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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剽香窃玉-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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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难逃人们的非议。”

    赵无私皱眉说:“为了你这一念之故,怕有不少人为了权力之争送命。”志清愤怒地说:“那是他们该死,心存不良,有违道义,死一千,死一万都死不足惜。”

    他因为李大龙和媚姬的死,遭受打击,对所有的坏人都恨上了。赵无私知道多说也没用,只好闭口不谈。

    车子到了城南街口,忽然跳出来了两个人,拦在车前,不肯让路。

    赵无私说:“是高天和谭雄,李大龙死后,雷风被抓,肖含又因伤在床。他二人就隐然成了诸人的领袖。拦我的车子做什么?”

    志清下了车问:“你们想要干什么?”高天面有难色说:“我来找李少帅你,是想向你投诚。”志清哼了声说:“投什么诚?”高天说:“我愿意带领手下的兄弟,归顺您统领。大家以后必定听您调遣,绝无二心。”

    谭雄也附和着说:“是是,我也愿意带领手下的兄弟,归顺您。”

    志清厉声说:“你们走吧!我是不会收容你们的。除了城南以外,其他三城我绝不插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高天和谭雄面色变了变说:“我们兄弟两个是真心投靠,绝不是来试探您。”

    志清摇头说:“大龙是我的好兄长,我对他敬重有加。此时要我去捡这现成的便宜,我心中难安。奉劝你们两位一句话,倘若有悔过之心。趁早tuo离了hei道,为时不晚。”

    高天和谭雄对看一眼,两人一同起身,高天说:“谭老弟,肖含大哥的死,你也见过。老大一死,他就被人砍死在病床之上。你我也难免成为别人的攻击目标。”

    谭雄大声说:“高哥,你我是多年的兄弟,你说怎么办。我都跟着你。”高天沉吟着说:“你我还是留下一条小命,去另谋出路吧!这刀口tian血的日子,我过够啦!”两人向志清拜别,相扶而去。

    赵无私叹了口气说:“但愿他二人果真有悔改之心,以后再也不做那横行无忌之事。”志清漠然说:“嗯!那个肖含死了,他早就该死了。”

    赵无私说:“因为你的私念,城南的hei道又要动荡起来。”志清说:“如果他们都死绝了,这座城市的天空一定会更加的晴朗。”赵无私说:“你错了,江山代有才人出,黑暗不会永久的消亡。如果真的没有黑暗,那么这个世界又那来的光明。”

    亚士迪和飞蝗就像是两座大山,压的志清几乎喘不过起来。他与赵无私辞别后,就偕同刘菲一起去亚士迪视察业务。严正自会城南去了。

    亚士迪的新厂房,第一期的已经接近尾声,此后二三期工程也将展开。志清抢占市场的策略,已初见成效,在市场方面的节节胜利,换来的却是巨额的亏损。

    面对雪花般的订单,亚士迪的现状就是做多少亏多少,做得越多,亏得就越多。

    刘菲拿着最新的财务报告,小声的说:“我们现在的亏损额度,已经过了一个亿。”志清皱眉问:“这么多?”刘菲说:“工厂的运作资金,工人的工资,还有我们倒贴在产品上的费用。这些都是极其庞大的数目。再有就是你订下的那个三年承诺,我们为此要付出将近五千万的保障金。”

    志清问:“我向外界承诺,我们亚士迪的任何产品,售后服务期是三年。三年内保修包换,难道我们生产的产品,质量真的不行?”刘菲摇头说:“那倒不是,主要的原因是,我们的市场扩张的太快。与此同时,我们要不断的完善售后服务点,现在我们已经有128家售后服务店。这笔开销,很惊人。”

    志清点头说:“很好,马上改造这些店面,要最好的装修,将其扩张成专卖店加售后服务的模式。加大广告的力度。”刘菲有些无奈的说:“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计划行事,下个月的亏损额度将达到两亿二。”

    志清身子一震,稳定心神说:“我还抗的住,你只管帮我执行就是了。”刘菲yu言又止,看着他白的脸色,心有不忍的走了出去。

    志清突然觉得xiong口一痛,呕出一口血来,巨大的压力使倍受煎熬。他知道自己不能倒,这场仗他若是打不赢,他会输掉很多很多的东西。

    

306。 高处之寒

    在李大龙死后的第三天,郭百万突然打来电话询问:“郭静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你知不知道他的消息?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志清坐在办公室里,度日如年,接到郭百万的电话,震惊无比说:“我们自李大龙的婚礼上分手,就一直没有再见过面。严正不是亲自将她送回家了吗?”郭百万哼了声:“又是他,我敬告你,你这位兄弟绝对不如你想的那么单纯。”

    志清说:“我们曾一起历经风雨,我若是不了解他,还有谁能够了解他。”

