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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清烟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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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差点进了雍正的府上,我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来。“我那位故人已不在这个世界上,十三阿哥的好意盈雷自当谨记在心,谢过十三阿哥。”

    他了然于心:“难怪,当日你会失态。抱歉,提起你不开心的事。”

    他目光真诚,我心中暖流划过。

    “十三阿哥也是无心。盈雷能得十三阿哥记挂,理应不甚感激。”

    “不必客气,严格来说你也不算外人。我跟九哥虽然不亲,但你若在宫中有什么不便,我还能略尽绵薄之力。”也许是觉得触痛我的伤心事,他不再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格外的真挚。

    可为什么,他的每个表情到最后都会幻化成一张让我刺痛的面孔?

    回储秀宫,我将绮萱的意思透露给良妃,她听了,没有做声,良久,幽幽的问:“盈雷,这是萱贵人单方面的意思,还是你自己也有这个打算?”

    我一时无语,内心又挣扎了会,方道:“萱贵人和奴婢自路上结识,她对奴婢也照顾有加,奴婢……”

    “也就是说,这并非你的本意?”她打断我,言辞间很快抓住本质。

    “盈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实话实说。

    她淡笑:“盈雷,你认为你这是朋友情深吗?”

    我一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怔怔的望着她,见她淡然的面孔浮上几分淡淡的讥嘲。“盈雷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只是平日的牵绊太多,竟学不会通透。你认为你这么做是担忧她在宫中的前景,可你的担忧里有为自己打算过吗?”她问的一针见血。

    “有时顾不了太多。”我当然知道,如今绮萱那儿正是风口浪尖处,若是陪在她身边,恐怕自己担的心更多,如今仅有的一些轻松到时只怕都不复存在,可又怎么忍心看着绮萱莽莽撞撞的在宫廷生活呢?

    她定定的看我,目光是理解也是不赞同:“盈雷,你要明白,你首先得让自己过的轻松才能有心去帮助别人。一个人若背负太多的责任和包袱非但对旁人毫无益处,有时还会适得其反。你若是不开心,萱贵人也会内疚,陪着你不开心。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她字字珠玑,却让我哑口无言。

    “你觉得你为她好,可你知不知道,在这个紫禁城没有人能代替另一个人思考、行为。她必须学会在这里生存,谁都不能护她一世,你——更不行。”她表情前所未有的凌厉,“我希望你自己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是动荡还是安宁。”语罢,摆了摆手。

    我退出,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了解我的,也许比此刻迷茫的我更了解。

    呃;我代表十三谢谢大家:)

    女主暂时不会离开储秀宫;离开也是47年的事情;出宫就更遥远了;是良妃过世后的事。出宫后她的真命天子会比较明朗;貌似现在我也不知道。汗一个。谁让她要自由恋爱;不要我干涉的呢?我又是个无比亲厚无比尊重她的亲妈

    汗;原来都知道跟着绮萱没前途啊。这段写十三好痛苦。我不得不承认;三大的十三太经典了;经典到我只能爱却无法写。所以;兴许十三的性格会有些改动;不过这也是随性的,要是没人喜欢我的十三,我也不让女主喜欢他了。正欲不负责任的飘过,女主吼道:不许干涉我的自由恋爱!某云无语中

卷一:平地惊雷 题趣

    拒绝了绮萱的要求,我依然留在了储秀宫。良妃说的对,一个人能对自己的命运负责才能对别人有所助益。我能做的只是在一个适度自由的环境里力求客观,倘若身在旋涡,会比任何人都更快的失去冷静。

    于是日子在波澜不惊中度过。我依然很少出门,闲暇之余会跟着若梅练字学琴。她跟了良妃五年,虽只有十七,可言谈举止却是自若沉静。我的字总是无法练到她那般娟秀清丽,只在她的指导下不再歪歪扭扭,不过古琴上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我本对乐器和音乐的敏感度很高,加上若梅的悉心指导,更加肯定了若能回去再不济都能靠江湖卖艺为生。

    放下笔,决定出门透一口新鲜空气。虽秋风瑟瑟,但庆幸此时的北京不若现代那般干燥。一路往北走,看到一个肖似十四阿哥的背影正蹲在地上,右手拿着树杈在泥里比画着。

    我心下好奇。是什么使得这位一向尊贵的十四阿哥如此不顾形象。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只看见他在地上写了一个又一个的竖线,又划掉了一堆,场面混乱不堪。而他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指不定就要发狂。我正慢慢的往后踱步,看情形,躲是最好的选择。忽然,他丢掉手中的树枝,猛的起身,倒把我吓了一跳。

    “你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他见是我,没好气的吼道。

    好个记仇的小鬼。我暗暗瞪他,可还是不动声色的堆上关切的笑容,尽量放低声音道:“十四阿哥有何烦心事?也许,奴婢能帮上忙。”不管这小鬼要不要我帮忙,我首先要自保。

    他定定的看着我,忽然,他一招手,脸上有丝捉狭的意味。“你帮我找一百个小太监来。”

    一百个?我睁大眼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请问,十四阿哥要一百个太监做什么?”

