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谁不是斗 作者:无盐公子(纵横女生网2013.08.28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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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忱看着清花楼的老鸨一脸迷茫,于是拉着毛驴儿,走进老鸨,让她看着更仔细些。
老鸨看着走近的颜忱,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她那些小馆里如此出挑的面貌的毕竟不多,还是幼。齿,更不多。这来来往往的恩客也多,她这会儿是真的想不起来。
颜忱用扇子抵着下巴,一脸纠结道:“两年前的一天,妈妈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一个雏儿,不知道妈妈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清花楼的老鸨,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两年就买了三个雏儿,只有一个是花了三十两,因为那雏儿相貌好,身板小小的更让人想疼爱一番。
谁知道结果,谁想,这雏儿脾气大的很,怎么都不肯就犯,自己调教他的时候,结果让人给带着跑了。银子没赚到,还跑了一个小倌。
一想起这件事,清花楼老鸨心底就有气,一直耿耿于怀。回忆至此,她突然脑袋里闪过什么,再看看面前的颜忱,这不是就是当时那个雏儿嘛。
只不过比起两年前,个子高了些,皮肤稍微黑了一点点,但却也算的上白,身材稍微丰润了些,倒是这面容,没怎么大差异。
看着眼前的人,身着锦衣,要挂两玉佩,她开了这清花楼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什么人没见过,一看便知,那是上乘佳品。非富即贵,非富即贵啊。
不过此时的老鸨已经是不记得当时如何对待颜忱,只是记得那颜忱,让她花了银子却一毛没有赚到,让她记忆深刻。
微微颤颤的清花楼老鸨抬起手,继续颤抖抖的指着颜忱道:“你,你,你是那逃跑的了,又让我,让我,赔了银子买的雏,雏儿?”
颜忱笑而不语,微微的眯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打开扇子,装个样子扇了两下,一旁的小悟看着颜忱这个姿态,便开口替他回答道:“妈妈,你说呢?”
第六十四章 就抓老鸨
第六十四章就抓老鸨
清花楼的老鸨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面前的人,她刚想说话,却被颜忱点点头,抢了个先:“妈妈认得就好,既然妈妈说,晚上再来,那我便晚上再来好了。晚上想必也更热闹些。”
清花楼的老鸨听着颜忱的话,眼里闪过一丝不明,当颜忱骑着毛驴儿扬长而去的时候,她的右眼跳了三跳,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男左女右啊。
晚上,真的如颜忱所言,晚上再来,她的确是来了。只不过白天是连着颜忱一十二人,现在就是稳当当的二十人。
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头小毛驴儿,不知道怎的,颜忱似乎现在特别喜爱这头小毛驴儿,反而不喜欢那高头大马,也许是因为毛驴儿小巧,哪儿都能驮着颜忱钻进去吧。
按着早上的路线,颜忱又是骑着小毛驴儿,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清花楼的大门前。
颜忱看着这莺歌燕舞的清花楼,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禁感慨道:“这清华楼果然还是晚上比较热闹,果然那妈妈说的不错啊!”
