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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相思弦尘缘浅 作者:洛品(晋江2014-05-31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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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将茶杯扣拍在桌上,杯子应声碎裂,取其中一片握在手心里,反过手去一把握住太后的手腕,猛地用力,那瓷片生生的刺入肉皮之间,不过短短的时间,鲜红的血渍就从太后嫩白的肌肤上流了出来。
  “多年不见,宁贵妃您背后下刀的伎俩,倒是越发娴熟。”
  男人冷声,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大手一推,将慌张中的太后轻易的推倒在地,手掌中的血渍随意的在桌上擦去,又拿起壶来新倒了一杯水。
  听到自己以前的封号,太后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些,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慌乱之下,她知道事情不妙,虽然不知来人是谁,只能下意识的向外跑,可刚走到门口,就被来人挡住了去路。
  男人长得极丑,甚至是狰狞,长长的刀疤横在脸上,尤其在笑的时候更是狂妄。他本是跛脚,可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太后一下子就吓软了腿,瘫坐在地上,呼喊着宫里的人。
  可再无一人回应。
  鬼疯子大步走了进来,跟藏枭说了几句,便又回身走了出去,将门也关好。
  屋中冷寂一片,太后像是从这几天的疯癫中突然清醒了一些,通红的眼睛瞪着那已然稳然坐在桌边的男人。
  “你是谁?……你要把本宫怎样?……本宫是太后……是太后……你若敢动本宫一下……本宫可灭你九族……”
  狂躁的咆哮,几乎要扑向藏枭身边来,却见男人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转向她的眼底,将眼中黑色的浓霜冻结在两人之间。
  “太后好好看看,我……是谁?”
  被这种冷厉吓到,太后打了个寒战后退几步,却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脸仔细的看着。
  她已无法分辨这张看上去确实非常熟悉的脸,目光却锁定在男人那件银狐大氅上。
  不知是过了多久,疯癫的瞳孔中终于传来一阵激烈的摇摆,太后猛烈地摇着头,一个劲的晃着被紧紧关闭着的门,她想要逃离,想要离开这地狱囚笼。
  “不是的……皇后……你放过我吧……皇后娘娘……放过我吧……不要再来纠缠哀家……不要再来……”
  男人怒目紧逼,一步迈了过去,带着挑衅和玩味的笑意看着那老妇已然惊慌失措的眼眸,毫无同情的冷声问道:
  “我,是谁?”
  精神的底线已经接近崩溃,太后猛烈地摇着头,甚至朝着坚固的木门狠狠的撞着,只希望现在快些逃离这里。
  “你不是……你是……不是的……不可能……你是谁……你……六阿哥早就死了……皇上……七阿哥才是皇上……我的儿子……是皇上……”
  六神无主的太后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不知道早已经因病死去的六阿哥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
  “给宁贵妃……请安了。”
  甚至是残忍的玩味,藏枭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丝狡黠,银狐大氅闪耀着锋利的光芒,每一根都似要化作利箭刺入那人身上。
  “不不……不是的……我……哀家……是太后……不是宁贵妃……你……不是的……烨柘早就死了……”
