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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囚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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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月见过菡哥哥。”

  皓月微微一福,温柔甜美的声音,低首敛眉,娇羞的行礼,只有捏在一起的指几乎将那帕子扭碎了。

  拂影一愣,这才和蓝墨俯身行礼。

  轩辕菡一身黑衣,身长玉立,漠然看了皓月一眼。冷洌疏离:“你怎么来了?”

  皓月咬了咬唇,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半晌才柔柔答着:“皇……哥哥说菡哥哥来了,让我来替他来拜望一下。”

  轩辕菡淡淡点头,便不再答,抬眼却是看了一眼拂影,见她微低了头,目光略略的望向脚尖,不知想什么,不由蹙起眉,有些心不在焉。

  却听皓月又道:“皓月给菡哥哥带了些点心过来,也不知菡哥哥喜不喜欢……”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吸了口气才道:“皓月自己下厨做的,芙蓉的口味,菡哥哥喜欢么?”

  他微微一怔,却不看她,只淡淡看着拂影,饶有趣味得问道:“你觉得我喜不喜欢。”

  拂影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哪里知道他喜欢什么口味,但见皓月一双眸子水盈盈的望着自己,忙开口道:“皓月小姐心灵手巧,蕙质兰心,做的点心定也是口齿留香,主子定也是喜欢的。”

  住了口,盯着远处斑驳树影,手里还攥着那本《帝王传》,想着方才自己看到哪里了,书里那个皇帝怎就为了权势将自己宠爱的妃子打进冷宫,一点情面也留不得。

  轩辕菡的脸上却是一冷,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涌起了一股怒意,看着那清清浅浅脸庞,那股怒意像是积压在头上的雾气,久久也无法散去。

  皓月脸色俏红,未及观看他的神情,羞赧的笑嗔:“白墨姐姐就会夸人。”

  一声白墨将拂影拉回了神,不由有些尴尬,本是玩笑的,没纠正她,怎就叫起来了。

  果然,轩辕菡朝她望过来,眼眸处闪过微光,挑眉冷嗤:“白墨?”

  “是啊,方才皓月刚刚遇到白墨姐姐,白墨姐姐正在看书,皓月还以为遇到仙子了呢!”

  许是方才拂影夸了她几句,便觉亲昵了许多,皓月忙不矢的开口,却也有些讨好的意味。

  拂影只低着头装鸵鸟,恼的暗暗咬牙,好了,这下他可怎么想她,口口声声说要离开这里,却还暗地里想着往上爬?

  她楼拂影怎会是这样肤浅的人!

  轩辕菡却勾了唇角,似笑非笑的望她,眼眸不自觉掠起潋滟笑意,繁星般的闪烁。

  皓月突地红了脸,以为他真的喜欢,偷眼瞄着他的神情,心如鼓跳。接过下人递过乘着糕点的锦盒,娇羞的递上前去,瞄他一眼,忙又低下眼帘,软软的唤着:“菡哥哥……”

  一旁的蓝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看了轩辕菡一眼,知道他是不接的,正要伸手去接,他却抬手接了,转手递给拂影,淡淡道:“送到我卧房。”

  皓月脸色欲红,羞得情不自禁的捂了脸,道了声别,红着脸逃离。

  轩辕菡勾着唇回了卧房。

  拂影欲走,蓝墨突拉住她,看了她半晌才道:“主子最不喜的就是芙蓉糕!”

