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成殇:倾城皇妃 作者:一语安生(腾讯vip12-08-30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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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何以见得?”他也不否认,就是奇怪,他去没有去过僖年宫,她怎么会知道,况且他去的时候,分明很是隐秘,这些事情,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想到这些,陈寻戒的不禁有些蹙眉,如果说他的一切活动如果在这个女子的监控范围之下的话,那么妹妹的那些,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妹妹在这宫里,命休矣。
“你身上的“锦幽”香料,是东国的贡品,这宫里,唯独华妃娘娘最爱,因而,每一年,她都会全部要了去,所以,她的身上,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香味,你说我怎么知道?”苏离兀自坐在上位,捧起了桌上的茶杯,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
“你进宫不过两月,你是怎么知道,她每年都会要这香料?”
“这些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怎么?你想救她?”她的眼睛徒然变得冷冽,就算他是陈寻戒,想救她,也不可能,因为她是华妃,皇帝的女人,惹上她,阻碍了她,都得死。
“你想怎么样?”陈寻戒也是一样的惊心,她说他想救她,那么,她的意思就是说,她想对她下手了,既然她想对她下手,他是她的哥哥,她有什么理由告诉他?
“你看见了,不是我要对她下手,是她要对我下手啊,所以说呢,有我,定然是不能有她了。”她重重地把茶盅磕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擦,似乎在想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的眉目依然的淡若春风,好像这是一个很是平常的事情,并不值得她多费心思,这个女子,真是已经把那个女子的生死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了么?
好狠的女人。
☆、新人笑,妃不语。4
“你把这些告诉我做什么?”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个女子在想些什么,既然她想这样做,应该秘密进行才是,难道,她就不怕,他揭露了她的阴谋,让她死得更为厉害?
“当然是找你做帮凶啊。”她这下子貌似很是高兴,嘴角边的笑容,轻轻地荡漾了开来,如同盛开在她的嘴角的烟花,美丽,但是却寂寥,其中的萧索,他看得明白。
他不禁又是惊心,他似乎可以想到,她究竟要他帮她做什么,但是,这样做,她能得到什么快乐,难道就是为了那个皇帝的恩宠,还是她有别的目的?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他不禁有些自嘲,他现在是一个没有了任何官职的闲人了,她凭什么就认为他会那样做,而且,他怎么可能会帮她,而害了自己的妹妹,这似乎真的很可笑,只是,这个女子,却笑得那么欢,让他的心,不禁地下沉。
“你当然会,这个我很是有把握。”她笑了笑,似乎对陈寻戒这样的嘲笑很是不以为然,对她来说,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并没有绝对的不可能,就像现在的陈寻戒,他所说的不可能,只是他认为的不可能,并不是她要的不可能。
“你想怎么样?”他的脸上开始变得阴沉,他是最嗜血的北国战神,。什么时候,他竟然被这样的一个红宫女子威胁着要做什么,甚至,帮她杀自己的妹妹。
“去,把那些人带到本宫这来,不要被任何人知道,否则,你知道这个后果。”她的脸色也转变了开来,她是苏离,不是他陈寻戒的俘虏,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将军之威,都不能压倒她。
“你以为,我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他就不相信,他制服不了她,陈寻戒本是狂傲之人,头颅仰得极高,他虽然没有了将军的职位,但是皇帝对他还是青睐有加,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你可以试试不按照我说的做是后果,你想试试?”她似乎又来了兴趣,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游戏,有反抗,才有斗争,有了斗争,才好玩了。
“你,好,我就和你打一个赌,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扳倒华妃?”他被她游戏的口吻激怒,他在没有进宫前就听说过这个女子,一头的白发,却倾动了那个皇帝的心,他就不明白,她的家世只是一个小小的刺史之妹,她拿什么来和他赌?
