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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祝你幸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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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门外,又冷不丁的折回来,和正跨出门的敬文撞了个满怀。敬文双手握住我单薄的肩正要惊叫,“我的——”话没完,我的头从敬文的腋下伸出来,直着嗓子喊:伯父,我爹爹说特别爱吃你做的茶点——蜜汁杨梅。说完头一扭,就挣脱了敬文的手往前面冲。 
我和敬文在站点等了二十几分钟,居然也没车。我有些不耐烦,咕噜道:奇怪,今天是周末,我到现在没有打电话回家,也没有人来过问一下我的生存问题。敬文好象喉咙不适,猛然的紧咳了两声,说,要不我们打的回去吧!我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你钱太多烫着了?那么远的路,打的!我不会让家里开车来接我呀!他说,打的的钱我总有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快。我赶紧补充一句:我喜欢坐公交车,更透气。正拌着嘴皮子,车来了,我拉着他的手就往车上拽。坐公交车,从他家到我家,行程要将近一个小时。我说:反正明天是周末,晚上你就不用再回去了,逸尘不在家也没人陪我玩。敬文似笑非笑,一副半惊不喜的模样,眼睛朝着正前方放光,说这样好吗?我有些奇怪,说这有什么不好?以前你不是经常都在我们家住吗!他沉默了一会,说好吧! 
走到家门口,已经是十点钟了。敬文又犹豫起来,说要不你自己进去,我还是回去的好,还有好几趟车呢。我说,不行,答应了就要说话算数。逸尘不在,你就和我耍嘴皮子。你干嘛只会听他的,我说的都不听?敬文笑道:“他说的有理,你还是个小姑娘,哪里有听你的话之理?”“小姑娘说话就没理?什么逻辑!再说我都快满十八岁了怎么会是小姑娘?”我有些生气。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没想到客厅里还有三个人在说笑。通常在晚上十点以后,一般只有妈妈在客厅里等我们。逸尘也在家!敬文和我父母问过好,二老就和他寒喧起来。我冲过去,傍着三哥的手臂,又跳又笑说:你昨天去上海也不告诉我,是不是怕我要你带礼物呀! 
妈妈在一旁指着我们,侧着头对敬文笑道:“只要和她三哥在一起就是一副还没长大的样子。” 
三哥说,走得太急了,没顾得上。而且今天就赶回来了,有什么好说的呀?他一边说着,眼睛却不停地向敬文那头瞟着。顺着他的视线,我对着敬文说:“敬文,你还不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说不回去睡吗?”爸爸和妈妈也笑眯眯的附和着,对对,要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声,不然老人要担心的。 
敬文到一边去打电话。三哥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问:“看来,今晚玩得挺开心的。上哪玩去了?老实交待!”我说,没有去玩,我到他家吃炒米粉去了。他拍着脑门说:“吃米粉?没把伯母他们累坏吧!” 
 
第二天上午,我近十点才醒来,敬文在书房看书。他说逸尘八点多就和我爸爸出去了,说是公司有事。我听着心里就发闷。又无法可想,人家毕竟有工作,不象我还无所事事。梳洗过后,早饭也免了,找了一本小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乱翻。敬文出来坐在我身边,说下午我们去打网球吧?我眼球在书页上滚来滚去,懒洋洋地说,和谁?就我们俩个人吗?是。敬文说。 
“好吧,那现在干嘛呢?”我问他,“逸尘不在,你好象都提不出什么可行性建议,三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你好象不是这副老实巴交的德性吧!” 
