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阿蒙的正常生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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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设备很差,是那种老式的打分的设备。损友们装客气,齐推寿星先唱一首。该名寿星遂倾情演唱《海阔天空》,结果被评为零分,在一片哄声中狼狈下台。
玩到中途,开始吃蛋糕。揭开盒盖一看,很俗套的一句“姐姐生日快乐”。我就说没创意,并举例某兄弟的生日蛋糕上是“**泡妞,无往不利”的美言,要求他们明年送我的蛋糕上写“日日进斗金,夜夜入洞房”,被群起暴唾,几乎当场毙命。
插蜡烛时,损友们总算照顾了一下我可怜的自尊心,只插了十八根。想起有个兄弟的主页上设计的广告语“俺叫***,今年十八了”,我得意的说:“俺今天也十八了,是个大人了。”话音未落,又被啐了一脸口水。
损友们逼我对着蛋糕许愿(不是对着月亮许愿吗?啥时换的参照物),其实我当时最大的愿望是立刻吃掉它。
民意难违,只得酸不拉叽的双手合握、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让我多玩几个帅哥,说话有趣身体倍儿棒的那种;让我多中几次彩票,这样就不用出去辛苦工作了;让我‘‘‘‘‘‘
“许完没有?蜡烛快烧没了!”
一声大喝打断了我对生活的美好设想,我赶紧说:“许完了,吹吧。”众人鼓起腮帮子状如青蛙,齐数一二三后呼一下吹灭了微弱摇曳着的烛火。
给蛋糕分尸时有人问我:“刚才许的啥愿?”
我很真诚的说:“我请上帝保佑咱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及家人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唱完歌出来,损友们都东倒西歪闹着要回去睡觉。挥手让他们滚蛋后,打电话骚扰另两个哥们儿。
两家伙很够意思,赶来的路上坏了车,一个去修,另一个打车继续奔来。
我坐马路涯子上等他们的当儿,有流氓试图骚扰。懒得废话,唰一声从包里抽出刀指过去,无胆匪类吓得落荒而逃。
那哥们儿下了车满地转圈找流氓,摆出一副欲手刃之的架式。懒洋洋说一声“早被我吓跑了”,便爬上了车。
宾至如归的坐在大排档里,上了一扎啤酒,发现有只苍蝇在里面仰泳,很不情愿的改喝瓶啤。
喝了一阵,实在忍不住盎然的尿意,按服务员的指点跑出去老远走肾。
顶着月黑风高雨急,摸进不见五指的厕所。适应了半天才可视物,没掉进坑里直呼走运走运。
等一出来,坏了,喝得晕晕乎乎竟然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厕所在一个很大的院落里,周围是没有亮灯的小平房,一片死寂。
我站在急风冷雨的黑暗里,四顾茫然,找不到出口,手中空空没有带刀。衣角被风吹得飘飞,人被雨水打湿,突然感觉自己是单薄的、无力的、迷失的。
几乎要放声痛哭,但咬紧牙关挺着,东南西北的找出口,坚信自己一定能走出去。
终于成功的转了出去!当老远看到两哥们儿的笑脸,感觉从没有过的亲切,急步朝他们奔去。
屁股坐到椅子上,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落下来。两哥们愣住了,问我怎么回事。没工夫理他们,继续眼泪鼻涕的糊着。一哥们儿急了:“你看你看,上次你喝多了就这德性,今儿怎么又哭上了!”
另一个就说:“得了,让她找个理由哭会儿吧,放放水。”
拿纸巾用力擦去软弱的证据,打了离得近的哥们儿一拳,破涕为笑。
终于喝高了,披着一哥们儿很有“味道”的外套,蛇行爬进车里,占据后车座开始睡。
没多久,被人用力晃醒。爬下来捧着晕眩的头问:“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你凑合一宿吧。”哥们架着我的胳膊一边前行一边发牢骚:“真他妈现世报。前些天刚喝多了占了你的床一回,今儿你就报复我。得了,今晚你睡大床,我他妈只能睡沙发了。”
等着他开门的当儿,我终于忍不住问:“你这外套从来没洗过吧?”
“扯蛋!”哥们儿很愤怒,“我一年前洗的!”义正辞严。
进了屋,也没客气,直接霸占了他的大床,很快去会周公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一睁眼发现哥们儿佩服的眼神:“真他妈能睡呀你!”
生日就这样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
因为活着就有希望的缘故,所以深深庆幸自己又活了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