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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祝你幸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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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使交往发生转折的,只是孤鸿信中的一句询问:你喜欢和我通信还是喜欢和我在QQ上聊天?吴怨看着这句话,有些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天,也得不出答案。因为,她从未和他在网上聊过天,不仅如此,除了几个大学同学,她还从未与陌生人聊过天。她不喜欢在网上和不相识的人瞎聊一气。觉得那只是无聊人的一种发泄。她的日子非常充实,用不着去找不相识的人倾诉。所以,她告诉他:我们还是通信吧。后来,他问她多大了,是否结婚,做什么工作等。吴怨都一五一十的作了如实的回答,并问了他是那里人,现在何处。他说,他在北京。虽然,吴怨没有如法炮制的问他同样的问题,可对他没有告知自己的情况,心下不悦。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居然不顾礼节。即使不满,她还是没问。吴怨就是这么一个女子,别人不愿说的,她从不多问。如果他想告诉她,自然会说的,更何况,自己的情况都已经如实相告了。换一个角度来看,似乎她也并不急于知道他的那些情况。她还是原来的想法,几岁,婚否,以什么职业谋生都与谈论文学没有直接的关系。既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他又为何问她呢?吴怨也没多想,那不属于疑难问题,只是有问就答。其实,那个孤鸿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吴怨没问,说明她并不想知道他的相应情况。她不想知道,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急巴巴的主动献上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孤鸿有一个星期没有给吴怨回信了。吴怨有每天开信箱的习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隔一天两天就会收到一封他的信,现在突然六七天见不到他写的字,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有意无意的,开始整理他所有的邮件。惊讶的发现,彼此通信的时间已经三月有余。时间过得好快呀。吴怨感叹道。交往了这么久,自己对他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是个北京的男人。便有目的的把他的信全部重看一遍,希望能找到些什么。想要的没有如愿,却发现那实在是个极为幽默成熟的男人。每封信,不论长短都是妙趣横生。一个博学多思,生活经验丰富,语言生动风趣的男人栩栩如生的浮现在眼前。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多大了?还有,结婚了吗?此时此刻,吴怨特别想知道答案。可是,去哪里找答案呢!吴怨终于把想知道的东西,写成了一封信,发给了他。 
  第二天,他给吴怨回信了。一句闲话也没有。只是单刀直入了回答了吴怨的提问。象一份简历。姓名:陈林枫;一九六八年生;婚姻状况:离异;无子女。看着这份简历,吴怨直翻白眼。她在生气。她知道,他也在生气。可是,谁也不明白在生什么气。也许,他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吴怨想,他比自己长了十岁,理应比她明白。 
  看着这样一份简历,吴怨犯难了,该如何给他回信呢?发自内心的好奇,她本要问他离婚多久了,为什么离婚,现在有无女友。可又觉得不合适。觉得这么一问,一是让人反感,有揭人伤疤的嫌疑;二来吗,容易引起误会,以为自己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如果,回信对这些事只字不提,不仅显得做作,也令人生疑——问那些事又是什么意思呢!事实上,吴怨确实也不清楚自己问那些是什么意思。那只是一刹那间的渴望。有那么一会儿的工夫,她想干脆不回信好了。可是,很快又推翻了这个念头。如果真那么做,会让他有受伤的感觉,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后,有意的疏远他。这放在谁身上也不见得好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如此,这信,肯定是要回的,不仅要回,而且要让人感觉出加倍的热情才好。于是,吴怨有些言不由衷的说了些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说什么对他的信任心存感激,非常高兴能结识象他这样一个充满幽默和智慧的成熟男人。最后,为了显示自己的真诚,还把手机号码也写了上去。刚点击完“发送”,她就后悔得差点把鼠标给砸烂了。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考虑是不是要把手机号换掉。直到沉入黄粱美梦的最后一刻,她才认为自己纯属杞人忧天,没有人会和自己的钞票过不去,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情,谁会没事找事的打长途电话呢! 
  三天后,陈林枫回信了。说吴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同时也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看着“与众不同”四个字,吴怨苦笑了一声:不是与众不同,你会对我有兴趣吗!当然自己也是如此,他若不是与众不同,自己大概也不会和他维持了这么久的通信。吴怨几乎是刻意的用心,用心记住了陈林枫的手机号。他在信中曾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许可以给我发短信。吴怨想,我不愿意!我为何要给你发短信呢!就这样,尽管他们早已知道了彼此的电话,可是,谁也没有打过对方的电话。短信也没有发过一条。只是一如既往的通信。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划过。好象又一个月过去了。吴怨和大哥去上海出差了十天,由于事务较多,十天中只开了一次信箱。没有看到陈林枫的信,也就没有给他写信。在返程的那天,上飞机的前十分钟,手机急促的响了两声。吴怨一翻看,发现竟然是他的电话!她毫不犹豫的给他发了几个字:有事吗?为何不等我接电话?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三十秒之内,他发来两个字:思念! 
