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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暮光之城1-5全集.作者:斯蒂芬妮·梅尔 作者斯蒂芬妮·梅尔_wx-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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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向出租车,溜到了司机后面的座位上,那对疲惫的夫雪和穿梭巴士的司机都直愣愣地盯着我。

   我告诉了惊讶的出租车司机我母亲的地址:“我需要尽快赶去。”

   “在斯科特斯戴尔呀。”他抱怨道。

   我从座位上方扔了四张二十美元的票子过去。

   “够吗?”

   “当然,孩子,没问题。”

   我背靠在座位上坐着,双臂交叉放在膝上。熟悉的城市开始在身边涌现,但是我没有往窗外看,我尽力克制着自己。既然计划都顺利实现了,我决计别在这个时候有什么闪失,致使自己功亏一篑。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就没什么好害怕和着急的了。路都铺好了,现在只消走下去就行了。

   所以,我没害怕,而是闭上眼睛与爱德华一起走完了二十分钟的路程。

  我想象自己待在机场接到了爱德华,想象着自己踮起脚尖,恨不得尽快看到他的脸的情形。想象着他迅速而又优雅地在陋在我和他之间的人群中穿行,然后到了就几步远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躲进了他大理石般的臂弯儿里,终于安全了。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北方某个去处,这样他白天就可以出来了。也许是某个非常遥远的去处,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躺在阳光下面了。我想象着他在岸边上,皮肤像大海一样熠熠闪光。无论我们得躲多久都没关系。跟他困在一个旅馆的房间里,那将如同进了极乐世界一般。我还有那么多的问题要问他,我可以无休止地跟他聊个没完,永远不睡觉。永远躺在他的身边不离开。

   此时,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他的脸……差不多听得见他的声音了。而且,虽然经历了所有这么多的恐怖和绝望,但转瞬之间我还是体味到了幸福的滋味。我完全沉浸在自己逃避现实的白日梦中,全然忘记了时间在飞逝。

   “嘿,门牌号是多少?”
   出租车司机这一问打破了我的白日梦,所有缤纷绚烂的色彩都从我美丽的幻想中消失殆尽了,只留下一个缺口等着由凄凉而猛烈的恐惧来填补。

  “5821。”我的声音听上去跟让人卡住了脖子似的。出租车司机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紧张,没想到我在想着一段小插曲什么的。

   “那么,咱们到了。”他急于让我下车,很可能是怕我要他找钱。

  “谢谢。”我低声说道,没有必要害怕,我提醒自己。房子里面没人,我得赶快,妈妈等着我呢,不知道吓成什么样了,正指望我来救她呢。

   我跑到门口,本能地把手伸到屋檐下去抓钥匙。我开了门,里面漆黑一团,空荡荡的,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我朝电话跑去,途中打开了厨房的灯。白板上写着一个十位数,字体很小,但写的很工整。我笨手笨脚地拨弄着数字键盘,拨错了,只好挂断,重拨。这一次,我注意力只集中在了按键上,仔细地依次按每一个键,成功了。我哆嗦着把电话拿到耳边,只响了一遍。

   “喂,贝拉,”那个很温和的声音接了电话,“真快呀,我很感动。”
   
  “我妈没事吗?”

  “她好极了,别担心,贝拉,我没跟她过不去,当然喽,除非你不是一个人来。”语气很轻松,很开心。

  “就我一个人。”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过。

  “很好,好啦,你知道那个芭蕾舞排练房吗?就在你家附近?”

  “知道,我知道怎么走。”

  “那好,咱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我挂断了。

   放下电话,我拔腿便跑,跑出了门,外面骄阳似火,热得跟蒸笼似的。

   我没有工夫回头看一眼我的房子,我也不想看见它现在的这个样子——空荡荡的,只是一个恐怖的象征,而不是一个避难所。最后从这些熟悉的房间里走过的那个人是我的敌人。

   我眼角的余光好像可以看见我母亲站在那棵大桉树的阴影下面,那是我小时候玩耍的地方,或者是跪在邮箱周围的那一小块松土边上,那是埋葬她曾经试图种植的所有花草的地方。这些记忆比我今天将要看到的任何现实都要美好,但我还是从它们身边跑开了,朝拐角跑去,把一切都甩在了身后。

   我觉得好慢啊,仿佛是在潮湿的沙子中奔跑一般——我似乎在混凝土上找不到足够的落脚点。我绊倒了好几次,一旦跌倒,便会双手触地,在人行道上擦出几道口子,然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接着往前冲,最后,我好不容易来到了拐角,此时,再过一条街就到了,我跑啊跑,脸上的大汗直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太阳火辣辣地晒着我的皮肤,白色的混凝土地面反射出的阳光太强了,晃得我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觉得自己暴晒得很危险,其厉害程度已经超出了我认为能随的范围,我渴望得到福克斯郁郁葱葱的森林的保护,渴望得到家庭的呵护。

