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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震惊世界的日子-第11章

小说: 震惊世界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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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令”。经过一个模型在伦敦皇家学院的风洞测试之后,做了一些长期的调整。由此他已经用K77次打破了纪录,其中5次是在湖上,并且在犹他州作陆地速度试验期间,克服了一次严重撞击后留下的故障。  08:55坎贝尔戴上了头盔并进入了船舱。发动机开始启动;他启动了开关飞驰地穿过又长又直的湖面,就像一架水上的火箭,一道银光闪闪的弧形水痕在他身后漾开。在第一段路程它达到了297英里/时(478千米/时),没有等他设置,船转了一个急弯,再次咆哮起来。这次他超越了300英里/时(483千米/时)——最初的评估建议在320英里/时(515千米/时)——但是突然船的前端抬起得太高了。K7弹起到50英尺(15米)的空中,又翻转坠落下来,撞击而崩裂。船沉入了120英尺(36米)的水中;稍后,船体的残片被找到,但却不见了坎贝尔的踪迹。  这起致命事故发生6个月后,李·A·泰勒于1967年6月30日以459千米/时的速度,打破了坎贝尔保持的水面速度最高纪录。  直到34年后,即2001年5月28日,英国警方才宣布,一具被确认是英国前著名“速度冒险家”唐纳德·坎贝尔的遗体于当天在他当年出事水域寇尼斯顿湖的湖底被潜水员发现,并打捞上来。经过DNA测试,发现那就是坎贝尔的遗体。


犹太人的苦难及自由第18节 犹太人的苦难及自由(1)

  犹太人的苦难及自由300B。C。—1948  在这个民族漫长的流浪过程中,犹太人一直被猜忌、压迫和歧视。  即使在古老的时代,中世纪时期,犹太人就开始被指控具有神秘的图谋。他们受到了君主和权贵们的剥削、驱逐,并受到纳粹这样的种族恐怖主义的迫害。到如今,就算是身处他们自己的国家以色列的国土上——那仍然是一片受到分裂冲突和民族仇恨煎熬的国土——他们也要当心那种随时可能发生的旨在同归于尽的自杀式袭击!  在18世纪西欧的许多地区,在经历了多少世纪以来的憎恨、怀疑和迫害之后,启蒙运动为犹太人带来新宗教制度的希望。与宗教迷信不同,这一标志着人类新纪元的运动将强调的重点放在人类理性的力量和科学方法上——最重要的是放在普遍人权这一思想上。这个强调的重点,无论是对犹太人还是非犹太人来说,都是一个诺言,一个将人们从过去的黑暗生活中解救出来的诺言。  对于犹太人来说,这是一个特别意味深长的年代,因为一些有影响力的欧洲思想家和作家开始支持他们的事业。当这些主张与那些更加久远和难以驾驭的各种偏见交织在一起时,看起来,由新教改革所播下的欧洲人文主义的种子可能终于要结出果实了。这将允许犹太人毫无保留地进入到那个几百年来一直排斥他们的社会。这个社会一直认为犹太人是险恶的具有毁灭性的局外人,并且认为他们是撒旦的同盟。  法国是这个新趋势的中心。社会和政治哲学家孟德斯鸠(1689—1775)在1748年提出这样的主张,他认为从中世纪以来,基督教对犹太人所有权的限制歪曲了他们的贸易天才。实际上,犹太人的纳税对基督教皇室的富有做出了很大贡献。他总结说,基督教徒希望别人怎么对他们,犹太人就应该怎么被对待。罗伯斯庇尔评论道,“犹太人的邪恶是你们使他们陷入其中的,当他们能够发现身在其中的一些好处时,他们就会变好。”卢梭在将犹太人作为“最卑鄙的人”批评时,还极力主张要宽容。虽然伏尔泰(1694—1778)在抱怨犹太人的无知与野蛮时对天主教的偏执表现出类似的鄙视,但他随后又更理智地说,“我们不应该焚烧他们——犹太人。”  