  她抬眉,有些惋惜:“那皓月小姐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蓝墨看她的眼神却有些恨铁不成钢,蹙了眉失笑:“你果真是难得一见。”摇了摇头又道:“主子身边的姑娘们哪个不是将主子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你……”她叹气笑了笑,转身离开。

  手里还端着那个锦盒,细细的条纹,精致淡雅的金线,这等名贵,那皓月小姐只怕不是一般人。

  屋内一个人也没有,方将那锦盒放到桌上,腰上却是一紧,那掌上灼热烙铁一般印到身上,像是随时都能烧起来,

  不用猜便也知道是谁,正要回头,他却压过来,胸前紧紧贴上她的背部,像是什么就突地燃了,“轰”的从某处漫布全身,一圈一圈的涟漪一般荡漾,指尖不自觉的一抖,手中的书和那锦盒一起掉落到地上,“啪”的芙蓉糕散落,鼻底盈香。

  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笑,低沉的声音蛊惑磁性,灼热的气息吹到雪白耳珠,激起一片颤栗,他低低戏谑:“白墨,原来你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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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二十四章云雨荒台]


  耳旁尽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风吹树叶,声音婆娑。

  这样的日子,真的一刻也不想忍受。

  拂影不语,僵着身体,低眸看着那盒散落的点心,淡淡道:“点心撒了。”

  腰上却是一紧,他低着头舔噬她的耳垂,灼热暖湿,身体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全身酥软的厉害,腿脚都仿佛失了力气。

  他却突重重一咬,像是琴弦猛地被拨动,震动的厉害。

  拂影甚至感觉到耳垂上粘湿的血液流出来,猩红刺鼻。

  “我不喜芙蓉糕,记住了,嗯?”

  他的声音隐约有些含糊,却沙哑的好听,徐徐的从颈后传过来,冲到脑中,耳畔雷鸣一般。

  拂影乖巧的点头。

  半晌,却又听他道:“想到我身边来么?”

  拂影僵住,一时不明白他那个到他身边去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真的自以为她已经心仪与他吧。

  心中直打鼓,迟疑着,小心的提醒:“那个,还有四天……”

  只说一半,谁都明了是什么意思。

  她直觉得感到他的身体一顿,即使很轻微的动作,她依然感觉得到,两人靠的太近,一点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对方。

  他似也不在意,却有些兴趣缺缺,放开她已变红的耳珠,手却依然禁锢在她的腰际,空气退去灼热,恢复方才的清冷,他似笑非笑:“我倒忘了。”

  拂影略略紧张起来。

  低着头反复考虑要不要再提醒他一声。

  古语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遂又想到,他可以不管不顾要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君子,这样说,反倒多余了。

  可总要说什么,别过头,看到窗外满眼葱郁,淡淡道:“贵人多忘事。”

  窗棂处落了一只斑斓彩蝶,轻微的颤着翅膀,然后毫不留恋的飞走。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眸蓦然深邃许多,低下头靠在她耳畔低语:“我的人,只会是我的。”

  语气轻的像是窗外吹起的风。

  拂影觉得冷,冷的无法言喻,禁不住拽了拽袖管,他却放开她,走向一旁的软椅,淡淡道:“今晚便睡到这里吧。”

  没有了他的温度,身上清凉许多,拂影不说话,俯身将那锦盒收拾了放在桌上,拿起书站在一旁,揣测着他什么意思。

  忘了呢,不会是想反悔吧。

  想到这个可能,便觉得惶恐,本以为有了希望,却突的泡沫般破灭,像是从悬崖边掉入深渊,伸手去抓湛蓝天际,却总是离它越来越远。

  轩辕菡远比她放松许多,随意靠在椅背,修长双腿搭在杌凳上,黑衣直泻,恍若没有星辰的空际。

  目光投到她手中那本书上,微微挑眉,淡淡问道:“你看这个?”

  拂影一愣,点了点头:“嗯。”

  他微勾了唇,戏谑道:“那书放的高,你倒能拿下来,若是知道你看这样的书,我差了云穿帮你。”

  拂影懒得说话,低着头细数砖面,察觉他兴趣盎然等待回答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位公子帮我拿的。”

  轩辕菡一怔,突眯眼打量她,目光犀利的仿佛能将她看透彻。

  拂影暗恼,吸了口气,后悔自己的实话实说,却被他看得难耐,猛地转头迎上他的目光,敢死的勇士一般。

  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何用这种探究的目光看她,她难以忍受,不知哪来的勇气,就那样的望过去,也许眼眸暴露她心中太多的愤恨,不甘,恨意,这些丝丝纠缠在一起,让他忍不住一怔。

