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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美人魂-水灵动-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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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想想,我的想想!”卓骁如同孩子一般笑起,朗丽明动的一如挂在山头的那轮明月,他抱起我,打了个滚,然后火热的在耳边喃喃:“好想想,我想死你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呜,不好,我要回房!”这野合固然情动刺激,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咋办?
  “好,回房,回房继续!”
  呜呜,不要,谁,谁来把这个越来越兴奋的猛兽拉走?

  一百四十六 一日

  当窗棂外传来鸟鸣虫叫的清亮时候,我迷迷糊糊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手,想撑起身,随口问了句:“天亮了么?”
  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一把将我扯回来,带着刚醒的性感沙哑,模糊地道:“还早,没呢!”随口啄了下我的唇,霸道地将我横压在身上,“乖,再睡会!”
  我挪挪身子,被窝里有那么一个滚热的身体,一夜缠绵,真的很热:“寒羽,起吧,天亮了好几次了,咱不能总躺着吧!”
  “为何不能?你夫君我现在在休沐,你知道夫君我在上疏里可是报告了身染微恙,须得调理,来来来,乖,陪夫君好好调理调理!”那双不安分的手,从大腿一路滑上来,竟然带起了一股子酥麻的电流来,那好听的悦耳,伴随着窗外的鸣叫,愉悦而懒散。
  “别闹了,寒羽,我热!”见鬼了,这家伙有停歇的时候么?这都两天了,我要看看太阳好不好?
  “我冷!”卓骁冷静地睁着眼说瞎话,一把翻倒我,滑进了被子里,用他的略略长出的胡子茬厮磨着我滑润起来的肌肤,一双玲珑游动的手,开始极其不安分地游走,带起一股股的电流,急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髓,通体舒泰,又极具酥痒。
  我不由叹息,呻吟和娇喘:“寒,寒羽,这是干什么?”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既舒适,又难耐的激越,随着那双手,几乎要把我逼疯,战栗在肌肤上蔓延,极度的稣润和松软,使我不由攀越上他那光滑又坚韧修长的腿,难耐又哀求地磨蹭着:“你这是干什么了!别,哦,哼哼!”
  卓骁轻轻爬上我头顶,眯起那双荡漾出一泓春水的妖娆凤目,将一种风情万种的绝美绽放在我眼前:“舒服么?丫头,看着我,来,告诉我,舒服么?我能让你更加舒服,放松些,昨晚你累了,把身子放松,闭上眼,我让你更舒服好么?”
  我已经完全被掌控,完全瘫软,卓骁带着电流的手,徐徐又秫秫,徜徉着游遍我每一寸肌肤,带给我一波波的愉悦,略带酸软的肌肤,开始享受到一种无上的按摩带来的舒泰,令我几乎要尖叫。
  “想想,叫出来好不好,你的声音我喜欢,这儿没人,叫给我听听,来,乖,叫了我就给你更舒服的好不好!”卓骁带着粗喘的呼吸就在耳边,却略略缓和了游走的手,将我停滞在一种爆发却难以纾缓的边缘。
  我咬着唇,无奈又愤恨地看着那头就在我身上得意的家伙,难耐的哼哼,难捱地将赤 裸的胸去蹭前方的坚硬,成功地换来那头豹子不可控制的冷抽:“丫头,不要点火,乖,我不能再要你了,只是想用法子让你舒服些,别闹,你这个坏丫头!”
  他再次用那双手游动向我的下身,在一片润泽里,滑动,用那双迷离的眼,蕴含着无比的波澜吻着我的脸庞,在耳边厮磨:“想想,你的声音是最好的乐章,那令我兴奋,乖,叫出来吧,会很舒服的!”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尖锐而又迷乱地叫着:“寒羽,呜,寒羽!”