法国并不是新宽容风行的惟一国家。更早一些,在英格兰,生于爱尔兰的自由思想家约翰·托兰得认为属于犹太人的真正的基督教已被更多的非犹太人压制和破坏。他对犹太人移民的支持使他受到亚历山大·蒲柏(1688—1744)的嘲弄。讽刺家乔纳森·斯威夫特奚落他是“反基督教的伟大圣贤”。甚至在德国的18世纪后期,当普鲁士的历史学家凡·多姆强烈主张取消对犹太人进入除了商业以外其他行业的限制时,戏迷还可以看到以反映犹太人请求宗教上的宽容(尽管这样的请求只是一种遮遮掩掩的请求)为内容的新颖的戏剧演出。  这些变化不仅仅是一些空想家的乌托邦沉思,因为它们指向了深远的政治上的变化。1782年,神圣的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颁布了《宽容法令》,承认了犹太人通过移民入籍成为公民的权利,并企图将在奥地利和匈牙利帝国的不同民众混合起来,以实现分散的领土的融合。不到10年之后,在1791年,法国的犹太人被宣布解放了。之后,尽管拿破仑·波拿巴对他所认为是胆小民众的犹太人并无好感,但他还是向前迈了一大步。在对犹太人的经商活动做了一些严厉限制的条件下,他提出了一个正式的权利法案,并在1807年召集全法国的犹太人领袖来审查他们的公民地位,巴黎的犹太人组织大公会成为其高潮。  18世纪末,在德国的部分地区,犹太人中一些富有的同行加入到柏林的上层社会,这为犹太人展开了新的地平线。与此同时,犹太人自己也采取行动,使自己传统的敬神方式适应当时的情况。这些行动包括翻译宗教经文,甚至接受基督教的洗礼,并倡导了一次现在仍在继续的充满活力的犹太人和非犹太人同化问题的辩论。进入19世纪,宗教与民族性的旧连接越来越被人们所忽略。在法国和德国的犹太人称自己为法国人或德国人,就宗教而言是犹太人,而不像过去,称自己为居留在这些国家的分散的犹太民族的一分子。  在这些激变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巴鲁克·斯宾诺莎,是一个犹太人。他是一个彻底的17世纪荷兰籍犹太裔思想家。由于他的反宗教圣辩,他被拉比法令开除了教籍。他原是一个镜片抛光工,后来逐渐赢得了令人钦佩的知识分子声誉。在他的著作中,他反对任何的“神的选民”的信念,并辩论到任何的宗教都应该由理智之光来评判。由启蒙运动所推动的最终的转变是如此的巨大,德籍犹太作家摩西·海斯勒激动地写道:“感谢这个哲理的世纪,那个一提到‘犹太人’这个词就露出鄙夷怪相的野蛮时代已经过去了。”然而,在距希特勒执掌大权的3个世纪之前,这句歌颂理性的启蒙力量的话和它有利的社会效应最终被证明是致命的、过于乐观的。  在东欧的半封建地区,情况却大不相同。虽然从中世纪开始就有波兰人和平共处的悠久传统,但在17世纪的后期和18世纪的早期,在波兰和乌克兰,野蛮的哥萨克人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却依然存在。在这些地方,犹太人被当地的农民视为贪婪和暴虐的贵族的代理人。而波兰籍的犹太人也在抵制通过暴力转变他们的企图。在俄国沙皇的统治下,有两个多世纪,俄国官方禁止犹太人进入到境内。1772年在波兰领土被吞并后,这些沙俄敕令没有涉及的犹太人后来被允许在波罗的海和黑海间的安置区居住。他们在当地取得了一定的自治权,却在50年后因为当地农民的贫穷和农村沙皇封建制度的腐朽而受到谴责,继而被驱赶出来。  随着19世纪的到来,这两批犹太人的前景更加不同。在东欧,哥萨克人的大屠杀推动了一个新的教派,哈西德教派的出现,这个教派由于他们的克白拉信仰(Kabbalisticbeliefs)和奇特的宗教仪式而受到了正统派的拉比的批评。当大屠杀激起人们对复国救主的渴望时,一个弥赛亚及时出现了,虽然他后来变成了伊斯兰教徒。对此,他的跟随者感到惶恐不安。尽管这样,与一个更加非宗教的欧洲文化的结合是当时的趋势。