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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相思弦尘缘浅 作者:洛品(晋江2014-05-31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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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他怀中,让他无限的温柔融化,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变故,她肩上担负的所有一切,终是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
  夜快要深了,周遭一切都安静的很,藏枭起了身吹了蜡烛,小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只映着月光有一丝的亮堂,重新躺下的时候他轻轻拍她的肩头温柔道:
  “把衣服脱了吧。”
  丝绸贴在身上本就发凉,藏枭的本意只是想让她脱了那衣服,能更好的取暖,只是这话说出口来叫人听着总不是一个味道,带着一丝挑逗甚至是情色。
  他慌张的轻咳了咳嗓子,然后急忙解释道:
  “我是说,这绸子的衣服……”
  身边那人呵呵的笑起来,终是说道:
  “我知道的。”
  伸了手去解胸前的扣子,只刚开了一颗,手便叫那人握住,男人喘息声靠近,极好听的低沉传来:
  “我来。”
  屋中很黑,只有月光淡淡的亮光隐约的从被糊了厚厚绢纸的窗户里照了进来,藏枭赤裸着上身,身下也不过只是穿了一件亵裤,低沉浓厚的嗓音带着十足的诱惑传来。
  她没有反对,由着他一个个的顺着解开那绸缎的底衣,直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火热的掌心碰到步非烟微凉的小腹,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叫那人大力拉入怀中。
  只隔着最后一件红兜,直接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藏枭浑身颤抖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自她身后将那衣服脱了下来。
  环着她近乎赤裸的身子在怀中,火热的掌心抚着她微微发凉的肌肤,她身上有淡淡的清甜味道,总是好闻的很。
  谁也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步非烟向着他的怀中又靠近一些,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喘息都匀称的打在藏枭的肌肤上,一种火热在体内渐渐升起。
  自他遇见步非烟,再未曾去过那花柳之地一夜春宵,渴望,自然是有的,可藏枭不敢,怕这段他从未奢望过的感情会因为自己的冲动崩碎,他不要这样。
  那股欲望在身体之内越来越明显,步非烟已经安静的睡去,身子上也渐渐恢复了温暖,没有刚才那样冰凉,她均匀柔和的鼻息打在自己肌肤上,每一次都是点燃体内那股浴火的火把。
  藏枭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步府的事还没有了解,她的身子还这样虚弱,可她现在近乎赤裸的在自己怀中,他却不能不想。
  身体渐渐的发热,屋中的炭火炉子却热情不减的依旧烧的正旺,藏枭深叹一口气,尽量不出声音不要打扰了已经睡着的步非烟,却不料怀中的那人轻声道:
  “你在想什么?”
  被突然问着,藏枭惊怔了一下,然后匆忙答道:
  “我……准备睡觉。”
  怀里的那人笑开,慢慢扬起头来在他唇间轻轻一吻。
  “我好开心,你回来了。还以为要等到十天以后,或者……更久。”
  抱紧那怀里的人,然后低头下去,右手托起她的下巴,在那唇上吻了下去,良久才松开道:
  “以后都在你身边,哪也不会去了。”
  她安心的点着头,然后又是一笑,低声问道:
  “你刚才真的是准备睡了吗?”
  藏枭被问得怔住,没有被步非烟发现的,在眼中爬上一缕缕邪意,大手顺着腰间滑下,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擦,黯哑低沉的嗓音贴近她的耳边缓缓道:
  “你想知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终是在他怀中安心的睡去,这些天来的疲累终是因为他的到来,一夜好梦,睡得极为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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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准备H文……
  
  比较露骨直接,若不喜欢高H的亲故们,哈哈……就表看了……
  
  再次感谢大家看文~~




☆、出宫

  直到了第二天晌午都过了,步非烟才缓缓睁了眼睛,她还窝在那男人的胸膛中,温热的体温让她昨夜一夜好眠,睡得极为踏实。
  裸露的肌肤上被横七竖八的疤痕覆盖,有几道甚至狰狞的如同蜈蚣的身体,新长出来的体肉带着鲜嫩的浅色,与他小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醒了?身上感觉如何?”
  环着腰身的大手来回摩挲几下,发现她的肌肤终是恢复了温度,再不像昨个儿夜里那样冰凉,这样瞧着脸上也稍带了一点红晕。
  抬起头来对上他浓色眼眸深处,笑的极为舒心好看。
  目光直逼她的眼底,不留缝隙的霸占她灵动平静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嘴上挑起了一丝有趣的笑。
  步非烟叫他看的手忙脚乱,慌张着非要起床来,才想起自己除了那件红兜再没有穿别的,起身的时候暴露在外的肌肤感觉到一阵发凉,连忙拽过被子来。
  男人也不拦她逃避了自己的目光,非要起身,终是见着她一阵慌乱的扯着被子,才猛地起身来环着她的身子。
  肌肤对着肌肤,藏枭使坏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低喘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后耳上,双唇带着欲望一面半碰不碰的贴着她的耳垂。
  呼吸之间的热气打在皮肤上,一种被点燃的焦灼自身体间慢慢着满全身,步非烟有些仓皇的抓紧了被角,这时身后那人的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覆了上来,又听到那人低沉的黯哑道故意问道:
  “怎么这样紧张呢?”
