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读者十年精华 >

第158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58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始,她的霸主地位开始衰落。一日晚上,她饮酒过量,在飞旋的舞蹈中,一个失误,脚部受伤,瘫倒在地板上。残忍的观众向她大声吹着口哨,厅内一片嘘声。这对奥勒来说倒是个摆脱她的好机会。威伯在做了一个马马虎虎的外科手术后,已无法再胜任那激烈的舞蹈了。她离开“红磨坊”时,口袋里还颇有几个钱,但花天酒地的生活很快耗尽了她的积蓄。1895年,她拣了一间破屋开一家小舞厅,但来者寥寥。无奈,她找到劳特累克,请他帮忙布置一下。昔日的友谊使画家欣然从命。他画了两幅9平方米的巨型油画,着力表现她那辉煌的过去。然而这真正的艺术精品却没给她带来成功,最后这两幅画也被她变卖掉换了酒喝。不久她同一名平庸的马戏团驯兽员成了家,但一天丈夫被自己驯养的野兽吞吃了。威伯毅然接替了丈夫的工作。她关闭了小舞厅,随马戏团开始了流浪生活。谁知驯兽再一次攻击了前来观看的孩子,从此她便失业了。以后她含辛如苦,做过家庭女佣,甚至拾过破烂。大约在1918年左右,她又回到“红磨坊”一带,沿街卖糖果。她有钱便喝掉,境况愈加凄惨了。后来一名年轻的记者在集市售货棚中发现她时,她已目光滞涩,近乎呆傻,成了行尸走肉。1929年1月她临终时这样向神甫说道:仁慈的主能原谅我吗?我就是“贪食的女人”威伯……

  “瓦朗坦节情人”的命运完全不同。他退休后安守本分,靠吃定息和出租房产过活。他有时还去“红磨坊”,但只是作为观众而已。

  舞蹈仍受欢迎

  在以后的10年中,“红磨坊”依靠关着门搞色情表演在灰烬中重新树立起来。1924年末,舞厅重建工程竣工。复活后的“红磨坊”,舞蹈依然受着各色人物的青睐。1930年,“红磨坊”受到电影浪潮的冲击,变成了电影院。不久战争降临,巴黎再没心思去一边跳舞、一边对情人说悄悄话了。

  直到1951年,“红磨坊”舞厅才又重新开放。两年后,它在这里迎接了共和国总统奥里奥尔的到来,他是来主持“小白床舞”开演式的。以后“红磨坊”主要有两类活动:色情的表演吸引着世界各国游客前来观赏,“康康舞”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狂热。这里也举办慈善义演,或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等机构募捐,或出于其他美好的理由。一时间,这里又明星荟萃,文艺界、政界的名流都来助兴。1981年11月英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来到这里,“红磨坊”为她表演了传统节目。

Number:769

Title:纽约的困惑

作者:苏炜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西洋镜语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没有到过北京等于没有到过中国,没有到过长城等于没有到过北京。”……我们习用的这一类俗谚,或许反映了一种富于机智而又过于省力的思维方式:“xxx=xxx的本质”姑且把它称之为“‘等于’思维”吧,或者又可以称之为“‘本质’标准”?如果据此类推,则可以这样说:“没到过纽约等于没到过美国,没坐过纽约地铁等于没到过纽约。”确实,如果立论上的需要,你完全可以把纽约地铁看作是纽约这个城市的一个象征,进而把它视作美国社会的某种缩影,同时也就成为既定概念中的“西方社会”的一个“本质化的表现”。至少,纽约地铁,集中了我第一次到纽约,对于这个号称是“美国心脏”的大都会的全部恶劣印象。