    “杀掉九十九个。”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天!果然是一母所生,难道他和雍正一样残暴?我正思考如何躲开这个小暴君,忽然灵机一动,莫非困扰他的是那道题?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用智慧来避免这一宫廷血案。“请问,十四阿哥可是在做一道题?”

    他倒是一惊:“你怎么知道?”

    “敢问十四阿哥,那道题可是说一百个囚犯,若每次只杀单数,最后存活的人应该站在哪一位?”老天保佑,希望如此。

    他更加奇怪了。“你知道?”

    老天,你派我来莫非是解救众生?

    “回答!”他见我分神,又是一声怒吼。

    “回十四阿哥,奴婢略知一二。”冷不防被那小鬼吓到,赶忙回神。

    “答案。”好精简,惜字如金,还是觉得很没面子?我偷笑。

    “第六十四个。”直截了当的给答案,还真怕了这小阎王。

    他不语,继续拿起树枝计算起来。我见他专心,慢慢抬脚往后退。

    “不许走!”我一吓,乖乖的站住不动。心里不住的乞求,快点让这小阎王算出答案吧。

    老天还是很厚爱我的。十四再度起身,这一次脸上绷紧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和得意。“果然是第六十四个。你如何得知?莫不是也像我一样?”

    像他一样草菅人命?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其实,是有巧妙方法的。只不过这是奴婢的一家之谈,却不知正确与否。”当年我也是用过笨办法,但事后不甘心,又琢磨过它的规律,但没试图验证过。不过面对的是古人,就算是洋人也未必有我的段数高,凑合着试试吧。

    “你说。”他的语气稍稍缓和。

    “从一百到一人,一共杀了七次,我们可以倒推,不必从头计算……”我在地上给他比画,虽然用古代的知识很难解说,但他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透。费了半天口舌后,他终于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下筋骨。却见十四“哼”了一声,丝毫没有感激的意思。我四处捣腾自己的口袋,却不说话。

    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一副无辜的模样继续翻找。

    “为什么?”

    我拍拍头,很努力很努力的思考后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奴婢什么时候欠过十四阿哥的银子,虽然不记得了,但总不能不还,所以看看身上有没有值钱的用来抵债。”

    “谁说你欠我银子了?”他不耐烦了。

    我眨眨眼睛:“十四阿哥确定没有?”

    “没有。”一副出离愤怒的表情。

    我很无辜的问:“那为什么每次十四阿哥见到我都像我的债主一样?”

    他终是明白我的意思,想沉下脸来训斥,终究忍不住笑了。“你有时还挺有趣。”

    娱乐了阁下,以后总可以换掉这副阎王脸了吧?和他相视而笑,发现小鬼果然很可爱,虽然脾气不大好,不过被母亲宠惯的小孩都这样。

    “这是什么?”他眼睛一眯,看着我腰间的中国结。闲来无事时拿来做着好玩,便当穗子用来挂在腰上,“很新鲜的玩意,拿来瞧瞧。”

    看他一脸不怀好意就知道有去无回。我递给他,他把玩了好一阵,笑道:“好东西,就拿它抵债吧。赶明儿,再给我做一个。”

    过分!“十四阿哥用来做什么?”

    “当定情信物好了。”他咧开个笑容,欺身上前,问道:“不如——我让额娘把你讨来可好?”

    一阵毛骨悚然。我瞪着他灿烂的笑脸,确定他只是在逗弄我。一横心,答道:“我对小鬼没兴趣。”

    “你这个大鬼好象比我还小两岁。”他反驳。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一字一句的回答。跟他们爱新觉罗家比起来,谁不是穷人呢?

    他一阵狂笑,好不容易渐止住笑,诡秘的道:“我听说你是良主子那儿的有钱人,八哥暗地里可没少给你好处。”

    这是实话,他知我怕冷,第二天便送来一个手炉,其余的小零碎也断断续续不绝。储秀宫里一些传言悄然滋长。但,传言止于智者。在我、八阿哥和良妃的共同沉默下,一切和开始没有分别。

    “十四阿哥说笑了,盈雷那点私房钱可入不了十四阿哥的眼。”那种眼神看我,莫不是算计我那点私房钱?

    “那可不一定。”他阴阴的一笑,这萧瑟的天愈加让我生寒。冬天,这么快就到了吗?

