骑术,结果每次因为暮衣的担心而共乘一骑,下场就是在调戏中由正常的骑马变成了激情,再随后就是进房甩门,虽然这些都不是自己指使的,但确实是自己放的火,而自己的标准也由精良的骑术变成了能跑而不掉下来,又转变为了安慰端坐而不掉下来,看着身边一个个跃跃欲试的人,水潋滟的心开始一点点的下沉,今天是皇家的狩猎,自己怎么也不能带着所谓的小爷来让人看笑话,暮衣也只能乖乖的蹲在宫中陪伴着水若蓝。

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心中暗忖道,自己不过是个挂名的王爷,在这个贵族云集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人会留意到自己的,到时候找个机会躲起来,坚持到狩猎结束便是了,至于猎物,有机会找端王爷借几个,没机会空手便空手了。

身边的人都一个个轻巧的飞身上了马,水潋滟咽咽口水,该死,这几日,都是暮衣抱上抱下的,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个茬,上马,怎么上,左脚?右脚?手放哪?

“哟,这不是闲王爷么?怎么,还不上马?难道是嫌没有在皇上身边伴驾怠慢了您?让所有人等您一个呢?”正在满心踌躇的时候,身边一个凉凉的声音让水潋滟从纠结中抬起头。

按规矩,所有参加狩猎的人必须全部整装待发后,女皇才会宣布狩猎开始,并提出奖励,现在时辰已到,大家都等着女皇的号令,而自己的犹豫,又一次成为了场上的焦点。

抬起眼,对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恨恨看去,那家伙叫什么,白十二对么?据说家中连生了十二个男孩,父母一气之下,从一叫到了十二,这家伙说没本事倒也有些能耐,肚子里有些文采,当了个不大不小的礼部侍郎,也许就是这书生气,看不得自己靠着裙带关系得了个王爷封号,又和端王那浪荡女子混迹在一起,却又清楚自己没有实权,吃柿子还拣软的捏,这个时候不让自己丢丢人还什么时候?

齐刷刷的眼睛一起望着自己的方向,让人看笑话也就罢了,若是被人说自己耽误了良辰那岂不是犯了皇家大忌,水潋滟咬咬牙,希望自己的运气够好,也能有一个漂亮的飞身跃马。

左脚刚刚踏上马蹬,一只大掌盖上了她扶在马鞍上的手,低头看去,只见浅黄色的衣袖隐没在自己的身后。

“殷彤焰初来乍到,多亏闲王爷提点,今日怕有些许失仪之处,还肯定闲王爷能陪伴身边,给予指点,不知道闲王爷能否答应这不情之请?”刻意放大的声音明显在故意给她台阶下。

心里划过一抹无奈,又是一份人情,他还真是说到做到,无声的点点头,将小手放进他摊开的大掌中,一股暗劲传入,身子已然安坐马上。

再一次被牵到了众目睽睽之下,种种目光中,有不屑,有惊讶,有猜疑,还有妒忌,水潋滟故意的忽略,任由他将自己牵到女皇的御辇前,再看见他视若无睹的潇洒上马,这可是为了隆重招待他这位客人特地安排的位置,而现在,自己又一次因为他而被大家所关注。

长长的号角声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被扯回到了那明黄色的御辇上,一袭隆重装扮的女皇手牵着一位女子从里面慢慢行出,而水潋滟的眼神,已全部被那女子勾去,长风落,清脆的玉环相碰的声音传到了大家耳中,一身浅紫色的衣裳,领上用捻金线勾边,绣以勾曲纹,两袖上分别绣上精致坐龙纹,腰间革带上配以玉瑾。

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傲立于女皇身边,像是无意的撇了水潋滟,亦或者是撇了眼她身边的殷彤焰一眼,随后才向众臣微微颔首,高雅的风度直接让水潋滟明白,这个气度雍容的女子,便是自己长期一直缘铿一面的公主,未来的太女、女皇,也是那个殷彤焰本来的目的所在——莫紫汐。

不知道是地位的悬殊,还是殷彤焰的旧事勾了水潋滟的伤心,总觉得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这女子,论容貌,论气质,论风度,样样都是人中绝色,而地位,自己更是没有可比性,只能强忍着心中那无名的怒火,低垂下头,希望眼不见为净。

只是,自己越不想见的,似乎就越是送到自己眼边,才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响起,一个甜美却不失高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莫紫汐见过晨阳殷殿下,苍露款待欠妥,还望殿下莫怪。”

水潋滟的头垂的更低,只是那耳朵却悄悄的竖起,没有放过一丝声响。

熟悉的声音带着属于他的风度:“莫殿下无须多礼,彤焰能有此机会见识苍露如画般大好河山,实乃福分。”

似乎更加开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如此也好,紫汐便在此等候殷殿下丰收而来,再到殿中一叙。”

“莫殿下风度令彤焰折服,彤焰定当尽力而为,定不负殿下所期。”拱手间,两人已定下后约。

他果然还是希望尽力完成任务促成这场联姻的,水潋滟的手无意识的撕扯着衣角,从简单的对话中,明显能听出公主对他的好感,而他,联姻不正是他的目的么?对自己的承诺,又如何比得上一位公主的垂青,一个已死的旧人,又如何比得上活生生的公主?