  “太后倒是好记性,还记得我的名字。”藏枭冷道,然后自怀中将那把先祖爷留下的鹿皮外鞘的短刀拿了出来,摆在太后眼前“这刀……这些天,太后怕是熟悉的很……”
  “不要!!拿走!!啊……不要!拿走……”
  像是被触及到神经最敏感的部分,太后一下子软了腿,瘫坐在地上,再无半分母仪天下的威严。
  前些日子,太后本兴致勃勃的在花园玩着,远处却突然有一把短刀擦着太后的脸颊擦了过去,直直的定在身后的树上,一行人被吓得不行,太后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可定睛看到那刀,竟然是先祖生前最爱的那把鹿皮外鞘的短刀。
  心中更是惊魂未定,甚至大病一场。
  可接下来的日子,这把刀像是带了魔咒如影随形,就算是被侍卫拿了去,可还是会出现,有时候甚至会在太后的床榻之上出现。
  几天下来,太后总觉得是皇后的魂魄来找她了,可烨煜从不相信神鬼只说,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怪,可叫人一番严查之后却毫无结果,刀还是如同中了魔咒一般随时出现在太后出现的每一个地方。
  终于一夜,太后半夜噩梦,梦见皇后向她来索命,惊慌之余一睁眼竟然看见那刀直直的插在身边的枕头上。
  从此,深深宫苑之中权高位重的老妇终是精神彻底崩塌。
  可这一切,是藏枭早已安排好的,鬼疯子虽是跛脚,轻功却极为灵敏,走路轻不可闻,他身材本就矮小,更是如风如影一般。
  那刀他一直带在身上,就算是被侍卫拿走也总有办法再偷回来,十几天的时间里他一直隐隐的在宫中,从未被发现。
  那短刀、银狐大氅。
  面前的男人是谁,太后心中终是黯然。
  静默了很久,太后心中冷静不少,前尘往事一一在脑中被记起,本以为烨煜做了皇上,她穷尽一生付出,终是有了回报。
  可想来也是,烨煜刚刚登基,六阿哥烨柘就突然患病离世,怎么会那样巧?
  藏枭冰冷如霜的目光毫无退避的朝太后逼近,手中的瓷杯握紧,冷声道:
  “皇阿玛遗照,七阿哥烨煜登基之日起,昭告六阿哥烨柘患病离世,追封柘王爷。实,断烨柘与皇宫一切关联,从此不再往来。”
  自嘲亦或是无奈的笑着,五十知天命的老妇终是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面摇着头一面笑的极为枉然。
  “哀家斗了一辈子,还是输给皇后了……你皇阿玛竟然会放你出宫去,他最爱的女人……那个妖妇的儿子……”
  冷厉的大手抵上太后的喉咙之间,藏枭怒目紧逼太后慌张的神情,大手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气攥紧了太后的脖颈,高大的身躯挡在太后的面前,无不让人胆颤。
  “我已不是阿哥,而是砚台山的匪。太后称我额娘的时候,最好……想明白再说。”
  男人突来的起身惊得太后浑身抖了一下,喉咙被男人的大手抵住,死死的扣在脖上,一时间快要喘不上气来,惊恐之间太后只得连连点着头,才终是让男人放了手。
  一面顺着气,又猛地喘了几下才顿时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太后极为狼狈的看了藏枭一眼,冷笑一声问道:
  “你若心有不平,早可以来取哀家的性命……何顾等到现在。”
  “皇阿玛放我出宫,我本与这宫中往来再无关联。只是……命中无常反复,恩怨纠葛千丝万缕,我与皇宫,终是天命。”
  太后轻皱了眉头,不解的看着那人。
  冰霜一层层的覆上眼眸深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冷道:
  “无辜之人枉死,需要人陪葬。”
  冷声断,冰冷的神情看一眼太后已然慌了的神情,老妇的眼中再无半丝傲气,全然是满目的恐惧与不知所措。
  “你这话是何……”
  “步府……”
  “与你何干!”
  “步非烟,是我藏枭的女人!”
  冷厉击打在脸上,生生的划出鲜血直流的口子,太后仰天一笑终是再无所求的摇着头,感叹世事无常变化,还是相互错根盘节。
  “竟是为了个女人……可你若杀了哀家,你以为……你的身份还能隐瞒得住吗?这是京城……是皇宫!”
