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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囚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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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人来人往,车马如流,喧闹声声,处处透着热闹的生活气息。

  眼前却是一扇高大的朱红大门,像是刚刚上过漆,门环也似才换过,这里并不位于闹市,依稀有些偏僻,却清冷孤傲,像它的主人一般。

  一个灰白法的老者弓起身子在门口迎接,见轩辕菡下车,忙迎上去,激动的双手捂所摆放,只笑望着,干哑得道:“院落已经收拾干净,主子放心入住就是。”

  轩辕菡冷淡的点点头,越过他独自进了门。

  蓝墨随后上前,笑道:“钱叔,午膳简单点就好,最近主子喜素。”

  钱叔忙点头称好,目光落到跟上来的拂影,微微一诧,转脸看向蓝墨:“这位是……”

  蓝墨一笑,淡淡道:“这位是楼姑娘。”

  一听“姑娘”而字,钱叔已明拂影身份,眼中惊诧却有增无减,复又看了蓝墨一眼,蓝墨郑重点了点头。

  他这才笑着迎上去,热情异常:“楼姑娘请,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歇息片刻就可以用午膳了。”

  两人诸多小动作,拂影自然看在眼里,无心理会,随他进了院落。

  路上,钱叔受礼的跟在拂影身后,蓝墨他们已经去了别处,身后也只有他一人。

  两旁绿树葱郁,暗香扑鼻,故意放满了脚步与他并肩而行,柔柔笑道:“钱叔,这里可有什么热闹的地方么,奴家想裁些衣物,不知去哪里呢!”

  楼家的绸缎庄遍布大半个北方,这里,也应该有的吧。

  那钱叔却并不直接回答,眼眸一转,恭敬笑道:“姑娘言重了,小老儿虽在这住了大半辈子,却一直在替主子看护院落,一些新的店铺小老儿并不知道,我想姑娘还是请教蓝丫头比较妥当。”

  闻言,拂影气闷,复又笑道:“钱叔服侍轩……主子已经多年了吧。”

  “是啊……”钱叔感叹一声,怅然道:“大半辈子了。”

  “那钱叔一定知道主子诸多喜好,奴家想好好服侍主子,不知钱叔有什么提示没有?”

  钱叔呵呵一笑,慈祥道:“姑娘跟在主子身边日子还长,自己观察岂不更好!”

  拂影气结,合着着老狐狸半丝也不肯透漏一点讯息,不过这钱叔既称蓝墨为蓝丫头,那这老头的地位一定不低,只是何以轩辕菡对他的态度不理不睬的。

  拂影微微一笑,看来这一问,也不是徒劳无益。

  过了午膳,轩辕菡已经回房,拂影忙跟上去,却在门口被截住。

  “两位大哥,奴家想见一见主子,劳烦二位通报一声。”

  果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轩辕菡门外的那两个“小鬼”清一色的冰山模样,发式相同,容貌相同,服饰相同,身材相同,唯一不同的只有各自佩的剑炳上,一个纂刻火样符号,一个刻着水样符号。

  都道水火不容,岂不知水火聚到一块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却是任拂影怎样劝说,两人都无动于衷,雕像一般。

  这时,门内却传来低低轻笑,醇酒般低沉入耳,悦耳磁性。

  “让她进来吧。”

  拂影微喜,入得门内却见雕栏玉砌,珠帘轻响,幔帐内人影婆娑,一抹黑色身影背身而立,听到脚步声微偏了头,淡淡道:“何事?”

  拂影在其几步外停住身形,为不让他看出破绽,话语尽量简洁镇定:“我想让蓝墨陪我出去购些胭脂水粉,可以么?”

  “购些胭水脂粉?”闻言他似笑非笑的重复,突转过身体看她,那目光穿过层层纱帐,犀利的几乎能将她穿透。

  她只以为他已经看清她在想什么。

  紧张的惹了一身细汗,手心冷汗涔涔,硬着头皮抬头看过去,刻意的理直气壮。

  似是对视良久,拂影只觉异常疲惫,无力再支撑,他已收回目光,回身拿了书卷翻着,黑色的背影挺直修长,长发直泻,绸缎一般。

  伴随着纸页发出的沙沙声,他的声音也随之冷冷透过来:“去吧,以你的身份可是请不动她,让她随意安排个人跟着吧。”

  她自然求之不得,不敢表现太过欣喜,对着他的背影福了福,退了出去。

  蓝墨叫了羽云穿随后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那道朱红大门,看到街上随意行走的人群,听到毫无顾忌的嬉笑声,不远处几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跑闹着捉迷藏。

  当那道门缓缓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她似乎觉得,一刹那,自己重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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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八章梧桐相待]


  楼阁林立,门口人来人往,高高的门栏上一块醒目的牌匾的一旁,一个楼字旗帜随风飘扬。

  立在门口,心情难以描述。

  极不容易甩开羽云穿,又或者他是故意被她甩开,这些都不重要了。

  深深吸了口气,提了裙角走了进去。

  掌柜的是一个略发福的中年男子,见她进来,已然迎了上去:“姑娘要什么,咱们铺子才进了上好的蜀锦,质地优良,若是姑娘穿在身上,一定是天仙下凡啊。”

