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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心理医师dr.d系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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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可怜的韦恩学长看来是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被玩弄的宿命了…… 

  「Hance………………我从以前就一直很想说……你这个人有时真的是很恶劣……非常的恶劣……当维深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种恶劣就会向身边所有的人散发……虽然,我也很不喜欢被维深整,但我还是觉得,被他整,好过被你作弄致死……」韦恩学长的语气是哀怨而隐含了怒气的,但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凭哪一点觉得被维深整好过被我耍? 

  「学.长……」如果他现在看得到我的表情的话,我能99。9%确定他会说不出话,然後做出转头就走的动作,只是此刻我们之间隔了台可爱的电话,他一是没胆挂我电话,二是我的确无法立时对他做出什麽,因此,在听到我充满了寒气的叫唤後,韦恩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话题。 

  「那个……Hance,你要是知道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嘛……」 

  「……」白了电话一眼,很可惜电话另一边的人听不见,不过,从我的沈默里,他也该能感受到点让他不适的气氛。 

  果然,在僵持15秒後,韦恩学长知趣的出声。 

  「那个……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到时候我们也会知道的对不对?啊……对了,你还有没有什麽要我做的?」 

  大型犬形象再一次在本人那近日来被折磨得有点不人道的脑子里浮现──连忙甩甩头,把那有点古怪的想象甩掉。 

  我对韦恩道。「去找人登报,就说维深醒了,要做得隆重其事一些,而从今天晚上开始,加强医院的保护,最好就是把原来的人全部换掉,换一批新的,要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最好。明白吗?──我要的是绝对的,没人知道维深其实还没醒。」 

  「为什麽?」韦恩反射性的问我。 

  「那你想不想抓到凶手?」我反问。 

  从电话的杂音里我感觉得出韦恩点头的动作──「当然想啊。」 

  「那你就别废话,照我说的做就好,明白?」现在还要来给他一点一点的解释实在是太麻烦,不如就让迷底留到最後才一起揭开好了…… 

  「哦……知道了……」韦恩这回倒是很乖──还是因为我语气上的不耐烦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对了,韦恩。」 

  「什麽事?」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怀表──「你知道要怎麽打开一只被火熔烫起来的怀表吗?──它是只古董。」 

  …… 

  。。。。。。。。。 

  被清晨的阳光所唤醒是种幸福,但在清晨的阳光中被一场恶梦和一匹野马踢醒就是一种恶运…… 

  尤其是当那匹马是一匹名叫韦恩的大块头的时候…… 

  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 

  「Hance!!!快起来!!!」──这就是我一天的开始──第N次的诅咒──该死的韦恩…… 

  低血压在脑子里做出严重的爆发行为以示对我的不充足睡眠提出抗议,而眼前的景物也因此而变成了一团一团的可口白色棉花糖──而缺点就是它们都不能吃。 

  「干嘛?……」好不容易才从嘴里吐出这麽俩字,我算是终於明白了我的倒霉了──走了一个维深,来了一个韦恩。 

  在床上艰难的转换姿势撑起身体的重量,我现在有点了解艾尔德学长每每在我病情加重或复发胃病的时候的心情了。 

  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念他那怒吼的声音。 

  对了,我差点忘掉在一边的韦恩了…… 

  「Hance……你总是习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发呆吗?……」但我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他时,他是这麽说的。 

  而我在经过了漫长的五分锺思考後,对他点点头,然後很自然而且潇洒的往床上一倒──重新睡我的回笼觉。 

  「H──A──N──C──E──」用大声量拉长了音来叫我的名字,韦恩看上去十分不满我往床上倒的姿势──他觉得不够优雅吗? 

  想我再倒一次? 

  「干嘛?……」再一次有气没力的问,不过这回我可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昨晚你不是让我把维深醒过来的消息公告天下吗?」他扯著我的衣领,不过也算是能睡的姿势,所以我原谅他。 

  「嗯……」这句算是回答他。 

  「我已经做了哦。」有点小孩讨赏意味的一句,过份兴奋的声音…… 

  不过这白痴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没做到的结果只可能是被我揍一顿? 

  怕是没想到…… 

  「哦……」发出单音──我始终觉得被人扯著领子睡不太舒服,不过现在这种形势下,将就一下吧。 

  「Hance……」韦恩用力的把我扯翻了个身。「起来啦……你不是说今天内会有戏看吗?」 

  那也不用这麽早就去吧?……凶手也要吃早餐穿衣服和睡觉的好不好……老兄……──我实在很想这麽说,但我现在的目标和能做的都是睡觉,所以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比较好。 

  「Hance!!!!──」很可惜,这小子算是学足了维深某猪的家传烦人秘籍──他们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做过什麽奇怪的交流会? 