  通体的舒泰伴随这一声略略低沉的吼叫,将我推向一种舒泰的极致,浑身的酸软,也在这时达到了一种解脱,我紧紧拥住身上那个结实的躯体,五指深深压紧在宽阔的背脊上。
  屋子里升腾起的一种淫靡带着刚刚未消的一股浓郁的独特膻味,情 欲热气蒸腾,洋溢着的粗喘和着屋外的鸟叫,天籁齐鸣。
  “房中润泰,电领阴筋络,走四维八脉,体云雨之滋润,享无上之燕好,独女阴阳和合,悦咸外物,柔笃于体者,是为大顺。呵呵,想想,夫君可做的好么?”卓骁在余韵未消的我耳边得意的笑道:“这阴阳和合的房中术,有利于你的气血运行,通经活络,还能消除你昨日一夜的疲累,你夫君我可以研究了很久的!好不好?”
  我半眯着眼,还在感受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爽,不由概叹:“你一日钻在书房就是研究这个去了?”
  “然,否则可怎么服侍我家想想?”满口的得意洋洋。
  我扯了下嘴角,一口咬向那雪白的胸膛:“你,你还是个大将军么?这都研究!”
  “世间万物,皆有其值得探究的一面,房中术亦然,呵呵,老婆大人,你家夫君可是个全才,近日我看这玩意颇有养颜美容之功效,咱多研究研究,也好让你的身子更好些,好不好?”
  我再次抽抽:“夫君大人,你不能研究点更深奥的么?不怕人笑话!”
  “笑话?我服侍我家娘子,谁笑话?谁敢笑话?娘子,难道,你不喜欢么?”卓骁歪了下头,略有所思:“唔,夫君刚想到一个更妙的,来来来,咱继续,你不是说,人体是很奇妙的吗?夫君近日看这房中术后也这么认为,不错不错,继续吧,娘子,来!”
  他一头埋下,又开始攻城略地的舔舐和抚摸起来。
  余韵未消的我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不一会间,便开始娇喘:“别闹了,寒羽,这都几天了,我们起来吧,去看看外面好不好,这再不出去,人家都要笑话了,说不定要冲进来了啦!”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有你家夫君好看吗哦?”卓骁不屈不挠得继续,含糊其辞地道:“再说,你夫君这里,有人敢来打搅么?”
  话音刚落,外面开始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嚎叫:“娘,娘,你在么,在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出来,生病了么,风儿来看你了,那吉特也好想你,开门啦,我们要进来!”
  嗷嗷嗷,随即而来的是配合默契的几声嚎叫,外带利爪耙门的声音。
  我身上的某人浑身肌肉骤然紧缩,定住了不安分的头颅半晌,随即又继续:“别理他们,我们继续!”他满含愤懑地哼哼了下,继续向下将湿润的唇舌走向我的肚脐。
  我痒极嗤笑,“别闹了,寒羽快去开门,嗯,哼,啊……!”
  我的身体在升温,耳边的呼吸在急促,而门外的叫嚷也开始升级:“娘,娘,你是不是生病了,你难过么?我去叫谢叔叔,谢悠然,快来,快来,娘在屋子里哼哼呢!”
  嗷嗷嗷,耙门的声音更加起劲!
  卓骁定住了,握紧了拳头突然发出一声诅咒:“该死的!”
  他突然高声厉喝:“那吉特,再嚎,我就剃光你的头毛扔猪圈里去,滚!”
  嗷呜,一声变了调的长嚎后,嘎然而止,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然后没声了。
  戎风却依然不依不饶:“娘,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出来,我帮你报仇,坏家伙,你欺负娘,快来人哪,有人欺负娘了!你出来,我跟你拼了!”
  卓骁脸色好像开始发白,头顶开始冒出一根根青筋,霍然从床上窜了起来,捞起披挂披上后猛地走了出去。
  就听到门外卓骁风雨欲来的戾气声音把那好听的磁音拉成一个个僵硬的音节:“谁告诉你我在欺负你娘的?谁让你来打搅你娘的?”
  “谁让你关着娘不让娘出来,你是个大坏人,谢悠然说就是你不让娘出来的,你看看,刚刚娘叫得多痛苦,你是大坏人,你把怎么了,你还我娘!”戎风依然还是那么奶声奶调,不过,气势很强悍。
  “你谢叔叔说的?”卓骁语调有些不虞,冷笑一声:“你娘是我老婆,你个小子管着着么?你娘在睡觉,滚远点,别来打搅!”