小悟被颜忱的话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忍不住的又一颤悠:“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止一个意思啊,貌似是有些什么意思似的。”
颜忱被小悟这么一问,立马抬手,用扇子遮掩着嘴角,嘿嘿笑道:“没,没有的事。”说罢颜忱微微侧着头,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朝着身后的太保们说,“走吧,我们进去再会会那妈妈。”
话语刚落,就见着颜忱直接骑着她那心爱的小毛驴儿进了大堂,要是换作高头大马,恐怕只有策马强行前进了。
小悟和十八太保也随行进了去,这差八人的气势还是真的是不一样的,白天的十二人,和现在的二十人,这占地面积也是不一样的。
这一下,是切切实实吓到了在大堂的客人,看着这么多人,尤其是颜忱骑着小毛驴儿,直接凑到桌前,小毛驴儿还很给面子的生出舌头舔了舔盘子的里的菜,一副蹭饭的模样。
客人被直接吓的退开三尺,能有多远,就多远,也顾不得怀里的那些阴柔的小倌们,这客人里,自然是有男,有女,尖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小悟和十八太保则是握剑站立于一旁,也不多加阻拦,由着颜忱这么闹着,小毛驴儿还时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表示自己的满意与否,这会儿的颜忱真的是玩的开心。
看着清花楼的打手们出场,一个个身材魁梧,熊腰虎背,朝着颜忱而去,颜忱吓的赶紧拉着小毛驴儿到处蹿,还时不时的踹翻桌椅,撞到上菜的小二或者小倌伶人。瞬间,东倒西歪的桌椅,和东奔西走的人,好不忙乎。
客人的尖叫声不断,清花楼的老板自然是怎么都坐不住了,从楼上自己的房间下来了,此时映入她眼帘的大堂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菜汁汤汁,桌椅上也比比皆是,不能幸免。
清花楼老鸨一个踉跄,被地上的汤水给滑了一下,将将的被身边的小丫鬟扶住,抬起头,看着还在嬉闹的颜忱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为何在清花楼,如此嬉闹玩耍,砸人饭碗!”
这一声正经严肃,铿锵有力,说的店堂里的嘈杂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楼上包房的客人们也纷纷搂着佳人或者抱着佳人手臂,出来看个究竟。
“嘿嘿,没事,没事,你们继续。”颜忱看看四周围的人,又是和白天一样,嘿嘿一笑,看似无害。
“还站着干什么,你们这群饭桶,还不把人给老娘轰出去!”清花楼老鸨恶劣的本性一下子表露出来。
小悟和十八太保自然是不会让这群打手靠近颜忱,几人微微上前,握剑之手抬起,把这些打手拦在了一边,看着架势,打手们也不敢贸然出手。
站在楼梯口的老鸨一个皱眉,一手拍上扶梯的扶手:“还不赶紧的把人轰出去!”
话音刚落,打手们就蜂拥而上,这边就厮打开了,客人和小倌们纷纷四处逃散,寻求最安全的庇护点,这尖叫声更是有增无减,慌乱的声音里都是:“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等求饶的语气。
十八太保自幼习武,小悟又是军营里摸爬打滚过的,对付这些只会用蛮力的打手,区区三、四人戳戳有余。
看着越来越混乱的清花楼,颜忱急忙对着小悟道:“小悟把那老鸨妈妈给我押过来我今儿要和她好好叙叙旧。”
小悟得了颜忱令,和大太保两人直直扑这清花楼老鸨而去,但是把,这毕竟是在室内,人又多,有些施展不开。
清花楼老鸨仗着是自己的地盘,地头蛇熟悉地形,在颜忱令小悟抓人的时候就往回楼上跑,满楼的乱窜起来。这身轻如燕的动作和那肥。臀扭腰的身材完全不匹配。
清花楼老板是看见什么就拿来阻挡,不管是人也好,一块手绢也罢。后面追着的小悟和大太保,被阻挡的行程缓慢,于是,留下四五六太保对付大堂里的人,二,七,十七,十八,太保分两波自动驻守前后门,防止老鸨潜逃。
而九、十两太保早早飞上三楼,从上往下追,这便能和小悟和大太保前后夹击老鸨。
颜忱这会儿则是骑着毛驴儿跟着小悟身后一起追着清花楼老鸨。这毕竟是个毛驴儿,体积在这狭小的楼道内,真真是很挤的。
踩着楼梯上了楼,时不时的听见“啊!”的坠楼声,剩余的八,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太保就留在了大堂,随时准备接着楼上被小悟他们四人扔下来的人,和被颜忱骑着毛驴儿,挤得掉下楼的客人。
颜忱一边踹着毛驴儿前进,一边道:“让让,让让,伤到不管啊!”说归说,颜忱三五。不时的拿着手中合着的扇子去捅挡路的人。
