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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龙地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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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战抖道:“老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秀郎冷笑道:“想死很容易,我只要不为你解穴,你活不了一个对时,便心裂肝碎而死!”
  报平安打了个寒战道:“想活……想活呢?”
  石秀郎目光眯成一线道:“这就更容易了,从现在起,你得听我命令,在我复原之前,要始终忠心不贰,这样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报平安叩头如捣蒜道:“老前辈请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敢逃了,你老还是为我解了穴吧!”
  石秀郎点头道:“很好,那么你站起来!”
  报平安磕了个头,慢慢站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石秀郎道:“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情形,我必不会再对你留情!”
  一双瘦手缓缓抬起来,又落在报平安肩上,只微微一抖,报平安打了个冷战,身形一晃才拿桩站定!
  石秀郎眯目道:“小子,好些了没有?”
  报平安哭丧着脸道:“左胸前还有点疼!”
  石秀郎点头道:“这就是了,我告诉你,我虽解了你的大穴,但‘心脉暗穴’,却又为我点了,小子,你更得乖乖的了!”
  报平安这才知道自己又着了这老儿更厉害的道儿,石秀郎这时森森一笑道:“这心脉暗穴中人发作必死,除我本人以外,再无第二个人可以解开,你只要对我忠诚,听我驱使,日后或许还有你的好处,否则就听凭你自生自灭了。”
  报平安咬了咬牙,面上发黑道:“你老人家何必如此?”
  低头叹息了一声,又点头道:“好吧,我就背你找个地方去吧!”
  石秀郎得意笑道:“我本来可以不必如此,谁叫你起了黑心要抛下我而去!”
  说着一双瘦手交叉地抱住了报平安的颈项,把整个身子压在报平安背上,报平安双手后背,触到了石秀郎后背,才知他原来还是个驼子。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暂时屈服在石秀郎身边,为他随心所欲地驱使听用。
  黑虎报平安背着石秀郎一直来到了太平府,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栈名“小太平”。
  住定后,报平安又为石秀郎叫了些吃的,半夜三更把店家给忙死了,紧跟着石秀郎又开了一个药方,报平安当夜又去为他配药,忙了一整夜,到天亮,报平安累倒了,石秀郎也睡着了。
  白昼的光,映着石秀即那张又长又白的脸,看上去真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黑虎报平安在石秀郎睡觉时,却是睁着双瞳,内心甚是苦闷,他虽有机会逃走,可是石秀郎的手段他是尝过了,而且现在你就是请他走,他也不敢了!
  石秀郎就如此在这个“小太平”客栈里住下来。在第七天的时候,黑虎报平安见石秀郎已能扶着墙壁慢慢行走,样子很焦灼,就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急待办理,而这七天在报平安来说,也就好像过了七年一样的长久,他真闷坏了,看看石秀郎已这种样子,他就问:“老爷子,我们该走了吧?”
  石秀郎冷冷一笑道:“我要你去为我找的松木枝,你可找来了?”
  报平安忙从门后面取出一根松木递上道:“这一根可行?”
  石秀郎接过来看了看,点头道:“勉强凑合,这就是我的兵刃,有了这东西,我谁也不怕了!”
  说完又问报平安要了一把刀,用刀一刀刀地削着木头,他眸子里充满着仇恨的火焰,一面削木头,一面对报平安道:“这七天虽然我身子仍未能完全复元,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去雇一艘船,我们今夜就上船,吩咐船家直开洞庭!”
  报平安口中答应了一声,心中着实纳罕,也弄不清这老怪物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只是他所吩咐的话,却又不能不遵,只得依言在河边去找船!
  等到他找好了船,回来之后,石秀郎已把那根松树枝削成了一口像样的木剑!
  报平安不由明白过来,心中却不禁暗笑,因为一旦对起了兵刃,一口木剑又当得何用?其实他哪里知道石秀郎所练“青灵真气”,乃属木性,所以他一辈子都喜用木剑为兵刃,这口木剑如果配合着他的“青灵真气”施展,可生无穷威力,又岂是平常铁刃可以比拟!