    写这章时正在群里聊的开心,所以写的极为欢畅。一直觉得前面写的特别闷,也许后面也会闷,那就给盈雷一些快乐好吗?这些日子我的心情和初写文时有所不同,所以笔调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倘若以后发现快乐的太不协调的话我会修改,但现在,我想保留着我写文的所有心情。算是我的自私吧。请各位大大多多包涵。在此,深鞠一躬。

卷一:平地惊雷 听雪

    冬天果然到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格外的大,白茫茫的大地仿佛让一切都反朴归真起来。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南方已经很少下雪,更不用说足有三尺深的积雪。

    良妃的身子一直未见多大的好转。八阿哥来请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虽然很少表露情绪,但温雅的眸子里隐隐有着挥之不去的担忧。

    这天,从里间出来便见他一个人站在庭院的树下出神。一阵寒风吹过,他清寒的面孔上有着让人心痛的苍白。我慢慢的靠近他,站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发呆。

    原以为他太过专心于自己的世界,没想到,只一会儿便听到他悠悠的说道:“天这么凉,你若再吹风恐怕也要倒了。”

    我闻言一笑:“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在。”

    “在这里,我不可能有一刻的轻松。”他转过身,眼底依然是我熟悉的温煦,却隐隐含着一股倔傲。以他的出身,获得今日的地位付出的努力恐怕是我难以想象的。他说的对,他不可能有一刻的轻松。

    “那就在这一刻,什么都别想,让自己的心真正的放轻松。”我不自觉的放柔声音。见过狡黠的他、温柔的他、聪明的他,却第一次知道,他是骄傲的也是寂寞的。

    他淡淡的笑意里有丝几不可察的讥嘲:“如何放松?”

    “有我在保护你。”我冲他灿烂的笑着,“所以闭上眼睛,听——雪落的声音。”

    他静静的凝视我,忽然,一抹微笑在他脸上绽开。仿若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就这样,直直的,照进我心里。

    一起在大雪纷飞中闭目养神许久,那美好宁静的气氛随着我打喷嚏的声响而宣告终结。

    “去你屋里坐坐?听说你跟若梅学了不少。”他见我的狼狈样,适时的提议。

    我求之不得,决定不再自虐下去。领他进内堂,我的卧榻,那一方古琴格外的注目。

    “我有没有福气听盈雷姑娘弹奏一曲呢?”屋里的光线不是很明朗,给他的眼睛笼上我看不真切的轻雾。

    “八阿哥取笑了,既然八阿哥有此雅兴,盈雷自当献丑。”一首歌毫无征兆的闯进脑海,我不觉微笑。想起背后的故事。眼前的男子淡定从容,自信却不张扬,必然得是那样的女子才般配得了吧?“有一首曲子,也许悲戚了些。但背后的故事和故事里的人却是盈雷所喜爱的,八阿哥若有心,且听盈雷一一道来,可好?”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一抹深思点头微笑。我给他沏了杯茶,他悠然的捧杯,那不断涌上的雾气再一次将他的眼睛遮掩,让人无从探询。我转身,专注于我的琴。

    手起,琴响

    “红花遇清风;聚散更离别

    回首伤情处;正是情太切

    尘缘多分扰;寸心意难决

    天涯归乡路;相煎对残月

    红颜坠迷梦;芳魂绕宫阙

    寂寞香冢后;谁来空悲切

    故国已在望;不过是错觉

    千年浪迹后;再和君相约

    一朵红花在今夜;

    走进一卷残破书页

    一抹红颜在今夜;

    匆匆带走残阳如血

    一朵红花在今夜;

    任凭风雨不再凋谢

    一曲红颜在今夜;

    划过青史苍穹呜咽

    红颜红花;生离死别

    情怨情仇;谁来了结

    红花红颜;阴晴圆缺

    千秋功罪;谁来书写”

    幼时看这部《书剑恩仇录》时一直很喜欢这首主题曲,再后来看原著便喜欢上“翠羽黄衫”霍青桐,那个文武双全的女子、那个骄傲豁达的女子、那个隐忍坚强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八福晋很是相似。世人未必都能懂这一类女子的好,能欣赏她们并喜爱她们的男子必然是自信且豁达的男子,就不知道他可懂他福晋的好?

    “词好,曲也好,到底太悲切了。”他抿了口茶,接道,“你尚年轻,却作这悲戚的曲子,似是不祥。”

    “这不是我作的,只是想起了这个故事,就想起了这首曲子。”将琴放置一边,坐在他九十度的侧面,这是个很好沟通的角度,也能很好的看到他温静的侧脸的某些表情变化。

    “什么故事?”果不其然,他侧头,微笑着,唇角隐有深意。

    “是一个……”我正要叙说,却看到门口站了两个人。良妃在若梅的搀扶下,踏进了屋里。她脸色苍白,眼中却有一股微怒,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刚才的曲子是你弹奏的?”她轻咳两声,目光却还是定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看到她失去平日的镇定自若,却不懂那怒气因何而生。

    “额娘。”胤?站起身,眼中虽有疑惑,但面色不变,抢在我面前说话。

    “?儿你出去。”良妃的声音有丝疲倦,“什么都不要说了。”

    他看了看我,眼里带着试图让我安心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我却只看了他一眼,便望向良妃。她是介意我和八阿哥一起还是介意这首曲子?

    “盈雷,我平日是否太纵着你了?”她叹了口气,接道,“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三天,你不许出这屋子一步。好好想想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我怔怔的望着她离开,心底仿佛被什么触动了,可是,转瞬即逝间,又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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