她身后跟着的就是十五,十六,和十九,二十,四个太保,他们四人则是护着颜忱的安危,深怕有人背后下手。
这一晚,清花楼怎一个乱字了得。又是男女老少的尖叫声,又是打手厮打的吆喝声,又是老鸨的嘶吼声,又是颜忱的嬉闹声,中间还有那颜忱的小毛驴儿的声音。
乱哄哄的清花楼,没有人回顾忌有没有人趁乱逃走,或者怎的,所以颜忱他们自然没有看到那白日来开门招呼他们的龟公随着人流,从人缝中逃窜了出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赶紧的,把老鸨给我押过来,我要和她叙叙旧。小毛驴儿,赶紧跑!追上她。”颜忱揪了揪小毛驴儿的耳朵,说道。
这会儿清花楼内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稀少。
“笑话,老娘会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抓住?”老鸨一边说,一边抱起一把琴,朝着颜忱砸去,“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然后接着朝前跑去。
那把琴自然是没有砸到颜忱,被她身边的十九太保踢了个粉碎,还一把把颜忱从毛驴儿身上拽下道:“小姐请在此等候。”自己却跟了上去。
就听的颜忱一句:“哎,哎,我的小毛驴儿,还在跑呢。”却在一眨眼,十五太保就把毛驴儿牵到了跟前。
客人小倌,不管男女,全陆续跑出了前面,围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渐渐少了,老鸨慌不择路跑进了一间屋子,关上房门,等小悟他们踹门进去的时候,老鸨已经从另外一边的窗口爬了出来,原来这房间与房间居然是相通的。
老鸨就好像和颜忱他们捉迷藏起来。楼下的打手已经躺在太保们的脚下不能动弹,一个个哀声求饶:“大爷饶命。”。太保们自然也不马虎,抽出手中的剑,一个侧身,剑尖指着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的颜忱被二十太保像令着小鸡般,两脚不着地的来到了大堂,十六太保一个风掌,送上一把太师椅,不偏不倚,正好接住二十太保扔来的颜忱。
于是颜忱便稳当当的坐在太师椅子上,等着其他人提人回来。
另一头,还在追清花楼老鸨的小悟,大声道:“速战速决,不和她绕圈了。”
此时的清花楼,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门窗也是破破烂烂,到处是洞。除了看守打手和保颜忱的两个太保外,其余的太保们一个飞身,用轻功,瞬移的速度,把清花楼的老鸨为了一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人多就是力量大。
不一会儿,这场闹剧便落下了帷幕,老鸨被点了穴,扔到了颜忱的面前。一下子所有的太保回到了颜忱的身边,规规矩矩的站在颜忱那把太师椅的后面。
当那府台大人大晚上的接到清花楼龟公的击鼓报案,慌里慌张的换了官服,火急火燎的带人一路小跑来清花楼,准备缉拿闹事者的时候,就看见清花楼门口水泄不通,一票人围堵着看热闹,从人缝里看去,里面则是清花楼老鸨摔倒在地,对面则是一小公子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堆人。
第六十五章 打完收工
第六十五章打完收工
府台大人心一沉,不禁和老鸨生出同一个念头:这小公子是何人?居然能如此阵仗,想必身后的势力必定不小,得小心应付才行。
这厢的坐在太师椅上的颜忱,不小心溜号了,此时的她正在想着晏梓起在做什么。
府台大人身边的师爷,此时正在指挥着捕快们挥开人群,让开一条路好让府台大人进清花楼去。
“娘的,赶紧放开老娘,老娘的背后是巡抚大人的小公子!巡抚大人的嫡长女是太子的良娣!你们谁敢动我。”被点了穴的老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出口却依旧张狂。
这句话恰好落入进入大堂的府台大人的耳中,没想到这个清花楼的撑腰之人是比自己官大的官家公子,似乎有牵扯到了后宫的姻亲,这。。。。。。
容不得他多想,急急忙忙上了前,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本官接到报案,说有人再次滋事扰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忱坐在太师椅上,循着声音回头,见是个身着官服的,颜忱赶紧准备起身见礼。
却没想,被大太保一手按住肩膀,然后依旧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颜忱不明所以,指了指府台大人,又指了指自己:“我不用向他见礼吗?”