  拂影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掌柜的借一步说话。”

  掌柜的一听便不是前来买布的,不由冷了声音,冷冷笑道:“姑娘,有话请明说,咱们绸缎庄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拂影闻言不由蹙起眉头,见他做势要赶人,这才忍气吞声的摘下腰间的一块白玉与佩递给他,淡淡道:“我是楼幕然的独女楼拂影,请转告我父亲,让他不要担心,我七日后自会回去。”

  那掌柜的不由诧异看她,迟疑接了那玉佩,仔细看了看,这才疑惑的道:“请姑娘稍候。”说着拿着玉进了内堂。

  大堂内,各色布料琳琅满目,几个贵妇在挑着布料,低首敛眉,白皙的指在布料间穿梭,笑语声声。

  几人挑了许久才离开,陆续新的女眷进了店,伙计们招呼着上前,却依然没见那掌柜的出来。

  拂影隐隐有些着急。

  又过了段时间,那掌柜的才皮笑肉不笑的从内堂走出来,不止他自己,身后还跟着几个莽撞大汗。

  拂影的心猛地一沉,却听他冷冷道:“姑娘,什么人不好假冒,你偏偏假冒这楼家大小姐。”微转了头,轻蔑的将手中的玉扔到她怀中,不耐烦地摆摆手:“赶出去。”

  那几个大汉刚要上前,拂影不由怒目一瞪,冷冷看向那掌柜的,肃然道:“此玉乃楼家家传之宝,仅此一块,楼家各个商行都有线描图纸,难道这有假不成!”

  那掌柜的又是一笑,说的不紧不慢:“这大小姐好好的在楼家呆着呢,怎会凭空多出一个。”似乎不想再费口舌,对那几个大汗斥道:“看什么看,赶出去!”

  几个大汉脸色蓦地一红,互看几眼,为难得上前:“姑娘……”

  “我自己走。”

  心中五味杂瓶,各种一团藤蔓般缠住咽喉,只喘不过气来,抓住那玉的指指节隐隐的泛白,倔强的挺起胸,骄傲的走出去,心却升到半空,久久无法落下。

  楼家,何以又出来一个大小姐……

  街上隐隐飘来浓浓菜香,水雾升腾,应和着叫卖声,说不出的热闹。人来人往之间,偶尔有几辆马车经过,随即在“嗒嗒”的马蹄声中,尘土飞扬,没了踪影。

  他们,总归有自己应去的方向,可是,与她而言,只有茫然与无措。

  自她失踪以后,也未听到有寻找过她的消息,虽然在轩辕菡那里并不容易,可是,可是楼家大小姐失踪是多么大的事情,她的父亲何以放任不管,否则,为何连一点风声也听不到!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变故,让楼家不得不封锁消息,找一个人来代替呢,那又是为何,那分行掌柜对她般态度?

  冥冥之中只觉哪里错了,却找不到头绪,心像是秋日里落下的枯叶,随风飘荡,却没有根的降落。

  身旁一辆马车经过,掠起细尘,粘脏了雪白的一角,拂影未及闪躲,那马车已经在跟前停下,车夫是个灰白胡子的老者,下巴尖尖,山羊胡,他探过头来,笑问:“姑娘,可是坐车么?”

  拂影微愣,转头看向街尽头,楼阁墙瓦直直的交汇一处,交点一般,也没有地处可去,真的上了车。

  车夫愉悦的甩开鞭子,笑问:“姑娘去哪里?”

  去哪里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疲惫的闭上眼眸,从发上拽下一个向着珍珠的步摇递给车夫,淡淡道:“绕着这城转一圈吧。”

  那车夫也不多问,“啪”的甩了甩鞭子,马车徐徐而行。

  车厢的窗帘随风飘荡,清风拂内,带着几分清香。

  窗外楼阁行人飞快的滑过,走马灯一般。

  车子却也来越快起来,巅的坐不稳,拂影不由抓住车厢壁朝外喊道:“大爷,能不能走慢点!”

  话语落地却迟迟没有回音,拂影蹙眉,掀了窗帘往外一望,却见外面绿树成荫,唯独行人稀少,心中难免忐忑,忙掀了车帘朝那车夫背影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车却驾的越来越快,耳旁风声呼啸而过,拂影已然暗道不好,抓了车厢门框,语气坚决:“快停车,再不停我就跳下去!”

  那车夫充耳不闻,鞭子甩得“啪啪”直响。

  地上景物飞速滑过,拂影深呼了口气,眼眸一闭,狠着心思跳了下去。

  身体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了下去,那车夫没想到她真得跳了下去,牵着缰绳猛地停了车,转了个弯又直直的朝她冲了过来。

  身下马蹄声阵阵,那马蹄在光晕下闪过刺亮白光,拂影心中一急,踉跄着站起身来,却为时已晚,眼前阴影幢幢,车夫得逞的脸在高高的空际变得狰狞。

  “去死吧!”

