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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野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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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郁闷,永智突然轻声开口,竟是主动对青羽说起了话,“你是叶大哥的朋友吗?想是来见姐姐,总和叶大哥有些关系吧。”

青羽不敢太动,便恩了一声,眼睛却是看向倾晨。倾晨只当没听见他们说话,继续专心致志画自己的万朵菊花开。

永智偏不安静,继续问:“小哥来见姐姐,也是因着叶大哥吗?”

青羽意外的看向永智,心里才算明白,这个小尼姑大概是看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在开口引着他把话说出来。

青羽正因自己来了一趟,偏什么都没说出来而心急、没主意,见小尼姑率先开口引导他,便顺着永智的话头讲道:“是和大哥有关,却不是大哥让我来的。我自己看着大哥心里苦,忍不住想来和慧通姐姐求求情。”

倾晨见永智这小丫头用她那油滑的脑袋,带着青羽一起算计自己,心里微恼,但心虚着却是不愿搭话。他们说的再多,只要她沉默着,也是没办法。倾晨打定了主意,便只是任两个少年男女一应一和,只是听着,心里却还是不免起了波澜。

(32)焦灼的情【PK】

倾晨打定了主意,便仅是任两个少年男女一应一和,只是听着,心里却还是不免起了波澜。

“叶大哥和姐姐又吵架了吗?互相倾慕的人之间,总是容易产生误会。”永智说着,倒像个长辈般的越发说的过火。

“是误会,是误会。”青羽听永智用了‘误会’这个词,真是打在他心上一样,他嘴笨,就没想着这样说,心下不检讨自己拙,却钦佩起永智伶俐,“慧通姐,我已经和大哥说了,你做的,除了为照顾我退烧,便是故意气他。大哥也知道你是被冤枉了,他总是相信了你的。”

倾晨哼了一声,相信?真的相信?打心底里相信这件事,还是相信她这个人?如果只是相信了这件事,下次还是不免要出同样的事情。这次叶冷风总算还没有打她,下次呢?她还能信着他、跟他离开这尼姑庵吗?谁知道是不是从火坑里出去又跳进了狼窝呢。他若因她和一个男人说了话,一起走了两步,便又吵又闹又打又骂,难说会不会被叶冷风打死——她这性子可是现代开放风气培养起来的啊。

如果发现一个男人有恶习,就坚决不能再和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早晚要遭殃的,叶冷风的恶习就是善妒,不管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前身曾伤害过他,她总不愿再给这具替身的前身擦屁股了。

倾晨想,如果叶冷风不行,不如就等等那送信之人吧。不是她冷血的说放就放,实在是她已经对叶冷风失去了信心。

“小哥,叶大哥现在情绪怎么样?”永智努力寻找着击破点,眼睛时不时的瞄着倾晨。

“大哥他……”青羽沉吟了下,才继续道:“大哥回去的时候,整个手臂血淋淋的,我想给他上药,他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让我近身。他在窗边坐了一夜一日,看着外面的雪地,也不知在想啥。我和他解释,他也和倾晨姐似的,只是不说话。其实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这样互相折腾,谁也不痛快,我看着都觉得受不了……”

永智抿起唇,垂眸停了半天才继续下笔,却是半天不说话了。

“你们怎么都不言语?”青羽见永智也不说话,心里急着,便开口问。

永智叹息一声,“感情这种事,人家两个人都不急,我们旁人再急,也是白搭。人家就狠了心的伤害、绝了情的不理,你能怎么办?”

倾晨听着永智竟是在拿话点她了,她气的将毛笔往桌上一摔,看着青羽和永智,恼道:“我狠心?我绝情?你们谁听到叶冷风怎么拿话说我了吗?做人谁没有自尊,三天两头的被骂,我还要去求他原谅?你们叶大哥有人疼,我没人疼。”

说罢,倾晨站起身,瞪了永智和青羽一眼便转身回了自己床上,翻身上床后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背对两人,似是要睡了。

青羽和永智面面相觑,永智画出了青羽的脸,却没办法再画下去,她叹口气,“小哥,叶大哥在这些年间,你可是都陪着他吗?”

