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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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
小香看着他,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所以她只能答应。
志清冲她神秘的笑了笑:“我保证一定会让你知道生了什么事。”小香高兴的问:“全部?”志清点头。
105。 与君舞一曲
华灯又亮起。
金碧辉煌的水晶吊顶大灯就垂悬在大厅的中央。
它散着耀眼的灯光,它的灯光足以驱赶走所有的黑暗。
其它的大灯小灯,大厅都没有再开启,这一盏灯就已经够了。
舞会的音乐已经响起,音乐很妙曼,很轻柔。
音乐是柔情的音乐,跳舞也适合跳qing人的舞。
可惜志清偏偏不会跳舞。
坐在条形的大餐桌上,志清将这个遗憾告诉了小宛。
她笑了笑举起了酒杯:“酒到浓处自然就会跳了,跳舞其实只是一种心情的释放,你又何必去计较到底跳的什么舞。”
“说得好,好极了,我不想喝也不行。”志清也举起了酒杯。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他们喝的也很不公平。
小宛喝的是葡萄酒,志清喝的却是浓厚的xo!
他喝酒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他甚至不会品酒,可他却有一个味蕾达的she头。
他的she头告诉他这瓶酒是经过调制的。
酒甘香醇厚,好喝不上头,但它的后劲一上来立刻就能醉倒一头大象。
小宛笑了笑:“我想男士都喜欢喝浓厚一些的酒,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人替你调制了这瓶“千杯不醉”,觉得怎么样?”志清大笑:“好酒,千杯不醉果然是好酒。”小宛:“既然是好酒,你就应该多喝一点。”志清:“当然,好酒是应该要多喝一些。”
小宛脸上在笑,心里也在笑。
“喝千杯不醉,是因为真正的醉是在千杯以后。”
志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喝酒。
喝到了一半,他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小宛:“那你猜猜我想告诉你什么?”志清:“女人心,海底针。你又何必让我猜?”小宛:“你猜不出?”志清:“我认输,我实在猜不出。”
小宛抿了一口酒:“既然猜不出,那就喝酒。如此良辰美景,千万别辜负了美酒。”
于是志清又举杯狂饮,连喝了几大杯。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变成酒鬼,但是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些像酒鬼了。
酒到酣处,是指已经喝得差不多,已经喝的快醉了。这种时候跳舞,再适合不过。
醒来既不知道跳的是什么,醉时却又跳的快乐无比。
志清很绅士的邀请她跳舞,跳的不知道是什么舞?他只记得中学的时候,考完试以后就是这样跳的。
他们欢呼着,蹦着跳着,两手相执旋转着。
客厅在旋转,人在旋转,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小宛掩嘴向洗手间跑去,白色的纱裙被拖曳的四下飞舞。
“嫦娥奔月大概就是这种姿态吧!”这是志清的感叹。
他呆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应该前去看一看。
男士在这种时候绝对有照顾好女士的义务。
他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就听到了小宛急促的声音。
这种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雅观,但志清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意。
他走进去轻抚她的背:“你还好吧!”小宛:“没事!刚才玩疯了,所以有些不舒服。”志清有些愧疚:“很抱歉,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会因此受累。”
小宛站了起来,脸上的嫣红尚未消退,这为她平添了几分妩mei之色。
她正想说话,只觉得腿软了一下,身子立时就要跌坐在地上。
她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志清眼疾手快,搀扶住了她。
她虚弱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志清:“我扶起你去客厅休息一会。”小宛:“让你笑话了。”志清踌躇了一会儿,问:“你身ti是否有什么地方不适?”小宛摇头:“没什么,我自小身ti就虚弱,你不用担心。”志清将信将疑:“你一定要保重身ti。”小宛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
两人又回到了大厅,大厅内灯光依旧。
灯光下却站立着一个人,一个别有风情的女人。
她穿着黑缎套裙,头顶挽着髻,金饰银装,杏面桃腮。
她凤眼微佻:“我来的好像很不是时候。”志清苦笑着问:“不知道什么事情居然惊动了您的大架。”
王凤盯着他,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神色。
她听小香说了这里的事情后,立刻赶了过来,她实在怕志清栽倒温柔乡里。
这是男人的通病。
她笑了笑:“你在这里已经叨扰了两日,现在也该走了!”志清:“既然已经叨扰了两日,再多叨扰一日想来也无妨。”他转向小宛问:“你介不介意我再多叨扰一日?”