“以前都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现在突然两个人在一起玩,我确实是有点还不习惯。”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又常常是逸尘提建议做决定。唉,真是很不习惯的。” 
“那我打电话把他叫回来。”说着,我就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去拿电话。 
听见我说下午要去打网球,逸尘说可以回来吃中午饭。 
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敬文也好象兴致高涨起来。我快乐的哼着曲子,在客厅的中央旋转起来,敬文说,是《多淄河之波圆舞曲》。我说应该是《蓝色的多淄河圆舞曲》,踩着优美动人的旋律,转到他的身边行了一个优雅迷人的曲膝礼:“先生,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敬文身不由己的站起来,说把音乐开起来吧。我还陶醉在自己的旋律中,你去嘛。 
柔和的乐曲序幕,弥漫在若大的客厅。优美无比。 
敬文从小和吴怨兄妹在一起玩,他们兄妹几个从小都受过严谨的钢琴弹奏训练。尤其是吴怨,曾经通过了业余演奏十级的考试。常听常看她弹琴,耳濡目染,敬文对古典音乐也不显得外行,乐感却已十分了得。每当吴怨心不在焉,懒懒散散的弹奏一支曲子时,对旋律的轻重缓急的处理,稍有疏漏,他都能听出破绽。吴怨有时被说急了,就撒娇使蛮:“你来呀,你自己来弹呀!”弹琴,他没弹过,自然无法“自己来弹”,只能在一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犟劲上来便说:“你不要耍赖!弹得好不好你比我清楚!”一句话直堵得她语塞,便在键盘的高音区猛地敲出一个高亢无比的噪音,以示抗议。争执在钢琴的惊愕中结束。 
踏着第一小圆舞曲的悠扬和欢乐的节奏,敬文舒张双臂,右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左手握住她有些冰凉而柔软的小手,带着她在犹如波浪起伏层层推进的旋律中曼舞。时而温柔妩媚,时而华丽典雅,优美动人、、、、、、已经分不清哪是舞,哪是曲了。完整的一曲下来,两人都有些莫名的惊诧,难言的悸动。吴怨目光闪烁,惊惶失措的避开敬文浓情的注视和正缓缓向下倾压面容。身子——扭动,才发现自己还被他紧紧的搂着,她象被烫着似的从敬文的手中抽回小手,掰开他还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挣扎着逃开。舞曲还在大厅里优雅动人的弥漫着。 
吴怨转身低头跑了几步,感觉得有些异样。猛一抬头,发现三哥站在大门口通向客厅的门廊上,隔着雕花玻璃屏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顿时,她浑身躁热难奈,双手有些抽搐地捂住脸,呆呆地看着他发了一会愣。之后,才受惊一般的冲上楼梯,逃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她俯身趴在床上,用枕头把头蒙住。直到感觉快要窒息了,便把枕头随手一扔,翻身仰躺着,目光散乱地对着天花板,身子象散了架一般。无力,瘫软。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豪客来的西餐,海顿的《如歌的行板》和咖啡色无沿仕女帽成就了萍子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上的初恋。 
也许是发现姑姑有些呆呆的出神,萍子想她一定是累了,自己也跟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吴怨在萍子的呵欠声中缓过神来。翻开手机盖瞧了一眼,说已经凌晨三点了,我们睡一会吧? 