   拐过最后一个拐角,上了仙人掌街,我看得见排练房了,看上去和我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前面的停车场一辆车都没停,所有窗户上的竖式百叶窗都拉得紧紧的。我再也跑不动了——气都喘不过来了,我已经彻底累垮了,吓得不行了,但一想到我母亲,我的脚还在一前一后的移动。

   又近了一些时,我看见了门里边的牌子。是手写的,写在一张攻红色的纸上,上面说舞蹈排练房因为春假不开放。我握住把手,小心地拉了一下,门没锁。我拼命喘了一口气,然后开了门。

   通道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很凉爽,空调在呼呼作响,塑料椅子沿着寺壁码着,地毯散发着洗发香波般的味道。西侧的舞池黑灯暗火的,我可以透过开着的观察窗看到,东侧的舞池,房间大一点,里面开着灯,但窗户上的百叶窗拉上了。

   强烈的恐惧感吓得我真的有些魂不附体了,我的脚已经不听使唤,不能往前迈步了。

   这时,我听到了妈妈的呼唤声。

   “贝拉?贝拉?”歇斯底里的惊恐语凋和先前的一模一样,我向门口冲去,朝着她的声音冲去。

  “贝拉,你吓死我了!千万别再这样了!”我跑进那长长的,天花板高高的房间时,她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找到她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我听见了她的笑声,循声飞跑了过去。

   她在电视屏幕上,在胡乱地拨弄着我的头发,因为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那天是感恩节,当时我十二岁。我们到加利福尼亚去看望了我外婆,那是外婆去世的头一天,我们去了海滩,我在堤上往外斜的太狠了。她看见我的双脚在乱踩一气,想找回平衡。“贝拉?贝拉?”她惊恐地朝我喊道。

   这时,电视蓝屏了。

   我慢慢转过身来,他静悄悄地站在后门出口边上,静得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他。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我们彼此盯了很大一会儿,然后他露出了微笑。

  他朝我走来,到了跟前,然后从我身旁过去将遥控器放在了录像机边上。我小心地扭过头来注视着他。

  “对此我感到很抱歉,贝拉,不过你母亲不用真的卷进整个这样事里来,不是更好吗?”他的语气很客气,很友好。

  我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母亲是安全的。他还在佛罗里达,根本就没听到我的留言。她根本就就没受到过眼前这张白得不正常的脸上那双暗红色眼睛的惊吓,她很安全。

  “对。”我说,声音里充满了宽慰。

  “听上去你好像不生气我骗了你。”
  
  “我不生气。”突然的欣快感使得我勇敢起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关系呢?很快就会结束了。查理和妈妈将永远不会受到伤害了,将永远不用担惊受怕了,我差点飘飘然了。我大脑中的分析区域正在警告我,说我压力太大,随时都有精神崩溃的危险。

  “真是奇怪,你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眼神。虹膜已经快要变黑了,只有边上还有一点儿深红色了。他饥渴难耐,  “我只能跟你们不可思议的巫会说这么多了,你们人类有时候真是很有意思。我想我能领略观察你们的趣味所在。真是令人惊讶——你们当中有些人对自己的自身利益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概念。”

   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抱着双臂,好奇地看着我。他的脸上和姿态中没有敌意,他的长想极其一般,脸上和身上丝毫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是肤色很白,眼睛周围有黑眼圈,这些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衬衫和一条退了色的蓝色牛仔裤。
 
  “我猜想你要告诉我你的男朋友会替你报仇吧?”他问,在我看来他希望答案是肯定的。

  “不,我不这样看,至少,我让他不要来了。”

  “那他的答复呢?”
  “我不知道。”跟这个温文尔雅的猎手交淡是出奇的轻松,“我给他留了一封信。”

  “真浪漫啊,最后一封信,你认为他会看重这封认吗?”他的语气此时稍微硬了一些,里面藏着一丝挖苦的意思,给他礼貌的腔调蒙上了一些瑕疵。

“我希望会。”

“哼,嗯,看来咱俩的希望不一样了。你瞧,这实在是有点儿太轻易,太快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很失望。我原指望有一个更大的挑战。毕竟,我只是得到了所需的小小的一点运气。”

  我静静地等候着。

  “维多利亚接近不了你父亲,我就让她查出了你更多的情况,既然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我挑选的地方等你送上门来,那么满世界跑着追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在我跟维多利亚通过电话之后,我就决定到凤凰城来拜访一下你母亲了,我听见了你说你要回家。一开始,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说的是真话。可后来我琢磨了一番,人类有时是很好预测的,他们喜欢去自己熟悉的地方,去安全的地方,所以,去你躲藏时最不该去的那个地方——你说你会去的那个地方,岂不是一步绝招吗?”