  说话的喘息声带着温暖的热气如数送进了耳朵里,腻腻的发着痒,双唇之间因为说话的错落有意无意的碰触在耳边,步非烟只觉得浑身都从耳朵的部位开始袭来一阵发麻的感觉。
  这样逗她实在很有趣,看她手忙脚乱的翻过自己去拿了衣服穿上,脸上已然一片绯红,两只耳朵也是红彤彤的。那双墨色里有着极邪意的神情,定睛又看了她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也穿好了衣服。
  这时候起了才觉得身上是要比昨天有了力气一些,可思绪还是又想起了那日在御书房中听到的那话,太后凤眼怒瞪,说的随意。
  两个哥哥的命,只是弹指一挥间便再没有人提起,太后说的那样合情合理,步婉清不知用了什么招数迷惑皇上,烨煜竟然一月再未曾踏足后宫,太后恼怒是理所当然,可却用了这般残忍无度的手段。
  步非烟坐在梳妆台前发了一会呆,那般神情全都展现在脸上,藏枭看着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她的身子。
  大手抚上她的肩头,透着黄铜镜,看她忧伤的脸:
  “你先照顾好自己,别的都不要再想。早上香莲已经回了府上照顾,皇上也叫了太医去府上给你爹看过了。我今早听太医说,你是心疾,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心事。”
  淡淡的一笑,头靠在那人结实的怀中,仔细想着他的话,想想也是对的。无论中间有什么隐情,哥哥终于再不能回来,眼下最要紧的是安抚二娘和爹,日子总是要靠活着的人继续走下去的,而步婉清又刚刚离了这深宫苦海,家中的这些事情,总归是要靠自己的。
  藏枭轻叹一口气,俯下身来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浓色深眸中翻滚器温柔与疼爱。
  “以后我再不会离开,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别的都有我。”
  信任坚毅的点了头,她轻轻的笑开,却又听那人说道:
  “府上都忙着照顾你爹的身体,我不放心你这样回府,这些日子你随我去庄上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吧。”
  爹刚从狱中出来,昨晚上又在宫里闹了那么一出,想必现在身体已然吃不消了,二娘刚刚失去两个哥哥,恐怕也是要加了小心的伺候着,若自己现在再回去,别说是帮忙了,肯定又是一阵忙乱。
  “好,只是要麻烦你了。”
  男人坏笑着,又低了头下去在她唇上长时间的一吻,良久才放开她,低声道:
  “若你刚才没有答应,这会儿我就已经强制绑着你上山去了。”
  两个人吃了些东西之后,步非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藏枭见着那被收起来仔细放好的白玉簪,笑着取了出来在她发间为她戴好,步非烟刚要说着一会儿去御书房跟皇上说一声,这边万德全已经在屋外喊着皇上驾到。
  华服着身,双龙跃然衣物之间,烨煜大步走了进来,却见着步非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猛地皱起眉头看一眼那人淡漠的眼睛。
  “奴婢给皇上请安……”
  烨煜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简单抬了抬手叫她平身。
  “六哥在的时候,你就不必请安了。”
  顺着起了身来的步非烟看过去,那支极为醒目的牡丹白玉钗,赫然入目,褐色的瞳孔扩张开来,那支当年皇阿玛大婚赐给皇后娘娘的玉簪,如今竟插在那女子的发间。
  烨煜扫了藏枭一眼,又对着步非烟淡淡道:
  “若是按辈分,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六嫂吧。”
  这般浓烈的火药味激荡在三人之中,步非烟心中慌张不止,这些天在宫中,无论烨煜说什么或是有什么举动她再未曾有激烈的反驳,她不愿再起任何事端,她心中知道步府再经不起一点的打击。
  “当年的六阿哥已经死了,何来辈分和什么六嫂。”
  身边的男人冷冷出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浓色翻滚,像是将这世上所有的黑都一股脑的糅杂在眼中。
  “皇兄你何需如此!朕说过了,将她带进宫来,是为了护她周全!”
  自藏枭昨夜踏进门来他便知道,那个男人不会让她再在宫中住下去,势必要尽快带她出宫,可昨夜她的身子还那样虚弱,烨煜心中担心,本来只是想看看步非烟怎么样了,故意这个时候过来,只是怕扰了她休息,却听着那人冷冷的划出距离,心中的愤怒再不能忍。
  浓色翻起冰霜,徐徐的抬眼看着烨煜怒火中烧的眼眸淡道:
  “谢皇上思量周全。”
  “皇额娘因朕自婉妃走后再不踏入后宫而心中恼怒,暗中勾结,与皇后联手杀了步楚步卓两位将军,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是步府的人!她阿玛只说一句请朕查明真相便叫太后冠上罪名送入牢狱,这些皇兄你还看不出吗?与步府有关的人,皇额娘都不会放过,下一个就是她!朕若不带她进宫来,出了意外,你我何如担当!”