    郭百万沉吟着说:“你抓住我向外界承诺不自创品牌,只代工的弱点,大肆的扩展品牌,抢占市场,小心玩火**。”志清说:“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谜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等待吧!”郭百万说:“祝你成功!”啪的挂上了电话。

    赵无私父子跟着一起到访,志清迎出门外,焦急的问:“可有白一鸣那恶贼的消息?”赵无私摇头说:“我在全市范围内,展开大的搜捕行动,始终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赵老爷子说:“我这次和无私来,主要是再向你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我总觉得,这其中的关键之处,就藏匿在事当天。”志清说:“既然如此,我就再向你们说一遍。”

    他将当日的详细经过,娓娓道来,赵老爷子不时的点头。

    赵老爷子问:“严正是不是和你一起去的郭宅?”志清摇头说:“那倒不是,我现李开死在车上之后。他恰好开着车子赶了来。”赵老爷子不动声se说:“很好,就是这样!”

    他向赵无私使了个眼色,起身说:“我们另有要事,告辞了。”志清再三挽留,希望他们留下一起吃午饭,但是赵老爷子坚决不允说:“我吃的是公家饭,公家又不曾缺了我的,干嘛要去吃你的。”

    到了黄昏时分,严正来电说:“已有几日不见,我知道你心中一定苦闷的很。我在城南的枫林山,等你来入夜一叙。”志清郁郁不乐,应承说:“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天色渐晚,志清穿了灰色的西装外套,坐了天叔的车子,一同向枫林山而来。

    天叔说:“天凉了,山上风这么大,怎么选了这样一个地方。”志清笑说:“冷风使人醒,我正该好好的醒一醒脑子。”

    那枫林山多年前,不过是一座荒废的山头,高不过百丈。后来城市改革,这小小的荒山也被改建成了一座小公园。

    志清在园口下了车,突然黑暗中跑过来一个人喊:“少帅,好些日子不见啦!”志清见他面色萎顿,满脸憔悴之色,一时竟认不出他是谁。

    那人苦笑说:“我是云冲,您难道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志清吃了一惊问:“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云冲张口yu言,严正穿着黑色风衣,从山上迎下来说:“你可迟到了,我已经来了多半个小时了!”

    他瞪了一眼云冲说:“你还不在前面领路?”云冲见了他,很是恭敬,点头说:“是,我这就去。”

    志清皱眉说:“云冲这人办事颇有不力之处,但是他也是城南的老人,你对他不必太过于严厉。”严正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若是想要我帮你整顿好城南,那就得尊重我的威信。”

    志清这些日子被亚士迪和李大龙夫妇的死,搅的寝食不安,城南的种种事情,他就越的顾不上了。听严正这么说,也觉得他所言不错。

    从山脚向上铺着青石板,一行人沿石阶而上。行到半山腰,只觉得冷风越紧,寒气也更重。前面挂着四五盏红灯笼,在风中不住摇曳,走得近了才现原来是一个小亭子。

    亭子里早有三人相侯,皆是城南的管事大哥,志清说:“怎么都来了?这么大的风,要是想聚会,也不用选在这荒山之上。怎么我感觉像是有所图谋一样?”

    他无心之语,那几人肃然而立,面色都变了变,连声说:“不敢!只是严正大哥知道李老大在婚礼上出事,生怕有人来搅局,所以让我们来负责警卫。”

    志清笑说:“那也不用,我就不信什么人敢到我们南城来撒野。”严正说:“还是小心些好,以免阴沟里翻了船。”

    天叔觉得这些人都怪怪的,但是却也说不上来怪在何处。严正说:“天叔,山上风大,你就在这里和城南的弟兄们小酌几杯。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志清点头说:“就是这样,天叔就留在这里,跟大家痛饮一番。我和严正去山上品尝高处之寒,人生之中谁能真正体会得到高处的寒冷。”天叔想要推辞,志清已携了严正的手,大步的向山上去了。

    山上高处有一幢五层高的景塔,严正把酒局设在了最高处。两人踏上景塔的楼梯,冷风呼呼的刮着,好不难受。

    严正笑着说:“我已在高处备下烈酒,这样的天气,正宜于畅饮。”志清说:“你不怎么喜欢喝酒,怎么见天居然有这样好的雅兴。”严正说:“你将城南交到我的手里,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总算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怎能不高兴。”

    志清说:“你若是遭人陷害,不入狱,那么你我的人生必是另一番景象。何尝不如这高处之寒。”严正说:“可惜很多事一旦成了事实,那就再也难以平复。”

    景塔四面通风,站在上面只觉城市就在脚下,寂mo萧索之意油然而生。

    志清看着脚下的星星之光说:“站得高,固然看的远,但这其中的寂mo谁又能知道?”严正将那盏明灯,挪了挪位置说:“坐吧!这样的夜,这样冷的风,我想你我最需要就是一杯烈酒。”

    