  咬牙切齿的大笑声刺破耳膜,天旋地转。

  头顶的枝叶沙沙作响,耳畔轰隆隆一片,几乎嗅到死亡的味道。

  这时,一道银色光晕一闪而过,车夫“啊”的一声摔下马车,那眼看就踏上来的马蹄,也适时地改了方向。

  急促的呼吸着,眼前这才渐渐恢复清明。

  拂影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望去,绿树葱郁间,一个白色男子卓然而立,白色斗篷遮住面容,依稀可一望到冷硬优美的下巴,目光透过白纱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衣衫飘决,恍若似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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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九章淡漠桃花]


  虽看不清面容,却总给人一种蔑视天下的高贵感。

  这让她无端的想起那人,一样的倨傲,一样的霸气凛然。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白色的衣裳泥尘沾染,还未起身,脚腕上却是一痛,身不由主的又跌坐到地上,额上细汗涔涔,求救般看着眼前人,那人却无动于衷,雕像一般。

  拂影近乎嘴角抽搐,合着她现在遇到的男人都不会怜香惜玉,倒是冷冰冰的冰山一般。

  这时从车上摔下来的那个车夫方才苏醒过来,仓皇从地上爬起,拔腿就跑,身形竟没有一般老者的蹒跚之态。

  白衣人似是淡淡一瞥,俯身从地上捡起摔落的珍珠步遥,端在手上把玩片刻,只见指尖一动,那步遥已然似箭射出,呼啸有声。

  拂影这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忙出声阻拦,却为时已晚,车夫“啊”的一声,跑着的身形猛然一僵,直直的摔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拂影微微不悦,又碍于眼前人救了自己性命,不便说什么,只是车夫已死,便难以查出到底是谁要加害于她,眼前死无对证,也只能急在心里。

  白衣人却已经卸了马车,似要将她扔到那里,牵马欲走。

  拂影欲哭无泪,突觉他抢劫比救人的可能性还要大,只得咬牙切齿的唤住他,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意:“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只是公子可否救人救到底,送小女子回到住处。小女子不胜感激。”

  眼前这种情况,也只有自行回到轩辕菡那里,楼府离得太远不说,就那掌柜的态度也无法让她贸然回去。

  想到有家归不得,一时未免有些黯然。

  那白衣人依旧我行我素,牵马悠悠走着,观赏风景一般。

  拂影脚腕上痛得厉害,也懒得管那些虚浮的礼数,对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气急败坏,一气之下也省了公子的称呼,直接喊道:“喂,你这样将一个柔弱女子扔到路上,算什么谦谦君子。”

  白衣人果真住了脚步,回头看她,白纱浮动,后面的面容模糊似雾,却总觉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冷冷嘲弄,仿佛在笑方才还委婉有礼的她转眼间粗言利语,没半点女子的温柔。

  拂影莫名的有些心虚,又不肯认输,偏要抬头倔强的迎上去,虽隔着面纱,却觉风吹纱动,那男子的唇角勾起优美弧度,似笑非笑。

  出神间,他已经来到身旁,毫不顾及男女之防,自然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白色的裙角在空中划起半圆弧度,拂影只觉有力的臂膀托起她的腰,然后撞进那人怀中,不自觉地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却才发现,他原来不是抱,而是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布袋一样扛在了肩头。

  血液自上而下聚集到脑部,五官便像是闭塞了一般,拂影对他的救命之恩的感激突也飞到九霄云外,随即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他扛着她走了几步,便毫无预警将她扔到马背上,马蹄发出“嗒嗒”的声音,拂影只觉肝胆愈裂,忍不住咳着,他却已经上了马,马上面没有马鞍与缰绳,只得仅仅拽住他的衫子。

  路上,拂影企图与他攀谈:“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日后小女子也好报答救命之恩。”

  耳畔风声滑过,回答她的只是不紧不慢的马蹄声。

  拂影近乎恶毒的想他是否是个哑巴,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几日下来,她的心思恶劣了不少。

  远远的就看见那个朱红的大院,拂影来不及想他为何如此清晰的知道她的去处,急急得喊停,一瘸一拐的下马,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朱色大门紧紧阖上,那白色衣角中再也看不见,清风吹过他脸前的面纱,依稀望得见一闪而逝的若有所思神情。

  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

  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她住的院内载了几棵桃树,正值花开,桃色粉嫩欲滴,花蕊细细,暗生温香。

  清风吹过,花瓣雨般撒落,落英缤纷的美丽。

  树下隐约站着一个人影,身形修长,黑衣如墨。

  花蕊毫无顾忌的飞到他如墨的发上,轻轻盘旋,随后飞到遥远的远处。

  拂影一瘸一拐的怔在原地,实在想不出原因让他如何屈尊来到她这院落。

  似是感应到身后来人,他浅浅回头,花枝烂漫间侧影冷硬好看,幽深狭长的眸冷冷一瞥,近乎惊艳。

  “脚怎么了?”

  目光落到她一直脚持力的裙边,微皱了眉,那冷漠语气间是否带着应有的关心,拂影一时难以捉摸。

  “不小心崴了。”

  只得这样答。

  轩辕菡不再问,沉稳的走过去,在她的惊诧中将她横抱在怀中。

  一刹那,拂影只以为他也会将她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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