  冷目怒瞪,幽然抬起眼来直逼烨煜满目怒火的双眸。
  “谢皇上。”
  不再多言一句,起了身去径直走向那人身边,拉起她的手走出屋去,只留了烨煜一人在屋中一腔恼怒无处发泄。
  一路叫他环在怀中,快马一点点的带着自己离了那座是非纷争的皇宫,步非烟再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心中的千结完结还没有彻底被打开,她还没有从哥哥的死中脱离出来,在知道了哥哥的死因之后,她甚至没有为他们大哭过一场。
  只由着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后那男子策马扬鞭一路踏上砚台山上,此时她什么都无力去想,只想靠在那人怀中安稳的任凭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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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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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过去,已经在砚台山呆了六七天,鬼疯子从山下请了大夫来每日都给步非烟请脉问诊,大夫一听是要到那吓破人胆的砚台山上去,本死也不肯,可看着鬼疯子阴沉着脸,把怀中的一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又摸了摸腰间的佩刀的时候才勉强答应了。
  再加上藏枭都极细心的照顾着她,其实进庄之后的第三天,步非烟的身子就没什么大碍了,就连吃饭也比之前吃的多了不少,有时候厨子做了她爱吃的饭菜,一连能吃下两碗饭去。
  这一日天有些阴沉,风寒凉的呼呼的刮着,如薄脆的冰刀子生生的刮在脸上,山上的兄弟们自步非烟来了一个个的都收敛了一些平日的坏习惯,一群野惯了的老爷们,就因为有一天听见步非烟跟庄主对了一首诗,竟然都抢着几本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鬼疯子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把那书抢了过来道:
  “你们几个倒是抢的带劲,大字不识一个,抢些这个干吗?”
  几个人都暗暗的笑了笑,连连低声道:
  “疯子哥,这字有啥好看,关键的……是看画。”
  鬼疯子一听,连忙皱了眉头,迟疑一下把手中那书打开随意翻了一页,这下才明白这些兔崽子们明着说是羡慕庄主和步姑娘会作诗,这会儿看的倒全是些黄篇书。
  厚厚的一整本,基本上都是勾勒的画,偶尔有一句两句的解释,也不知道在这春宫图上,有什么作用。
  图画的极为露骨外露,人物丰满绰约,姿势表情各不相同,画中人更是栩栩如生,这会儿只是随意翻了一页,鬼疯子便觉得口中竟有些干燥,四下兄弟起着哄,又把那书夺了回去。
  步非烟帮着厨子整理今晚上宴席上要用的东西,大夫说她的身子已经好了,只需要再稍加调养便可痊愈,藏枭高兴地很,一面又想着庄内也好长时间没有热闹热闹,便说着今晚上大家一起庆祝。
  厨子是个很有趣的胖老头,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很慈祥,几天下来倒是跟步非烟很聊得来。
  “黄爷,你知不知道你们庄主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说来给我听听吧。”
  一把拿着些新鲜的莲藕洗着,一面回过头去问着正和着面团的黄爷,那老头儿左右瞧了瞧没有人,才使了使眼色低声对步非烟说道:
  “我倒确实知道个小秘密,你要不要听?”
  一听这个,步非烟起了玩心,连忙点着头,然后不忘拿一块刚刚蒸好的蜂糖糯米糕递了过去讨好的求着。
  黄爷满足的点了点头,悄声说道:
  “庄主怕狗。”
  听到这个,步非烟还以为黄爷是开玩笑的,他叱咤沙场,天地不怕,怎么会怕……狗?
  怀疑的目光怔怔的看着一脸诚实的黄爷,黄爷也看着步非烟绝不相信的表情又急忙道:
  “一群匪兵在这孤山上过活,白天的时候可以有人把守,可到了晚上若有人来怎么办?”
  想了想急忙回道:
  “养几只凶悍的狗……”
  话还没说完,步非烟就真相大白一般的点了点头,然后调皮的笑开,脑子里想着那个壮硕的男人要是独自遇见一只威猛的狗倒是要怎么办,这时候却又听黄爷笑着说道:
  “庄主最怕的是那种毛茸茸的小狗,他觉得它们长得像会汪汪叫的老鼠。”
  这是个什么说法,如今京城之中的大户人家里,那些闲来无事的姨太,总要养上只纯种的小白狗,打发平日无聊时光,都把那狗养的格外仔细,甚至有些人家里都有了专门抱狗养狗的丫头。
  步非烟觉得有趣极了,一直把那笑挂在嘴边,直到回身的时候已经看见那人轻皱着眉头站在门口,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时候才急忙收了笑。
  还没进门就听见她在厨房里笑的如银铃叮当,虽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可他心中还是高兴的很,只要这样就好,没有纷争意外,只是这样毫无心结的笑,只是若藏枭知道步非烟是在笑他,不知道会不会狠狠的弹她一个脑门响。
  “你身子刚好,别忙活了,进屋歇着去吧。”
  他淡淡,说着就要拉着她的手走出屋去。
  盯着他浓色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一只毛茸茸可爱极了的小狗若是出现在他面前,会是什么样子的想法,竟然没在意他说的话,猛地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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