  被高分贝高频率的声音所搔扰,我很可悲的在抓狂的用力一把把韦恩反压在床上之後,宣告我的睡眠行为壮烈的结束。 

  「韦.恩.学.长……下次麻烦你看一下表之後再来吵醒我好吗?……」我对他露出最完美的微笑。 

  虽然他的反应是跟拉了三天肚子的人再看到了一大堆的呕吐物後的反射行为差不多,但却很意外的让我心情有点好转。 

  「说吧,什麽事。」翻身起床──再见了,我可爱的床位。 

  「你不是说要到医院去等著看那个凶手出现吗?」大型犬表情再次出现──上帝啊……我该为他的白痴鼓掌还是哀号? 

  「那也不用这麽早吧……兄弟……」我无力的看著他兴奋得一如十六岁的思春小姑娘般的神情。 

  「但今天的早报已经分发出去了呀──我们可是头版头条的登在上面的,而网络上的消息是昨天晚上就散发出去了。」 

  他的意思是说我本来该是从昨天晚上起就去看著维深睡觉吗?而留到今早才来找我是因为他老大的慈悲为怀? 

  佛祖……我知道我平时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该这麽对我吧? 

  我现在只有一种名叫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我让你查的‘那个’你查到了没有?」既然这麽兴奋於这一件事上,那我让他做的另一件事也应该做好了吧? 

  带著异常灿烂的笑容,韦恩对我点头。「嗯!──没有,那具尸体上没有任何烙印,只是身上有多处……」 

  「瘀血对吧?」我打断他的话──那麽我想的就没错了…… 

  但是DNA还是很难以解释…… 

  把放在桌面上的怀表扔给韦恩,我对他道。「想办法弄开,不要弄坏──我要看里面的东西,越快越好。」 

  「那你不跟我一起去医院了吗?」接过怀表,他望著我露出失望的神情──救命啊!!是不是我近日来的压力让我疯掉了?我不要看到他边成大型狗只的样子!! 

  连忙转过身,把脑海里古怪的幻觉扫掉,我回答:「去,不过我怎麽样也得先刷牙洗脸换衣服吧?还是你要我穿睡衣去?……」 

  这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 

  。。。。。。。。。 

  早餐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匆忙解决的,老实说我很不愿意这麽做,但碍於韦恩学长那越来越焦急的表情,我还是没有办法坐在那长餐桌上悠闲的解决我本应丰盛的早餐,转而──我吃的是简便的三文治还有一杯自己给自己冲的咖啡──为什麽我不能打包那桌早餐在路上吃?…… 

  悲哀啊……人生…… 

  那只怀表被放在韦恩那里,而韦恩则一直很努力的想用人手的力量把它打开──他很努力,我不得不这麽说,因为他努力的这麽做已经超过一个小时…… 

  然後,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果然恒心是最重要的──那个小小的铜扣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条极小的裂缝。 

  「韦恩……」 

  可就在我把那只怀表拿过来想把它弄开的时候,维深的房门被人推开──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护士医生或者警方的人──因为我们在之前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有人要进来的讯息──而这样的情况,结果只会指想一个── 

  进来的──是犯人。 

  快速的,我闪到了一个从门的位置看来是死角的地方,而韦恩则是尽职的拔出了配枪。 

  而果然──进来的,是一名女性,而且穿著高雅…… 

  只是她手上所拿的东西,让我看了之後只有皱眉的份──一支针筒。 

  她真的要杀掉维深吗?──在向门边闪去的同时,我微微使力的扯开了那只被熔合的铜扣──而怀表里的表面上的盖表图片……除了让我在瞬间感到惊诧後,剩下的就只有了解…… 

  原来是这样……这样就解释了那个DNA的问题了──只是她为什麽要挖掉她的眼睛? 

  「维深……」 

  她并没有发现我和韦恩,似乎是自信满满的相信自己不会被逮到。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的血,不是我们罗伊德西尔家的血……」在说话的同时,她把针筒伸向维深打点滴的药水瓶── 

  「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不是罗伊德西尔家的人吗?莱芬斯特夫人……」在她把针头插进去的前一瞬,我抓握住了她的手──果然……真的是维深的母亲…… 

  到底是什麽……居然让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去杀害?……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在瞬间的惊恐後,她恢复了一名贵妇所应有的傲慢姿态,冷冷的看著我。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她在看著一堆垃圾──而很不幸的,我就是那堆垃圾的代言品。 

  回应式的微笑,我没有放开握住她的手,只是更用力的向外一扭,顺便用另一只手抄走她手上拿著的针筒。 

  「我该问你吧?……夫人,你想做什麽?」我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支刚刚收缴到的针筒。「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想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打点营养剂吧?──不过你不是已经死掉了吗?夫人?……还是说……我该叫你女皇陛下?……」 

  放开她的手,韦恩让被叫进来的警员把她抓住。 

  我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只铜制的怀表。「罗娜科西德.法拉斯特.罗伊德西尔……德帝国古王室成员,现任的族长──我没猜错的话,对吗?」我冷冷的望著他,并把那只表打开,让她看刻在里面的字,还有那张她与她的妹妹──双生妹妹的合照。 

  「你怎麽下得了手?」从她的理念来说,这个「妹妹」就等於是她从小到大的唯一亲人不是吗? 