 
萍子很费力的用手抹开黑暗,睁开看不见光明的双眸,寻找黄晓松发来的短信。为什么总是找不到手机?最后好不容易在自己紧握着的掌中找到,又无法看到短信的内容。可这则短信的内容对她至关重要。她急得泪都涌上来了。梦中的泪,象情人的玫瑰,她湿润的芳香洇开了梦中的眼……萍子醒了。眼角有还有急迫的泪痕。她在温暖的羊绒被里搜寻自己的双手,在胸前摊开,里面自然没有握着手机。悄悄的笑了一声,便向上举起右臂在枕边摸索着。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看了时间,正好,清晨六点一刻。由于厚重的落地窗帘有良好的遮光效果,卧室里还显得有些昏暗,她侧头看了看姑姑,她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她的睡眠如婴儿般甜美。眉宇间似乎溢着一掬含而不露的微笑,看得萍子也不经意的笑了。她俏皮的想,不知让姑姑在梦里欢笑的男人是谁呢!面对姑姑娇憨甜美的睡容,萍子不禁在内心轻轻的叹息:我什么时候才能象姑姑那样遇事沉着宽容?我好象总是一个反复无常,风吹草动的角色!一触到痛处,她又无名的烦躁起来。为了不惊动姑姑,她披着睡袍,轻手轻脚的溜下床来。 
趿着棉拖蹑手蹑脚的移到窗前,轻轻的挑开帘的一条缝把头伸了出去,把肩以下的部位都留在了帘内。把卧室和阳台相隔的玻璃门,在室内的这一面,全是雾濛濛的一层水膜,看不清室外的状况。但可以断定,太阳已经浮出海平面了,因为镀满水雾的玻璃门上已经藏不住太阳急着向室内窥探时特有的暧昧笑容。应该是个好天气。这样想着的时候,萍子原本已经烦躁起的心又没来由的被清晨的阳光所包围了。她不由自主的拍了一掌,所幸一拍的时候,双手原本还在帘内,两掌快乐合一的时候因中间夹着厚重窗帘面发出的声响,是完全沙哑的,是柔滑的肌肤与垂帘的磨擦声。她有些侥幸的伸了伸舌头,把头抽回了室内,又伸得比原先要长得多,一味向床的方向延伸,还好!姑姑依然在梦里和男朋友微笑。她从床上捡起了手机,一溜烟到一楼去了。 
在一楼的客厅里,瘦高的保姆正弯着腰在拖地板。大概是听到萍子下楼的动静,抬起身来,黑瘦的脸上绽放着明亮的笑容,完全不同于昨天傍晚的拘谨。 
“萍子小姐真早呀!” 
萍子衣冠不整,笑容可掬,顺口说“阿姨早!” 
站在已经被擦得溜光的石榴红大理石板上,萍子又突然对保姆来了兴趣。她觉得她的普通话说得还很不错,没有一般闽南人特有的口音,还有那阳光般明亮的笑容,都给了萍子好心情。萍子走到她的身边和她聊起来。阿姨却对萍子这种心血来潮的平易近人的热情明显的不适。她拖地的姿势显得有些僵硬。拖把的一伸一缩之间的动作失去了原有的和谐,好象在中间的哪一个环节出现了差池,从而让人感觉不是劳动者的手有隐疾就是拖把在闹别扭。使得拖把在地上的表现磕磕绊绊,扭扭捏捏的,让人觉得有些惺惺作态。阿姨的表情就是这样的一副讪笑。她说,萍子小姐,你要不要先去梳洗一下,我把早饭给你端来? 
萍子完全没有顾上阿姨和拖把的难堪。她意兴盎然的说:不急不急,我等姑姑起来一起吃。阿姨似乎失去了摆脱困境的良方,一时间竟发起呆来。萍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冒昧,急忙说:阿姨没关系的啦!你干你的活,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阿姨笑了笑,又开始拖地板了。 
萍子说:“阿姨,你的普通话说得好呀。你老家是哪里呢?”阿姨说,她是龙岩的,不过在这里已经做了快十年了,都是给大户人家做。 
“我姑姑是怎么找到你的呀?” 
“是她家原来的阿姨介绍我过来的,我妈妈和她原来是结拜的姐姐。她说她做不了了,儿子也要她回去了。” 
“是这样。你来这里做多久了,一个人整理这么一所大房子也很累的吧?” 
“我现在也才四十二岁,做这些不能说是累了。你姑姑可是个好人,她按我的要求给我付工钱,还说我一个人管那么多事太辛苦了,另外还请了钟工,每星期都来做一次大扫除。平常,我也只是做一点简单的清洁工作,上街买点东西,煮饭就是了。原来,院子里头的那些花草也有花店的人来专门护,是我让大小姐辞掉的。好多花草我都养过了,没养过的我也去向人请教过,我也可以把她们护理得好好的。” 
“你管姑姑叫大小姐吗?” 