307。 兄弟反目

    严正端起青瓷酒壶,将面前的两个小杯子倒满。酒水落入酒杯的声音,在荒寂的景塔上,听上去格外的刺耳。

    志清说:“我觉得喝酒不可或缺的是豪气,用这种小不点来盛酒,实在太过于小家子气。”严正说:“酒喝多了,并无好处。但是兄弟相聚,多谢些就无妨。老实说,我酒量不大,要是照你的意思去办,那么我很快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志清说:“好,那我今天就附庸风雅一次。”两人共进了一杯,志清说:“今天上午,郭百万问我要女儿,他说郭静已有三日没有消息。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正看了看他,用责备的口吻说:“我当然知道,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会不知道?”志清有些意外说:“她和你在一起?”严正说:“不错,她为了一个人,所以愿意和我在一起。听我说说关于那个人的故事。”

    志清苦笑说:“你在讽刺我?”严正说:“不是讽刺,是羡慕。羡慕你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你恐怕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志清摇头说:“不是,也许是她们一厢情愿,又或者是我一厢情愿。”

    严正问:“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一个最爱的人?”志清说:“有,我知道我心中一直有一个人,我一直忘不了她,为了她,我经常失眠。经常会心痛。”他有些黯然神伤的说:“因为她已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严正问:“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你因此枉顾了很多对你有情有义的人。”志清摇头说:“我情愿什么都不要,只和她在一起长相厮守。若不是为了仇恨,你我也不至于走到今日。”

    严正说:“你还忘不了我们上学时候的事?”志清问:“你难道已经忘了?”严正切齿说:“我睡梦中,经常会想起那几个混蛋。日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他们。”

    志清大声说:“只要此间的事情一切都落定尘埃,我们就回去找他们算账。”严正叹了口气说:“何时才能落定尘埃?很多事情做起来要比说起来难上万分。”

    志清举杯一饮而尽说:“你晚些送郭静回家吧!我只怕…”严正说:“你怕我对她有所不轨对不对?”志清摇头说:“我信得过你,你怎么这样想?”

    严正说:“其实我今天请你来,也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志清问:“什么?”严正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说:“我想一统四城。”

    志清诧异的问:“你想接手其他三城的地盘?”严正说:“我是为所有的人好,这几日深南hei道上几乎都快翻了天。死伤已有数百人。你真的忍心看着更多的人为此而火拼?”

    志清皱眉说:“我和大龙交情深厚,倘若这时我去抢占他的地盘。你想别人会怎么说?大龙的死在外界流传开,很多人对我都颇有微言。那白一鸣本是我手下的人,他们自然而然的会认为,是我策划的这起谋杀。”

    严正说:“若想要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难如登天,我们做事只求问心无愧就是了。你又何必拘泥于形式?”

    志清摇头说:“不行,你不能出面干涉其他三城的地盘。那帮人已火拼了数日,伤亡惨重。你这时再出面,岂不让我在众人面前,无法立足。”

    严正问:“为什么?”志清说:“你难道不认为此时插手,有渔人得利之嫌吗?”严正冷笑说:“那是他们笨,他们若是识相的话,就该来向我们投诚。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谁敢来和我们争锋?”

    冷风呼啸,将严正的大风衣吹得猎猎作响。石桌上的明灯,出很弱的光,他整个人就像是缩在黑暗之中一样。

    严正追问:“你是怕我爬的太高是不是?还是你担心,我对你产生威胁?”志清身子一震问:“你怎地这样想?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从来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我外人。更何况,有你帮忙,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对你心有不满。”

    严正淡淡的说:“你越来越虚伪了。”志清起身,走到景塔上的围栏边,吹着夜风,心绪如潮。他默默的想:“我和严正如何会到了相互猜忌的地步?”

    他颓然转过身说:“好,你爱做什么,都由你。从此以后,南城之事,我绝不再过问。但盼你能领大家走一条明路。”严正大笑说:“什么是明?什么是暗?”

    志清看着他问:“告诉我,你这一切的变化是不是为了郭静?”严正默然不语。

    志清接着说:“你不出声,那么你就是默认了。”严正说:“人都会变的,就像我来到深南的第一天。站在街边,傻傻的等着你坐着高级轿车来。当时我心中很酸涩,我也认为你变了。”

    志清讶异的说:“如果我一早知道你会来,我会亲自去接你。我会开着最好最高级的车去接你,因为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我的兄弟。我们在一起吃过苦,流过泪。这些你难道都不曾记得了?”

    “当啷”一声,严正手中的杯子跌在地上,摔得粉碎。这一声响,在这空阔的五层高塔之上,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宛如一根刺,同时刺痛了志清和他自己。

    严正说:“对与错都不重要了,过去的也都不重要了。”志清问:“连兄弟之情也都不重要了是不是?”严正颤抖着说:“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我的好大哥。我不会忘了我们曾经是兄弟。”

    志清冷冷的看着他问:“你还想说什么?”严正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一阵。他手一扬,将酒壶抛下高塔说:“我要你让给我。”

    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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