  在近两个小时的飞行中,吴怨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思念。到港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是阮敬文来接的机。一直到进了家门,吴怨也没有主动和敬文说上一句话。她三哥正好在家,要留敬文住下来,敬文却只问吴怨:你好象很累,要不我明天再来看你?吴怨的脑子乱得象初学作曲者画的五线谱,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敬文便有些闷闷的在一楼客厅坐着,三哥陪着他说话。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吃过饭,敬文执意走了。敬文走后,三哥问她:你这样对敬文,是不是有点过份呀?吴怨一脸的无辜,说:我没怎么对他呀!他怎么了?三哥说,你们都十几天不见了,他大概想见你都想疯了,可是你看着他的眼神就象陌路人一样。燕燕,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对敬文好上点。你想想,他可不比亲哥哥少爱你。这个我知道,吴怨嗫嗫地说,只是今天不巧,我心里有事。逸尘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心里有事?有什么事,是工作不顺利吗? 
  吴怨避开逸尘的目光,看着自己十指交叉的手,手指反复伸直弯曲的绞着:不是。 
  那是什么事? 
  我说不清!,就是心里乱。 
  难道这次上海之行,遇上心仪的人了? 
  吴怨听到三哥这么说,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仿佛受惊一般抬头注视着面前的三哥。“你说什么呀?这怎么可能!”兄妹俩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客厅里,太安静了,静得只有兄妹俩的心跳。最终,还是逸尘掉转了视线。,只是,他很快又转过来看着吴怨说:“你看我的眼神那么空洞。你知道吗,你的心现在一定不在家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看着它,使我想起你每次凝望大海的神态。” 
  “不可能!”吴怨几乎失控了。逸尘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也一脸茫然的看着逸尘。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开始凝固了。好一阵子,吴怨才说:“可我喜欢的,只是三哥的那种类型呀。” 
  “看来是真的了?”逸尘面带微笑,“这么快,是一见钟情吧?”他的表情,在此时吴怨的眼里,只是一种调侃。 
  “不过,恕哥哥直言,我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虽然,爱情可能是一种感觉,可我觉得,她不会象很多人说的那样,只是一种感觉” 
  “哥——你找到爱情了吗?”吴怨的声音充满了磁性的温柔,又夹带着些许的无助,“你想象的爱情是怎样的呀?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真正的爱情是怎样的。” 
  “我也许是个悲观主义者。即使我认为爱情不只是一种感觉,可她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而且我想没有人可以说出一种大众的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爱情的理解和态度。” 
  “你说,俩个从未见过的人有没有可能产生爱情?” 
  “当然有这种可能。我说过了,爱情的产生和维系都是因人而异的。”逸尘说,“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吧?” 
  “没有!你妹妹是那种轻易就把自己的感情交出去的人吗?”吴怨轻轻的笑了一声,又坚定的摇摇头。 
  “但是,已经有这样一个人准备偷走我小妹妹的爱情了,是不是?” 
  “不是。只是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有些好感。可这个人是男是女我都还不清楚呢!我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定身份,好象只能用文友来说比较合适。他看了我博客里的所有文章,做了许多有独到见解的评论。只是,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写的文章。他说自己从未写过。我们也相互换了姓名和电话,可是,我们从来还没有通过话。不过,他好象确信我是女人,我好象也相信他是个男人。” 
  “看了你所有文章的人还不能确定你是女人的话,那不是天才就是个怀疑主义者。他一定有心理问题,倘若是这样的人,千万不要碰,否则会搞得你痛不欲生的。” 
  “他从来没有说我不是女人,我记得他好象说过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是在信件中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吴怨象个怕犯错的孩子,一脸讨好的讪笑映在逸尘的瞳孔里,双手在交叉侧并的腿上交叠摩挲着,一会右手在上面,一会左手在上面。 
  逸尘有些心痛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妹妹。是的,他无法否认这种心痛的感觉。其实,他应该感觉到高兴才是。妹妹虽然是最小的妹妹,却也有二十七岁了,早该爱上一个爱她的人,再和他结婚生子,过幸福的生活。做哥哥的,永远也只能是哥哥,不会也不可能会是别的什么角色。他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唉!看来,可怜的敬文也只能做哥哥了。 
  逸尘也冲着妹妹笑了,说:“那就先通通电话,见个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看现实生活中的人,与你们彼此想象中的是不是一致。说真的,谁要是真被我们家大小姐爱上可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吴怨嗲嗲的说:“哥——你别总是说什么爱不爱的嘛,还差得远呢!” 