可是,他如果知道,他的这个草率的决定让他在不久的将来失去了那么多的话,他相信,他更愿意,帮她,牺牲一个华妃,来保整个太尉府,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女子,心肠竟然这般狠毒。
“好,三天为限如何?”她嗤笑地看着他,他竟然和她赌,那么,她就必须让他身败名裂,才能配得上,这是她的游戏规则。
“好,三天后我来找你,你要是输了,该怎么样?”就算她是皇帝的妃子,他照样没有什么畏惧,他要杀她,太过于容易了。
☆、新人笑,妃不语。5
“要是我输了,那么,我的命给你,不过,要是你输了的话,怎么办?”苏离站了起来,踱步到了他的面前,看出了他眼里的倨傲,还有他自命不凡的高尚。
不管你是狂傲的将军也好,还是名盛朝廷的太尉之子也罢,就因为你姓陈,和姓王的一样,都得死,不要以为,她就那么容易地陪他玩一场这样简单的游戏,她的游戏,从来都是最为残酷的。
“我输了,那你想什么样?”陈寻戒显然想不到他自己会输,只是想到,他应该怎么样去护他的妹妹的周全,苏离说出他输的事情,他还当真感到不可思议。
他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在朝廷上没有人敢对他这样狂妄过,如今,一个女子,竟然这样对他说话,除了感到可笑,就是鄙视。
“很简单啊,你输了的话,就甘愿在我的落离宫当一辈子的守门人怎么样,直白点说,就是当我的奴隶了,怎么样,陈将军,可有兴趣?”她的眼底,云涌着冷冽的自信,似乎想把眼前的陈寻戒活活地困在她的游戏里,从此,不得动弹。
“拿命来换一个奴隶,值得,好,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有强劲的冷风从窗户上灌了进来,他的声音也就伴随着这样的冷风,逐渐远去。
叶灵和莫北听见这样的声音,赶忙跑了进来,看见安然站在风口处的苏离,还有满室的安静,就知道那个男子已经离去,莫北拿起架上的披风,轻轻地给苏离披上。
“风大了,娘娘可要小心身子啊。”莫北轻柔地开口,为她绑好了带子,叶灵已经走过去把那窗户关好,两个人重新站到了旁边,等待苏离再度开口。
等了许久,苏离还是没有开口,她的眼睛依然落在那扇窗户上,不断地在那里留恋,可是,又似乎不是落在那窗户上,她的心思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莫北和叶灵所不知道的那些最黑暗的深处,也是她最伤痛的处所,不管怎么样,她的心,不可能再软了。
陈寻戒,怪只怪,你是陈太尉的儿子,就算你和他割断了关系,但是,却是永远也割不断你们的血脉相连,她依然记得,那年的苏家火海里,她记住了两个人,一个是王宰相,一个就是当朝的太尉,他们并肩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父母烈火焚身,笑得阴邪。
就算她现在扳不倒王家,但是,陈家,却是可以的,就算陈家和王家交好又怎么样,有一些事情,恐怕连陈太尉也不会知道的吧,王家,已经把所有的罪证,都已经嫁接到了他的身上,就算是陈家倒了,他王家,还是一样的屹立不倒,好一个王宰相。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她要做的,就算慢慢地把他们扳倒,就算今天扳倒了陈家,王家么,慢慢来,她就不相信,他们,能那么安然地活着,那样烈火焚身的苦楚,她怎么可能忘记,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新人笑,妃不语。6
当风把最后的一丝光亮揉碎的时候,皇帝才来了她的离生殿,照样是匆匆地来,然后匆匆地去,苏离也不在意,在他的面前,低眉顺眼地温婉,柔和,做好一个妃子的本分,安静,温柔。
她和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并不过分热情,也不会过分的冷淡,就像她和这皇宫里的所有人一样,总是那般地疏离,皇帝有时候会难过,这个女子,已经不是他在长欢府的时候那个夏妃了,她是他的妃子,离妃,真是是已经时移世易,回不到从前了。
他离开的时候,偶尔会想,如果她愿意开口挽留,也许,他就会留下来,但是,她一直就那样,安静地走他离开,一样的温柔,但是,却淡漠。
苏离淡然地看着皇帝从华清池给她搬来的莲花,这样的时节,竟然还有长得这般茂盛的莲花,让她不禁感到了舒心,华清池的温泉,导致那里四季如春,这般的气温,才可以把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莲,护得周全。
想起他离去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所说的话,太尉已经发兵,最近边关连连告急,他的政务繁忙,没有多少的时间来陪她,她想着就笑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细心,就算是没有时间,还要来陪她用膳,也难得了,他是皇帝,在她的面前,敛去了很多的傲气,但同样的,高高在上。
他以为,就这么几朵莲花,就可以让她的心情舒畅了么?他也太小看了她的贪欲了吧,她一直都知道,她不是一个这么容易满足的女子,特别是,在重生之后。
她甚至,会想要他的命,但是,现在,还不能,她要的,她一定会带走的就算他掏空心思对她好,也没有用,莫北就曾经告诉她,她看见了他,每日都会去一趟的听秋阁,那么,他这么执着地去那里,是因为那个叫杜华槿的女子吧。
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失去了,想要弥补缺陷,还是因为愧疚,她一直知道,他是帝皇,就不会因为错杀了一个臣子而愧疚,可是,她就是执着地想看见,他失去一切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和她一样,恨得那么决裂。
她看着他的步辇在她的宫墙外逐渐地远去,直到没有了踪影,有冷冽的风灌进她的身体,她就一直在不提地敞开心,把她暴露在这锋利的风口处,没有伤痛。
她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她要拿回来的东西,也太多了。她要维护的东西,却是极少的,但是,不管是什么代价都好,她要做的,就是杀戮,不停地杀戮,或者看着他们被杀戮。
