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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妃贼 作者:维他命硬(纵横12.10.10完结)-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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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有些人只是为了争那么一口气。

玉门到长安的路要走半月,北落潜之等人从草原归来的消息已经在传往长安的途中。

杜松依旧还是被幽禁在杜府之内,在北落潜之与长公主卡在锄草人这一环节的时候,他也卡在了子絮这一环节,草原的消息他还没有收到,皇上在早朝之上又发了怒火,眼下这桩案子已经是紧要关头了。

凌茗瑾的选择,看似冷静,但其实也是冲动,她的归来,势必要影响很多事情,比如杜松,比如萧明轩,比如北落潜之,比如子絮。

子絮的身份,只有她自己与凌茗瑾知道,已经得到了荣华富贵,她自然就会保住这份荣华富贵,以前或许还随意一些,但现在已经对北落潜之生出了爱慕之意的她,岂会让自己再跌落枝头去过那卑贱的生活?

长安的百姓,大庆的百姓,都以为凌茗瑾死了,去年北落潜之亲自为其送葬还是长安百姓津津乐道的趣闻,谁会想到,她居然还会回来?

为了让凌茗瑾用一个合适的身份出现,北落潜之已经为她编织了一个理由。

离去再归来,需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勇气,凌茗瑾也未想到,自己的选择,会造就今日的局面。

杜松也未想到,自己的性命,居然会是被她所救,眼下的长安,药圣与司马在为他奔波着,虽说草原上长公主与北落潜之僵持住了,但大多的人都以为杜松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可解释清楚的。

柳芊芊这几日也在日日担忧着,杜松那几日与她说了那样的话,她给了他坚定的回答,她与萧明轩已经是两个世界,就算她恢复了自由之身也不可能再与其结合,她一直觉得杜松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那日杜松的话,让她对他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317:烽烟又起
也许,凌茗瑾的选择错了,北落潜之的选择错了,杜松的选择错了,但柳芊芊的选择,却是对的。

她不再奢望不再强求选择放手,这件事情上,她选择对了,因为,凌茗瑾还活着。

凌茗瑾的出现,势必会将波涛汹涌的长安再次卷入风波之中。

长安街坊两旁的杨柳都已经抽了嫩芽,宫里的桃花也正开得灿烂,皇上今日心情大好,带着旦妃在游园。北落斌在沙镇连连立功,皇上在早朝之上已经颁下了奖赏的圣旨,想着旦妃这些年的不容易,皇上心被触动,便就召见了旦妃。

北落修被幽禁风过府之后,丽妃日日啼哭现在已经是神情恍惚,北落霖竖被刺杀之后,景妃也是日日吵闹让皇上不得安心,许是因为案子还未破心有愧疚,皇上这段时日也是躲着景妃。

旦妃向来性情寡淡不争不求,这一点倒是让皇上很是安心,三月的桃花,正是开得最美的时候,旦妃也是一个嘴巧的人,三言两语,就把皇上心头的烦忧冲淡了大半。

两人走走停停,虽说不上有说有笑,但也算得是心情愉快。

这一片桃花林,是早些年栽下的,皇后刚刚过世不到两月,宫中也鲜少听到笑声,就算是春日来了,宫里也是死气沉沉,皇上走了一段,坐在了一旁的石桌旁歇了起来。

“旦妃啊,你看今年的桃花,比之往年开得都好啊!”皇上一低头,斑白的双鬓就露在了旦妃的眼眸之中。

“皇上圣明,想来今年,又会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了。”旦妃盈盈福身答话。

“这么生分做什么,来,坐到朕的身边来。”皇上看旦妃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紧,旦妃这些年虽也有着贵妃的身份,但在宫中总是被丽妃景妃压了一头,旦妃一直这么胆小谨慎的活着,早已经习惯了。

旦妃看了一眼皇上,见他鼓励似的与她点了点头她才缓步走到了皇上的身侧,虽说她现在母凭子贵,但她也不想太过张扬,免得被人嚼了舌根给北落斌徒增了烦恼。

“旦妃啊,斌儿在沙镇镇守,今早传来了战报听说是破了天勒的偷袭擒住了一员大将,有他这般勇猛的儿子,朕甚是欣慰啊!”