  “混蛋,你混蛋,一定是你害的娘起不来的,你怎么折腾娘了,我要我娘,不要以为你长得很好看就很厉害,谢叔叔说过我长大了一定比你好看,我要带我娘走,我娘是我的!娘,你别怕,戎风会保护你的,戎风会带你走的!”他冲着里屋朝我喊,很好,戎风很有理想。
  我想笑,但不敢,只好弱弱地应道:“好哦,谢谢你哦!”
  卓骁爆发出一声锐利的笑来,几乎是极具讽刺的冷笑道:“就凭你?你屁大的个还敢和我争?你小子知道怎么给你娘幸福么?”
  “我怎么不知道了?你看看,刚刚娘那么痛苦的哼哼,你一定是在欺负她,我要带她走,娘,你别怕,戎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姓卓的,我要和你决斗!娘你放心,看风儿的啊,别怕,有我保护你,谁也别想欺负你!”小戎风理直气壮地大吼,虽然还是挺奶声奶气的。
  不行,我笑抽了:“好,那个,辛苦你了!”
  “放屁!”卓骁居然开始爆粗口:“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跟我抢女人么?那是我老婆,告诉你,你娘在我这里很幸福,你那点小样,还是等毛全点再来,滚远点,别等我发火!”
  “你才没毛呢,你欺负的娘都哼哼了,谢悠然说了,那就是在欺负人,我要救我娘,她叫得好痛苦!”
  “你到底哪里听谢悠然说的?”卓骁开始冷冷问:“他在哪里?”
  “羲和楼,我到处找不到娘,就是他告诉我的,你不准找他麻烦,不然就不是男人!”
  “呵呵!”卓骁冷笑不止:“你以为你真长大了么?小子,你还是回头去羲和楼搞清楚了,看看是我在欺负你娘,还是谢悠然在骗你!”
  “你什么意思?”戎风开始犹豫。
  “没什么意思,你那么信谢悠然,那我建议你现在去他屋子听听清楚再说!”
  半晌,戎风道:“好,我去问,你不准跑,我回头再找你,你不准再欺负娘!”
  终于,小祖宗远去了。
  哗啦,卓骁带着一团风卷了进来,带着余怒未消的凉风,半敞的衣衫内精悍的胸膛起伏不定,嘟囔:“死小子,居然敢算计我!”
  我呵呵一笑,不由叹息:“卓大将军,你怎么又和那孩子计较上了?
  这俩只雄性是不是天生犯冲?为什么在一起就掐呢?我来都几天了,这样的戏码不下数次,奇怪了,卓骁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唯独和这孩子犯倔?
  “哼,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小子毛都没全,居然敢惦记着你,不行,这的早早防范!”卓骁哼了声,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谢悠然居然敢联合小家伙算计我,看来是太闲了,唔,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省得他逍遥太久!”
  我眼看着他就这么在屋子里瞎转悠絮叨,那么个神人开始如同老婆子般纠结一个很搞笑的问题真是天下奇观,不由耸眉。
  男人关注的问题就是这个么?
  翻了个身,我趴在了床头,眯起眼感受着午后的阳光,一头青丝滑落,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身影:“亲爱的,你真想继续烦恼那个问题么?”
  我的声音充满了未消的魅惑,那刚刚被打断的暧昧重新开始升腾,卓骁顿时止住了身子,定了下,悠忽窜了上来,一抹微凉潜入暖和的被窝里,带着嘶哑浅笑:“算了,夫君觉得,还是继续研究房中术更重要吧,来,娘子,我们继续……”
  日头才刚西斜,夜,还将很漫长。

  一百四十七 和睦

  白羊村,是位于北邙山角下隶属于北邙山的产业,村头有两株大榕树,枝繁叶茂,百年历史,如同山羊的两只犄角。
  整个村落,在北邙山西面,爬上高岗看,如同一头羊的身躯,整个村落里,曲曲回回的盘绕着从北邙山脉东最高峰直笔锋山下来的山水形成的溪流,挖成人工的河流,流过每一户的门前,恰似羊肠一般萦回。
  整个村,美丽静谧的如同一幅画,是个山水清秀的世外桃源。
  八月十九,宜婚娶!