  那是雨雪交加的冬春之交。汽车一开进纽约,你就觉得整个世界好象旋转起来。曼哈顿区玻璃钢炫目的摩天楼群与哈林姆区大多被烟火熏得黑黑的黑人住宅,恰成鲜明的对照(据说有些穷疯了的黑人是故意烧掉的自己的破房子,以博取保险公司的保险金);华尔街、百老汇、第五大道喧嚣的繁华与四十二街色情的骚乱却奇特地和谐;闹市区车流如箭,毫不让人,行人却往往不理会红绿灯;甚至可以看见蹬着破自行车为饭馆“送外卖”的东方人(大多是中国留学生),在车流与人流之间横冲直撞这一切,与西部加州的繁华秩序、新美亮丽实在是太不一样。尤其是一脚踏进纽约地铁,刹那间你简直会“毛骨悚然”不可思议!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胡涂乱抹、尿臊味熏人、钢梁上滴着锈水、污秽轨道间腌着死老鼠的处所,竟然会存在于这个“世界最富国”的心脏!并且在这污垢斑驳的车厢里,又怎么会挤满了那些西装笔挺、裙裾华贵的绅士淑女们(绝非国内传闻的无人敢于乘坐)?面对这个庞然怪物,你不能不生疑:为什么偌大个纽约,就不能把一个地位如此重要的交通枢纽整治得稍稍像样一些?(据说是市政府没钱,可是“钱”,不几乎就是“纽约”的同义词么“纽约没钱”?)这是不是反映了这个社会的运转机器在某些部件、某些重要的齿轮上已经锈蚀、老化,以至于“运转失灵”?可是,说到“运转失灵”,另一个资料又会令你咋舌不已:这个上下数层、纵横百里的钢铁巨构,竟然诞生、运行了已有近百年之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地铁之一,并且至今仍旧是世界运载效率最高的一个公共交通系统。于是,你不禁要叹服自十九世纪英国产业革命诞生的现代文明的旺盛生命力。带着满肚子的惶惑进来,又带着满肚子的狐疑离去“纽约”,你究竟是什么?

  第二次进纽约,则是一个文科学生沉迷在这座博物馆之城的奇特经历。纽约真是一座博物馆的大迷宫:大都会博物馆、现代艺术博物馆、自然历史博物馆、格林威治村画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一脚踏进去就休想一时半刻拔得出来,非得啃上两个“热狗”、喝上几杯饮料打发上个大半天不可。兴奋、惊奇、迷惘、惶惑、震撼……在人类文明展示的各种千差万别、幻象真境、奇思怪想面前,你会觉得:世界在刹那间从你以往所立足的一个点、一个面上,幻变为一个多维的巨构。你在此时此刻同时经历着远古与未来;你在此情此境中同时跨越着东方与西方。时间、空间、肤色、种族、文化、习俗、阶级、主义等等的区别,都可以被淡化,被抹去,突现在你面前的,只有人类对于自身和世界的共同创造;而人类的创造,原来是基于人性的如此共同而又如此歧异的需要:你会惊讶于处在各各封闭的蒙昧时代,远古人类的衣着服饰、居室用具等等的实用构造与进化层次都是如此相同;又会诧异于古埃及壁雕中的交胫神狮与中国西汉画像砖中的交尾龙蛇在构图意趣上的大异小同。于是,你会忽然明白:原来,人类创造的每一种文化(文明)现象,都是不好轻易用单一的价值标准,去评判孰优孰劣、孰善孰恶、孰美孰丑的。正如在空间轴上你不好用中国商周青铜器的审美趣味去评判古埃及的护陵兽一样,在时间轴上用伦勃朗、罗丹的标准去评价毕加索与亨利·摩尔也一定是吃力不讨好的。况且,在同一个时间与空间,从过去到未来,人类在每一个阶段的追求里都各各形成了自己的创造格局。其实,在庄严崇高与荒谬怪诞之间、在写实真切与抽象虚幻之间,你都可以等值地获得知识的满足与审美的快感只要你稍稍调整一下自己的摄取角度……。整整一、两周,我沉迷在这林林总总的博物馆大迷宫里,任由自己的心扉自由敞开,任由自己的神思在各种歧异面前随意飘忽流动或者可以称作是一场人类文明精神的大沐浴与大洗礼吧。当我从“迷宫”步出,重新在纽约街头徜徉时,蓦然醒觉:纽约本身其实也是这样一座大博物馆,一个人类现代文明的大迷宫。最现代与最古老的、最文明与最遇昧的、最高尚与最丑恶的、最繁华与最荒漠的、最富豪与最贫困的,最时髦的与最守旧的……一切现代物质与精神文明的产物,都可以在这里呈示它们的极态。。你刚刚从大都会歌剧院听完五十美元一场的帕瓦罗蒂演唱会出来,觉得意满志得、满耳余音、“绕梁三日”吗?很好,迎面走来一个流浪汉忽然扬手对你道一声“对不起”,然后扯开裤头哗啦啦立在当街咪咪地撒尿。你走在路上忽然从头顶的帝国大厦跳下一个身挂降落伞的女人,然后一个不满十岁的黑人小孩走过来悄声问你要不要买海洛因,但是从地铁战口走出来几个“学雷锋小组”的白人小伙子却请你这个“来自红色中国的博士”参加他们的周末义务维持治安活动,不过你却记着踩着那条某个抗议者印满全纽约的著名的“紫色脚印”,步向第五大道的圣·帕翠大教堂,参加仪仗壮观的洗礼日大弥撒……,等等,等等。刚到纽约,人们总喜欢这样告诉你:“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必惊奇,因为这是纽约。”在纽约生活,是需要充分调动和训练自己的想象力、适应性与包容度的。