皇上今早虽发了怒火,但好歹还有这么一件喜事,草原一件割了地,近年看来是闹不出什么名堂了,只有天勒那边,却还是拿不下,这始终是皇上的心头刺,北落斌这段时日的表现,皇上很是满意,一而再的加大了他的兵权。

这些旦妃也是知道的,她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也因为是草原人想法跟大庆的妇人并不一样,男儿的勇猛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的。“这都是斌儿应该做的,好男儿就该报效国家,倒是皇上不该这么宠着他的,斌儿打了几次胜仗,正是欢喜的时候,皇上给了这样的嘉奖,只怕他会自我膨胀,失了本性啊!再说斌儿是什么身份,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得到的太多,反而是不好。”

皇上一听,就听出了丽妃这话里的委屈,两母子素来被人打压,连着该得的东西都是畏手畏脚生怕被人说了闲话,想起已经逝世的北落霖竖,皇上心头就是一酸,看着旦妃的目光也不由温柔了起来:“这都是他该得的东西,他为了大庆出生入死,难道这些东西朕都奖赏不得?朕倒要看看谁敢嚼舌根子。”

旦妃一听,讪讪一笑,低着头默不作声。

“这花开得真是好看。”

桃花林中,传来了欢笑声。

皇上一听,偏头朝着桃花林看了一眼。“安亭,去看看是谁。”

安公公赶忙钻进了桃林,不出片刻,他就带出来了两个人。

正是建安公主与她的婢女春梅。

“建安?”皇上看了一眼焕然新生的建安公主,浓眉颤动了一下。

“建安见过父皇,见过旦妃娘娘。”建安公主抬头一看皇上,立即就挪来了目光。

“建安公主真是出落得愈发的标致了。”旦妃在一旁呵呵朝着建安公主友好的笑着。

旦妃这么一说,皇上倒是想起了一桩事情,去年他打算为建安择婿,已经有了人选,若不是北落镜文与北落霖竖的事情,这事现在肯定已经办成了。

“建安啊,你今年多大了?”

一个父亲,却不记得女儿的生辰,一旁的旦妃看出了建安眼中的感伤。

见建安只是失落而不知所措,旦妃赶忙接过了话头替她答了起来:“皇上,建安公主年中就要二十了。”

“快二十了?也是该替你择一个好夫婿了,朕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此事,朕一定会办得隆重的。”皇上双眼微眯,偏头看着旦妃就笑了起来。

旦妃附和着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事啊皇上。”

“父皇,建安不嫁。”

唯独建安公主,却是咬着牙满脸的委屈。

“女儿家的,到了年纪总是要嫁的。”皇上脸上的欢笑已然消失不见,旦妃看得皇上如此,赶忙走到了建安身前低声与她说道:“傻孩子,莫要舍不得你父皇,到了年纪总是要嫁的。”

建安抿着嘴唇,倔强的不说一句话只是摇着头。

旦妃看了一眼脸上渐渐阴沉的皇上,心头也是焦急很紧。“皇上定会帮你择一个好夫婿的,你是公主,难道还怕别人欺负你不成么?”

建安公主依旧只是抿着唇,倔强的摇着头。
皇上对建安公主本就没有多少的父女感情,当日若不是被她一番孝心打动也不会封了她建安公主这个名号,眼下皇上早朝的怒火还未消散,现在被建安公主这么一触怒,与旦妃刚才培养出来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皇上拂袖离去,让旦妃陷入了两难,好声宽慰了几句建安公主,她才匆匆赶了上去。

建安公主其实也知道自己是不该不配反对的,皇上要为她择婿,她应该满心欢喜的接受这才是一个好公主好女儿的表现,可她才刚刚当上了公主,又怎会选择离开这座皇宫?