  那模样,让他想起一只猎物临近死亡前最后一瞥。

  别过头他这才淡淡道:“离那人远些,他不是你能靠近的主。”

  算是警告吧,直觉得不想看到两人靠近,那人生性风流,后宫三千,收这样的女子,轻而易举,可是,她那样的脾气可并不适合后宫,还是,跟在他身边比较合适。

  拂影只低着头不说话。

  华灯初上,渐渐变暗的屋子,泻了一地的昏黄灼亮。

  轩辕菡这才从椅上站起身来,见蓝墨已然带人铺好了床铺,转头对拂影勾唇:“早些睡吧。”

  站了几个时辰,总是累得,拂影捏着书踌躇,随侍女们沐浴后来到屋内,见他已脱了外衫,只穿一身雪白中衣坐在床沿,黑发长泻,慵懒散落到白色的衣上,像是宣纸上划过的水墨,徒多了几分随兴写意。

  转头见她站在远处踌躇不前,不由挑眉:“怎么,还要我请你?”

  拂影摇着唇,这才缓缓走过去。

  望见她的不自然,他微微眯眸,慵懒性感,倚在床头,心情极好的调侃:“你我已不是第一次,怎还是这般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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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二十五章水清影疏]


  不是羞怯,而是不甘愿。

  她最喜读书,又将要婚嫁,床地之间的禁书还是偷偷读过的,初看时脸红心跳,但到底比平常女子懂得多些,对于男女之事还算坦荡,若对方时明嫁的丈夫,她指不定还要主动些,可是,那人却是他呢。

  近来的日子并不算冷,甚至还可说是凉爽。

  拂影窝在床里侧,十指抓住被子将脖颈以下盖了个严实,闭上眼眸,等待死刑一般。

  屋子内粗大红烛被吹灭,只有清冷夜色透过窗射进来,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增了几分朦胧光明。

  闭着目听觉和嗅觉便变得异常灵敏,床帏里依稀听到身旁人的浅浅呼吸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寒香。

  等待成了最为煎熬的事情,以往都是他没有言语,想要便要了,她装死一般的受着,或难耐或激动都是后话,事情结束不是他离开,就是她走,两人均没有睡在一起的经历,今日,却是不同了。

  不仅在他的床上合欢,还要同塌而眠,拂影禁不住想,这只怕便是常说的同床异梦了。

  指中抓住的被子被掀开,他修长的指压下来,指尖清凉的划过她的颊,带着些许戏谑的低沉嗓音便从头上方传了过来:“盖的这么紧,不热么?”

  被他一说,拂影真的感觉额上生了一层细汗,柔软舒适的锦被顿时蒙上一层热气,身体里燥热起来。

  她却不想应了他的意,依旧闭着眸不语,脸上不自觉热出两颊红晕,帷帐华丽,暗夜里,她的脸面若桃花。

  轩辕菡半靠在床头,顺滑的发丝丝滑落,低头看她,知她没睡,戏谑的挑眉,俯下身伸指把玩她散落一枕的发,低低轻笑:“睡了?”

  那指轻柔的圈着她的发,一种无法言喻的触感便懒懒的从睡意里荡出来,像是午后品的浓茶,轻柔的醇香停在舌尖,一圈圈的散开来。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灼热的鼻息喷涂到肤上,在两人之间狭隘的空间愈加燥热。勾了唇,眯眸说的暧昧而不紧不慢:“日子还长,你总要习惯我。”

  她只是一个他偶尔逮到的猎物,说出此番话来,倒是忘了他还要放生,忽略了她以后还要嫁给别人的可能。

  拂影却是心头一禀,那种空虚的恐惧越来越大,猛地睁开双眸,想要理论,却不期然的对上俯下来的双眸,在夜里,还会那般黑亮幽深的眸子。

  四目相对,两人都未曾料到。微微一愣,均别开眼,轩辕菡勾着唇起身,似笑非笑:“怎么,醒了?”