小宛面露喜色:“当然不介意,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怎么会介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王凤并没有仔细看小宛,她一直都在盯着志清。
志清并不是害怕她,但他偏偏不敢与王凤的目光相对。
王凤走到餐桌边:“我既然来了,总要敬你们一杯。有杯子吗?”小宛唤人送上酒杯。
王凤倒的是“千杯不醉”,她一共倒了三杯,一人一杯。
志清看着她一饮而尽,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王凤望着小宛:“你怎么不喝?”小宛脸现羞色:“我…我不喝烈酒。”
她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大不了多少,却自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神态。
这个时候,志清当然不能闪在一旁。
他只好做救火员:“我来替她喝这一杯。”
王凤还在笑,笑得很灿烂,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作为飞蝗的独裁者,她已经学会适当的控制住自己的愤怒。
她眼见志清将那一杯酒,毫无遗漏的全部喝了下去,沉声:“跟我出来。”
志清回头笑了笑,小宛用温柔的眼神目送他走出大厅。
王凤站在别墅门外的路灯下,她的脸沉没在昏黄的灯光里。
志清虽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却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她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静:“给我一个理由。”志清:“有很多事都不需要理由。”王凤:“也就是说,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志清:“你觉得我需要给你一个解释?”
王凤走上前去,瞪着他:“你无话可说是不是?”志清:“是。”王凤:“你没有,我有。”志清:“好!你说,我听着。”
王凤开始说,他真的只是听着。
王凤:“你为什么不出声?”志清:“你请我是替你做事对不对?”王凤怒气不减:“我让你做得事,你都照做了吗?”志清不答反问:“你用我之前,了解不了解我?”
王凤呆住,这是什么逻辑?
老板请伙计做事,还需要费尽心思去了解这个伙计。伙计为什么不去了解老板?
但她确实考察过他,所以也算是了解过。
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志清:“你若是不了解我,就不要请我做事。你若是了解我,就应该完全相信我。”王凤听后呆住。
过了半响,她叹了口气:“我只希望你不要辱没我对你的信任。”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所以她只能走,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这个地方复杂的很,你自己多小心些。”
天叔开着车子过来,冲他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去了。
小宛见他回到客厅问:“你们谈的怎么样?”志清:“没有什么好谈的。”小宛:“她走了?”志清叹了口气:“她走了也好。”小宛:“你心里很难受对不对?”志清:“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无疑告诉了小宛,他心里的确有问题。
小宛:“我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关心你。”志清笑了笑:“老板关心属下,很正常!”小宛摇头:“不止是上下级的感情。”志清:“你什么意思?”小宛:“我的意思是她喜欢你。”志清哈哈大笑:“我什么本事都没有,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喜欢我。”
小宛望着他,表情复杂的:“无论是谁只要和你相处一段时间,都会被你吸引,她们的心也会在无意中被你偷走。”志清大笑:“你是说我是个偷心的贼?”小宛反问:“难道不是吗?”志清:“那么你呢?不知道你的心有没有被我偷去?”小宛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突然走到大厅的空置处,嫣然一笑:“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志清:“原来你也能歌善舞?”小宛笑着:“我不能陪你同饮,愿为你轻舞,让你一醉方休。”
志清:“你的身ti?”小宛:“我的身ti并无大碍,你放心吧!”
音乐声绵绵响起,佳人翩翩起舞。长裙横空飘洒,倩影如梦似幻。
音乐流淌,是一古乐府。
唱得是唐朝大诗人李白的《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jiao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志清初学这诗的时候,就十分的喜爱,如今陡然听到,却又是另一番风味。
配乐中并不单纯是古乐器,还柔和了一些现代的激昂的音素,听来格外的使人心神俱醉。
不觉间志清竟将一瓶酒全部喝完,酒的醇厚之意绵绵不绝涌来,他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在云霄之间。
歌声一停下,他竟忍不住落下了清泪。
小宛走过去问:“你怎么哭了?”