水潋滟低垂的眸子中,又一次寒冷如冰。

长长的号角声响起,众人纵马前驰,奔向林中的猎物,欲争夺那御辇前隆重的奖赏,也许,女皇的青睐才是最重要的。

在众人的呼啸声中,水潋滟骑着马一溜小跑也进了林子,却在进林子后放慢了脚步,自己本就不爱这血腥的活动,践踏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那么残忍的行径,不明白他们为何能从中得到满足的快感,那鲜血淋漓的可爱生灵,就在他们邀功中被带走。

身边早已跑的没有了人影,水潋滟大大了松了口气,只当是放松心情,由着马儿悠闲的跑着,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秋风,心里涌起的思绪万千,自己努力争取的地位,权势,在他人眼中,不过可笑,不如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带来的效果,纵然用已逝去的人命相比,自己依然比不过那高高在上的女子。算了,何须去比较,若不是自己在意,就不会自己在这里自我哀叹,若自己不再在意那个太子,管他娶谁,都与自己无关,想想自己现在一屁股的情债,哪还有心思去想男人,只是,只是那个‘蟠螭珠’该怎么办?

正想的出神,马脚下似乎被什么一颠,水潋滟不由自主的伏下身子,就在这低头的一刹那,一股冷风擦着脑后而过。

‘夺!’一只寒光闪闪的箭直直的钉在自己面前的树上,箭身犹自晃动不已。

睁大着双目,水潋滟的心这一刻沉到了谷底,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出口大喊:“后面狩猎是谁?我是闲王爷,莫要失手伤了人。”话音出口,心思却是一动,翻身狼狈的从马上滚了下来。

身体刚刚落地,还没有站稳,身体一个踉跄,滚进了一旁的草丛中,就在她脚步刚刚落地的一刻,又一支寒光闪闪的箭擦破空气的声音呼啸而至,紧贴着马鞍而过,又一次钉进了树中。

水潋滟暗自拍着胸,这一次,若不是自己的猜测,有了这步动作,只怕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最后,不过是狩猎误伤而已。

不管怎么样,自己也要逃出这里,有命在,就有希望,自己不能死的这么莫名其妙,拔腿飞奔,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这凶手定然不敢再次对自己下手,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水潋滟开始向林外飞逃。

耳边又一次穿来破空的声音,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眼在暗中看着自己,不论自己往哪跑,都在紧紧的跟着自己的身影,一边慌乱的跑着,一边回头看着,根本无暇顾及前面和脚下。

一脚踏空,脚踝重重的一扭,整个身体向前扑倒,却在落地的一刻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的接住。

双手狂乱的挥动着,自己怎么也不能落进凶手的手中,就是死也要一拼到底,只可恨为什么身上没有一样防身利器。

双臂被紧紧的控制住,耳畔传来一声低喝:“是我!”

枫遥枫澈

 银色的酒壶被纤长的手指执起,透明的珠线倾入绿玉的酒杯中,四溢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沁人心脾。

绿色的人影第一次如此恭敬和安静的陪伴在她身边,相同的样貌,让水潋滟又一次想起那个风中轻快跳跃的浅粉身影,就在不久前,当段枫澈跳下马车时,看着宽敞的院落,风中轻摆着的竹影,忍不住的在院中飞奔,看着他纯净的笑脸,不由的让人露出会心的微笑,也让水潋滟在暗自思量,这样的他,不知人间险恶,活在自己无忧无虑的世界中,究竟是这样继续下去好,还是恢复了曾经的一切,再进入到那纷扰的斗争中去?思考中,迎上的是他送来的甜腻笑脸。

“妹妹,又在想什么呢?看着我的绿遥一直出神?”调侃的笑容隐藏在唇边的酒杯后。

“姐姐一直精明过人,妹妹有什么事都瞒不了你,不过姐姐似乎满面愁容,还很累的样子?”无意去解释什么,澈儿是自己和段枫遥的秘密,不想也不愿意和其他人提。

放下手中的酒杯,莫凤翩低叹一声,“恩,我刚从皇姐那出来,边境告急,昨日匆匆结束狩猎也是这个原因,算起来,我也一日一夜未睡了。”抬起眼看着水潋滟担忧的神情,她倒似轻松的安慰起人,“不用担心,我没睡意,一直在想边境那边该如何。”

“人人都说端王爷风流浪荡,只是谁都想不到,这不羁的表面下,隐藏着多少心思,多少为国为家的担忧,又有谁知道,这看似皇家的败家子,却是皇上最贴心的人。”水潋滟轻摇着头,人,太容易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妄下判断,从而一传十,十传百,而面前的女子,不在乎名誉,无所谓流言,这份胸襟,确值得赞扬。

“妹妹别把姐姐捧得太高,小心姐姐摔下来摔裂屁股。”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淡笑着。

“姐姐不用隐藏了,自从姐姐突然与妹妹相交起,妹妹就已经心中有数了。”她知道自己的事,知道若蓝的事,若不是女皇透露,又从何得到这如此机密的消息?就算她不小心知道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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