  拂影不予理会他的嘲讽,忙着坐起身来,冷漠的望过去,紧张道:“你答应过要放我走的,怎能反悔?”

  他微怔,眯了眸冷意乍显,倒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又像是寒冬忽至,冰冻三尺,拂影以为自己会被冻伤的那刻,他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叹息着唤道:“拂儿……”

  那样的神情,除了皱起的眉头,到更像是无奈。

  可是,他唤她,拂儿……

  从来没有人,唤她拂儿。

  他们都唤她,拂影,影儿,却没人喊她拂儿。

  淡漠的语气,却总觉夹杂着些许看不清的情绪。迷雾一般一丝一缕的缠着她,让她怔忪,让她望着那双眼睛忘了反驳。

  轩辕菡满意的勾唇,低笑道:“我累了,睡吧。”

  拂影困惑的看他径自躺下,这才记起一件事情,他还没有回答她,不是么?

  轩辕菡却像是会读心术,闭着眸淡淡开口:“我向来言而有信。”

  墨色的夜色,为他的脸洒下一片清冷淡蓝,薄薄的唇呈现豆蔻般的冷漠粉嫩,掠起点点光泽。

  拂影这才松了口气,放松身体躺到床紧里侧,尽量不与他的身体碰处,沉沉睡去。

  果真同床异梦。

  梦里,却是另一张男子的脸,焦急的呼唤寻找,眉宇间的焦躁,让她的心痛的麻木,却猛地听到遥远的云端传来鬼魅一般的声音。

  “拂儿……”

  这一惊,便是醒了,原是天已微亮,晨曦透过窗子投到地上,留下淡淡枝叶浅影。

  身旁已经无人,细滑的绸缎床铺上微微塌陷,诉说那人宽阔肩膀躺过的痕迹,探指过去,已经染上晨曦微凉,想是,起了好长时间了吧。

  径自起了床,几个梳着髻的小丫头为她梳头,随意问了他的去处,才知原来是去练武了。

  这个人,倒不是个容易沉迷美色的人。

  饭后无事,拿了书在亭内看书,脑中却反反复复回响那声:“拂儿……”

  未曾想,昨晚他那样唤她时,心忍不住跳起来,她熟悉那种悸动感觉,每当慕容迟做一件让她感动的事情,心总是忍不住那样跳动,这回,怎会轻易……

  细脆的指甲陷进泛黄的书页里,那一行,正是皇帝将妃子打入冷宫的冷言冷语,轻轻叹息一声,抬手拨去挡住眼眸的刘海,细碎阳光投入眼底,刺目异常。

  拂影忍不住笑起来,指着那书笑着嗔道:“你真是傻,这样的男人哪里可以相信,他们做戏便是家常便饭,也许夜深人静时,想到你的认真模样,会讽刺的笑吧。”

  正在自言自语,猛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喊:“白墨姐姐,你果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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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二十六满江深月]


  花茎浓香。

  皓月俏生生站在浅影处,淡绿的薄纱衫子,海棠色的石榴裙,发上攒珠点点,犹如夏日莲叶上滚动的露珠一般。

  眉目细致艳丽,窈窕而立,绝色倾城。

  只是,这衣服花的心思不少,对她来说还是素净了些,这般耀眼的女子自是要鲜艳的衣服来衬。

  想是不知有在哪里打听了轩辕菡的喜好,特意穿来给他看得吧。

  这种心情,她也曾有过的……

  低眉想着,她已经小跑过来,亲昵的拉她的手,眉开眼笑:“白墨姐姐,蓝墨姐姐可是大忙人呢,这院子里也只看到你一个熟识的。”

  腕上的那手,细嫩白皙,吹弹可破,稍稍有些圆润,指节处掠起浅浅小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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