  “我倒是希望还差得远呢!那样敬文才有希望。”逸尘装腔作势的叹了口气。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吴怨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一切都沉下去了。沉到黑夜的最深处。今夜的风一定在四级以下。因为屋外的海浪声也是轻轻的,生怕惊动了谁的好梦。她有些难以自控的想着那个离过婚的北京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她这样暗暗地却是恶恶狠狠的骂着自己。就因为他那两个字,就那两个没有主语没有宾语的两个流浪汉似的字,就把自己弄晕了?他是不是个男人还没弄清楚呢!可是为什么不能象三哥说的那样,给他打电话呢,一个电话就可以弄清真相呀!她的手机已经被手心捂得发烫了。那个被记忆的笔用最优美的行楷写过不知多少遍的十一个数字,欢快而有些战栗的依次站到了手机的显示屏上。还好,通了。主人还没有关机。只响了两声,她就有些胸闷气短的把电话给按掉了。轻轻的叹了口气,正恨自己没用。电话突然急促的奏起了意大利波卡尔舞曲。她几乎是从枕边抢过了手机,目光以电脑扫描的速度漫过显示屏,是他的电话!吴怨倏地从床上坐起,握着电话有些不知所措。听着那舞曲颇有一鼓作气的架势,她只好用闲着的右手抚着胸口长长的呼了口气,左手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吴怨无法改变自己问候的语气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当那两个字如弃儿般的从嘴里丢出去后,吴怨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软软的靠在垫在背后的靠枕上,不能动弹。 
  “你好——是吴怨吗?”吴怨听着那男人的声音,竟有些呆了——她闭上了双眼,上帝呀,这就是那个男人吗?他有如此好听的声音?一口纯正的京腔国语,可不是一般的京片子。那声音,没有她想象中的浑厚,因为他说是六八年的,依想象声音肯定要成熟浑厚些。可现实并非如此。那是一种有乐感的音质。吴怨想,倘若说话的语音语调也可以用一种乐器来比喻的话,陈林枫的声音用钢琴来比方是不为过的。她甚至在想,他如果会唱歌,一定好听极了。这么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悄悄笑了。 
  “喂——是吴怨吗?怎么不说话呀?”男人继续用缓缓的语调问道。 
  吴怨对着手机微笑着:“我——是吴怨。你呢?请问,你是谁呀?” 
  “这还用问吗?我是陈林枫。我的声音是不是和你的想象与判断有很大的出入呀?”吴怨听到他在电波的那一端轻轻的笑了一声。 
  吴怨晃了晃头,对着电话俏皮的一笑:不告诉你!刚才,你是不是被我不礼貌的吵醒了呀? 
  “啊——没有,没有。我还没有休息呢!” 
  “你也睡得晚呀?” 
  “不晚,我一般过了十点半就开始犯困。我是早睡早起类的。只是最近睡得晚些。” 
  “哦,我可是夜猫子型的。”吴怨自嘲的哈哈笑了一声,“最近工作忙是吧?” 
  “有这个原因。不过今天不是。今晚,我还在等你的短信。我想,你应该会给我回一条短信。没想到,你给我打电话了。你比我想象的勇敢。” 
  “臭美!”吴怨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嘴上却说:“我想听到你真实的声音。目的是要确定你的性别。” 
  “哈哈——你害怕我是女人吗?还是怕我是男人呀?”陈林枫显然有些得意,“我以前就告诉你我是男人,看来你是怕我是女人了?我可从来就知道你是女人!” 
  吴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如果只是做文友,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又不能不说话,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以为想知道一个未曾谋面的朋友的真实性别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说呢?” 
  “是的,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我可以实话实说,近些日子,特别是这十来天,收不到你的信的日子,我常常会想念你。你出差去了是吧?”吴怨说是,是去上海出差了。今晚六点才到家。“你想过我吗?”他又问。 
  “我好象没有。”吴怨说。 
  “其实,我是不应该奢望你想我的。我有什么资本让你这么一个聪慧灵秀的未婚女子来想念我呢!就是我也不应该想念你。我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陈林枫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只是——是否想念一个人,常常身不由己。” 
  听他这么说,吴怨有些慌了。她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工作很忙,有点空闲的时间也都花在写字上了,我真的好象没有时间去想念一个人。” 
  “我明白了。好了,已经很晚了,你也休息吧。再见!” 
  “你等等!陈先生,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其实,我也蛮喜欢你的,否则,我怎么会和你通这么久的信呢?只是,别的——还需要更多的交流和了解。你说呢?” 
  “谢谢你!晚安!” 
  “再见!” 
   
  挂了电话。吴怨再一次后悔。不仅是后悔,简直是恼恨!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呢?这是和陈林枫的第一次通话,居然说什么“我也蛮喜欢你的”!和敬文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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