  冷笑,不羁讽刺。
  “身份?随意信口,不过是说说几句,信与不信,也只是谈笑几句而已。太后莫不真的以为,天下早无人记得的六阿哥,还能激起什么风浪吗?更何况……”鬼魅的笑,无比好看的在男人嘴角扬起“太后死于心智失常,与我……毫无关系。”
  像是死前的告诫,宣判着慢慢到来的阴霾感,心脏都快要停止,整座硕大的慈宁宫外,空空躺着十几具太监侍卫的尸体,死寂般沉寂宁静。
  猛烈地激怒一声,太后的眼中都快要涌出血来,可嗓子里的那声音还没有出口,浓郁的伴随着腥味的血便一口涌出,生生的将那话咽了回去。
  太后狼狈的扶着木桌,只觉胸口疼痛难忍,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再也无力去说。
  将杯中最后一口水喝干,将那杯子重新放回在茶壶边,像是没有动过一般,男人的目光中未曾流露一丝的同情,只是淡漠的看了最后一眼便走出慈宁宫去。
  屋外鬼疯子一直外面等着,见着藏枭终于出来连忙走上前去。
  “这些天辛苦你了。”
  鬼疯子微微低了头,极为恭敬的淡淡道:
  “为庄主效力,理所应当。”
  话锋一转,冰霜自鬼疯子的眼角露出,他上前一步凑近男人的耳边笑着说道:
  “我曾说过,皇宫与您,二者之间,死的不一定是庄主您。”
  夜涌上黑色,宫中安静至极,偶尔的宫女太监走动的声音也不过是晃晃之间,再也听不到响动。黑夜里,两个身影自宫中的侧门中扬长而去,策马扬鞭之时,很多事情便已覆水。
  第二日的太阳再升起的时候,天下大丧。
  太后殡天。
  第二日的太阳再升起的时候,步府欢喜。
  文氏痊愈。
  ……………………………………………………………………………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做了无数次调整,45章还是锁着!还是看不到的亲故们实在给面子想看的话就留一下邮箱我发你吧。。。
  
  不看也与剧情无碍,只有……额……一段高嗨的文……
  
  我们体力甚好的柘王爷和步阿烟同学的……额……床上那点事……
  
  祝大家新年快乐呀~~~~撒花~~~  马年大吉大利!身体倍儿棒~~
  
  新一年也多多支持洛品和文章啦~~




☆、浓情蜜意

  大手极不安分的带着鲜明的目的,自平躺在床帐之中的那女子腰间摩挲至身体的前方,屋中两个大火盆里的炭火极旺,烤的屋子里全是暖融融的。
  在府上忙忙碌碌的照顾大病初愈的二娘,想来快要有一个月,眼见着二娘的气色越来越好,有时候还非要跟香莲她们逗闹着比一比看谁包饺子包的快,步府上下终是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今日是步非烟的生辰,早早的起了,吃了二娘亲手擀的面,步文锡知道步非烟心中记挂藏枭,想来在府上的这段日子总是聚少离多,情正浓时总是倍加思念,今天一大早的就让藏枭把她接走了,嘱咐着去玩一玩,看见喜欢的就买。
  倒是撒了欢的玩了一天了,从砚台山上到山脚下,再到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都快转了一个遍,步非烟早已经累得不行,一进屋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解衣宽帐睡了过去,这会儿都睡了三四个时辰。
  眼见着天都快要黑了,可床上的人还睡得极香,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再也奈不住性子,靠在床边看了她许久了,终于忍不住解开衣裳也侧身躺了下去。
  大手抚到那平坦的小腹上,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受到女子温热的体温,因为呼吸之间上下起伏的大手慢慢摸索,将紧紧挽在一起的盘扣解开一颗,将手向内探入。
  深一层的衣服里裹着那女子的体温,包围着男人的大手,像是魅惑被注入身体,沿着血脉冲进身体里。身体向着前方靠拢了一些,男人宽阔的胸膛紧贴着那人的背脊,鼻息间全是那人发间的幽香。
  锦被下,大手已经极为亢奋,不安分的游走在那人的腰间,左臂撑起身子,将头埋在那人的脖颈之间,粗狂的气息打在女子红润的脸颊上。
  朦胧之间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身后那人不怀好意的轻抚,炙热的喘息就在耳边,还不等步非烟说话,那人便在脖颈处轻轻一吻,坏笑道:
  “睡得好?”