在500年间,无论是东欧的犹太人还是西欧的犹太人,全部被大屠杀所吞没——这使得18世纪的希望变成了一个荒唐的笑柄。  当犹太人加百利·瑞瑟尔无情地批评这些通过拥护基督教来改善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稳固他们的职业的德国基督教徒时说:“相信我,仇恨就像死亡天使一样能发现自己的人,无论他叫什么名字,它都能认出他来。”  从更广泛意义上考虑,问题依然存在:在如此不同的社会和历史轨道上的两批人如何在一个相对短暂的时间内,共同承担起一个共同的命运?对于许多历史学家来说,答案就嵌在对犹太人的偏见和压迫的历史中。这个历史可以追溯到耶稣诞生之前,以“神的选民”的出现为起点。  “反犹太主义”一词虽然是从1879年才被提出来,但这一词所指的现象却早就存在了。一些历史学家用其他的词来替换反犹太主义这个词,比如说对犹太人的厌恶或是简单的常用的对犹太人的憎恨。历史学家还将反犹太主义的表现形式追溯到古埃及。公元前3世纪,一个亚历山大港的名叫摩那索的埃及大主教在摩西率领犹太人出埃及事件发生1000年后,留下了一个不同于那个令人激动的希伯来传说的新报道,这个报道认为,不像《旧约》《出埃及记》中记载的那样——犹太人在神的引领下获得解救。他声称,犹太人被驱逐出埃及实际上是因为他们像其他到处游荡的衣衫褴褛的移民一样,他们患有各种各样的传染病,包括麻风病。在摩那索看来,这,而不是犹太人那种将自己视为从大众中分离出来的“神之宠儿”(神的选民?)式的自视清高,才是犹太人避开其他人的根源,正因为如此,埃及人曾经有一次把他们当作贱民驱逐出境!  当犹太人还在识别古典派作家对犹太人的厌恶的不同表达方式时,早期教父对犹太人的鄙视为迫害欧洲的犹太人奠定了思想基础。虽然耶稣和他的门徒都是犹太人,一些犹太族的权威人士却为耶稣所受的苦难和折磨以及他的死亡而承受着各种各样的责难——《新约》里记载,一个腐败的祭司机构曾故意抵制耶稣的新约,还把他交付给罗马人。出卖了伟大的耶稣之后,这个民族因此再也不配享受神的恩宠。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的后代将会永远受到神的惩罚和世人的谩骂,除非他们会为他们的邪恶而悔过或是真心地接受耶稣·基督的审判。贯穿《旧约》,则是一个个被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共用的神圣经文,经文里有关于犹太人与其他部族争端与报应的故事,不仅是犹太人过去的传奇式生活的记载,也预示着他们将来多舛的命运。  公元4世纪的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约翰·屈梭多模是最狠毒的早期指控者一员。他声称,自摩西时代以来,犹太人就抛弃了他们的信仰。他把犹太教堂描绘成妓院,并把犹太人说成是醉鬼和贪食者。他认为这些背信弃义、好色贪婪、残忍的犹太人玷污了所有的贞洁,还把自己的孩子烧焦后当作供品献给恶魔。到5世纪,将犹太人与撒旦视为一体的思想已蕴涵在全欧洲的基督教教义中。这为在中世纪把犹太人当作被驱逐者和亵渎者对他们进行道德上的诋毁和肉体上的迫害提供了背景。  在中世纪,归咎于犹太人的耸人听闻的罪行扩展到:在宗教礼仪中,为达到施魔法和治疗的目的而屠杀小孩;亵渎圣体,当人们还是从字面上理解圣餐面包和酒会变成耶稣的身体和血液这个信仰时这是一个极可怕的罪行;通过往井里投毒传播黑死病。一个早期的针对犹太人的欧洲大屠杀发生在1096年,基督教徒聚集在德国莱茵地区的史派亚小城,组成了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在沃尔姆斯的犹太人得到消息,避难在大主教的邸宅中。拿着武器的攻击者冲了进去,在把犹太人拖出去之前扒光了他们的衣服。据说,一些人为了不让孩子受洗礼,亲手杀了他们。