这座让她的母妃丧命的皇宫,这座让她苦了近二十年的皇宫。

“公主。”被皇上的盛怒吓得两腿发软的春梅在建安的身后小声的唤着。

“算了,我们回去吧。”

建安长呼了一口气,有些失落惆怅的看着桃林,闷闷不乐的迈步离去。

皇上为她择婿的想法早有,只是因为杜松的事情而耽搁了下来,现在旧事重提,皇上本以为会成了一件喜事一扫这段时日宫中的阴霾,但建安公主却又是触怒了他。

“皇上,听说草原那边的人已经在返回的途中了,为建安择婿的事情急不得,不若等霖竖的案子破了再说吧,这孩子也是倔强,心头有什么就说什么,皇上别在意了。”

庆安宫里,皇上气呼呼的坐在龙椅之上,旦妃好言宽慰生怕酿成了祸事。

“司马大人求见。”

旦妃的话刚刚说完,守在庆安宫外的吴公公却是急匆匆的进了门。

正在气头上的皇上一听,立刻站了起身迈开了步子。

司马大人方走进来两步,皇上就已经迎到了司马大人面前。

旦妃对这位传说中的司马大人听闻已久,但在二十年前皇上将其幽禁之后她就再无见过,司马大人与之前看上去判若两人,二十年的光阴,真能让一个人改头换面。

“老师,你怎么来了?”

“有些事情想与皇上谈谈。”司马大人说着用余光扫看了两眼左右的宫人。

皇上心领神会,当即将所有的宫人都撤到了宫外,旦妃也不外乎。

“老师,可又是杜松的事情?”这段时日司马为着杜松的事情在宫里宫外奔走,看司马的神情,皇上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事情。

“皇上,老臣方才接到了消息,天勒那边,恐怕有大动静。”

司马大人却是一提嗓音,说起了与杜松全然无关的事情。
“天勒?大动静?可今早朕才接到了战报斌儿已经破了他们的偷袭还擒住了他们的一员大将。”皇上一挑眉头,将信将疑。

他之所以把司马留在长安,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司马大人在情报这方面,有着连他的揣摩不到的实力。

“此事天勒还在预谋之中,近段时日的频繁偷袭,就是他们的阴谋,皇上,您看。”说着,司马在衣袖中掏出了一张纸,展开一看,正是沙镇与天勒的地势图。

“天勒这段时间正在聚合兵力,他们之所以有这么大的野心敢挑起战乱,正是因为他们得到了西域那边诸多小国的支持,沙镇驻扎着大庆的十万兵马,但以老臣的估略计算,他们可集合到二十万的兵马。”

十万对二十万,这当然是不容忽视的大事情大动静。

“此事当真?”

“不会有假,皇上,派兵增援沙镇,刻不容缓啊!一旦他们冲破了沙镇这道防线,就会进入中原,那一地带并未大量兵马驻扎,到时候损失可就大了。”司马大人振振有词,全然没将皇上眼中的锐气看着眼里。





318:调兵遣将
他是皇上的老师,从未有不忠叛变之心,皇上虽然多疑,但也不敢对他不敬。

“来人。”

皇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宫门前。

安公公听得皇上口中的焦急,赶到道了一句在。

“去叫安乐侯与纳兰青捷来。”

“是。”安公公一拱手,领命而去。

大庆与天勒多年战乱,两边都是民不聊生,现在天勒是终于也展开最后的反扑了?北落斌到底年轻还未经历几十万大军的战事,皇上当然不会放心将沙镇交给他。

“以老师看来,他们多久可以集合兵力?”从长安到沙镇,最快也要半月,若是派兵增援,必然会减慢速度,最少也需二十天才能抵达,加上行军千里劳师动众,对兵力也是一大损耗。

“依老臣看,他们最多还需十多天就可完全集合。”

司马大人一拱手,看着皇上的目光满是坚定。

司马的话皇上从未有过怀疑,他这么说,那么事实肯定与他所说的相差不远,这么一说,沙镇就要苦守十天陷入苦战了?