  一大早便是爆竹声声响彻云霄,秋爽高洁,碧空如洗,这一年,泛滥的河流消停了,战火也已经零星,这个没有沾染过尘世的村落,更是宁祥而悠闲的如同一个娉婷的仕女。
  却在这一日,被噪杂和喜庆的喧嚣替代。
  所有村里的女人都在为一个人而忙碌,这个被一大早就捞起来打扮的新娘子经过七姑八姨打扮之后展现出来的艳丽,竟惶然间,有了她那早已作古的绝世亲人的风采。
  单兰英的美丽,在嫣红中,展露出不输兰环的美,更多的,还有一个为爱而风发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婉栾。
  “风好瑶台琼玉液,红烛高暖锦衾陈,催的芙蓉花早开,莫待月稀鸡啼时。”清朗高亢的磁音穿透贴满了红纸香粉的闺房,一声高过一声。
  “哇,催妆诗出来了,是掌门师兄吟的呢,新娘子,你好面子。快快快,新娘子出门了!”大家熙熙嚷嚷地闹着,将满面羞红的兰英盖上盖头扶出了门。
  屋外旭日高悬,层林远望,遥遥穆穆,近处张红挂彩,爆竹声声,烟雾缭绕,笑闹不断。
  新郎官满面红光,高挺神骏,看着那簇拥出来的佳人憨笑幸福。
  那片喧嚣里,站在一侧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一派闲适,却依然隽永雅致,俊逸风流。
  每一个幸福的人眼里,望着的,是她自己的良人。
  于兰英是她的夫君,于我,是这个永远渊停岳至的人。
  兰英被拥上花轿,我,则被他一把揽进了怀抱。
  掂轿,拦障,转席,却扇,拜堂,一路的热闹,一路的欢笑,我在卓骁陪伴下,见证了一处民间的热闹婚礼。
  当黄昏时辉煌铺洒一片的璀璨照亮了村堂大屋前,给所有欢笑的人们浸染上一种神丽的光辉的时候,礼仪倌唱喏高喊:“送入洞房!”的时候,这场欢笑的喜庆气氛达到了一种高 潮。
  “当年春色里,娇娘入怀抱,惜未念侬好,今始知花艳!想想,日后,咱也来个这样的婚礼好不好?”卓骁抱着我,任堂前喧闹嬉笑,只在我耳边调笑。
  “不是有过么?”我咯咯笑,挡开他撩拨我脖子的酥痒嘴唇,继续感受那很古色古香的婚礼场面。
  “那是和裴家的公主,不是和想想,我要和我的想想成亲,那才名正言顺啊。”他依然不屈不挠的骚扰我的耳朵,隔着我的衣衫开始不安分的抚摸我的大腿。
  “别闹,寒羽,你看,要送洞房去了,咱们去看闹洞房好不好!”我都没看过真正的闹洞房,据说,那是很热闹的。
  “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对男人来说很重要,来,乖,想想,你要看洞房么,咱们回屋去研究!”卓骁漫不经心地继续撩拨我的腿,顺势而上,潜入我的腰。
  呜,我耳畔一红,一把揪住那只大手,微恼道:“寒羽,别闹了,这是兰英的婚礼,你安分些嘛,让人家看到可如何是好!”这堂堂大将军,大侯爷,这么多人的堂前,居然调情加调色,这是卓骁么?
  卓骁一偏头,近在眼前的绝色脸蛋微微红润,带着一丝挑逗的情意,背后是日落时的妖艳,衬得他更加霞焕妖媚:“怎么,夫君我调戏俺家娘子,谁敢说,谁敢看?”
  “咳咳,这个,呵呵,师兄啊,那个,不是不敢看,实在是眼睛它自己看的哦,唉!”不知道谢悠然啥时候冒出来,一边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地冒出句来。
  我吓了一跳,眼不好使,实在不是好事,这家伙啥时候来的?我意图离开卓骁的怀抱站起来,却腰里一紧,被他牢牢抱住了无法动弹。
  “如真,你很闲?”我听到卓骁不冷不热的声音道,略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嗯?恩!不,忙,忙死了,要给某人的家眷看病,又要给府衙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看,忙,忙死了!”
  “怎么我看,你还是很闲,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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