  原来石秀郎那口“青竹剑”在对付雷火道人时,遗落洞内,无法取回,现在他不得不找一口适合自己的兵刃,此处已无法再能觅到太湖斑竹,只得以松木代之。
  为了恢复原来样子,石秀郎又命报平安,去为他买了一顶大草帽,因为他畏惧阳光,甚至于就连白昼的强光他也不太适应!
  一切就绪之后,报平安才扶着这位老爷子出了客栈,直向江边行去!
  报平安见他方才削的那口木剑,竟自用来为杖,这样倒省了自己不少力气!
  二人来到了江边,习习的江风,把石秀郎那顶大草帽吹得荷叶似地卷了起来,尤其是他那肥大的一身衣服,包裹着他那枯瘦的身躯,看上去更是异样的可怖。
  驶船的是一个大头麻脸汉子,姓褚,人家都称他褚七,在这当涂地面上,是一个极为刁顽的无赖汉,报平安怎会选上了他的船,真是奇怪,这当然不是偶然的事!
  原来黑虎报平安有心要报私仇,才约好了褚七,共谋中途下手,他当然知道自己生命,此刻仍控制在石秀郎手中,可是万一石秀郎不履行诺言,为自己解开穴道,说不得他也只有一拼。
  褚七放下了跳板,石秀郎同报平安一起登舟,上得船后,石秀郎背阳在船蓬下落坐。
  他目视前方,俨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褚七跑过来请了个安道:“老爷子,何时开船?”
  石秀郎手指江上,喃喃道:“日落张帆,日出收帆,现在先弄一席菜,来一坛绍兴好酒!”
  褚七答应了一声,退至一边,向报平安吐了一下舌头道:“弄一席菜!他把这地方当成了大饭庄子了!”
  报平安冷笑道:“一切听他的!快去办!”
  褚七嘿嘿一笑道:“报爷,我看你是被这老头吓破了胆了!”
  报平安脸色一红,冷笑道:“往后瞧吧!”
  褚七又皱眉道:“这位老爷子说的话我还弄不懂,怎么叫做日落张帆,日出收帆呢?
  莫非天黑开船,天亮了就休息吗?”
  报平安点点头道:“一点不错,这老儿怕光成性,你一切依着他,钱我照给,一毫也少不了你的!”
  褚七答应了一声,摇着头走下船去。
  石秀郎在船头咳了声道:“报平安!”
  报平安猛吃了一惊,连忙答应一声跑过来赔笑道:“你老有什么吩咐?”
  石秀郎冷然道:“我性喜静,你告诉那个开船的,除了开饭以外,不得走近船头。
  此去洞庭要多少日子?”
  报平安道:“大概要半个月的时间!”
  石秀郎略合双目点头道:“很好,有半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说罢挥了挥手,遂闭目不语!
  报平安转过身来,走到了船尾,心中愈发的不自在,正望着江水发怔的当儿,忽然看见身后岸边来了一个全身白衣的少女!
  因为这姑娘长得太美了,报平安是以一望之下,就呆住了。
  只见对方一张清水瓜子脸儿,满头秀发用一枚金箍箍着,露出半截粉颈,其色如玉,那样子真是美极了!
  报平安平素本就好色如命,哪里能见得如此美色,一时直看得瞠目结舌,如呆如痴!
  白衣少女,年岁约在二十二三,长身玉立,腰扎同色丝绦,看上去全身上下是一尘不染。
  少女这时已上得花船,一双剪水瞳子有意无意地向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正和报平安对了个正着!
  报平安若非心中尚存着几分警惕,早已原形毕露丑态尽现了。
  自衣女目光一转,遂潜身进入船舱,报平安心中甚是失望,他那双目光,滴滴溜溜地仍在小花船身上转着,暗想怪呀!怎么这条小船我刚才没有看到呢!
  想着越发地留意那条小船,更发现小船上的船夫原来也是个女的,这种小船平时只供游客乘坐游湖,很少见其行驶于长江大河之内,那么这条船来此又是为了什么呢?