  那为什麽她能下得了手?──还很残忍的在生前挖走了那位女性的双目…… 

  她还是静立不动,但我可以看出她的动摇和颤栗──但感觉很奇怪……她并不是在忏悔什麽……而似乎是在忍耐什麽…… 

  然後──意外的,我听到她的大笑声──疯狂的大笑──「那种女人就是该死……为了家族牺牲那是我看得起她……为什麽不愿意?……有什麽不好的?……哈哈哈……我快成功了……快要……只要……只要有那笔财产……只要有……只要有它们……哈……我就能重建我族的帝国……哈哈哈哈哈……」 

  怎麽会这样?──是突发性的假性分裂症吗?不怎麽像…… 

  把针交给在一边的韦恩,我走上前去与那名已处於半疯狂的妇人对望。 

  「为什麽该死?……她做了什麽吗?……」 

  「从小她就是个胆小鬼……哈哈……要不是她是我族的一员,我早就杀了她了……杀……呵呵……那个胆小鬼……我每一次打她的时候,她都会哭叫‘姐姐不要!姐姐求求你不好!’真好听……呵呵呵……真是太好听了……」边这麽说,但那被抓牢的女子却在流泪──怎麽回事?她在为妹妹的死心疼吗?…… 

  在这种状态下?…… 

  她是不是装的?──真是麻烦。 

  「韦恩,去找个医生来给她打镇静剂,这样我们没办法跟她对话。」──精神分裂症,我可以确定,只是,她是急性的还是长期患者我就真的是不得而知──看来要让阿历去找她的私人医生。 

  在夫人被拖出去之後,我在离开病房前看了看维深──你不愿意看到这些吗?……你一开始就知道她已经疯了……所以,才没办法恨的吗?…… 

  维深……无论如何……这个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 

  。。。。。。。。。。 

  从那名年过半百的私家医生口中终於的,我们得知了一件事──夫人是重度的强迫症患者,而且,她也是个Treatment…resistant(难治性精神分裂,也就是「治疗反抗」)病者。 

  她从小就是有这样的情况,而在多年医治无效的情况下,她也有习惯性的殴打她妹妹的劣习。这些年来,说是她在外游玩,其实多数都是被送往精神病疗养院中治疗。 

  直到她嫁给维深的父亲那年为止──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她已经痊愈。 

  而没想到的是……该说她从来就没有好过……还是在生下维深的时间前後,因为怀孕而让她的病情翻发…… 

  只是这次……她隐藏得很好──别人只会觉得她有点反常,而不会认为她已然疯狂…… 

  伊莉斯是在她在外与另一名欧洲企业巨子生下的女儿,而多年来,那男人也是她的情人,只是她脑海中所描述的已经不可能再有帝国蓝图,让那男人觉得她的可怕──因为她一直是这麽教育他们的女儿的。 

  而最终,在那男人想要把女儿保护起来带离她身边前,她把伊莉斯带回了莱芬斯特家…… 

  把她也关在那间自己曾经住了多年的幽闭房子里,进行一种偏离了现实的教育…… 

  可悲的人生…… 

  但是,并不足以构成让我原谅她的理由。 

  无论如何,为了自己,她已经毁了很多人的一生──而我也终於知道她为什麽要挖她妹妹的眼睛了──因为,她的眼睛是绿的,而她妹妹的眼睛却是天空的湛蓝…… 

  自由的色彩……但到最後,却还是被自己唯一的姐姐所束缚…… 

  …… 

  在抓到夫人後,我马上打电话给艾尔德学长,他正在开发一种药物,而作用就是让人失忆──一种强烈的精神压抑剂。 

  我让他给我他的实验品…… 

  一如在我来德国前所说的,我要那个人付出代价──我会的…… 

  而她这麽悲剧式的一生…… 

  我们也该让它有个了结──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在法律保护的范围…… 

  我要杀死「罗娜科西德.法拉斯特.罗伊德西尔」……而让这位女性得到重生──我们都是疯子…… 

  绝对的疯子…… 

  …… 

  。。。。。。。。。。。 

  2002,11月10日。 

  开车来到维深所在的医院,我发现他就这麽站在医院的门口等我。 

  把车子无声的停在一边,我没有出声叫他──他在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童很高兴的正在说著什麽。 

  有时候,我还是会有一种罪恶感…… 

  三年前,我会不会做错了?──在我的催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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