在两天多时间内,共有800名犹太人被屠杀,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又有700名犹太人在美因兹死于非命,有谣言说犹太人为了逃避他们的折磨者就互相了结了性命。虽然十字军东征的表面目的是为了把圣地从异教徒手中解放出来,但他们总是煽动对住在欧洲的犹太人的袭击。1146年,第二次十字军东征的消息的传来引起了对在德国和法国许多小镇和城市的犹太团体的再次攻击。12世纪末期,伴随第三次十字军东征而来的是对在英格兰——伦敦、约克郡、斯坦福和林恩的犹太人的大屠杀。形成固定模式的反犹太人的大掠夺,惶恐的受害者不顾一切要逃离的恳求和集体自杀的爆发贯穿了13和14世纪,只要返回耶路撒冷的标语一举起来,上述的情形就会反复出现。20世纪末,对犹太人举行宗教礼仪时的屠杀的歇斯底里的控告越来越加剧,无论天主教会怎样通过引用圣经中不许杀人和触摸死尸的禁忌来缓和暴力倾向,集中焚烧犹太人成为人们泄恨的新途径。当这种恐惧和憎恶达到顶点时,人们要求犹太人穿上特殊的衣服,这样他们就会即刻被认出:在德国是戴红黄帽子,在波兰是戴绿色的尖顶帽子。很多年后,有趣的是,当新一代的当权者不再要求犹太人有所区别时,一些犹太人却坚持要保留他们外部的令他们与众不同的标志。  当欧洲商人对原是由犹太人经营的商业贸易开始侵犯时,比如海上的香料、丝绸、外国食品的运输,为了应付这种不稳定的生活,犹太人把自己的财产兑换成金银珠宝和其他可携带的财宝。这样当他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同样不受欢迎的地方时,他们就可以很快地开辟一条途径来迅速恢复他们的繁荣来战胜贫困。因此他们以放高利贷而出名,带着利息把钱借出去,还不回来,就用对方身上的肉做补偿。可他们反过来又受到贪婪的王室的压榨,在损失巨大的海外冒险之后,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加固他们的资金。


犹太人的苦难及自由第19节 犹太人的苦难及自由(2)

  1210年,英格兰的约翰二世要求犹太人为他的海外战争捐献大量的财富,并为他与贵族的斗争做大量的补贴。当他们提出没能力支付时,他就把他们锁起来。一些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个布里斯托尔的叫做亚伯拉罕的人,他的牙被一颗颗地拔出来,直到他再也不能忍受,就自寻短见了。一个专门榨取犹太人财富的金库被建立起来,榨取的数目越来越大,直到1290年当爱德华一世(1239—1307)吸干了犹太人所有的剩余财产后,英国成为第一个将犹太人大批驱逐出境的国家。其他的大陆王室也一样。在法国,菲利普二世(1165—1223)将所有的犹太人都抓了起来,只有交了赎金才放了他们。又在1392年将犹太人驱逐出境。当这种迫害在西欧的德国和西班牙先后盛行起来时,许多人逃到了波兰。当14世纪中期的黑死病在整个欧洲蔓延时,人们普遍认为这个由老鼠传播的瘟疫所带来的灾难是一种神明发怒的迹象,更糟糕的是,他们还认为这是撒旦和犹太人互相勾结密谋的迹象。审讯和处刑接踵而来,从沙威传到瑞士。德国的农民杀戮了7个主要城市的犹太人。整个欧洲就像是一个疯人院,一群群着了迷的流浪者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煽动人们去杀戮和焚烧犹太人,而上帝也没有按着犹太人的意愿对这些人进行报复。天主教会的权威人士抗议说有许多的犹太人也同样死于瘟疫,但这也无济于事。下一个世纪,犹太人的恶魔形象变得更加荒诞和恐怖,基督教徒确信犹太人既是魔鬼的标志又是巫婆的标志,除了没有得到考证的气味,犹太人被看作是强有力的男巫,拥有神秘的魔力。但同时,人们又认为他们身体虚弱或是有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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