当即,他匆匆走到了书案前,提笔书写了起来。将书信装好,他唤来了吴公公:“八百里加急,将这封书信送到北落斌的手上,切记,一定要交到他的手上。”

就在吴公公转身欲出宫门之时,司马一把拦住了吴公公。

“皇上,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老师请讲。”皇上恭敬的上了前。

“在离着沙镇不远的北端的丰城与常州之间有着一座黄龙山,据老臣所知,那里不是有着近五万兵力驻扎?按着时日来算,是可以在天勒发动战乱之前抵达沙镇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皇上一扫阴霾,当即又去写了一封书信。

“将这封书信送到黄龙山的刘齐椁将军手里,要快。”

吴公公接过了两封书信,赶忙出了门一路奔走了起来。

“虽说还是兵力不足,但也能抵达一段时间了,皇上,现在就派兵吧。”司马大人拱手道。

“等闲甲青捷来了再说。”皇上对此甚为慎重。

“皇上,十五万的兵力,以五皇子的聪明才智勇猛应该可以抵挡得了。”司马大人看了一眼一脸忧愁的皇上接着说道:“但若是想一举征服天勒,却是远远不够的,若是皇上还信得过老臣,老臣愿意,领命前往沙镇。”

司马大人拱手低头。

皇上一愣,又是一愣。

“老师…………”

“老臣虽说年事已高,但自认还是能派上一些用场的,呆在长安这么久,老臣也已经想明白了,天勒是皇上的心病,老臣一定会为皇上拿下。”司马又是拱手低头,说得严肃认真。

“老师出马,朕当然信得过,战场刀剑无眼,朕实在是不放心啊!”皇上浓眉紧皱,拉着司马大人的手就劝说了起来。

“皇上,虽说老臣教出了两个将军,但老臣却是一名谋士,老臣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皇上,若是老臣可以收服天勒,老臣有个不情之请。”

皇上紧张的脸上骤然一冷。

从司马提出带兵之时,他就知道司马的意思。

“为了杜松?”

“皇上,杜松是依依的孩子,是杜家最后的传人了。”司马大人一低头,长叹了一声。

“又是此事,难道你们是要让朕做一个愧对霖竖的恶人?”

“皇上,杜松是否是幕后真凶尚且有待查证,更何况,杜松也是您的儿子啊!济世侯已经说了,他只剩了不到四年的寿命,难道皇上连这四年的时间都不愿施舍吗?”

“老师,怎么连最你都被他说服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朕只可惜,当年怎么没一刀杀了那个孽子。”

皇上口沫飞溅,仿佛是恨不得将眼前的司马大人吃了进去。

“皇上,错了就是错了,老臣为之忏悔了二十年,皇上却还是执迷不悟,霖竖是你的儿子,杜松也是你的儿子,若说此案真是杜松所为,老臣也只能说一句一报还一报。”

司马大人一脸悲哀的看着皇上,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在他的口中说得煞是随意。

“一报还一报?难不成你们是在等着报到朕的头上?不要忘了,当年是谁,亲手造就了二十三弦河畔的血雨腥风。”皇上奋力一扬袖,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司马大人眉头一跳,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顿时就颓废了起来。

“既然一切都是老臣的错,那么,就让老臣去化解你们这对父子之间的恩怨吧。”司马哎的叹了一声。

“化解?老师,你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你这样,叫朕怎么放心让你去沙镇。来人。”

皇上暴喝一声,站在庆安宫外的禁军立即涌入。

“将司马大人送回司马府。”

司马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皇上,心头堵着无数的话,但最后也只得哎了一声。

皇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决。

杜府的杜松,还不知皇宫里发生的这一幕,一夜无眠的他,坐在院子里发了一夜的呆。

柳芊芊第二天起床打开屋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石桌上沉睡的杜松,埋怨了一声的她召着两个禁军上了前,打算将杜松抬到房中安歇。

谁知禁军的手才一碰到杜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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