只有这样,她才会感到□□,那种刻意冲破她的生命的□□,让她不觉得伤痛,伤害过她的人,既然敢伤害了,那么,她就必须要让他们,来了,就别想回去。
游戏,已经开始,那么,就没有停下来的可能,她既然愿意回到这个牢笼,那么,她也就愿意,来一次惊心的斗争。
☆、新人笑,妃不语。7
院里的积雪已经融化了,露出了一些原来的模样,有几个穿着棉袍的宫女,在那里扫着残雪,有太监在那里泼上了热水,加剧了残雪的融化。
她站在院里,看着呼啸而过的风,嘴角轻轻地荡了开来,春天已经来了,那么,游戏也就开始了。
“半夏,去请御医。”她没有回头,兀自开口,张开双手,仰头,在雪地里不停地旋转,脚步细碎,就像是一个被下了魔咒的娃娃,停不下来地旋转。
半夏没有移动脚步?请御医,娘娘不舒服么?可是,她没有看出来啊,那她想请御医做什么?刚要问出口,却被旁边的莫北制止,莫北用眼神叫她速去。
半夏看见莫北这样,就知道她不希望她打扰娘娘,又看了看苏离,抬步就向殿外而去,留下苏离在原地不停地旋转,还有站在那里,嘴角含笑的莫北。
她跟了苏离已经很久了,从宫外到宫内,从罗刹宫到现在的后宫,好多年了,这个女子的喜怒总是藏得很好,大多数的时候,她看见的,都是她的冷漠和嗜血,这样美好的时刻,她虽然见过,但是,见得太少了。也只有在舞蹈的时候,她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美丽得像一朵开得纯白的百合。
“你笑什么?”她已经摆开了舞步,却是极少的飘飘欲舞,并不像从前的那样疯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连她的舞步,也不允许,透露出半点感情。
莫北被她这样一问,似乎有一些的愣神,还有一些的尴尬,低着头,嘴角的笑容却是愈加的强盛,主仆两人就形成了一副这样的诡异的场面,一个在不停地跳着绝妙的舞蹈,另一个嘴角含笑,低着头,模样静好。
半夏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位胡须满白的老者,穿着太医院的官府,跪倒在苏离的软榻前,披风后面,苏离半躺在美人榻上,身边站着的,是莫北和叶灵。
红线搭上了苏里的手腕,那老御医跪在那里,仔细地推敲着什么,许久,才欣喜放了手里的红线,不停地拜倒。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有喜了。”这老御医匍匐在地上,没有抬头,虽然是恭喜,声音里却没有波澜,许是已经看多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觉得多大的情绪起伏。
看这人的年纪,应该是上朝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侍奉过先皇,自然是一块老姜了。半夏和宫里的其他宫女站在御医的身后听后差遣,听到落这话,纷纷跪下来向苏离道贺,莫北和叶灵也一样,心思却和她们的不同。
“你们都下去,本宫和林御医说点事,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要进来。”殿内的火炉很是旺,她只着了一身是轻纱,身上盖了一条貂毛皮背。她的不停地敲击着软榻,没有欣喜,没有悲伤。
都说这后宫的女人,做梦都想要怀上龙种,可是,这离妃娘娘做梦听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高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声音,林文渊跪在那里,心思转动。
☆、新人笑,妃不语。8
半夏带着其他的女婢下去后,苏离才在莫北和叶灵的扶持下走出了屏风,林文渊还跪在地上,没有抬头,但是可以看见她的脚步,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是两朝□□,也听说了这个女子进宫来的事迹,是皇帝的宠妃啊,不管她能够得宠多久,他现在都必须要好好应付,她遣散了其他人,看样子,是有事情找他了。
“林御医,本宫听说,你的公子是京都的四大风流人物之一,前段日子杀了“鸣翠楼”的头牌,如今还在这牢里,可是真的?”有淡淡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林文渊的心咯噔了几下,这件事情京城皆知,但是,她一个深宫女子,究竟是什么知道的?
想到这里,有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他想尽了办法,可是,急速没有办法把他的儿子林书远解救出来,正焦头烂额中呢,她这样问,是什么用意?
“回娘娘,逆子不孝,承蒙娘娘记挂,老臣,哎。”他说到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九脉单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如何是好啊?
人老了,难免就会生出了很多的恻然之心,就算他做了天大的事情,他是他的儿子,他就必须要救,可是,他就是一个御医,如果在别处还有希望,可是,林书远已经进了刑部,那就不好办了。
“看来,这传闻是真的了,林太医可以说说看,你想救他么?”她压低了声音,故意有些阴沉地开口,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让林文渊不禁缩了缩身子。
她只是叫他来帮她把脉的,但是,现在,竟然演变成了说这样的话题,她竟然毫不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关心起了他的儿子了,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心惊胆战了起来。
“娘娘,老臣不敢。”他把头压得更低,看见她的绣花鞋在他的面前没有离开,头上的冷汗愈加地多了起来,凭他的经验,他似乎可以想到了她要说的话,既害怕,却又是唯一的一个出路。
“不敢?我可是听说,林太医最近奔波于刑部的各官员的府邸之间,只可惜啊,都吃了闭门羹。”她悠闲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