“大人,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小公子欺人太甚啊!”刚刚还在趾高气扬的老鸨,突然对着府台大人哀嚎道。
大太保稍稍一步上前,一个拱手作揖,对着一步远的府台大人卑谦的说道:“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好吧,既然人家伸手邀请,自己也不好不去,府台大人不情不愿的挪了挪脚步,以方便听话,而后,不知道大太保是怎么说的,那府台大人的脸色一青一白,尴尬的交替着。
府台大人看了看颜忱,看了看老鸨,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却在末了,大太保说完之后,突然说:“额,天色已晚,衙门还有案卷要处理,本官先行告退。”对着太师椅子上的颜忱,一个屈身,便带着人匆匆离去,就像是刚才火急火燎的刚来似得,后面像是又猛兽在追赶着他。
颜忱见着府台大人离开,呵呵一乐。就直接跳下太师椅,凑到老鸨妈妈面前:“这下没人帮你了,妈妈。”
说罢一个跨脚,跨。坐在老鸨身上,一手拍着老鸨的脑袋,一手拧着老鸨手臂上的肉,偏偏老鸨四肢不能动弹。
等众人反应过来看着大堂的时候,便是这幅景象,颜忱拍打的声音,嘴里念念有词:“让你打我,让你欺负我。”
而老鸨却是惨叫着,还不忘记放狠话:“巡抚大人的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老娘拼了这口气也要求他做主!”
谁知颜忱这会儿搓搓手,抬起头,表情有点猥琐的问:“谁知道妈妈的银针放在哪里?”
大堂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被颜忱的话问的不知所云。却是八太保押着一个打手,端着木盘子走了过来,上面放着的正是颜忱刚才所问的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原来是刚在颜忱问的时候,这打手想要待罪立功,领着八太保去老鸨房里拿的。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根的银针就插到了清花楼老鸨的身上,引来一阵阵的尖叫,颜忱还不忘把最后的一根插在老鸨那圆润的屁股上。
乍一看,清花楼老鸨瞬间成了一只竖满刺的刺猬,瘫在地上。颜忱拍拍手,站起来,表示大功告成,打完收工。
上回说道,这颜忱的大嫂得了颜父颜母的许可,派人来这清花楼砸了一通,现在颜忱又这么整了老鸨一通,看了看清花楼四周,这般富丽堂皇确实有点碍眼。
“咳咳,来,来人,把这清花楼,给我砸了!”颜忱站起身,看着四周,指了指清花楼,突然说道。
于是小悟便和太保们把清花楼砸了一个干净,残破的门窗摇摇欲坠,那桌椅,睡榻也没多少是完整的。
老鸨被一手拎起,看着这受损严重的清花楼,愤怒的朝着颜忱道:“老娘要告官,告大官,弄死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和老娘斗,你等着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颜忱的身子顿时抖了抖,双手握拳,置于嘴边,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嗷,我好怕,我好怕怕!”
然后颜忱拍了拍衣袍落下的灰尘,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只有那大太保,在离开之时,拉着脸,对着地上的清花楼老鸨说道:“莫要做多纠缠,想要告官,那就去告,京都颜阀侯着。”
听到颜阀两字的时候,老鸨一个颤抖,前段时间来砸店的人,也说他们是京都颜阀的人。这,这,下海经商的人,不认识皇帝,也不可能不认识京都颜阀。
清花楼老鸨不由得万念俱灰,难道自己无意中得罪的那小公子是颜阀的少爷?又隐约间想起早前好像自己也是这般对那小公子,可谓是自食其果吧。
其实在之前颜忱问着老鸨是否还记得她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让太保们有一丝惊讶,随即便猜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事儿,这对于他们来说不难办,稍稍一打听什么消息都有了。
然后大太保十分敬业的把消息归总,飞鸽传书去了京都,这事儿吧,可大可小,全看颜家人怎么看。
不过嘛,这事儿,颜家自然是不会轻饶的,就在朱苗苗派人砸了一通之后,现在颜忱又找上门把老鸨整了与成人样,又把这清花楼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