  时至今日,我到纽约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执笔的此时,更干脆借卷铺盖回国前的空隙,在曼哈顿的一座学生公寓小住下来。我得承认:我甚至已经相当喜欢起这个世人毁誉参半的城市来。不仅仅因为它的博物馆、它的文化氛围、它的充满挑战与机会;也不仅仅因为它汇聚了“联合国”、“自由神”、“华尔街”。“百老汇”。“格林威治村”。“西点军校”等等那么多仿佛已成神话一样的诱人的名字。各种喜爱本身便是复杂得难以言传的:我不能说我是喜爱它的美或者它的丑,它的丰富或者它的单调,它的过于恣肆的自由或者过于警觉的小心,它的时而像一个步履艰辛的老人、时而又像一个兴冲冲不安分的小伙子,它的像一部绞肉的大机器、又像一座炼钢的大熔炉,它的像一朵艳丽欲滴的春花、又像一片秋意索寞的黄叶……什么都像,什么又都不像,不全像;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不全是。新陈代谢,荣辱兴衰,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在同一个时间空间里百态俱陈、百味兼备或者,这便是纽约的魅力之所在?我说不清,说不准,说不好。不,还是听听“美国人”(这个概念本身就不好界定,姑且名之)自身的评判吧。不久前(1986年6月),《华尔街日报》与“NBC”电视台联合举行了一个“纽约是否可爱?”的民意测验。这个测验的结果本身便似乎是相互予盾、“难以言传”的,不妨摘记如下:“尽管纽约治安极差,地铁服务不好,环境肮脏嘈杂等等,不过大多数市民仍深爱纽约,因为纽约虽然有许多令人摇头叹息的地方,它的好处同样数之不尽……。凡是纽约的老居民都知道,这个城市已在没落中,许多本来环境优美的住宅区,现在已沦为盗贼横行、行人不敢踏足的地方。正如一位纽约出生、五十七岁的公园大道住客凡德历太太所说,‘纽约是没有办法治理的。’……尽管如此,被调查者中,大多数人仍非常依恋纽约,认为它是一个世上少见的城市,而且有许多地方非常可爱。以下是有关数字:认为非常喜爱纽约的居民占百分之五十九,表示比较喜欢的占百分之二十七,说并不很喜欢的占百分之九,表示根本不喜欢的为百分之四。……”瞧瞧,因果不清,前后相悖,简直是一笔糊涂帐呀!或许,对于纽约的困惑本身,便是现代人与现代文明的一种困惑?