   “当然啦,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只不过是一种预感。我通常对自己追踪的猎物都有一种感觉,一种第六感,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的话。我进到你母亲的房子时听见了你的留言,不过我自然不清楚你是从哪里打来的。得到你的号码非常有用,可你有可能在南极洲,谁知道呢,除非你在附近,否则这步妙招就无用武之地了。

  “接着你男朋友上了一架飞往凤凰城的飞机,维多利亚自然替我监视着他们呢,在一场有这么多玩家的游戏中,我哪能孤军作战呢?于是他们告诉了我我所企盼的东西:你终究还是在这儿,我作好了准备,我已经把你们家迷人的家庭电影看过一遍了,接下来就只是一个唬人的问题了。

  “非常简单,你知道,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你瞧,我期望你错看了你男朋友爱德华了吧?”
我没回答,虚张声势的劲头儿在消失,我感觉到他幸灾乐祸的盯视快到头了。不管怎样,他不是冲着我来的,打败我,一个脆弱的人,没什么值得引以为荣的。

  “我给你的爱德华留了几句话,你不会太介意吧?”

   他退后一步,碰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搁在立体声唱机上面的一个手掌大小的数字摄影机。一个红色的小灯亮了,表明已经在开始拍了。他调整了几次,把取景框放大了。我惊恐地盯着他。

  “对不起,不过,我认为他看到这个之后,会忍不住来追杀我的,我不会让他错过任何东西。当然,这一切全是因为他。你不过是一个人,一个不幸在错误的时间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的人,或许还应该补上一句,无可置疑地跟了一群错误的人。”

  他笑着朝我走过来:“在我们开始之前……”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胸口感到一阵恶心,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

  “我只想戳一戳他的痛处。稍微戳一戳,结果从一开始就摆在那儿了,我担心爱德华看见了,坏了我的雅兴。这样的事,唉,多年前发生过一次了。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到手的猎物逃掉了。”

   “听我说,那个吸血鬼当时真傻,对那个不幸的人是那样的痴迷,结果作出了一个选择,这样的选择,你的爱德华太软弱了,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那个老家伙知道我在追他的小朋友,他是从他在那儿干活儿的那家疯人院把她偷出来的——有些吸血鬼似乎对你们人类很着迷,这一点我永远都搞不明白——他把她一球出来,就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她似乎连痛苦都没有注意到,可怜的小东西。她被关在一个地下室的黑洞里好长时间。要放到一百年前,她可能早就因为能见幻象而被火刑处死了。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实行的是关进疯人院,实施休克疗法。她睁双眼时,青春焕发,仿佛以前从未见过太阳似的。那个老吸血鬼把她变成了一个强大的新吸血鬼,所以我也就没有理由碰她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一气之下把那个老家伙给宰了。”

  “爱丽丝。”我惊讶地低声说道。

  “对,你的小朋友。我在森林中的空旷地见到她时很惊讶,所以我猜想她的巫会应该能从这一经历中得到某些安慰。我得到了你,而他们得到了她,从我手里逃掉的那个可怜的人,实际上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荣誉。

  “而且她的味道的确非常美,我依然很遗憾没能品尝……她的味道闻上去比你的味道还要好。对不起,我不是想要冒犯你,你的味道也很好闻,有点儿像花儿……”

  他又朝我走近了一步,离我只有几英寸远了。他撩起我一绺头发,仔细地闻了闻,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让这缕头发还了原,我感觉到他凉丝丝的指尖顶住了我的喉咙。他直起身来用大拇指迅速地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他的脸上写满了好奇。我特想跑开,可身子跟冻住了似的,连萎缩都萎缩不了了。

  “不,”他一边松手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搞不明白,”他叹息道“嗯,我想我们应该快点儿,然后我给你的朋友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到哪儿找你,还有我的留言。”

   我现在确实恶心了,痛苦即将来临,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他将不满足于战胜我,吃掉我然后一走了之,不会像我估计的那样痛快地结束。我的膝盖开始哆嗦了,我恐怕要倒下去了。

   他后退了几步,开始漫不经心地转圈,仿佛是在想更好地欣赏博物馆里的一尊雕塑似的。他的脸色依然很单纯,很友好,他在决定从什么地方下手。

  然后他身子往前一弯,弯成了一个蹲伏的姿势,这种姿势我见过,然后他愉快地笑脸开始慢慢地变宽,宽到最后都不能称其为笑脸了,只见一口狰狞的牙齿露在外面,寒光闪闪。

  我不能自己了——我想跑。尽管我清楚那是没有用的,尽管我的膝盖都软了,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我还是朝紧急出口猛冲了过去。

  他一眨眼就到了我的前面,我没看见他是用手还是用脚,太快了。我的胸口挨了重重的一击——我感觉自己在往后飞,然后只听见啪啦一声,我的头撞在了镜子上了,玻璃翘起来了,有几块裂成碎片哗啦啦地落到了我旁边的边板上。

  我吓得昏头昏脑的都不知道疼了,我还没回过气来。

  他慢吞吞地朝我走了过来。

  “真是个非常不错的效果,”他说,仔细地看了一下乱七八糟的玻璃碴儿,他的声音又变得友好了,“我想这间屋子会给我的小电影带来很好的视觉效果,这便是我挑了这个地方见你的原因,很完美,对不对?”

  我没理睬他,而是用双手双脚努力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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