  这话问的可真是坏透了!本来当然是睡得好,可这会儿不是叫你生生的给弄醒了吗。
  半睁着眼睛,还是困意十足的笑道:
  “可我还没睡够……”
  轻轻笑过,又不老实的在她脖间吻下去,这次却来回的在她脖颈间轻吻,将温热的呼吸全部覆上。
  只觉得头顶一下子冲上一股热,睡意全无,步非烟连忙转了个身来,自下而上的看着男人满是宠溺的黑色眼眸。
  大手仍停留在腰上,上下轻轻浮动,他眼中充满着欲望,上下打量着她红润的脸道:
  “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来?”
  叫这话问的只想笑,步非烟无奈的笑着叹气:
  “你把我弄醒了,这会儿还要问是不是再睡?”
  自顾的伸了伸身体,睡了这一会儿了才觉得身上终于有了力气,不像刚回来的时候,就连路都快要走不了。
  藏枭是前几日才知道今天是步非烟的生辰,今日他高兴,一路上带着她玩了一天,买了不少她喜欢的东西,一天下来,他倒是尽兴了,可步非烟只觉得脚底下软绵绵的快要走不动。
  “我跟着黄爷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起来吃一点吧?”
  他小心的试探,眼中带着暖意和满足,浓色的眼眸里虽仍是冷峻,却充满了疼惜。
  “你做的?我爱吃的?豌豆糕?醋鱼?……”
  将剩下的话如数含在吻里,男人猛地俯下身去,含上她还在说着话的小嘴,先是温柔的亲吻,然后勾引着她温热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轻轻咬着她的嘴唇,不等她反应便又是一吻,激烈浓郁。
  “你喜欢吃的几道菜,实在是太难做了,这算是安慰。”
  看得出藏枭今天很高兴,眼中一直都有笑意,好容易松开她的小口,又起了身将她横抱起,怒瞪她一眼,遏制她要挣脱的欲望,将她抱到桌前。
  倒是满满的一桌子菜,确实都是步非烟爱吃的。
  青笋牛肉、糖醋鱼、虾饺子、嫩烤小羊排……
  只是……
  这个模样,跟平时吃的实在相差甚远。
  对着桌子上的菜愣了一会儿,又想着刚才藏枭说的话,做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步非烟一一过滤着桌上的菜,偶尔会在脑子里自问两个问题:
  我喜欢吃这个……菜?这是个什么菜……?
  见她一直发着呆,也不动筷子,藏枭连忙解释道:
  “菜,样子不重要。味道才是关键。”
  她轻笑着拿了筷子,先是对他的诚意和认真感动,然后慎重的夹了好大一块糖醋鱼放进嘴里。
  可这块鱼…………
  好像只有诚意和认真。
  鱼腥味十足,同时又伴随着倒了过多的香醋,浓郁的味道纠缠在一起,鱼肉非常老,在嘴里几乎快要咬不动。
  步非烟皱了皱眉头,可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
  “不好吃?那你再尝尝这个。”
  藏枭夹了一块小羊排递了过来,非常有信心的模样。
  看上去倒是比糖醋鱼的外观要好一些,步非烟咬了一口,一时间只觉得口中如同吃了满嘴的辣椒,火烧的痛苦接踵而来,一下子就冲到脑子里,伴随着有些烤糊了的味道,几下子就把口中的肉咽了下去然后连忙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
  “太……辣了……” 
  步非烟一面又喝一杯水,一面点着头称赞道:
  “味道……还可以……”
  可因为太辣,她眼中都被烧出了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藏枭一面赶忙给她倒水,一面叹气道:
  “从今往后,我必当精学厨艺,望夫人监督。”
  不知道是不是厨子黄爷早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这鱼啊羊啊什么的,怎么会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的,下午趁着庄主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黄爷也做了几道救场的菜。
  两个人的晚饭这才有了着落,酒足饭饱之后,藏枭竟然还不死心,拣了一块自己费时费力做的小羊排尝了尝,口中顿时如火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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