青羽不明白永智怎的又提起从前,仅是点了点头。

“叶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永智手平放在桌上,眼睛却是盯着倾晨的背。

“……”青羽想了想,挑了他觉得有用的话:“大哥平时除了练武,就只是管着我们这些弟弟,从不近女色。他还特别宝贝一个香囊,听说……那是慧通姐姐送的。大哥从来都是把香囊放在枕下,我们谁都不许碰。前阵子慧通姐姐的娘亲去找大哥,大哥一个人在雪地凉亭里坐了一天,才决定来。”

倾晨闭着眼,听着他们没完没了的话,心里恨着,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他们如此说给她听,却是要白费心机了。叶冷风情再深,也不是对她的情。

永智听了青羽的话,只叹息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用情深至此,能十余年不近女色,为着这个女人牵肠挂肚。女人,遇上如此懂情的男人,还有何求。一个情郎,一段未来……谁先认错又有什么可计较呢。”

青羽咬着唇,眼睛看着永智低落的神情,突然觉得这些个女人都该是放在手心怜着的,又奈何被关在这里。如果大哥不来带走慧通姐姐,他自也是要来带她们离开的。

永智摇了摇头,“小哥,你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我家姐姐也是一个倔脾性。”说罢就开始收桌上的笔墨纸砚。青羽见是要逐客了,便自行朝着永智抱拳后出了木屋。

永智见青羽离开,却又放下了满桌的东西,转身回到自己床边便也是一头栽回床上,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倾晨一夜没睡好,梦里忽而是叶冷风抱着她默然落泪时的孤寂悲伤,忽而是叶冷风十二年的凄苦绝情,忽而是自己说下狠话后叶冷风苍白的脸色和眼底全无光彩的模样,忽而又是叶冷风如行尸走肉般站在雪中,被白雪埋的看不见了眼睛……

天未亮,倾晨就已经醒转。她摸了把脸,湿漉漉的全是水痕,起身到镜边,双眼果然红肿。

她默然穿了衣服,看着桌上永智画了一半的青羽,总觉得画上的青羽也带着几分的凄楚神情。推开门,迎面是冬夜凌晨的凉。她看着四周的墙顶房上,没有捕捉到叶冷风的身影,这也是自然。她摇头苦笑,转身出了新尼苦院,走向早禅室。

住持师太见她竟来做早禅,先是吃惊,随即便也老尼入定般全无反应了。倾晨随便找个蒲团,盘卧下后,也双手合十闭上了眼。耳边是众尼姑们呢喃的佛经声和规律的木鱼声,她心里乱的狠,卧了一会儿,脑子里竟也有些空茫起来。

静静的参禅,也忘记了时间,待发现时光流逝,却已经是东方鱼肚白,早禅室内便只剩下了她一人。倾晨慢慢站起身,只觉得膝盖酸痛。走到佛像前,倾晨仰头看着佛像的眼睛,口中轻叹:“佛祖,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心里只怕真的将叶冷风装了,不然又怎的如此为难。理智明明了解该立即转移目标,甚至应该利用青羽离开。但感情却又担心叶冷风,心里满腔柔情,有时想起他十二年受的苦,承的寂,便也想着对他好,让这个痴情的傻男人过的快乐点。但是,他那样子,4020又让她如何做?只怕是想付出都要被折腾。

倾晨茫然的站起身,回到自己卧间时,永智才醒,她在箱子里翻出送金银的‘主子’给的那两封情书,看着看着,只也觉得自己早被这时代扯入眼前的一切真实,心里不免沉重起来。

她也没了主意。只想着,如何才能纵情一世对得起自己,如何才能不让自己为难烦闷,如何才能把眼前的一切迷雾看的明朗清晰……

 

(33)大逆不道【PK】

 