  报平安见色心动,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不久褚七返回船上,带来了大批的酒菜,并带了两个人来,为报平安介绍道:“这是上河楼的大师傅,那位老爷子要酒席,我只有请他们两个来帮帮忙!”
  报平安点点头,乘机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花船道:“这小花船是哪里的,你可知道?”
  褚七看了一眼,怔怔道:“怪呀!这是哪里来的?”
  说完又看了看,突然噗嗤一笑道:“我明白了!这大概是堂子里的姑娘,到江上兜生意来了,怎么样,报爷还有意思么?”
  报平安一笑,也不做声,他倒是动了心了!
  接着大船上起了灶,开始炒起菜来。摆了一大桌子酒菜,石秀郎食量甚是惊人,一个人的食量,足足可以比得上三个壮汉,饭后他由报平安扶着又回到了船头。
  不久船上掌了灯,石秀郎吩咐起锚开船,报平安依依不舍地望了那小花船一眼,大船就慢慢向前行进。
  船行渐快,报平安悄悄来至船前,见石秀郎伫立船头,状如呆偶,不时仰首当空,向着那轮皓月长长地吁气,也不知他是在练一种什么功夫!
  对这个老东西,报平安实在是摸不清他的底细,他似乎慢慢地复元了!
  报平安生怕走得太近,被石秀郎听出来,只远远地看了看,就转过身来,可是身形一转的当儿,却为他发现了一件新鲜事儿。
  原来先时见的那一艘小花船,这时却赫然又在眼前,报平安跨上了几步,瞪大了眼睛望了望,一点都不错,正是那艘小花船!
  这时那掌船的褚七也跑过来笑道:“喂!报爷!那小娘几们又来了!”
  话声方毕,果见小船上湘帘一挑,白日所见的那个白衣少女已迈步而出,报平安只觉眼前一亮,方脱口喝好,可是嘴才一张,忽觉得面前人影一闪,再一定神,直吓得他面色苍白,“啊”了一声。
  原来他所见小船上的白衣女,赫然己立在自己眼前,二船距离,往近处言,少说也有三四丈远,尤其可异的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少女是如何施展身法,她竟然已来到了大船之上!
  报平安面无人色,后退了好几步,呐呐道:“姑娘你……”
  少女一声冷笑道:“你既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看呀!”
  身子一闪,又到了报平安面前。
  黑虎报平安眼珠连转,忽地一扬手,直向白衣女面门打去,口中叱道:“哪来的野丫头!”
  一掌过去,只见那白衣少女娇躯轻轻一闪,报平安一掌竟然打了个空,这么一来,他才知道对方这个少女果然大有来头,忙向前一杀腰,霍地拧过身来准备溜!
  就在他身子一拧的当儿,白衣女一声冷笑道:“先歇会吧!”
  玉指微探,报平安口中“吭”一声,顿时全身笔直地立在当地不动了。
  一旁的船夫褚七见状早已吓得魂飞九天,拔腿就跑,足步方移,就听得白衣女轻叱道:“你也站住!”
  玉指一分,褚七身子一跄,亦呆若木偶般地不动了。
  白衣女毫不费事便把二人制住,可是她来此的目的,显然并不是在对付如此二人,娇躯微拧,正要向船桅上腾身。
  这时候,忽然前面传出了一声冷笑道:“好本事,铁姑娘别来无恙?”
  白衣女身子一顿,月光之下,只见船头上,立着一个枯瘦的老人影子,被月光拉得极为瘦长!
  白衣女微一注视,冷冷笑道:“石秀郎,我正是来拜访你的!”
  石秀郎双手拄剑,状极消遥地道:“铁姑娘,我候你甚久了,你如再不来,我还要派他们请你去呢!”
  白衣女一怔道:“你找我做什么?”
  石秀郎呐呐道:“铁娥,你当我不知道吗?自我住进‘小太平’客栈,你已跟上我了,你还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着我又是为了什么?”