志清看着她,直觉她身形未动,可神姿还在翩翩起舞。
他笑着:“我很高兴,高兴的很,没什么。”小宛:“你是不是醉了?”志清:“我怎么会醉?我没有醉,你若是不信就再拿一瓶酒来给我喝。”
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地毯上。
小宛微笑着:“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志清呼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半偎在她的香肩上,加上酒力的作用。只觉得心猿意马,下腹间一股热意蒸腾而上。
他的脸瞬间通红。
106。 今宵酒醒何处
床是软的像是一堆棉花的席梦思,上面铺着白玉床垫。
志清躺在上面,只觉清凉舒适,全身的燥热一扫而空。
倒在netg上没一会,他便沉沉睡去。
睡得很沉,也很甜美。
粉红色的帐幔已放下,他整个人随即被笼罩在一片粉红色之中。
小宛手支着额头,坐在床前呆。
他就这样睡了?那么她呢?
她的胃一阵翻涌,这让她又忍不住想吐。
她不是看着他想吐,而是她最近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她自己也难以理解这种感觉?
室内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去,她站了起来。
在朦胧的灯光中,她看上去更美,美的几乎令人窒息。
可在这个万物宁籁的时候,她面对的只是一个醉鬼,一个被她亲手灌醉的醉鬼。
一个女人故意将一个男人灌醉,通常都会有些不怀好意?男人在酩酊大醉的时候,通常都喜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这些是不是也是女人喜欢的?
她在床前来来回回的走了五次,伸手撩了纱帐**次,但每一次她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每次都是颤巍巍的伸出去手,做贼般的再收回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脸就像是火烧的一样。这种感觉就连她第一次的时候都不曾有。
她紧张,心里却更加想。
女人的心里就是这样矛盾,紧张的气氛往往更能刺ji她的神经。
她突然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覆在她的眼帘上,不停的抖动。她伸出手拉开腰间的裙带,抹下肩头的衣服,露出了羊脂般的颈部。
她用手轻轻抹煞着,回想着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那并不完美,可是她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会呼吸急促。
雪一般的长裙,滑过xiong膛,徐徐的褪下,轻盈的落在地上。
她的身材纤长挺直,xiong部饱man,她的腹部虽然已有些隆起,却更加的犯罪。
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无论是谁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即便为她去死也应该心甘情愿了。
志清突然在netg上翻了个身,他嘴里喃喃自语,也听不清她到底说的什么。
小宛如遭雷击,提起地上的长裙遮住身子,风一般的闪身跑了出去。
她就像是受了惊的小鹿,四下逃窜,却忘了看身后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追赶她。
别墅内的大灯已经全部熄灭,几盏暗淡的夜灯孤独的亮着。空洞的灯光照在她bai皙细腻的dong体上,使得她更加的心神俱乱。
卧室内有一面一人高的竖镜,泛着幽光的镜子里,她忽然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她却痛哭了起来。
没有哭声,没有嚎叫,苦涩的眼泪瞬间流满了她的脸颊。
“为什么?”她问。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痛,她的苦,又有谁能知道?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有谁能明白?
门外走进了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的姿色并不是很美,却比大多数的女人看上去要好看的多。
她的头梳理一丝不乱,她的眉描的恰好浓,朱唇红而不艳,脸颊的脂粉也只是锦上添花,刚好而已。
这个女人不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好,什么地方都好,什么地方都恰到好处。
这种恰到好处的风情,既不会让你觉得惊艳,也不会让你觉得平庸。
她无疑是那种恰好能满zu男人的绝佳女人。
她走到小宛身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为她披上。
小宛吃惊的看着她:“花伶,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那么傻?”花伶叹息着:“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什么不学会照顾好自己。”
小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我很好。”花伶:“你有事为什么不来找我?”小宛:“我真的没事。”花伶:“你不用骗我了,刘姐已经告诉我了,她服侍你有四年了,你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小宛套上睡袍:“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不需要你帮忙。”花伶:“我们曾经相扶于危难之中,现在难道就不能共患难了吗?”小宛:“那…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花伶突然走上前,拉住她,捋起她的衣袖:“你既然可以替我挨一针,我为什么就不能替你办一件事呢?”
她光滑如玉的手臂上,那个细微的针孔还在,已成了一个芝麻般大小的疤。
针是用来注射毒品的,她挨了那一针,挣扎了两年。两年来她凭着毅力顽强抵抗,终于摆tuo毒品的阴影,现在她已经是舞王的大小姐。
这一针让她痛苦了两年,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机会,这个机会让她大福大贵,也让她遇到一个她一生也难以摆tuo的男人。
她为了他不惜付出一切。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早已经全部给了他。
但她却连他的真面目都不曾看到过一眼。
她看到的只是那双手,那双美的让人心碎的手。
花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