这是个多事之冬,好事没有一件,坏事却一件一件的来。

这是整个冬天里最大的一场雪,白毛雪瓣纷洒而下,迷的人走出屋子便是眼也睁不开,虽是白天,眼前白茫茫一片,仍什么也看不清楚。屋子里点着两个炭炉,也感觉不到暖。

尼姑庵里一日前就该下山采买了,赶上这大雪也没辙,只得停了一天,眼看着大雪下的紧,不似会立刻停止的样子,住持师太虽不情愿放采买的小尼下山,可按眼下情况即便冒着危险,却也要下去一趟了,总不能在这寒雪日里让尼姑都挨饿。

大雪下到第二天下午,住持放了采买的小尼下山,倾晨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守着炭炉,脑子里却为叶冷风和青羽担心。这两个大男人自以为身子壮,谁知道会不会硬扛。她嘴上说的再是厉害,心里却尤是豆腐一样的软。

永智自然晓得她的性子,日久相处,早知道这位姐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嘴上倔的厉害,心里却是扛不住。但这毕竟是倾晨的选择,她说的、做的早已经逾越了,现今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多说。

倾晨便就继续发呆和担心,自己折磨的自己外焦里嫩,脸上却还是无笑无忧。

两人各怀心事,屋子里冷清着,耳边除了积雪压枝断的声音外也是安静一片。却在这时,突然传来纷杂的人声,倾晨抬眼和永智对看后,两人都穿戴好了,走出门去。

新尼们有的也耐着冷探头来看,却仍是不知所以然。

倾晨拉着永智走出新尼院,向着主禅室而去。越接近主禅室,吵杂之声越大,里面竟还带着男声,倾晨更觉得奇怪。

好几个新尼院的姐妹见倾晨和永智出去看热闹,便也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冒着大雪出了苦卧随着走向主禅室。

倾晨和永智走到主禅室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一个男人酷冷的声音:“这院儿里的所有从里面送来的女人,一个也不能离开这里,这是祖上的规矩,哪是你们说破就破的?”

倾晨皱起眉,永智脸却白了起来,倾晨想开口问,永智在唇边放了一指,示意倾晨噤声。

其他几个新尼站在门外,倾晨见她们脸上煞白,竟像是全明白怎么回事,她越发疑惑,便只静着继续听里面的话声。

“念在她第一次犯,就饶她一命吧。”住持师太的声音显得很卑微。

竟是要出人命了?倾晨不待永智拉,便率先走了进去,禅室内,主持站在主位前,两个男人押着一个尼姑站在堂中。那跪在堂间的女人,穿着出外采买小尼所穿的灰袍。

堂中众人视线都仅是在倾晨等人身上扫了一眼,便又放在堂间跪着的尼姑身上。

倾晨慢慢踱到堂侧,惊讶的发现,跪在堂间的尼姑不是出外采买的尼姑,而是他们新尼院的永言。

堂上的两个带刀男子打量倾晨和众新尼,眼中冷凝放肆。

永智捏着倾晨的手用力,眼神中满是怨恨。

“住持师太,你也是糊涂了不成?这里的人,随便逃出去哪一个,都是给上头的万尊戴了绿帽子。这要丢了一个,你可担的起责任?”一名男子冷着腔,语气几乎是在逼迫住持。

住持咬唇睨着堂间跪着的永言,眼中露出遗憾神色。

“如果今天这一例不惩治,下面就会有第二例第三例,万一哪一例成功了。你我担的都是掉脑袋的责任。就算你这脑袋不想要了,我们却还不想被牵累着一起死。”另一男子语调更是残酷,“她走到如今地步,也不能怪你我狠心。”

倾晨脑子嗡嗡响,这是要斩立决,杀鸡儆猴。

她看向住持,老师太脸上也是不忍和无奈。倾晨看着两名字男子间跪着的永言,娇瘦的身子抖如筛糠,头垂的几乎贴在地上。她们的生命何以就如此轻贱,说斩就斩?逃跑嘛,罪便至死?

“永言,你是何苦……”住持师太叹息。

“这位小师太挟持了出去采买的小尼,若不是我们哥俩觉得事有蹊跷,带着她回来核实,这位小师太恐怕还真就逃了出去。”一位男子说着俯身拉着软倒在地、没了骨头般的永言。

永言茫然无措,双眼无神,微张着唇,恐惧让她瞳孔失了焦距,她被男子拎着便拖拽到了门口。

倾晨心里悲愤,突然喊道:“站住!”