  不过,有一点自己倒是明确了的:对于纽约这个城市的喜爱,决不会成为我评判一切城市的价值模式。我只是透过纽约的经验开始稍稍明白:“阳朔”与“天下”,“黄山”与“众山”,“长城”与“中国”,以及“纽约地铁”与“纽约”和“美国”,以至于“美国”与“西方”之间,是不能、也不必划上等号的。只要是个“大活人儿”,看了“黄山”还应该登“五岳”,见过了“阳朔”并不等于见“天下”。在时、空世界的全部丰富性与多样性面前,任何“完美意识”与“终极标准”任何单一的价值判断角度,都将是羞涩窘困的。

  1986。10。29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

  1987。10。22重整于北京双榆树

Number:770

Title:“嗨,你这个坏蛋!”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环球

Date:1988。12

Nation:

Translator:郑洁芳

  在联邦德国巴代利亚州的诺德林根城,每天晚上10点,古老的圣·乔治教堂尖塔上的那座大钟便响起10下报时的钟声。当最后一响的余音飘逝后,塔顶的一扇小窗被推开,一个人走近窗口,向外高声喊道:“嗨,你这个坏蛋!”这句叫喊声每晚从10点钟起至午夜,每隔半小时重复一次。

  这是诺德林根城的一种习俗,据说已持续了500多年。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盟军飞机空袭时也未停止过。

  这个风俗起源于一段有趣的传说:1440年的一个冬夜,一位名叫玛丽亚·杜赛的妇女沿着城墙走向一家酒店去买酒。她突然发现一头肥猪正企图拱开虚掩的城门。她立刻向那个疏于职守的城门守卫高喊:“嗨,你这个坏蛋!”城门马上关闭了。原来,当时的诺德林根是一个十分富裕的“自由城”,常遭到周围一些豪门大族的觊觎。那天晚上,就是一个名叫汉斯的伯爵贿赂了守门人,嘱他在深夜不要关闭城门,以便他调遣的军队入城掠夺。事发后,渎职的守门人被处以“四马分肢”的极刑,而玛丽亚的“嗨,你这个坏蛋”这句叫喊声便一直被做为“打更”的呼语流传下来。

  目前,负责这项“打更”工作的是73岁的约翰·鲁特西尔和59岁的海曼·鲁兹,他们的月薪约800美元。曾经有人问他们,是否会感到这个呼语在今天已过时了。鲁特西尔回答:“人们常想起当年那位勇敢的妇女使小城免遭了一场浩劫,都希望这个古老的习俗能保持下来。有时候我在塔顶高声叫喊时,途经塔下的行人还会向我挥手致意呢!”

Number:771

Title:难说再见

作者:冥子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人民日报海外版

Date:1989。3。18

Nation:

Translator:

  芮乃伟申请离队。

  目前世界上实力最强的女棋手、唯一的女九段为什么突然告退?要说年龄大,她是属兔的,刚二十五岁。“老聂”三十有七还照样“南征北战”,围棋并不苛求人的年龄。

  棋界朋友深感惊诧,不乏婉言相劝者登门,只瞥见芮乃伟的案头立着一块鹅卵石,上有“我行我素”四个墨迹。于是众人皆散去,知其去意已定,执意孤行了。

  棋界有人说芮乃伟是激流勇退。目睹李宁那催人泪下的“落幕”,芮乃伟不愿被别人打倒了再退下来。想芮乃伟学棋之初是因为体弱多病,又早早地架上一副眼镜,在学校里常受男孩子们欺负。而在棋盘上,她却能“欺负欺负”别人,于是逃避到横竖三百六十一点的围棋世界中。

  岂料,这绝非一块清静平和之地,围棋盘上的厮杀更为残酷激烈。特别是棋下到一定程度已经不再是一种棋力上的较量,而是一种人格力量的对峙,心力的较量。芮乃伟感到疲乏了,特别是她“很想下的”“富士通”杯赛落选,“名人”赛上不敌六段小棋手后,她的危机感陡然上升。

  像江铸久这样洒脱者,淡泊如马晓春者也许都不会太系之于心,此一时,彼一时嘛,输一盘怎可见已定式?而芮乃伟的性格决定了她对自己的败绩“耿耿于怀”她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6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