  白衣少女冷冷地道:“原来你早已知道了,那就更好了,石秀郎,我对你并无恶意,否则在太平客栈,已不会留你活命了!”
  石秀郎鼻中哼了一声,慢吞吞地道:“你以为我身子不便就可欺不成,铁娥,你想错了!”
  他扬了一下手上的木剑,轻蔑地笑道:“你可以来试一试看,就知我的话不错了!”
  铁娥瞳子里闪烁着精光,上前几步道:“我只是来问你,你是否上洞庭去?”
  石秀郎道:“正是!”
  “是去害那个云海老和尚?”
  石秀郎嘿嘿一笑道:“你说错了,是云海害我,不是我害他,现在我去找他,只不过是结算一下彼此的旧账而已!”
  铁蛾冷笑道:“你这话太无耻了,云海老人此刻半身不遂,无异废人,你去找他,这不是趁人之危吗?这件事当初只怪我一念之差为你利用,我绝不能眼看你再下手去杀害他!”
  石秀郎嘿嘿一笑道:“小姑娘,你好大的口气,你大概是忘了此刻是在对谁说话了!”
  铁娥后退一步,右手微启,一口冷光如电的短剑已撤在了手中,她眸子里充满了怒火,冷冷笑道:“为此我特来请教!”
  石秀郎冷冷一笑道:“你要跟我打?”
  铁娥目放精光道:“你应该知道你此刻身子不便,真要打起来,我看你未见得是我的敌手!”
  石秀郎呐呐道:“小姑娘,我是不愿意与你动手的,你不要迫我出手!”
  铁娥冷冷地道:“除非你此刻改了主意,打消前去洞庭的念头,否则……哼!”
  石秀郎面色一沉不悦道:“我已忍之再三,铁姑娘,我是念在昔日你对我的一点小惠……”
  右手一翻,手中木剑霍地划出去,江面上哗的一声大响,激起了一大片水柱,水珠子洒了满天都是,石秀郎面带不屑道:“你自信有此功力吗?”
  石秀郎身子一闪,掌中木剑就势向外一磕,“呛啷”一声震响,足履踉跄间,差一点坐倒在地!
  可是这一震之力,铁娥只觉得手臂上一阵酸麻,差一点宝剑脱手,她身子转侧之间,已到了石秀郎背后,掌中剑霍地向外一吐,剑尖上爆出了一点寒星,反向石秀郎背后第二十骨节上点去!
  石秀郎身子向前一倒,掌中木剑以“金鸡抖翎”的招式霍地磕出,木剑上挟着极为冽凛的寒风,直向着铁娥面门上劈来。
  铁娥立刻体会出对方剑上威力不可力敌,她双手微分,用“燕子飞云纵”的轻功绝技,实实地把身子拔起了一丈五六,落在了正面的船蓬之上。
  这种身法,在铁娥施展起来是那么轻快如意,也错非铁娥如此身手才逃得开石秀郎这背后一剑!
  站在船蓬上的铁娥,兀自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心中忖道:“好险呀!”
  可是当她目光向石秀郎望去时,却又不禁精神一振。
  原来石秀郎行动不便,本来只能扶墙而行,一旦动上手,虽然功力无匹,可是下盘动作迟缓,一剑翻出之后,身躯却已倒翻在地。
  他身子就地一滚,用木剑在地面上使劲地一弹,身子斜飞出去,只是落地不轻,“嘭”一声,直撞在船舱木门之上。
  铁娥呆了呆道:“石秀郎,你的行动已大不如前了!”
  石秀郎背门而立,脸上带出了几分不自在,森森笑道:“小姑娘,你有杰出的身手,此刻正可取我性命……只是你未必胜得过我!”
  铁娥一声冷笑,娇躯再次一掠,落在石秀郎面前,她鼻中哼了一声道:“石秀郎,你愿意知道一件事吗?”
  石秀郎呐呐道:“什么事?”
  铁娥目光一凛道:“铁娥虽是一介女流,但生平行事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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