永智吓的一哆嗦,一把掐住倾晨的手臂,硬拉着倾晨不许她走,竟就急的哭了出来,“姐姐,姐姐。”

扯着永言的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了倾晨一眼,目光中却满是鄙夷,“小师太,您前头不管是多大的主子,现如今都是这尼姑庵里的小尼。我们兄弟从来就没在里面当过差,自也不认得您的身份,现如今恐怕就无法听您的命令了。”说罢便又转身朝外走去。

倾晨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总也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她看着永言的样子,冲出去,扯住一名男子的手,“放了她吧,这是一条人命啊。我们都不会逃的,我们好好的在这尼姑庵里呆着,您不说出去,自不会再有人知晓今天的事,您发发慈悲,放了永言一命。”

男子甩开倾晨的手,冷冷的看着倾晨,却是一点怜悯也无。

另一名男子仍旧拖拽着永言朝外走,倾晨急的冲出禅室,在雪中一把抓住那扯着永言的男子的手,“为什么?就因为一个男人?我们都曾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所以就把我们都关在这里?逃过一次,就要死?你们何以如此轻贱人命。那男人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众尼姑听了倾晨大逆不道的话无不惊慌失色,他们瞪着倾晨和两名男子,眼中满是恐惧。

两名男子听了倾晨的话,果然都停住了脚步,皱着眉看着倾晨,手皆握向了腰间的长刀,“您何苦找死?”

倾晨皱起眉,拉着男子的手却没有松开,那男人看着倾晨,“您松手吧,这话,我们也只当没听见,但这位永言师父,跑都要跑了,我们却是决不能放的。”

倾晨抿着唇,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她抓着男子的手全不愿放开,那是一条生命啊,怎能轻易松手?“永言逃跑,您不能也当没看见嘛……”

男子冷笑一声,倾晨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放过她已是不易,这女子竟还要替他人求情,哼哼……

另一名男子却已是不耐烦,拔起刀向着倾晨指去,冷笑道:“再妨碍我们行事,就连你也一起带了。”

(34)你不检讨下自己吗?【PK】

另一名男子却已是不耐烦,拔起刀向着倾晨指去,冷笑道:“再妨碍我们行事,就连你也一起带了。”说罢,男子挥起长刀想要挥退倾晨,倾晨没准备,下意识的后退,未提防脚下一滑,便朝着后面跌去。

突然一条手臂稳稳的接住倾晨,将她扯进怀里。这一系列突发动作,引来倾晨惊呼也引来了众尼姑的抽气声。抱着倾晨的男子却全然不在意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眼底,他看着两名持刀男子,突然朝前迈了一步,竟是凛冽着一股杀气,在白雪纷飞中让倾晨眯起了眼睛。

倾晨反应过来,拉住叶冷风,“别……”

那两个男子却转身朝向叶冷风,随即眼神冰寒的射向住持师太,似乎在问师太为何会有不相干的男人潜入尼姑庵。住持师太脸色更加难看,她看着倾晨和叶冷风,冲出禅室,指着倾晨怒道:“你……你何时与外人……”

叶冷风在主持师太说出更多话前突然甩手,一点寒星划过纷飞的白雪射在禅室门框上,离师太的脸仅差一毫距离。

师太接收到叶冷风的威胁,自然是知趣的闭了嘴,脸上的表情越加难看起来。两男子见了叶冷风的煞气,均丢开永言朝着叶冷风竖起长剑。叶冷风扶好倾晨,收回揽着倾晨腰肢的手臂,朝着两名男子走去。

倾晨心下畏惧,忙伸手抓住叶冷风,“不要。”

叶冷风只当没听见倾晨的话,推开她的手,走到两名男子身边,“如果我今天杀了你们两个,会有什么后果?”

一名男子冷哼,“不会有什么后果,你杀不掉我们。”

倾晨咬紧唇,一只手将她拉入禅室,倾晨回头,见永智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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