阿姨点点头说,她总不让我这么叫,要我叫她小燕就好了,可我叫不惯,以后会慢慢习惯也有可能。我在这里做了两个月了,就是在自己家里也没有这么自由的。大小姐总是把我当自己人一样。她不象别的东家,对我们做保姆的总是提防着,她非常信任我,她说如果不相信我,她就不会让我来了。 
阿姨继续说,原来的阿姨带了我有一个月才走的。本来大小姐不肯让她回去,要她在这里养老,说是在你们家做了几十年,就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可她的儿子要她回去。临走前,她一再交待我要好好照顾我们小姐,不然,她对不起下世的先生和夫人。 
“姑姑真幸福呀!大家都那么疼她。”萍子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对了,你姓什么呀?” 
“我姓黄。草头黄”,阿姨停下来,拖把拄在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楼梯口,又说“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其实不开心。她虽然总是对人很好,很温和,总是在笑着,可她有很重的心事。”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那么接近都没看出来!”萍子很惊讶。 
黄阿姨睁大眼说,我以前没见过你呢,你常来吗? 
萍子说:“我爷爷奶奶不在后,我在这里和她住了三年呢!我在这里读书的啦。” 
“你没看出来也不奇怪,你还小,怎么能理会她的心事呢!” 
“我发现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坐在房里也不开灯,就那样黑灯瞎火的坐着。真让人看了心疼。难怪原来那个阿姨走时,说让我好好照顾小姐,还不住的抹眼泪。她说她不舍得离开小姐,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这么过。” 
“可能是你爷爷奶奶走了,对她打击很大。还没结婚,父母都不在了,是好可怜的。还好有三少爷和她相依为命。”黄阿姨看着窗外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呀,跟我们农村的人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不能比的。”她紧紧地盯住萍子,好象要从萍子好奇又不以为然的表情中寻得答案。“突然失去了自己的父母,热闹繁华的一大家子人都散了,感情上的苦应该和平常人是一样的喽。” 
萍子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便对阿姨笑笑说:你忙吧,我去梳洗一下。 
她急冲冲的闯入洗手间,把所有的灯都打开,面对着镜子发呆。 
慢慢的,萍子把头向前倾了倾,把脸朝镜子的跟前凑近了一些,使劲的睁着眼睛,发现自己因睡眠不足,眼底躺着几条放肆的血丝;眼皮也有些营养不足般的浮肿。还好,不是很严重!看来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之一。她低下头把睡袍的袖子都卷得高高的,捧了一捧冷水往脸上泼,浑身打了个激凌,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这一刺激,脑子清醒了不少。她双手撑在洗脸台上,用眼光紧紧的挤压着镜中的萍子,好象要从她的胸膛里挤出几缕愧疚来,对姑姑的愧疚。以往的日子里,她从来只是因为自己有一个最好的小姑姑而感觉幸福,把她当成了一种依赖,几乎是象依赖妈妈一样的依赖姑姑。甚至,自己对姑姑的依恋程度远远胜于对自己母亲的依恋。至懂事以来,几乎所有的烦心事,没有不告诉姑姑的,没有一次没有得到她的抚慰。姑姑,在萍子的心目中,是完美的。她美丽,优雅,宽容,温柔,富有,博学,只要向她请教,总是无所不知!那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女人呀,她是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 
可是,今天,她才发现生活的另一个侧面。姑姑有自己的痛苦和伤悲。回想起来,自爷爷奶奶去世后,自己的父母和远在上海的叔叔婶婶,包括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她的生活和情感呢?妈妈始终念念不忘的,就是两位老人把那么一幢大房子留给了姑姑,留给三叔的公司也还有姑姑的股份!妈妈总在向爸爸抱怨:老爷子也太偏心了。从小耳濡目染,受妈妈的影响太深,对财富有一种天然的难以抗拒的欲望。就象自己在黄晓松和李海英的问题上摇摆不定一样,总是有一个问题紧紧的纠缠着自己:和谁结婚才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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